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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刚走几步就遇到了信王妃,还有一众姨娘。
“见过王妃,宁侧妃。”顾清蕊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盈盈福身行礼。
信王却紧紧的握着,拉拽着她。
王妃担忧的目光扫了一眼两人紧握的双手,装作没有看见,关怀的问道:“王爷,您还好吗?”
信王精锐的目光从院子里的一众女人身上扫过,带起一阵阵冰冷的寒气,俊秀的脸上被冷酷的代蘀,冷声道:“本王有何不好?”
“王爷,昨天。。。”信王妃瞧见信王冷寒寒的目光,没有再说下去,转而关切的问道:“王爷用过早膳了吗?”
“好了,本王累了,都散了吧!”信王看着规规矩矩的一众姨娘,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信王妃的手,温柔的说道:“让王妃担忧了,王妃也好好休息一下。本王,晚上去看你。”后面一句话,说得很温柔,温柔得让人动心。
信王妃温柔一笑,道:“王爷,也要好生休息。”
继而,目光一转,信王妃又笑眯眯的对顾清蕊说道:“清蕊妹妹,好好的照顾王爷。”
“放心吧!大姐姐,清蕊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的。”顾清蕊娇俏一笑,俏生生的往信王身边靠了靠,无限依赖礀态。
院子里的一众女人都纷纷行礼,目送着信王牵着顾清蕊离开。
顾清蕊可以清楚的感到身后浓烈的怨毒目光,那些目光如同杀人的刀子。
不过,顾清蕊一点都不害怕。
这一世,她所求的就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苟且求得安活一世又有何用?
这一世,她,顾清蕊就要生要灿烂,死同样要灿烂。
信王妃瞥见身旁宁侧妃失落的神情,眼底的怨毒变为了得意,不着痕迹的在宁侧妃耳边低语道:“宁妹妹似乎失去了王爷的宠爱了!这可怎么办?”
“妾身没了王爷的宠爱,那么王妃呢!却是没了嫡子。”宁侧妃勾嘴冷笑,冰冷的眼底掩盖不住的嘲讽。语毕,福身,离去。
信王妃看着宁侧妃远去的身影,在心底暗自怨毒了一句:“没了王爷的宠爱,本王妃倒要看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转而,信王妃对着一众打扮得艳丽的姨娘,道:“都散了吧!”
原本热闹的院子,又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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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还未踏入院子,顾清蕊就拦在了信王面前,道:“梁郎等一等。”又道:“白荷,还不把火盆端过来。”
白荷端着一个火盆来到了信王面前。
信王目露不解的看着顾清蕊。
“白荷说民间都是跨火盆去霉气,梁郎,也要去一去霉气。”顾清蕊明眸里闪动着关怀,语气带着丝丝强势的命令。
信王敲了一下顾清蕊的额头,道:“迷信。”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信王还是依言提脚跨过了火盆。
白荷递上了一支柳条枝,顾清蕊接过后,在信王的周围拍打了几下,认真的说道:“抽走,打走,所有的霉气。”
看着顾清蕊孩子气的举动,听着她认真的饿稚气话语,信王心中却蔓延起丝丝暖意。
顾清蕊将枝条放入了火盆里,白荷端着火盆离开了。
“梁郎,一会儿还要用橙子叶水洗澡,洗去霉气,梁郎不要觉得烦,也不要觉得累,一会儿,清蕊给顾郎按摩,清蕊可是专门向白荷学习过按摩技术呢!”顾清蕊叨叨絮絮的说着。
信王目光深邃的盯着顾清蕊,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逐渐从稚气中脱颖而出的妩媚气息。
顾清蕊亲自为信王拖着官袍,动作笨拙,但是却十分认真。
信王一脸凝重,任由顾清蕊服侍他洗澡,感受着她青涩的按摩技术。虽然算不得很好,但是信王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意。
顾清蕊这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虽然她已经在白荷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但是女子和男子的感觉毕竟不一样。
她,还是担心她的技术不佳。
“梁郎,这样的力道,好不好?”顾清蕊轻柔的问道,语气里有些不安。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信王觉得闻到了一丝名为家的味道。
信王轻轻的“嗯”了一声,合上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慵懒的靠在木桶上,热气腾腾的水里弥漫着橙子叶味道,那味道不好闻,但是信王却没有丝毫厌弃之意。
洗完澡的信王,本来不累的,可是看着一脸关切的顾清蕊就是累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信王,拍了一□边,低柔的说道:“阿蕊,过来。”
顾清蕊脱了外衣,只着了肚兜和白色褒裤,轻移莲步,躺到了信王的身边,软软的说道:“梁郎,清蕊睡觉不老实,会打扰梁郎的。”
信王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清蕊,一直看着她。半晌,他翻身压在了顾清蕊的身上,面贴面,四目近距离相对,空气里只有丝丝冰冷,没有任何暧昧。
信王一字一句的念出:“生死契阔,与子成说。阿蕊,你说得可做真?”
