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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了。
“南宫公子,这不是有南宫小姐在吗?咱们不能去,南宫小姐却是能的。”
逐月斜斜的扫了他一眼,“方才是谁说,真是没规矩没见识,不知道哪个土包子还带个女儿来参加宴会的?”
逐月这句话,立刻叫那人微笑的脸变成了哭丧的脸。
隔了那么远,他说了那么小声,怎得这南宫月还听见了?!
心中在哀嚎,那人却是立刻抬头,眼睛如雷达一般的扫视着四周,“究竟是谁说的,啊,是谁,要是个男人就赶紧给公子我站起来,快点!”
众人很是无语的看着他。
心中只有一个词:脸皮真厚!
“南宫公子,都没人站出来呢,应当是公子听错了吧。”
噗嗤——
有人笑出声来。
逐月瞧了瞧望着对面的鱼鱼,想了想,道:“鱼鱼,你想去看看吗?”
鱼鱼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不,鱼鱼要跟着爹爹一起。”
那人立刻道:“鱼鱼姑娘,你只管去那边儿瞧上一眼,你爹爹我们会看着他,不让他走的。”
鱼鱼白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听你的话。”
那人想:南宫月可恶,南宫月的女儿也一点都不可爱!
“那边有很多的姐姐呢,你去看看她们在做什么,我,我把这个给你怎么样?”那人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玉佩。
鱼鱼甩过脸,“这东西我家里头都拿来垫脚凳子的,才不稀罕你的呢!”
“哈哈……”
逐月愉快的笑了起来,摸了摸鱼鱼的头,眼眸中一片赞许。
见说不动鱼鱼,那人灰溜溜的走了。
不光是聚会的男子们听到了声音,便是前面的燕侯夫人们也是听到了声音。
“听这后院还挺热闹的,咱们也去凑个热闹,瞧瞧是怎么回事?”
燕侯夫人开了口,其他的夫人便都是笑着应和,一个个往后院的花园走来。
只见姑娘们都围成了一个圆形,另外有一个姑娘在圆形之外抚琴。
琴声响动见,姑娘们在传递着一个香囊,有的动作快,有的动作慢。
直到——
“我要结束了,传到哪儿了呢……”
拖长的尾音带着笑,而姑娘们传香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知动作快,嘴里也喊着快,神情紧张,面红耳赤。
“啊!到我这儿了!”
琴声止,伴随的是一个姑娘惊讶的脸。那姑娘姓许,是徐阁老家的千金。
“呵呵,还真有意思。”
“不知道接下来是做什么?”
几位夫人都很是期待。
姑娘们都拍起了巴掌,视线紧盯着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圆圈中间的许姑娘。
“姐妹们刚才将琴棋书画都表演过了,我就给大家念一首自己做的诗……”
“这诗真是不错。”燕侯夫人赞叹。
“不亏是第一才女,这份才情当真是难得。”尚书府人跟着称赞。
其他的夫人亦是面露满意之色,为这位许姑娘的相貌,也为她的才情,更是为了她的贤淑和大方。说起来,这许姑娘今年也有十三了,等皇子们的选妃过后,自己就去徐阁老家问问,看这许姑娘定亲了没……
“……献丑了。”
完毕,许姑娘走回座位上,新一轮的游戏开始。
对面,被挠的受不住的那人瞧见来这边添酒夹菜的丫头,双眸一亮。
等那个丫头走到自己这边,当即便是道:“姑娘,可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模样清秀,脸上带着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丫头的心脏立刻便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噗通噗通的跳动的厉害。
“公子请说。”
“你帮我去看看对面是在玩什么,这又笑又叫的,实在是叫人好奇。”
丫头想了想,倒不是什么紧要的大事,便是答应了。
“怎么样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见到这个丫头过来,那公子便是急切的道。
“是在玩个传东西的游戏,琴声响开始,琴声止结束,若是被传递的东西落在了哪位的手里,哪位就得去表演一个节目。”
竖起了耳朵的好几个公子都是听得有趣。
这可比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然后“哎呀哎呀”推辞一番,作个诗舞个剑要有趣的多了。
对丫头表示了感激,当即那公子便是道:“咱们光喝酒作诗也太过无趣了,不妨换个玩法如何?”
见好些人都饶有兴致,那公子便是将规则给说了一遍,取了自己腰间的玉佩当做传递之物,然后让最善抚琴的公子来抚琴。
“琴声响,咱们就开始一个挨一个的传玉佩,琴声止,玉佩到了谁的手里,谁便要表演一个节目,或是做文章,或是念诗,或是打一套拳……总之,随大家来。只不过,后面的却是不许与前面的重样,或是表演不出来,那就要罚酒三杯。”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咱们快开始吧。”有人道。
逐月对此也有兴趣,当即便也是参加了。
不一会儿,男子们这边也是玩起了奏琴传佩的游戏。
优雅的琴声。
叮咚叮咚——
令人沸腾的话语。
“快快快,快传快传……”
男女两边,都玩的很是畅快。
客人们尽兴,燕侯夫人也得了个善办宴会的美名。
等这场由燕侯夫人举办的宴会结束了,奏琴传东西的游戏便是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中流行了起来。
时间还是回到现在。
深知此游戏的鱼鱼,亦是一脸的兴奋,因为,玉佩快要传到逐月这里了。而在此之前,做文章的、做诗的、舞剑的、打拳的都是有了……
第119章阳谋
更新时间:2014…8…20 21:00:00 本章字数:9603
铮——
琴弦被重重的拨了一下,到逐月这里,戛然而止。
鱼鱼紧张的心终于是放松了下来,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逐月。
逐月起身,修长的身姿、如玉的面容,白色的长袍在天空中扬起流畅的弧度。
“鱼鱼,过来。”
忽然的,逐月回头,对着鱼鱼一脸笑意的道。
什么?
