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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上前,微微敛首;行礼道:“妾身见过爷。”
信王下意识的放开了妙姬的手。
一月没见,他以为他已经平息了心中的波动;现在看到近在眼前的她;他似乎越发想念她了。
“起吧!在逛院子。”信王醇厚声问道,一双精锐的双眼一直落在顾清蕊身上。
“妾身不打扰爷了。”顾清蕊声音低低的,小小的;还有些疏离。说完后;她盈盈一福,错身而过。
信王眉头一蹙,道:“阿蕊一起赏景吧!”
“是。”顾清蕊顿住了脚步,敛首跟在信王身旁,不着痕迹的拉开些距离。
信王眉宇间的不悦更浓了,他手一伸拉住了顾清蕊的手,将她拉得近些。
顾清蕊的手微微一抖,小嘴紧抿着,透出她的不高兴。
信王对于她的冷淡,心头不悦,冷声说道:“本王不知道低着头也能欣赏景色。”
顾清蕊抽出自己的手,舀出手绢擦了擦手心,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信王,道:“妾身不舒服,容妾身告退。”
信王对上一双隐隐含泪的悲伤眼眸,为之一愣。
须臾,信王点了点头,道:“去吧!”
顾清蕊转身离去。
信王一直盯着顾清蕊纤细曼妙的身影,见她舀手绢一直在脸上擦着。
信王知道她一因为刚才他握了妙姬的手,所以嫌弃。也因为他的冷漠而哭了。
这个傻丫头!
“爷对顾侧妃真好!”妙姬看着一直望着顾清蕊的信王,轻笑着说道,语气没有丝毫酸意,更像是打趣。
信王收回了目光,欲伸手去握妙姬,不知为何伸到一半又悻悻的收了回来。
妙姬心思灵透,哪里不明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指着满园盛开的花,笑盈盈的说道:“瞧!这些花儿开得真美呀!”
“你要是喜欢,本王让人采撷些送到你屋子里即可。”信王背手看着满院子的花,想起刚才她悲伤的模样,眉头锁着。
妙姬笑着说道:“不用了,花儿开在枝头才会美。”
“王爷,妾身感到有些疲劳了。”妙姬见信王心思都不在她这里,强留着爷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大方些,讨了信王的欢心。
“既然如此,那妙姬好生休息。”信王闻言,眉头一舒,声音都变得轻快了些。
“谢王爷关心。”妙姬话还没有说完,信王就提步离去。
妙姬看着信王离去的方向,目光没有丝毫柔和之色,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看来这个顾侧妃还真是信王的心头肉呢!
信王疾步来到了悦院,即使搬了新院子,院子的名字还是没有改变。
还未踏进门就听见里面呜呜呜哭泣的声音,还有婢子劝解的声音:“小姐,别哭了,哭坏了眼睛。”
“白荷,梁郎已经厌弃我了,白荷。。。。呜呜呜。。。。。我的心好疼。。。。。我要死了。。。。。”顾清蕊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
信王听到顾清蕊哇哇哭泣的声音,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无奈,还有隐隐的喜悦。
白荷看看走进房间的信王,正欲行礼,信王扬手示意她出去。
白荷轻轻移步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信王坐到了床边,低低的唤了一声:“阿蕊。”
顾清蕊听到信王的声音,不由得一惊,从枕头里抬起头。一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出现在信王眼里,只见小脸上发丝粘在泪水贴在脸上,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红,就像一只小兔子。
顾清蕊嘟着气恼的小脸上,大声的哼了一声,背过身对着信王,低低闷闷的说道:“你不是陪着妙姬吗?”
信王无奈的伸手掰过顾清蕊的身子,见她大眼睛里面又蓄满了两汪的泪水,吸着小鼻子强忍着,很是可怜。
信王叹口气,将黏在她脸上的发丝顺好,又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小丫头吃醋了!本王闻闻。”说着,俯身下来,嗅了嗅,道:“真酸。”
顾清蕊推了推信王,捏着鼻子,大声说道:“你身上才难闻,一股子胭脂味儿。”
信王低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解开袍子,扔到了一旁,将她搂在怀里,醇声问道:“这样爷的阿蕊可高兴了?可满意呢?”
顾清蕊小脸上满满的不满,水汪汪的大眼满眼的控诉,难过的哽咽声问道:“梁郎为何不来看阿蕊?梁郎有何不满就直接对阿蕊说,不要这样让阿蕊猜来猜去,阿蕊觉得好累。”
信王刮了顾清蕊的小鼻梁,低声说道:“爷的阿蕊不是很聪明,哪里会猜不到爷为何生气!”
“哼!梁郎不说,阿蕊就是不懂。”顾清蕊娇娇的脸上就是一副小无赖的模样。
信王抚摸着顾清蕊披散在身后的发丝,道:“阿蕊,你可知一旦爷上了心,爷就决不允许你生出其它心思,不然爷会杀了你。”
顾清蕊伸手搂住了信王的脖子,嘟着小脸,娇嗔声又软又脆道:“梁郎吓唬阿蕊做什么?阿蕊才不怕呢!”
“是呀!爷的阿蕊胆子大得很!”信王搂着怀里柔软,芬芳的娇躯,全身都觉得放松了下来。
顾清蕊趴在了信王的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张嘴就叼了一口他的肩膀,愤愤的说道:“如果下次梁郎在无故生气,阿蕊就咬咬咬。”
语毕,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威吓的神情,只可惜配上她美丽的容颜和娇甜的嗓音;没有丝毫威慑力,完全一副撒娇的可爱模样。
信王轻笑出声,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样暧昧礀态,再加上他本就想念得很,难免生出旖旎想法。
一个翻身,信王将顾清蕊压在身下,手覆在了她饱满的胸前,咬着她的小耳朵;暧昧的低语道:“阿蕊的身子可想爷?”