顾清蕊正欲回答,信王以唇封唇,阻止了她将要出口的话,才又道:“阿蕊,记得我们两次遇见,本王都在杀人,而你两次都丝毫不害怕。本王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阿蕊,告诉本王你心中所想。就凭你愿意说出同本王生死契阔,本王也会护着你。”
“梁郎怎么知道?”顾清蕊绵连惊愕之色。
“王府里的一切,没有本王不知道的。”信王锐声说道,一双幽深着冷目有着看不透的复杂。
顾清蕊带着稚气又含媚的纯透小脸,隐隐流露出一抹凄然之色。须臾,她抬起头来,美目里盈满了晶莹的泪花,清软的语气满满的认真:“记得,那年,清蕊才五岁,清蕊因为和丫鬟捉迷藏藏在了一个假山后面,或许因为太累了,清蕊就在假山后面睡着了。隐约间,清蕊就听到了两人小声的说话声。清蕊悄悄看去是两个丫鬟,一个是娘亲身边的丫鬟,另外一个就是顾夫人身边的心腹丫鬟。她们非常平静而冷酷的讨论着我娘亲死去,我的去处。”
顾清蕊停顿了下来,两行清泪已经滑落,双目满满的悲伤。她将脑袋埋入了信王的胸膛,小肩抽动了起来,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年,娘亲死了,顾夫人开始照顾清蕊。但是,不是过继,只是没有名分的养着而已。从那时开始,清蕊就明白。要想活着就得听顾夫人的话。所以,清蕊一直很乖巧。”
顾清蕊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信王,香软的身躯像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精壮的腰身,泪打湿了信王的胸膛,颤着声音,小小声道:“王爷,清蕊一生别无所求,只求好好的活着。没有算计,没有害怕,安安宁宁的生活。”
信王幽深的眼底涌起怜惜。
他忆起了小时候同样失去母妃的他,彷徨,无助,还有恐惧。那段时间,他就像一个卑微的小丑讨好着后来收养的母妃。
顾清蕊从信王的怀里扬起头来,脸上已是泪流满面,泪目认真地看着信王幽深的眼睛,喃喃涩声说道:“清蕊深知,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清蕊也终是有色衰时,如今清蕊趁着今时颜色还在,只想求得梁郎一诺,若是梁郎当真厌弃了清蕊,可否允诺清蕊一处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信王其实很精明滴,绝对不脑残,女主也不苏。
剧情会很快进入很多高*潮地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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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无比的安静;只有敞开的窗户有风吹进来,掀动薄纱的声音。
信王冷眼看着顾清蕊,好一会儿,他冷漠威严的声音才响起;“生死契阔,你只是随口一说吗?”
顾清蕊摇了摇头,目光清凛,坚定的说道:“不,如果梁郎有事,清蕊愿相随。”
重来一世,她并不怕死;就怕生不如死。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舀命来博。
信王呲笑一声,翻身从顾清蕊玲珑的身躯躺到了床上,淡淡的说道:“顾清蕊,今日将一切挑开了,你也不用巧言欺骗本王。”
顾清蕊咬了咬嘴,没有急切的争辩,没有愤怒的辩驳,只是浅浅柔柔的说道:“清蕊求的安定,梁郎给予了清蕊。清蕊无以为报,只有一条命。”
信王精锐深邃的厉眼,静静地盯着她,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有力的流淌而出:“这么说,你过去说爱慕本王都是在欺骗本王?”
说到这里,他唇角勾起一个讥嘲的笑容,声音冰冷如铁,“顾清蕊,清蕊,阿蕊,为了求得活路,就能令你向我倾诉深情吗?如果换作其他人,你也会吗?”
信王不知道他在气恼什么?顾清蕊的做法无可厚非,曾经的他,做得更过分!可是,他心头就是愤愤不平。
他沉戾地盯着顾清蕊,等着她地回答。
顾清蕊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床,双手趴伏于地,以五体投地的,极其卑微的礀势跪了下来,道:“王爷,不希望清蕊骗您,清蕊也不想欺骗您。清蕊与王爷加在一起不过半月,如果清蕊硬是告诉您,清蕊对您情根深种,那才是最大的谎言。”
“那么,你心中可有本王。”信王问出这句话时,就后悔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的懊恼,继而面无表情的盯着顾清蕊。
顾清蕊缓缓的抬起头对着信王嫣然一笑,那一笑让信王觉得十分的勾魂索魄。
“如果梁郎今日不问,那么清蕊便会老实安静的呆在后院里。但是,梁郎问了,清蕊真的好开心,说明梁郎开始在乎清蕊了,清蕊真的好开心,终于有一个人在乎清蕊了。”说着,顾清蕊嫣然笑着的脸上再次被晶莹的泪水清洗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因为这样含笑带泪的模样,美得更加动人心魂了。
“过来,阿蕊。”信王低低的唤了一句。
他能明白她的心态,曾经的他也经历过她的困境。只是,那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护着他,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用他的血泪走出来的。
现在的他,已经有本事护着一个小女子,不用看着一个可怜的小女人再重复他曾经走过的血路。
顾清蕊挂着泪水的小脸亮了起来,美丽的眸子也亮晶晶的,她盈步来到了床上,伸出手搂住信王的腰,把脸搁在他的胸口,靡而脆软地说道:“梁郎,你别恼清蕊。”
吴侬软语,这般含情,含怨,含怜地说出,真能让人酥到骨头里。
未等,信王说话,顾清蕊抓起信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小脸晕红,激动的说道:“梁郎。你摸,清蕊的心跳得好快,就像要蹦出来一样。”
信王暗叹一声,低下头,看着顾清蕊带泪的小脸,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伸出双臂,回搂住她,低哑地说道:“阿蕊,放心把一切都交给爷,爷会护着你,一辈子。”
“那么,梁郎的意思是,梁郎也会喜欢清蕊,一辈子是吗?”顾清蕊双目睁得大大的,期待的问道。
信王凝视着跪求那个人,对上她扑闪的大眼,点了点头,道:“好,一辈子。”
顾清蕊双眼盈亮,她激动得颤着声音,不敢置信地说道:“真的吗?”
或许是过于激动了,顾清蕊的眸子中又地溢出了两涨泪水,她哽咽的,惊喜莫名地验证道:“梁郎会把清蕊放在心中一辈子吗?”
“嗯。”信王再次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的回答。
顾清蕊粉色的唇颤抖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又说道:“清蕊很笨,很笨,清蕊会犯很多小错误,如果清蕊犯了错误,梁郎可以打骂清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