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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醒了。”白荷贴心的为顾清蕊兑上了一杯蜂蜜水,扶着她喂了下去。
顾清蕊酸软无力的靠在白荷身上,透过支起的窗户望着窗外的夕阳天色。其实,她一直都不太喜欢夕阳的色彩,过分绚烂的色彩有一种陨落的感觉。
白荷关心的问道:“小姐,饿了吗?要不要传膳?”
“王爷离开的时候高兴吗?”顾清蕊因为疲惫显出几分楚楚之风,微微眯着双眼,眼角的泪痣发着无言妖娆。
白荷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透着无限的忧心说道:“王爷下了命令,小姐以后可以不用去给王妃请早安,还有——王爷不希望您与外界过多的接触,因此给您设了专门的小厨房,而且专门在院子里给您安排了侍候的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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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凑近了顾清蕊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得见:“木青发现两个婢子都有些武功。”
顾清蕊脸上浮起了笑容,骨子里的妖媚静静的随着笑容绽放,轻声道:“既然信王想要玩游戏,我们就陪他玩。”
“奴婢不明白信王为何要囚禁您?”白荷紧锁着眉头,清秀的白净脸上浓浓的忧心。
“静观其变。”顾清蕊绝美的小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一双美眸水遮雾绕似的荡漾着,明明看上去很清澈如泉,但又幽深得让人看不清。
顾清蕊一时间也摸不清信王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既然给了她这份隆宠,她当然得恃宠而骄。而且她还要利用这份隆宠做很多事情呢!
心中不安的白荷对上这般平静悠闲的自家小姐,心中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传膳!我饿了。”顾清蕊娇然一笑,灵动的眼眸带着几分少女的调皮,掀开锦被,身子软绵绵的从拔步床上站起来。
“小姐想要吃什么?”白荷一边为顾清蕊梳妆打扮,一边柔声问道。目光接触到粉嫩玉肌上的斑斑点点淤青,耳根微微发热。
顾清蕊一头光可照人的黑发垂地,浓郁的黑色衬托得肌肤的白越发如上好凝脂白玉,身上着了一件简单襦裙,行动间如弱柳杨风般楚楚,清脆悦耳的声音款款传出:“告诉小厨房,我今天想吃糖醋鱼,红酥皮,还有彩豆粥。”
“是,小姐。”守在门口的木青听到顾清蕊的吩咐,恭敬的回了一声,退了下去。
走到门外的顾清蕊,清莹的美目透过院子茂密的花草望向了守在远门两个打扮得十分干净利落的鼻子,勾嘴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道:“白荷,明天我要在那两颗树下搭上一个秋千。”
“好,小姐。”白荷恭敬的声音带着如大姐姐般宠溺。
“也不知道,梁郎用膳了吗??”一身淡鸀色长裙的顾清蕊喃喃自语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了几分思恋和关心。在五彩艳丽夕阳色的映照下,怀揣着小女儿恋慕神情的她有着动人的风情。
白荷刚想要开口说话,就看见了踏步而来的信王,正欲行礼请安,信王就扬手制止了白荷的举动。
“白荷,怎么办?我肯定是书里写的妒妇,我好想每时每刻都见到梁郎。”顾清蕊一脸纠结,小嘴撅得很高,香肩一跨,轻轻的叹口气,似万分苦恼。
突然,一双铁臂环上了顾清蕊纤腰,信王将娇人儿搂在怀里,道:“原来爷的小清蕊是个小妒妇呢!”
顾清蕊先是惊了一声,知身后之人是信王后又完全放松了下来,娇滴滴的倚靠在他怀中,眸盈秋水娇嗔了信王一眼,撒娇的说道:“梁郎,好讨厌,这般吓人!”
而后,美目睁得圆溜溜的,急切的关心问道:“梁郎用膳了吗?梁郎想吃什么?”