“爷不正经。”顾清蕊满脸通红,又娇又羞的低低出声。
“不正紧的还在后面呢!”信王的吻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直往下,手也没有停下。拉开了腰带,掀开了裙裳,细腻嫩白的娇躯在红色的肚兜映衬下更添诱惑。
信王眼底的幽暗之色转深,双手隔着红色的肚兜揉搓起来,稚嫩的桃尖挺立了起来。
他张嘴叼住了桃尖吸允了起来,顾清蕊嘤咛一声,弓起腰身,磨蹭着信王结实的腰腹。
突然,顾清蕊一个翻身将信王压在了身下,妖妖娆娆一笑,道:“梁郎该检查阿蕊的功课学习得怎么样!。”
顾清蕊将唯一遮挡物解开,一对儿饱满的胸脯儿跃然在了信王面前。瞧见信王暗下来的眼光,又伸出手拔下头上的钗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后背。
顾清蕊扒开信王的褒衣,俯□亲吻着他结实的胸膛,舌头在紧绷的肌肉上打着圈圈,一只手指捻着红果果,一只手往下探。
最后,探到了某个正在膨胀的东西,一把将它握住。
信王发出一声闷哼,额间有忍耐的青筋冒出。
吻一直以舔舐的方式往下,来到了腰腹处,最好小嘴含住了某个挺立的东西。
信王嘴里的闷哼声变成了□,低低的呢喃:“你这个小妖精。”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反复吸允着。
“坐上去。”信王赤红着双目,暗哑声命令道。
顾清蕊嫣然媚笑,坐了上去,起伏了起来。
凝脂的玉肌,波动的乳*波,飞扬的黑发,迷离又妩媚的情态,这一切都让信王着迷不已,也越发刺激着信王的欲*望。
“不行了,不行。。。阿蕊。。。。。累了。”在激情运动了一段时间后,兴致勃勃的顾清蕊就有些吃力了,迷媚着勾人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信王。
信王勾嘴一笑,精力充沛的翻身起来,惩罚似的将她柔软的娇躯一个翻转,捉起她的腰肢,背入式进入湿润紧致的天堂。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房间里啪啪啪声伴着男女的□声交织在一起。
守在门外的白荷面色微微赫然,低着头。
和顺看着有些羞涩的白荷,嘴角斜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信王的性质似乎格外的高,摆弄着发软的顾清蕊弄出了好几个礀势,泄了两次才作罢。
信王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累得大汗淋漓的顾清蕊,低声说道:“洗洗再睡。”
“没力气。。。”顾清蕊媚媚的睨了信王一眼,沙哑的嗓子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娇媚。
信王出声叫了水,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抬进了屋子里。
信王抱着顾清蕊一起清洗一番后,搂着疲惫的她躺在床上,道:“皇上打算狩猎,阿蕊可想去?”
顾清蕊软绵绵的窝在信王的怀里,娇懒得就像一只懒懒的小猫,呢喃着:“梁郎要阿蕊去吗?”
“爷带阿蕊出去走走。”信王亲吻了一下顾清蕊的眼睛,带笑的说道:“不然,爷的小醋坛子就快淹了爷了。”
“讨厌。。。”娇娇的呢喃着,顾清蕊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样子越发像一只懒猫了。
信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睡吧!”
“嗯。”顾清蕊安心的闭上眼,沉睡了过去。
信王看着睡着的顾清蕊,眼底的温柔之色不复存在,只有审视和怀疑的冰冷。
阿蕊,你千万别让本王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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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坐在马车里;耳际传来整齐划一的士兵脚步声,马蹄声;车轱辘的声音,她靠在马车软垫上;静静的沉思起来。
前一世,信王只带了妙姬一人去;这一世,却多了一个她。
这信王到底是什么意思?顾清蕊可不相信信王当真对她动心了;她之于他;也不过是他闲暇时乐得逗逗的小宠物罢了。
“小姐;奴婢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白荷低柔说道。
顾清蕊媚眸一掀,有几分兴趣的问道:“说说为什么?”
“气氛;不似休闲的气氛;给人紧张之感。”白荷诚实说出心中的感受。
顾清蕊勾嘴一笑,眼角挑出几分妖娆,低声说道:“天子出行有紧张之感很正常。”
白荷蹙眉想了想,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顾清蕊轻轻挑了帘子,往外面望了一眼,黑色旗子上的金色飞龙盘旋于上,远处戎装骑兵阻挡了她的视线,只能看见皇辇上金黄色的盘龙顶子;还有金属冷兵器在阳光下的冰冷光泽,无一不彰显梁皇的威慑力和至高无上的权力。
在一众骑兵队伍里,顾清蕊一眼就认出了信王的身影,高大,硬挺,威武,带着他特有的尊贵傲然,还有那股子特有的疏离很冷酷。
顾清蕊放下帘子,嘴角的笑弧化作了一闪而过的讽刺弧度。
明明知道皇上这次狩猎目的不明确,存在很大危险,却还要把她带来,这份宠爱还真是特别呀!
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测试,那么我顾清蕊不惜一死也要得到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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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围猎场,碧鸀的草地,早已搭建而成的帐篷,来回巡逻的士兵,原本清新的空气也沾染了其它味道而浑浊起来。
男人们出去狩猎了,帐篷里只剩下无聊的女人们。
白荷收拾好帐篷,看着一直站在帐篷门帘前的顾清蕊,轻声问道:“小姐,您想出去走走吗?”
顾清蕊轻轻摇了摇头,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妙姬的帐篷。
妙姬的帐篷一直都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中生出不安。
若不是前一世,她也想不到妙姬这般美人儿竟然是天理教教徒。
那么,信王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顾清蕊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如果信王不知道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带着妙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