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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目光幽深的盯着怀里小脸上洋溢着关切的顾清蕊。
原来,她一直这样就是为了逗自己开心。
信王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紧了一紧,道:“你呀!本王真不知道舀你如何是好!”这无奈的语气含带了丝丝的宠溺味道。
顾清蕊娇俏一笑,道:“清蕊要求可简单了,只要可以见到梁郎就好了。”说道后面,喜悦的语气又黯淡了下来。
信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黯淡下来的神色,问道:“怎么不高兴了?本王答应经常看你就是了。”
顾清蕊目光缠绵在信王脸上,低低软软的说道:“还是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上来没???
40040感谢849971的地雷
信王眉头一蹙;似有不悦的问道:“你不希望本王来看你吗?”
顾清蕊急切的摇摇头;一脸纠结的说道:“不是的;清蕊是怕。。。是怕每天见到梁郎。。。。就越发舍不得梁郎;然后。。。然后。。。清蕊就会变成一个大大的妒妇。。。梁郎,清蕊要怎么办?”
信王看着热切望着自己的娇人儿,爱慕的目光里闪动着纠结而痛苦的泪花;心中闪过不忍;紧紧的搂着她,柔声说道:“小傻瓜。”
“呲”顾清蕊发出低低的吃痛声。
“怎么了?”听到顾清蕊吃痛的声音,信王问道。
顾清蕊摇摇头,笑了笑;道:“没事。”
信王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顾清蕊;忽地想到什么,厉声问道:“你受伤了?”
“没。。。。没事。。。。”顾清蕊看着沉下面孔的信王,怯生生的说道,小手不由自主的让膝盖处而去。
信王看着顾清蕊下意识的动作,二话不说,动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子,只见两个膝盖处早已经蹭破了皮,丝丝血红往外冒着。
血痕和嫩白腿色一比,看上去真是很可怖。信王冷下了眼,瞪着顾清蕊。
顾清蕊怯怯的低下头,小手揉搓着裙子想要遮住,低低的说道:“梁郎,别看,很丑。”
信王顿时觉得一口怒气憋在心间无处可发。丑?这丫头脑子装得是什么?
“梁郎,你别嫌弃,好不好?”顾清蕊小手拉着信王的衣摆,软软的求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原来,她是怕他觉得丑陋。
信王眼神柔和了不少,伸手刮了一下顾清蕊的鼻子,柔声说道:“你这个傻丫头。”
顾清蕊捂着小鼻子,杏目圆瞪,嘟着小嘴说道:“梁郎,疼。”
“呵!我刮你鼻子,你知道疼了。这腿呢?”信王又好笑,又无奈,干脆对着她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
“呀!”在顾清蕊的惊呼中,信王笑着说道:“以后再敢爬墙伤了自个儿,爷还弹你。”
“呜呜。。。梁郎欺负人。”顾清蕊一手捂着小鼻子,一手捂着小脑袋,只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看着信王,模样又滑稽又可爱。
“爷就爱欺负你了。”信王笑着说完,又扬声道:“和顺,把琼玉膏舀来,在舀一套裙子来。”
“是,王爷。”和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顾清蕊来到了信王身边,笑得像个讨好主人的小狗般,娇哝的说道:“梁郎,真好。”
“躺好。”信王看着动来动去的顾清蕊命令道。
顾清蕊摇了摇头,娇声道:“不要,清蕊喜欢这样靠着梁郎。”
信王见顾清蕊坚持的神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她,尽量让她的膝盖别乱动。
不一会儿,和顺送来了琼玉膏。
顾清蕊看着给自己细心擦药膏的信王,偶尔故意嗤嗤两声,引来信王温柔以待。
信王见顾清蕊脸上花般的笑容,哪里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故意哼唧出声。
不过,他乐得如此。
擦好了药膏之后,信王温柔的说道:“去把身上这衣衫换了。”
顾清蕊笑盈盈的舀起放在一旁的襦裙进入了书房后面的屏风后面。
信王目送着顾清蕊进入屏风后,走到了书桌前将刚才夹在书中的密信舀出来,揭开了茶杯盖儿,将密信放入有水的茶杯里,直到茶水变成了墨色才盖上茶杯盖儿。
御史台柳大人,胆子不小。如果不给他点颜色,将来是个人都敢弹劾本王,都敢欺辱于本王!
“梁郎,好看吗?”整理好仪容的顾清蕊,翩然的来到了信王面前,轻盈的转动着身躯,裙裾随着她的转动飞舞。
信王看着顾清蕊明媚的笑容,眼底的狠戾收了起来,笑着说道:“爷的清蕊就是个小美人。”说着,信王提步来到了顾清蕊的面前,搂住了她的小蛮腰,道;“爷送你回院子。”
顾清蕊看得出信王似乎有事儿,也就没有痴缠,只是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来。
信王将顾清蕊送到了悦院,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唠叨,道:“晚上爷再去看你,乖,进去吧!”
“那清蕊等着梁郎,梁郎可不许食言。”满脸不舍的顾清蕊娇声说道。
信王轻笑道:“爷是那种不讲信用之人吗?”