听到她满心的关怀,看着那双只倒影着他一人的清眸,信王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暖流,虽然很浅,但是他还是心情很好的柔声说道:“爷的吃食小厨房会做,小清蕊不用担心。”
说着,他伸手捏一下顾清蕊丰润白嫩的鹅蛋脸,道:“当真是个可心的小娃娃。”
顾清蕊小脸嘟得高高的,气呼气呼的,突然响起了什么,扬起小脸,双眸含着担忧的看着信王,认真的说道:“白荷说清蕊是梁郎的妾室,清蕊得每日给大姐姐请安,清蕊不去就是对大姐姐的不敬,清蕊不想给梁郎惹麻烦!”
信王看着有些不安的顾清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低醇声说道:“爷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你只要记得你只听爷一人的话就行了。”
顾清蕊故作没有发现信王的不悦,甜甜一笑,娇俏的依偎在信王的怀里,娇声回了一句:“好!”
既然信王都发话了,她当然得遵从,她得学会恃宠而骄。
“这才乖。”信王宠溺的语气就像对待宠物的语气。
其实,顾清蕊也知道在信王的眼底她可不就是一个供主人逗乐开心的小宠物。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让所有人知道‘玩物丧志’真正意思!
晚饭吃了过后,自然是吃她,一夜风流,自是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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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几天信王都歇在她的悦院里,床第间花样不断。
顾清蕊配合着信王的性致,欲语还休,将一个青涩又妩媚的尤物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荡漾着茶香味的房间内,白荷在一旁煮着早春刚刚送上来的铁观音。
软榻上,玉石棋盘的两端,信王和顾清蕊各执黑白子对弈着。
一身常服的信王并没有影响他的丝毫威仪,反而更添他几分俊秀英气。
一身艳丽石榴裙的顾清蕊褪去了几分孩童的青涩,多了几分被滋润后的女人妩媚,她笑意妍妍,美目顾盼生辉,闪动着动人的聪慧之光。
“想不到小清蕊的棋艺不错嘛!”信王本来也会是闲来无事才提议下棋,本来是想着闺房情趣闹着玩玩儿,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棋艺还真是不容小觑。
“当然了。”顾清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手上的白棋,笑容灿烂如朝阳,亮晶晶的清盈双目盈满了骄傲之色。
忽而,顾清蕊倾身,小脑袋一伸,吧唧一下亲在信王的侧脸上,娇蛮的说道:“梁郎给清蕊的奖励!”
“这都还没有赢了爷,就先向爷索要了奖励?”信王对于顾清蕊这般不知羞的举动没有不喜欢,从他含笑的眉梢间看以清楚的看出来他很享受这样逾矩的行为。
这男人不论到了那个年纪都有离经叛道的叛逆心理。
“梁郎不要小瞧了清蕊。”顾清蕊睁着水儿般的大眼睛认真的望着信王,自信飞扬的小脸上熠熠生辉,活力动人。
信王对上这般鲜活灵动的顾清蕊,觉得自个儿逐渐苍老的心都染上了青春的朝气。
就在两人对弈正酣时,门外响了惊慌的禀告声:“王爷,不好了,王妃掉进了荷花池里小产了。”
顾清蕊脸上露出了惊慌,担忧,顾不得没有穿鞋,就从榻上跳了下去,目光含了忧心的泪花儿,焦急的说道:“大姐姐小产了,梁郎,我们快去看看她。”
顾清蕊刚想要外面跑就被信王强行拉住了,寒戾着一张脸的他,冷冰冰的对着顾清蕊强势的命令道:“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啊?为什么?梁郎,清蕊要去见大姐姐,大姐姐这会儿一定特别需要亲人的陪伴。”顾清蕊泪光盈盈的望着信王,关心备至的小脸上满满的急切和慌乱。
“爷说不许就不许。”信王拍了拍顾清蕊的小脑袋,放柔了声音道:“爷会去看她,你别担心。”
说完,便任由屋子里的白荷为他穿上靴子,大步流星而去。
顾清蕊不管不顾的跟着信王身后,信王顿住了脚步,目光阴戾,森冷之气滚滚而来锁定在顾清蕊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缓慢低醇悦耳:“顾清蕊,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的眼里,你的心底只能挂着爷一人而已。”
话音一落,便气恼的挥袖离去,对着门口的侍婢吩咐道:“她今天不许出这个院子。”
顾清蕊呆呆愣愣的目送着远去的信王,一时间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惊慌。
这,信王怎么跟前世不一样呢?
