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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冥思,苦想,突然眼前一亮!对了,直接想个办法让宁玉就范,不是更好麽!只要抓住宁玉的软肋……咦,软肋?!
离欢一拍大腿,一种豁然开朗般的感觉就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嘴角越咧越开,随即情难自禁得哈哈大笑起来!
宁玉!你等着!小生我去去就来!
他一蹦三尺高,兴奋得睡不着觉,天还没有亮透,就匆匆朝外而去。他的目的很简单,——买,药!
可惜就可惜在方才将迷魂香都倒了个精光,连个渣渣都不剩。所以此时他只好颇是无奈得再去备一些货。没办法,这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漂,没药不敢跑,所以,备药是非常有必要的。
京城的清晨自然和其他城市不同,尽管天未亮透,可大街上的集市早已摆满了摊贩。众人都想趁个一大早,给自己抢个好地段。
离欢一路走一路看,终于眼前一亮,盯着路边摊子上有一名叫“王记药铺”小摊位,大步上前。
摊主是一个留着小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一双眼中满是精光,此时瞧见一身华服的离欢朝着自己走近,当即笑得奸诈又荡漾,一双绿豆眼巴巴得看着他,冲他放着电光。
离欢也没有让他失望,走到他的摊位前,停下,随即俯腰,凑近摊主,压低声音道:“我要买药!”
摊主连连点头似捣蒜:“好好好,这位客官,您要买什么药?我这可是应有尽有!”
离欢满意点头,冲他挑眉一笑:“我要……”
不等离欢说完,摊主已经了然,打断他,也挑眉奸笑道:“我懂的,我懂的~!”
离欢一愣:“你懂什么了?”
摊主斜眼,一副“你这磨人小妖精”的猥琐样,继续奸笑道:“瞧公子你泛青的眼圈儿,和你这一派的风流又倜傥,倜傥又风流,啧啧,除了那药,还会是甚?”
语毕,弯腰,直接趴在木摊子下翻山蹈海挖出一大包被包装得严严实实的药片儿来。
离欢被他说得有些飘飘然,自我陶醉道:“没曾想小生我的魅力又上了一层楼,唉,烦恼,真烦恼,这可该~如何是好~~!”
摊主将手中这一大包药递给他,继续谄媚:“公子,您拿着,只要一米粒儿的量,保管你心想事成,无人可及,攻山掠地,所向披靡!”
离欢兴奋,可兴奋着兴奋着,又淡定了下来:“此药倒是深得吾心!只是,不知,这药怎么卖?”——这才是关键吧
摊主反复揉着双手:“小本生意,瞧公子这般相貌堂堂,仪表大方,给您优惠价,一共三两银子。”
离欢的脸登时黑了下来:“小生我身上一共三十个铜板,你爱卖不卖,不卖拉倒!”
摊主脸色一变,没料到这厮长得好看,原来是个肚里烂,当即翻了脸,一把从离欢手中的药包夺过,讽刺道:“三十个铜板就想要老子的好药材,门儿都没有!”
离欢看了眼摊主手中的药包,终于狠下心来,一跺脚,一咬牙:“一两!”
“两纹银!”
“一两半!”
“两纹银!”
“一两八……”
“好!成交!”摊主的脸笑得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儿,当即和离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中~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离欢迎着太阳,捧着药包,一步一步走回了宁府,打算开始他的计划……
——其实他的计划很简单,无非是放倒千千,劫持千千,用千千来威胁宁玉,分给自己一个美人儿,让自己的秦淮馆早些回归正轨,这日子拖得越久,他的损失就越惨重,他的损失越惨重,他浑身的肉都疼了起来……
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离欢的人生信条是:能省就省,浪费可耻!
作为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儿,离欢的人生信仰是:美人儿,是用来疼的;银子,是用来存的。
——所以此时他既然敢花这么大的投资——足足一两八纹银,在千千的身上,那么,这次的任务,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若失败,自我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弃坑没有小JJ
(三)
离欢捧着药;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朝着厨房而去。
此时宁府上下已经恢复了白日里的生机,下人们皆有条不紊得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厨房此时也是一片忙碌;忙着帮公子和各位姑娘们准备午宴。
离欢还没有走进厨房;就已经听见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厨勺翻飞声;分外清脆。他偷偷躲在柱子后面;一眼不眨得盯着厨房内的众人;打算找准时机就下手。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饭菜终于做好;放进饭盒里由丫鬟们给各个小姐们送过去。离欢眼看着一个个婢女鱼贯而出;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掠过最后一位婢女,伸手闭住对方的嘴鼻,趴在她耳边恶狠狠轻声质问道:“我问你,你这饭菜是给谁的?”
