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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枫轻笑,“慕容昭算慕容家的吗?“
“她傻呗!”慕容昊气恨恨的,当年的掳妻之仇呀,仍是不能完全释怀。
“昊,不要把话讲得这样满。如果雪儿喜欢伦儿,我会同意她嫁去匈奴的。这世上哪件事能比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那样快乐呢?嫁夫随夫,天涯海角都是家。只是雪儿和他没这样的缘,那就罢了。”
“雪儿随我,骨子里就不喜匈奴,不像你尽做善人。”
“难道你想我们被人家骂一对恶公恶婆吗?”柳少枫挪谕地咬咬他的手臂,“昊,好了啦,都是亲戚,大度些,行吧!”
“看在你面上,可以匈奴和平共处,其他免谈。”
“若天儿以后爱上一位匈奴公主,你也不允吗?”她轻笑着调侃。
“当然不允!”慕容昊答得理直气壮,中原多的是有像他母后这样又聪慧又俏皮、清雅绝丽的女子,干吗要匈奴女子?
真的多吗?好像不多哦,这四十多年来,自己好像也就只看到这么一个,估计以后也不会有第二个了。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那么多了。
慕容昊伸出手臂,揽住妻子,缓缓地躺下,倦意慢慢袭来。
“昊,雪儿能赶回洛阳过年吗?”柳少枫闭着眼,迷迷糊糊的问。
慕容昊记得好像回来要和柳少枫说什么事的,什么呢?睡意太浓,他贴紧妻子,沉沉地睡着了。
番外:俏王子(二十)
“我们少爷从不与人结怨。”老管事在焦桐冷峻的视线里,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可以以性命作保。这彩妆坊在苏州城开了五六年,我们连口舌之争都没有过。你看,就连妆彩阁挑衅到我们门上,少爷都只是笑笑,一句重话都没有。”
焦桐顺着他的话语看向对面的妆彩阁,这太阳都上三竿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开门?有这样开店铺的吗!
“妆彩阁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挑衅你们?”焦桐插嘴道。
老管事突然像来了气,衣袖一挽,在屋中激动地走来走去,“他们是人吗?是一群畜生,看着我们彩妆坊生意好,做不得,学着我们的样,也开了家卖女子货品的店铺,就连店名都和我们取得差不多,做生意不能这样无德的。幸好老天有眼,我不惩他天惩他。开张个把月了,一样货品都没卖出,招揽生意的姑娘倒全跑了,还是我们少爷垫的路费。
“你们少爷真会见缝插针做好人。“焦桔泼来一瓢冷水。
“少爷人善啊。没想那么复杂,不过,我觉着那徐大一定有点怪罪少爷。”老管事嘴里咕哝着。
焦桐眼珠一转,“老管事,上次雨天来你们店中的一位女子是不是和你家少爷有交集?”
老管事皱眉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苏姑娘啊,醉红院的花魁,交结没有,少爷很尊重她的,那天为什么气,我也不清楚。她后来青着个脸,跑进妆彩阁,不知干什么了。”
“慢着,老管事,你说她去了妆彩阁?”焦桐心头一亮。
“对呀!”
“哦,打扰老管事了。林少爷这两天陪我们家公子去远处游玩,你知会下林老爷,过两天就回。”焦桐起身拉住妹妹的手,一个答案浮出水面。
“嗯,知道了!”老管事一拱手,目送二人出了彩妆坊。
焦桐站在街边,眯着眼打量着妆彩阁,“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妹妹。这房子原来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卖茶的,再以前是卖酒的。”
“三层呢,地基一定打得很牢吧!”
焦桔撇撇嘴,“苏州站城靠近长江和太湖,地下一定潮湿,想建三楼,我觉得应该有个地窖,才能防潮。”
焦桐一笑,“晚上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走吧!”
“去那?”