这样诡异的信王,让顾清蕊整个人都呆傻了一般回到了房间。
白荷蹙眉看着如同丢了魂魄的顾清蕊,低声安慰道:“小姐,信王不是真的恼您。”
顾清蕊伸手抱住了白荷的腰肢,埋头在她怀里,分外柔弱无助,声音低小的说道:“白荷,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如养一只小宠物样豢养着我?”
白荷轻柔的抚摸着埋首在她怀里的小姐,满脸的怜惜。她的小姐年纪还如此小,还如此稚嫩,却要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
这会儿,白荷压根儿忘了她怀里可不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而是一只隐藏着毒牙的美女蛇。
“就算他真的想豢养着我,后院这些女人也不肯,信王妃也不允许这份独特存在。”转眼间,柔弱的小白兔就露出了属于毒蛇的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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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依旧埋首在白荷的怀里,小身板孱弱的抖动着,嘤嘤出声,似乎在悲伤的哭泣。
得!白荷算是清楚了,敢情她家小姐从刚才到现在都是在做戏。她不得不佩服她家小姐这份随时随地都保持警惕的心智。
顾清蕊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低声说道:“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吗?”说完,就兴冲冲的往院子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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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里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丫鬟们从屋子里端出了一盆又一盆血水,让人见了格外的惊心。
当信王到来时,院子里两位侧妃和几位姨娘早已来到了,见到寒戾着一张脸的信王,纷纷惊慌行礼:“见过王爷。”
信王立在院子里,就像一头伺猎而动的猛狮一般,犀利的沉戾双目巡过一众姨娘们,墨黑色的眼瞳你蕴含的枭狠和冷冽让院子里本就压抑的气氛又增添了凌厉的肃杀之气。
“女儿见过父王。”听到消息赶来的两个嫡女见到浑身冒着凛冽杀气的信王,面色一白,畏惧的行礼道。
“嗯。”信王冷冰冰的回了一句,声音平静得令人不寒而栗。
眨眼间,信王那醇厚得醉人的声音变成了夺人命的利刀:“来人啦!把今天陪王妃逛园子的贱婢都给本王捉来。”
这时,只见院子的一角跪着两个女子,春儿和果儿,此刻两人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如鬼,身子抖动如筛,浑身都湿透了,像两只可怜的落汤鸡。
两人痛哭流涕的跪爬到了信王的脚边,卑微的求饶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啦!”
信王脸色压抑着怒火,一脚踹开了跪在脚边哭得分外恶心的两个婢子,凌厉的语气带着余斩尽杀绝的冷寒:“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两个婢子这会儿哪敢去看信王的脸色,只能哆哆嗦嗦的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只期盼信王能大发慈悲饶她们一命。
“中午的时候,王妃觉得心里闷得难受就想要去清香的荷花池走一走。奴婢们见王妃实在难受,就扶着王妃一起去了。王妃见荷花池的荷花盛开很好,就走到了荷花池的石桥上想要摘一朵荷花,本来奴婢想要为王妃摘,可是王妃不许,然后,王妃就掉进了荷花池。”
信王表情似笑非笑,目光深邃如潭,陡然间,射出两道冷酷无情的摄人光芒,道:“大夫在哪里?”
守在院子里的老大夫,卑躬屈膝的来到了信王满前,额上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恭敬的回答道:“禀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