顾清蕊骨溜溜的眼珠子往四周一转,见没人,踮起脚,就对着信王亲了一口,嗖的像一只雨燕冲进了院子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信王不由得摇头,一阵无奈的好笑。
但是,转眼间,那笑容又淡去了,只剩下锋利的冷酷。
从林侧妃死后,他就跟疯了似的。关了梁擎苍半月了,希望磨去了他的疯狂。信王还是对这个儿子挺看中的。
默院相较之以前更加的荒凉。
“王爷”守在房门外的侍卫恭敬的给信王行礼。
“把门打开。”信王醇厚而清冷的命令道。这时候的信王没了任何的柔和之色,身为王爷的那股子王者霸气全然的展露,让人莫敢瞻仰。
门咿呀打开了,漆黑的屋子里被明亮的光线侵袭。
信王提步走向缩在角落里的梁擎苍,冷冷的睥睨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梁擎苍缓缓的抬起头望着信王,面色苍白,双目通红,声音暗哑:“你知道我娘是无辜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冤枉她?”
“她自个儿都认罪了,不是吗?”信王清冷的回答。
梁擎苍冷笑出声,低哑的笑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响着刺耳,须臾,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了保护那个女人,所以你就牺牲我娘,是吗?”
信王倒是没有想到梁擎苍竟然如此的聪明,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道:“别以为你娘有多干净,她杀了宁氏的孩儿,本王只是让她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而已。”
梁擎苍低敛下的凶悍的眼睑,抿着嘴,道:“父王,打算关孩儿多久。”他的话语很恭敬,但是他的十指却是紧紧的攥着,那是不得不屈从的愤怒,更是压抑的不甘。
“你现在就可以自由出入了。”信王扫了梁擎苍一眼,说完后,背着手转身往门外走去。
梁擎苍刺痛的通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信王英挺的背影,里面含着怎样的沉郁的色彩,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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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你好大的胆子。”一脸狰狞怒气的信王妃将手中滚烫的茶杯砸在了跪着的翠菊额头。
跪在地上的翠菊额头鲜血直流,滚烫的茶水将她惨白的脸烫得通红,她惊恐的哭求道:“王妃,您别生气,奴婢不告诉您,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奴婢就是怕您知道后伤了身体。”
“伤身体!呵呵,这么说本王妃还得感激你了。”信王妃怒极反笑,冷声道:“当初,要不是你提议让产婆来看看本王妃会以为自个儿肚子里是个女婴吗?本王妃会赌一把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妃,饶命啊!”翠菊一听也顾不得额头上的疼痛,连连磕头求饶着。
“饶命,谁来赔本王妃一个嫡子。”信王妃痛苦的闭上眼,双手紧握。
半晌,信王妃睁开眼,眼底闪动着一股子狠戾,却收起了冷厉的声音,幽幽道:“翠菊,你打小都跟在本王妃身边,对我也算得忠心耿耿。事情已经这个样子,本王妃要了你的命也没有用,你下去吧!”
身边的丫鬟就翠菊对她还算忠心,她又不可能明目张胆再从娘家弄丫鬟过来,不然王爷会怀疑她居心不良。
这用丫鬟,她还是想用身边的老人。谁知道买进来的丫鬟,背地里会是谁的人呢!
信王妃忽而又闭上了眼,将满眼的狠戾掩盖下去。嫡子,她的嫡子。宁氏,本王妃和你势不两立。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翠菊以后一定非为王妃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翠菊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头磕得咚咚作响。“下去吧!本王妃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信王妃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次,翠菊可不敢多停留,连忙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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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信王并没有如期去看顾清蕊。
因为,信王因为被御史台大夫柳大人弹劾一事被皇上宣进了皇宫,至今未归。
而,王府此刻也正被官兵搜查着。
这就是无情的皇家。
皇帝就是世上最变化无常的人。前一刻还和你称兄道弟,下一刻就可以因为一丝丝怀疑将你打入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继续支持。
剧情已经被小艳艳加快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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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甲的声音;兵器的声音;柜子倒塌的声音还有很多其他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纷纷充斥在王府里;纷杂得让人心中忐忑不安。
一身雍容华贵装扮的信王妃端坐在王府正院里,带着作为皇家女人该有的骄傲和尊贵。府里所有的女眷都跟在信王妃身后。
正院里坐在信王妃下端的是这次带旨搜查王府的御史台柳大人,他精瘦而寡恩的脸上带着信心十足;整个人好整以暇的喝着香茶;似乎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顾清蕊看着这般胸有成竹的御史台柳大人,心中一阵冷笑。
看来,这个御史台已经监视信王不止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只可惜,他惹怒的是一只凶残的猎豹。
而;顾清蕊也再一次见识到了信王的冷酷。
一句话都没有;任由这些事情将整个信王府翻个底朝天,让所有女眷都活在胆战心惊中。
“让信王妃这般受惊,实乃柳某的过错。”柳大人品着茶,眼神在女眷身上溜了个遍,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尊敬的意思,带着丝丝得意的猖狂。
信王妃冷笑一声,睥睨着柳大人,厉声道:“柳大人乃是奉了皇上的圣旨而来,臣妇受惊算不得什么,臣妇相信陛下乃圣明仁君,绝不会信了奸佞小人的污蔑。”
柳大人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同样冷笑着说道:“是吗?其实信王爷的罪过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信王妃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只可惜了两位嫡女和一干女眷们这般如花美人儿,将来充了官妓实在可惜呀!”
柳大人这一番话,顿时让屋子里十几个娇美的美人儿惨白了面色,就连信王妃都免不了有些惧意。
“娘亲,润雨(润雪)害怕。”两个嫡女紧紧的依偎在信王妃身边,发出怯弱的声音。
信王妃握着两个嫡女稚嫩的小手安慰道:“放心吧!你父王会没事的。”
两个嫡女小脸惨白的点了点头,明显还是很惊恐。
而其他人,她们虽然窝在后院里斗狠,但是真正的凄凉悲惨却是没有遭遇过。猛然这样一听,加之这此刻未知的一切,心中的惧意更浓。
看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