“呜呜……”那婢女慌张摇头以示自己是无辜的。
“别慌张!我只是问问,好奇!只要你乖乖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如何?”离欢冲她挤挤眼。
那婢女半信半疑,不过好歹停下了挣扎,冲他眨了眨眼。
离欢放开手去,那婢女方颤巍巍道:“是交给公子和夫人的。”
——哟!正好!离欢兴奋了,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想也不想直接点了婢女的穴道,婢女便登时昏睡了过去。他兴冲冲得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末来,打开食盒,奸笑着把药粉在每一道菜里都洒了些。想了想,又怕这点迷药支撑不了从宁府到芜城这般远的路程,干脆又拆出一包,尽数倒在了那道鲜美的鲫鱼汤里。
这下,总该功德圆满了吧?!离欢咂咂嘴,重新盖回收了纸末,又解了那婢女的穴道,就一溜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婢女搂了搂有些昏沉的脑袋,又看了眼一个人都无的周遭,非常纳闷得重新端起食盒,加快脚步冲着竹院而去。
竹院,正是公子宁玉的庭院。此次他一回来便宣布了沈千千要与自己共用一个院子,众人虽然心中有诸多意见却也不敢说出口来。若是惹怒了公子,才真是罪过大了。
不出片刻,竹院出现在这小婢女眼前,她垂头毕恭毕敬得将饭盒端进屋内,便弓着身子退了出来,哪里敢多停留半步。
而此时,千千正在宁玉的大床上打着滚。
她的嘴角笑得好似开了花,回想起昨夜的情形就心情大好。只因昨夜她果着小肩膀儿又露出小白腿在宁玉面前晃悠,宁玉将她压在身下打算攻城略地之时,千千分外苦恼着道:“月事刚过不久,不宜……哎哟哟,真真是羞死个人儿~”
言下之意大家都懂,所以宁玉僵硬着身子侧过了身子去。
千千以为他已经睡熟,便也放松了身体,打算入睡。只是朦胧之间,她却又看到宁玉轻轻得下了床,走出了门去。
她的脑子瞬间清醒,第一反应便是宁玉去找他那十七个妖娆下属去了。她越想越生气,干脆也蹑手蹑脚起身,打算看看他究竟去了哪里。
只是,结果却让她颇是意外。
宁玉并没有去找那十七个下属,甚至他连竹院的门也没有踏离。宁玉只是去了自己的小书房。因为,千千站在房间门口,分外清晰得听见小书房内传来了一声声带着压抑与痛苦的呻/吟声。
千千的脸又是一阵发烫,当即默默得转身回了房。——由此可见,在没有千千的夜里,一直陪伴他的,原来是他的左手或是右手啊……
千千感到有些窘迫,可窘迫的同时更觉得有些微妙。宁玉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变得似乎有些……额,猥琐……?
咳,千千闭眼,睡觉,再不打算理这些荒唐事。
——思绪收回。
摸了摸发瘪的肚子,千千站起身,走摆了满满一桌的饭菜面前打算开动。只是,她刚拿起筷子,想了想,又放下,把最中间的香醇鱼汤放在板子上,就端了出去,打算先让宁玉进食。
宁玉一直在隔壁的小书房内忙公事,恐怕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想及此,千千又感到有些心疼,端着鱼汤,敲了敲门,就直接破门而入。果不其然,宁玉正在处理琐事,见门突然开了,这才抬头,放下毛笔。
千千把鱼汤摆在他面前,轻声道:“趁热喝吧。”
宁玉接过勺子,开喝,一边喝一边道:“据暗卫说,弯月同莫非此时还在京城,未曾离开。”
“哦……”千千低低应了声。——她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应下,还能做些什么。
“只是……”宁玉眉头微蹙,“他们却毫无动静,不知在等待什么。”
“……哦!”千千继续百无聊赖。
“若是我料得没错,只怕莫非是为了《肆隐》。”宁玉一声冷哼。
“诶?《肆隐??”千千愣了,“他竟还未对《肆隐》死心?”
宁玉不接话,只是伸手指着远处,对她道:“《肆隐》便在那柜脚下,这种破败玩意儿,不知道为什还有那般多的人争着抢着要。”
千千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本残破之极的书籍,被当做了柜脚垫子,分外搞笑。
“这武功,离欢也练过……”千千回想着离欢那从不离身的兰花指便是一阵恶寒,下意识得抖了抖身子,“忒邪门儿了!”
感慨完毕,千千转头看了眼宁玉,却发现宁玉此时有些不对劲!竟然浑身都开始冒着热汗,水蒸气从他的头顶徐徐升腾而出,分外可怖!一双眼睛之中好似慢慢失去了理智,此时竟是直愣愣得盯着千千,一眼不眨!
“你,你!宁玉,你怎么了!”千千害怕了,急急忙忙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抚摸他额头上的温度!
可惜还没有等她碰到他的额头,他已经直接伸出手,钳制住了千千的胳膊!宁玉的手温度高得烫人,竟连千千被他禁锢住的皮肤都已经被烫得泛红了起来!
“宁玉!宁玉!你怎么了!”千千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热……热……”宁玉愣愣吐出这几个字,就低头,一阵铺天盖地的吻就席上了千千的嘴唇。
千千鼻腔内的空气瞬间被抽离干净,她浑身一软,就倒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宁玉则步步紧逼,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压在了墙上,低头狠狠啃噬着她的唇瓣!
很显然,宁玉的理智已经全被烧光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这样的宁玉让千千感到害怕,她从来没见过宁玉会有这般霸道的一面,可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宁……唔,宁玉……”千千想交换他的名字,却不想也因此让宁玉有了可趁之机,更加深层得略过她红唇的每一处!
他一只手直直禁锢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直接向着千千的下/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