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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维心中一凛,一股难言的酸楚直涌上心头,随听得孤竹若又道:“我还有一事仍没说,我已答应了紫琼姑娘,愿意让辛少侠为我驱除魔气。”
虽然早知会如此,但纪元维听在耳里,仍是心头悒悒,惝然难言。
孤竹若柳眉轻蹙,说道:“前时我被妖物附身,对破庙中你我发生的事,我当时虽然一无所觉,但毕竟这是事实,亦可以说,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纪元维点头叹道:“纪某不敢推脱责任,宫主可放心。”
孤竹若道:“我若要怪你,早就怪了,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我只是想,在我和辛少侠那个之前,我……我想再给你一次,这会让我好过些,不致有亏于心,对不起你。”
纪元维吃了一惊,忙道:“要是这样做,纪某就更对不起宫主的丈夫。”
孤竹若微微含笑:“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
说着伸出嫩如春笋的纤指,隔着裤子,轻轻将那硬物握住,猛觉手中之物正噗噗脉动,坚如铁石,粗大无朋,心中又是一荡。
纪元维怎想到她如此大胆,忙道:“宫主,请不要这样,纪某不能一错再错,要不便是碎骨粉身,亦难以贳赦。”
孤竹若全不理会,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红着脸儿道:“人家已经难过成这样子,莫非你真要我开口求你?”
纪元维道:“这个……这个!但宫主已有丈夫,这恐怕……”
孤竹若摇头道:“不要说他,现在这里便只有你和我,更无须顾虑这些事。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孤竹若精明干练,是个透风就过的人儿,纪元维对自己倾慕,她又岂会看不出。
纪元维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宫主,纪某……纪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你欢喜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你办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须听我疼我,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父母都是这样叫的,好吗?”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放他出来,要看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猛地将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让她的娇颜贴到脸前来,彼此气息相熏,深深的凝视着她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一口将你吞掉。”
孤竹若娇媚一笑:“人家便给你吃,来吃吧。”
闭起双眼,凑上樱唇。
纪元维到此田地,已再难把持下去,当即一手固定她脑袋,低头就亲了下去。孤竹若启唇迎接,两条舌头随即你来我往,相互蜷缠起来。
只见孤竹若喘息渐重,呼蚩呼蚩的吐着芬芳,紧紧含住男人的舌头,细嫩的柔荑仍死死握住玉茎不放,套得越发起劲。
这一番缱绻缠绵,顿把二人推上欲望的高峰。纪元维鼻里闻着幽香,口里吃着芳津,不禁如痴如醉,浑然忘我,待得深深喘过一口气,稍一整理思绪,方抽离唇舌,凝望着眼前的美人。
孤竹若见他那痴然如醉的模样,遂柔声问道:“你这样看着人家,真像想要吃了我一样。”
纪元维见她皓齿蛾眉,梨颊生涡,媚眼如秋波,真乃九天仙女下凡般,心中大动,再次凑过头去,吻上她香唇,右手情不自禁移到她胸前,一团丰满柔软的美肉已落入他手中。
孤竹若在他口里嗯了一声,一阵畅美直窜遍全身,只觉男人的五根指头轻搓缓揉,虽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股美好的感觉,依然历历分明,不禁轻声叫了出来:“纪……纪郎,好舒服……”
纪元维轻轻推离她,让她仰卧在臂弯,颤声道:“你好迷人,爱抚你的感觉好美妙,比起在破庙时的感觉还要好。”
孤竹若绽出一丝微笑:“真的吗?既然是美好的事,就不应该停下来。纪郎你看,月亮已经来到正中央了,真的很神奇,今晚虽不是月圆之夜,但依然这么光亮,依然这么美丽,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晚亥时三刻的日子。纪郎,便这样让我卧着,我想一面享受你的温柔,一面看着这美好的时光。”
纪元维点头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看得更舒服。”
孤竹若喜迎于色:“是吗,什么方法?”
纪元维却不答她,只是一笑,便将她凌空抱起,放在白石桌面上。
孤竹若立即明白,环住他脖子道:“这方法真好,你也上来陪我好吗?”
便是她不说,纪元维又怎肯单独留在桌边,见他轻轻一纵,已跃上桌面,搀扶着她移到圆桌中央,俯身趴在她身上。
这张石桌面积很大,圆周足七尺有余,比之床榻还要大,莫说只有他们二人,就是再多两人卧着,仍然绰有余裕。
此刻月光刚好照在石桌的正当中,并照着桌上一对男女,正自贴胸迭体,扭缠相吻。
纪元维这回亲吻比之刚才更趋热情,双手不住再她身上乱摸,弄得孤竹若浑身直抖,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口里只喘嘘嘘的呼唤着:“纪郎,你……你再摸下去,人家……人家如何受得住。”
一话甫落,忽觉胸口诃子已被他扯下,一个丰满的乳房立时跳了出来,随即落入纪元维手中,一面把玩,一面在她口腔道:“好一个教人爱不释手的宝贝!真让人想不透,你丈夫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尤物,怎地还不知足。”
孤竹若颤声道:“你们……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怎……怎有满足的时刻。嗯,你……你弄得我好难过……”
纪元维听着此话,猛地一凛,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身边有了沈君这样的娇妻,还不是四处胡天胡帝,恣意妄为!仍没落念,只觉玉茎一紧,却被孤竹若握住,才捏捻几下,登时美得嘘气轩眉。
孤竹若见他一脸舒爽,含笑问道:“觉得怎样?我不比你的女人差吧?”
