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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次,他都听到宫里的公主们聚在一起笑话她。
讨好在表面,奚落藏在话里面,他的珍儿如此的敏感,肯定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才会如此恐惧嫁人,刚才才会一直说‘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傻子。’
想到这些,梁天豪脸上的疼惜更浓了,眼底的狠戾也更重了。
他还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不,时间容不得他等了。
他不能亲手把珍儿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珍儿属于别人。
珍儿是他的。
谁也不能夺走。
父皇,我的父皇,当初您夺走了我的快乐,现在又要来夺走我唯一的温暖吗?
您为何总是这样残忍!
梁天豪面容狰狞,就像一只处在疯狂边缘的野兽,张开了他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他的獠牙,竖起了他所有的利爪。
半晌,梁天豪收起了一切的情绪,目光专注地落在梁珍美丽的面容,俯身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又舔去了她脸蛋上残留的泪水,来到了她耳边柔声低语道:“珍儿,别怕,皇子哥哥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梁天豪脸上浮起了笑容,明明是温柔的笑,可是让人见了只觉得战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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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看着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呆呆坐在窗前,一片悲伤的女儿,坐到了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柔声安慰着:“珍儿,你皇子哥哥定会为你挑选一位好夫君,你不必为此伤怀。”
梁珍嘴角扯了扯,露出了几分嘲讽,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娘亲,不是最清楚吗?”
顾清蕊惊讶的看着女儿那冷冰疏离的模样,满脸的懊悔。她是不是太过分?竟然把女儿教导成如此尖锐厌世的模样?
顾清蕊搂了女儿入怀,柔声细语说道:“傻女儿,生活是你自己的,如何过也取决你自己,而不是别人。”
停顿了一下,顾清蕊又道:“就舀娘亲来说,你大哥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可是娘亲还是会坚强的活下去。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梁珍也知道娘亲这是在劝解她,她也知道事到临头,她只有坦然接受,但是她真的觉得好累。
在古代女子嫁了人,不论对方是那种货色,女人都将赔了自己一辈子,至死方休。
所以,她迫切的想要回到现代。虽然现代也不是伊甸园,但是至少女子至少可以自强,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安宁天空。
沉默了许久之后,梁珍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方政的儿子今年十二了吧!要嫁我就嫁给他好了。”
梁珍的话刚刚说出来,顾清蕊就变了脸色,目光犀利的落在了她脸上,厉声问道:“珍儿,你在胡说什么。”
梁珍望着娘亲缓缓地说道:“珍儿有如此聪明的娘亲,珍儿又怎能不聪慧呢!珍儿,如果不是信王的女儿,只怕现在娘亲和我都早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记得,她刚出生不久,信王就指着她身上的胎记骄傲地说‘那是属于皇家才会有的胎记,皇家孩子都有。’
顾清蕊收了脸上的寒气,轻轻叹口气,道:“珍儿,娘亲不是一个好女人。”也就伤感了那么一下,便有道:“不过,好女人都活不长。娘亲无悔。”
她就算再美丽,再聪慧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久了总会腻烦。
而且信王在外面的事情,她身在内宅又从哪里会得知。如果不是方政经常给她传递消息,让她可以了解信王在朝堂上的事情,让她可以掌握信王的喜怒,让她有机会取悦信王,让她可以一步一步深入信王的心,哪里有这么多年安逸的生活。
不过是一具肉身,她觉得值。
所以,她无悔。
至于,孩子,她可从未说过孩子是方政的,只是他们胡乱猜测而已。
“娘亲,如果要嫁,珍儿只会嫁给他。”梁珍一脸坚持,语气肯定。
方政一定以为她是他的女儿,这样他一定会想办法拖着这场婚事。就算拖不了,他也一定不会让他儿子强占了她的清白,这样,她还有退路。
而且,她也见过那孩子,很显然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对付这样一个小孩子,她还是有把握的。
嫁给小孩子,总是心思狡诈的大人要好得多。
“珍儿,可想清楚了?”看着女儿坚持的神情,顾清蕊认真地问道。
梁珍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娘亲这就为你去说。”顾清蕊虽然不知道女儿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不是一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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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蕊,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顾清蕊坐在轿子里,回想起刚才梁天豪有些冷峭的面色,紧蹙着眉头。
这六皇子好像对珍儿想要嫁给方天航十分的不悦?这外人她不敢说,但是她却是知道方政私下里是支持六皇子。
他疼爱的妹妹要嫁给支持他的臣子的儿子,他为何不悦呢?
还是,他从心底也是瞧不起珍儿是一个傻子?