正在偷笑中的鱼鱼傻了眼。
“鱼鱼,快过来啊……”
白色长袍的逐月在不远处对着自己微笑,眸若星辰,周身的光彩叫在场的所有男子都黯然失色。
鱼鱼迈着小短腿,啪嗒啪嗒的朝着他跑去,双手放在他伸出的手心上。
“要是表演不出来,那可是要自罚三杯的。”
对于之前逐月的配合,一心想知晓隔了一堵墙的女子们在做什么的男子不怀好意的笑道,立刻,先前只是三指大小的小酒杯换成了两个拳头般的大碗。
鱼鱼狠狠地瞪着那人。
真实太无耻了,你给我等着!
逐月对那人的不怀好意并不在意,蹲下身子捏了捏鱼鱼气鼓鼓的小脸。
“怎么?觉得那人比爹爹好看?”
才不是!
鱼鱼拼命地摇头,大声的道:“爹爹最最最好看了!”
逐月轻笑出声,整个胸腔都跟着颤动。
鱼鱼头脑中一片晕眩,笑起来的逐月,真的很好看哎。
“鱼鱼,还发什么呆,开始了。”
嗯,开始什么?
鱼鱼疑惑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她十步远的逐月。
“爹爹,开始什么啊?”
“我念诗,你跳舞。”
鱼鱼嘴巴微张。
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他这事了?
啊,对了,方才逐月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好像说了句什么,然后她糊里糊涂的就点了头。
好啊,想不到逐月的心眼竟然也这么多。
难怪上场来还要把自己带着,原来是打这么个主意。
前面已经有人做过诗,他若是也背诗,便是违反了规则,可带上自己,让自己跳个舞,这就是不同的节目了。
难怪面对着那个人的挑衅逐月如此的淡定。
真是,早早的就想着拉上她了!
“你耍赖!”
果然,那公子愤恨的整张脸都红了。
逐月邪邪的扫了他一眼,“哦?我这可是与前头的节目一样?”
“别人念过诗,你当然就不能够再念诗了!”
“呵呵,”逐月扬起了下巴,“你说的是表演的节目不能带重,我的这个可是不重的,难道,前头有谁念诗又跳舞的?”
“没有!”
鱼鱼大声而响亮的回答,迈着小腿蹬蹬蹬的跑到逐月身边,指着那人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承认,那就是癞皮狗!”
那人一张脸气的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最后成了猪肝色,恨恨的甩了甩袖子,再不看这对无耻的父女一眼。
“鱼鱼,回到那边去!”
鱼鱼正得意而骄傲,为自己帮了逐月的忙,谁想却是听到他又开口道。
“好的爹爹。”
等回去了再和他算算账,自己可是一开始就打算凑个热闹的,怎料却是被他拉下了水,得好好同他说道说道,女儿是用来疼、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坑的!
哼哼!
“硕人其欣,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其声珠圆玉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其笑动人心魂。
鱼鱼张开双手,在原地着圈,眼睛与逐月投射过来的视线对视,小小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的厉害。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
声音还在继续,可鱼鱼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上面。她知道这是形容长得美丽的女子的句子,方才逐月瞧着自己,莫非也是觉得自己长得不错?
鱼鱼的脸噌的一红。
很快的,她又将脑中的绮念甩到一边。
自己眼下才四岁,长都没长开,哪里算得上是美女?不过就是他随口念得诗句罢了。心中变得有些沮丧起来,继而又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与逐月有更进一步的进展啊,他要是真把自己当女儿看待了,事情岂不是被自己弄巧成拙。
不成不成,不能让他把自己当女儿看待。
“鱼鱼,你还没尽兴?”
表演完毕,见鱼鱼一会儿笑,一会儿撅嘴,一会儿甩头,一会儿又皱着脸……生动的面部表情叫逐月看着很是有趣。见她站着发了呆,这才开口打趣道。
鱼鱼瞪了眼逐月,气呼呼的回到之前的位置上。
等逐月也落了座,新一轮的抚琴传佩便是又开始了。
逐月的心思放在鱼鱼最后对着自己的那一瞪上,也没察觉别人私底下的下动作。
“铮!”
琴止,佩落,竟是又一次落在了他的手里。
逐月看了眼那人对着自己扬起的得意的下巴,拉住鱼鱼的手,步履平静的往中间走。
“这次你要表演之前不同的,你的女儿也要表演与之前不同的,如此才作数,要不然……”那人拍了拍手,一个大大的酒坛子被一个燕侯府的小厮抱上了桌子。
“这坛酒你就得喝光了!”那人伸出手指,鼻孔都快要跑到了天上。
逐月皱了皱眉。
迈腿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那人的得意立刻爬上了眼角眉梢,然而……
“慢着!”
软软懦懦的童音很是大声。
逐月一脸诧异的看向鱼鱼。
“爹爹,你应该往这边走才对!”鱼鱼指了指自己对面。
逐月静默不语,忽而却是无声的笑了起来。
新一轮的表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