纪元维暗里想道:“嫁了人的女子果真不同,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妩媚大胆。”
当下笑道:“自然不差,若然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就一泄到底了。”
孤竹若甜甜一笑:“听你信心满满的,定力似乎挺不错呢。”
纪元维道:“要是不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口里说着,一手扯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带,接住再去脱她的衣衫。孤竹若微微一笑,挪身相就,几下工夫,已将她脱得浑身精光,赤条条的仰卧在月光下,映得浑身晶莹光润,犹如仙姿玉色,姿态妩媚诱人之极。
只见纪元维张大眼睛,由上往下的打量着她,啧啧不绝口大赞。
孤竹若脸上虽呈娇羞,但听他称赞自己,心中着实高兴,含羞带笑问道:“见你看得呆登登的,在破庙之时,你还没曾看够吗?”
纪元维道:“破庙中阴暗不明,其光昏暗,岂同现在境况。”
当下略一移身,脱去外衣,转眼间便和身下美女看齐,寸缕不剩,再次附下身躯,将孤竹若拥着。
二人肌肤相贴,同感一股难言的兴奋,尤其是孤竹若,一条玉腿给那巨物挤来揉去,既烫且硬,被惹得淫欲暴发,不能自已。玉指按忍不住,又再往他胯间探去,一把握住火棒,不由脆声叫了出来:“纪郎你真的好大,怎会这么烫人!”
自想若插了进去,想必定然舒服死了。
纪元维一笑:“瞧来在破庙的事,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孤竹若道:“人家那时给妖女附身,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今回你得好好补偿给我,要不我可不放过你。”
纪元维点头道:“这个当然,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好若儿,你可曾为丈夫舔这个?”
孤竹若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来吧,蹲到我的头上来,待若儿让你舒服。”
纪元维听得一喜,依言张腿跨到她头上来。
孤竹若见着这根昂首暴筋的大物,又惊又爱,心头禁不住怦怦剧跳。把在手上凝望半晌,微启樱唇,一边亲舔吸吮棒下的皱囊,一边为他徐缓套动。
纪元维美得连连呼着大气,粗嗄着声线,气喘吁吁道:“好……好厉害的嘴儿,看来你……你丈夫的福气当真不浅。”
孤竹若正心力专一,埋头苦干的舔着,对纪元维的说话却全不理会,只见她把卵儿纳入口中吸吮一会,才绕着玉茎慢慢往上舔,接着轻抬螓首,丁香微吐,抵着龟头马眼挑弄一会,突然嘴儿大张,把个龟头含住。
纪元维爽得全身抖动,想到眼下美女已是他人的妻子,竟会为自己舔弄,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感,立时直涌上心头。
孤竹若手里套着巨棒,螓首却晃动个不休,使出浑身解数,只为满足身上的男人。
一轮炽热的吸吮,肉棒更形坚硬硕大,不住价跳个不停。纪元维着实难忍难熬,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到她双腿间。孤竹若自明其意,假意用手掩着牝户,纪元维笑道:“你这样藏头露尾的挡着,显然是不准我进去了,既是这样,那么我只好离开是了。”
孤竹若脸上一热,翘起小嘴娇嗔道:“你好坏,最爱欺负人家。”
只得慢慢将手移开,一个鲜嫩无瑕的妙物,立时原形毕露,直跃入他眼中。
纪元维把手一摸,竟见满手尽湿,笑道:“流了这么多,果然已经准备妥当。快与我说,要不要我进去?”
孤竹若如何受得这言语挑逗,又经他连连抚着要地,内里忽地一阵酥爽,竟从深处淌出水儿来,当下抿紧嘴唇,如痴如醉地点了点头。
纪元维挽着肉棒,只把个龟头在门口乱蹭,道:“说给我知,我想听。”
孤竹若知他使坏,但又被他蹭得异常难过,只得无奈道:“要,若儿要你进来,不要再折磨人嘛。”
一声未毕,忽觉幽门已被一巨物撑开,接着龟棱刮着嫩肉,徐徐深进,当场美得忘魂丢魄:“纪……纪郎你好大,满满的胀得很厉害……”
纪元维一沉到底,直抵着一团柔腻的嫩肉,美得全身一颤,赞道:“你知道自己有多紧吗?真让人舒服!”
孤竹若双腿往外大张,用力握住他手臂道:“喜欢吗?”
纪元维一笑点头:“怎会不喜欢。”
旋即腰股晃动,着力抽送,每下均点到花心子上。
孤竹若只觉酥美难耐,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忍着那股又酸又麻的触感。纪元维一口气便近百抽,孤竹若终于抵受不住,颤声道:“纪郎你好狠,花心都给你弄碎了,还在折腾人家。嗯!我的纪郎,抱我,若儿要你抱。”
纪元维才一附到她身上,已被她双手牢牢抱住头颈,朱唇不住在他脸上乱亲。纪元维自当还以颜色,双手同时分握一对乳房,下身依然狂抽猛送。
孤竹若登时五腑俱麻,死命抱紧男人,口里喘吁起来:“快不行了,缓一缓好吗,这样人家会丢……”
纪元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