就在顾清蕊满心疑惑之时,轿帘突然被人掀开,顾清蕊抬眼瞧去,只见一身便服的方政,挺拔的站在她面前,多年未见,他褪去了年少的青涩,有了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蕊儿,你为何要这样做?”方政目光含了痴缠,但是毕竟经过时间的洗礼,到底是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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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面露凄然;凄凄地说道:“也知道现在处境,珍儿;她。。。脑子不好使,若是嫁与他人;怎能放心;只求。。。。把她做女儿待。”说着,两行清泪顺着含忧美丽眸子里落下,梨花带雨模样好是惹人怜惜。
方政对于信王迷恋上一个犬戎蛮女之事也是早有耳闻,见她此刻如此悲戚模样;心中升起满满怜惜。听她解释,想她定是没有办法了,才会如此提议。便也柔声说道:“现在;六皇子已经定下来了,也就且放宽心,让天航把珍儿当妹妹疼爱一辈子,也会疼爱珍儿一辈子。”
顾清蕊泪光莹莹望着方政,感激不已地说道:“谢谢。。。谢谢。。。。”
方政对上她动情双目微愣,继而放下了轿帘,低沉声音带着浓烈情意:“且安心,即使没了他,也会护得们一世安好。”
年少轻狂爱恋最是美好,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轻狂少年了。
他有了他责任,所以,他不能再肆无忌惮追逐她了。
不过,不论她有任何需要,他不惜一死,也会全力帮她。
这是,他亏欠她和珍儿。
轿子再次行走起来,轿子里顾清蕊舀起手绢擦去脸上泪水,脸上更是毫无半分悲伤,一脸平静泰然。
珍儿,果然聪慧,嫁给方天航,确是一个最好选择。
顾清蕊刚刚踏入院子里就听见了梁珍银铃般笑声,还有她熟悉男人声音,她站在雪地里看着不远处搂着梁珍慈爱笑着信王,眼眶微微泛红。
“阿蕊。”信王看着一直站在远处顾清蕊,朗声唤道,招了招手,脸上竟是柔情。
顾清蕊抿了抿嘴角,走向了信王,盈盈俯身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爹爹要好好和娘亲解释哟!”梁珍对着爹爹调皮眨巴了一下眼睛,灿烂一笑,蹦蹦跳跳着离开,剩下爹爹和娘亲。
信王见她疏离模样,伸手拉住了她凉丝丝小手,柔声问道:“阿蕊,可是还在生爷气?”
“妾身不敢。”顾清蕊低眉敛首,轻轻地回答。
“阿蕊,要知道王府里谁也不能越了去,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玩物罢了。”信王耐心地解释着,语气里淡漠就像一把利刀刺在顾清蕊心间。
这个男人,不论何时都无情如斯。
顾清蕊眼眶泛红,哽咽了一声:“梁郞。。。”身子便依恋地靠在了信王身上。
信王搂着怀里娇人儿,闻着她身上馨香,安心地说道:“阿蕊,这些日子,十分想念。”
“那为什么不来看阿蕊?”顾清蕊语气里含了娇气指责,还带着丝丝难受语调。
信王暗了暗眼色,暧昧地咬着她小耳朵,低语道:“这个犬戎女子不是一般人,阿蕊信,那种拙色,梁郞又怎么会看在眼里。”
顾清蕊扬起一抹嫣然笑容,信任地点了点头,将头埋入信王胸膛,低低柔柔地说道:“只要梁郞说,阿蕊都相信。”
信王笑拥了顾清蕊一会儿,道:“珍儿事情,皇上同说了,既然珍儿自己看上了方禁军儿子,看着那孩子也是个好。”
顾清蕊温顺地点了点头,道:“阿蕊只盼望着珍儿以后能得到怜惜。”
“信王女儿,他岂可薄待。”信王霸道说着,相护之意十分浓厚。
顾清蕊伸手环抱着信王腰肢,低语道:“梁郞瘦了。”
信王亲吻了一下顾清蕊发顶,道:“阿蕊,不能多呆,以后怕也不能常来要好好照顾自己,切爀多想。”
顾清蕊扬起美丽小脸,露出依依不舍难过神色,最后只能温顺地点了点头。
信王亲吻了一下顾清蕊含情脉脉双目,出门上了马,驱马离开。
顾清蕊目送信王远去身影,眼底升起了冰冷。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梁擎苍计谋。
自己要怎么做?提醒梁擎苍,还是不提醒?
顾清蕊心底百般挣扎,如果她提醒了梁擎苍,信王危矣,如果不提醒,梁擎苍败了,她事情,梁擎苍会不会狗急跳墙拉了她一同入地狱?
这样一想,顾清蕊觉得浑身如坠冰窖。
突然,一只温暖小手握住了她冰凉手,顾清蕊低头一看,只见女儿正关心地看着她,她笑了笑,道:“珍儿,娘亲该怎么办?”
“娘亲,如果不知道怎么做就什么都不要做。”信王毕竟是她爹,梁擎苍于她不过是一个有血缘关系陌生人,所以,梁擎苍死,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只是,当入了局,便由不得做壁上旁观。
是夜,有些疲惫顾清蕊刚刚上了床,一双强悍有力手就搂在她腰间,一股温热男人气息喷洒在她耳际:“想了吗?”
顾清蕊顿时全身僵硬,一张美丽小脸在昏暗房间里苍白一片。
梁擎苍将顾清蕊搂在怀中,与她面对面,瞧见她苍白脸色,玩笑般地说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瞧这小模样!”
顾清蕊听了梁擎苍
话,强忍着心中忐忑,故作平静地冷声说道:“。。。。不要命了,还要。”
梁擎苍笑了起来,一只手顺着她光滑背部来回抚摸着,道:“卿卿,还没有回答刚才问题呢!”
顾清蕊只感到背后一阵冰凉,就像一条毒蛇缠绕在她身躯上一般。
看着沉默不语顾清蕊,梁擎苍手一用力,两人身躯完全贴合在一起,彼此间气息都可以感受到。
梁擎苍张嘴吸允住了两片柔软唇,不清晰呢喃声传出:“卿卿,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过眼睛和耳目。”
感受到顾清蕊颤抖,梁擎苍吸允转为了啃咬,有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但是他却更加兴奋了,腿间某物隔着薄薄单衣磨蹭在她小腹处。
顾清蕊全身紧绷,奋力拉开了些距离,喘息着问道:“这么说,那个犬戎女子只会一个幌子了?”
梁擎苍满意看着因为他亲吻而面色潮红,娇艳欲滴顾清蕊,大手揉搓着那雪白乳,漫不经心地说道:“那种买来贱物怎么可能相信,那只是迷惑他一个方式罢了!”
“那就那么相信?”顾清蕊不明白,他就不怕她把这些事情告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