“醉红院呀!不过,好像我们得先去买身衣服。”
晨光从破败的小窗中射进来,投向角落,莫悲像不适应似的伸出手,他先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一惊,突地睁开眼。这是哪里啊?灰蒙蒙的,还有一股子臭味。
“悲儿,你醒了!”林若阳俯身向她,爱怜地把她抱进怀中。
那软软的东西是林大哥的衣衫,他的头枕在林若阳的膝上,莫悲惊惶的心突地平静了下来。
林大哥说石桥对面的那条小巷很安静,牵着他的手过去看看,那时候,林大哥刚刚吻了她,两个人都有点激动,怎奈集市场人太多,他们想找个僻静之处,讲会悄悄话。刚下石桥,小巷自中突然跳出两个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袋子中。觉着晃晃悠悠地像被抬上了船,行了很久,他们就被猛地扔进这里,他就掉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林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悲扫视着小屋,像是个地窖,靠近屋顶的破窗漏了点光进来,他试着看清四周,却因牵动颈部肌肉,突然引起疼痛而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林若阳把手轻覆在他的额头,不舍地替他揉搓着,“不要乱动,你昨晚可能扭伤了脖子,至今都没有人来和我们打照面,我不知道是谁如此作为,不要害怕,悲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额头上修长的手指冰凉轻柔,莫悲的心头涌上暖暖的感觉。不禁莞尔,此刻倒真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天地了。
“林大哥,我怎么可能害怕呢?”莫悲握住林若阳的手,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林若阳虽然说的坚决,心里却没什么底,他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对待,他怕是有心人冲悲儿而来,那样,他能保护得了悲儿吗?他没有注意到莫悲款款温柔的暗示。
“焦桐和焦桔是洛阳城中一等一的好手,他们很快找到我们的,到时,就知道是什么样的歹人所为了。”
林若阳脑子一直在飞快转着,莫悲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清。
他把莫悲轻轻抱坐到旁边的草上,站起身,试着跳起,窗外是处荒地,他可以看到枯黄的杂草,心中不由大喜,四下搜寻,看到一条断腿的板凳,搬到墙边。
莫悲上前相帮,他摇摇晃晃站上去。两手用力一推,破败的窗“咯吱”一声,裂了。林若阳试了试窗子的尺寸,跳下地,拍拍手,“悲儿,来,你站到我肩上,从窗户中翻出去。”
“那林大哥你呢?”莫悲犹豫地看看窗户,不知自己有没有那样的能耐。
“你先出去,我随后就到。”
“不对,林大哥,我站在你肩上才碰到窗,你想出去,站在哪里呢?”
林若阳蹲下身,催促到,“现在不管这些,你出去往有人烟的地方跑,请人家送你到彩妆坊,然后找人来救我。”
“林大哥,我不想和你分开。”莫悲轻声抗议。
“悲儿,”林若阳低喃道,温和的眸子洋鬼子般现一股冷然的坚决,他抚摸着莫悲的脸腮,“出去后,我们一定不会再分开了,现在,为了我,你坚强点,要是你落入歹人之手,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一定会狗急跳墙、慌不择路的杀人灭口。”
“不会的,在苏州不可能有人这样对付我的,我想他们一定是抓错人了,误会说清了,人家会放我们走的。”
林若阳苦笑,悲儿还是个孩子,太单纯了。“那这样林大哥不也就马上能出去了,乖,快上肩,如果歹人来了,就走不掉了。”
一切真应了他的话。
“吱呀呀”一声,年久上了锈的门开了。一团黑影遮住了外面的光线,两个人看不出来人是谁。
“林公子,俏公子,夜里没着凉吧?”来人干干地一笑,晃了进来。
林若阳一下听出来了,是徐大,他心中瞬刻明镜似的,沉声怒斥,“徐老板,你能解释这样的作为吗?”他悄悄地把莫悲护在身后。
徐大心情大好地踱起步来,“林少爷很见怪徐某这样的待客方式?没办法啊,徐大是受人之托,不是想与林少爷交恶。”
“谁会和我过不去?”林若阳惊愕地看着他。
“呵,这个吗,徐某要保密的。不过,林少爷,你不要害怕,只要林少爷答应我一个要求,徐大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那他呢?”林若阳听出了他话中没有放过莫悲的意思,他把莫悲拥在怀中。
莫悲咬着下唇,压下心头的惊恐,他曾担忧徐大会和为难林大哥,没想到他的担忧会这么的准。
徐大侧过身,打量这莫悲,嘴角的笑意一圈圈放大,“其实是这个俏小子惹别人厌了,别人才请我帮一把的,林少爷,你是陪抓。哈,这俏小子,我会把他送出苏州城,不过,看他身边两个侍卫身手不凡,家世应该不错,这样吧,只要他父母拿出五千两纹银,我就平平安安地把他送回家中。”
“我给你。”林若阳接住话,徐大好像并不知道莫悲的真实身份,这就好。
徐大吃了一惊,有点为难,“这个呀,我倒要想想。不过,林少爷,人家不要俏小子呆在苏州城,我还是得把他送走。”
“到底是谁不要他呆在苏州?”林若阳提高了音量。
“谁,我不能讲,理由人家没有告诉我,我向来是收钱就帮人办事,不问原由的。”
徐大忽觉得说漏了嘴,斜睨了林若阳一眼,讪讪一笑。
“徐老板以前做的营生好像比妆彩阁赚的多。”林若阳温和地一笑,摇摇头。
徐大一闭眼,阔掌拍着胸脯,“不错,老子当年是杭州到金陵一地有名的绑匪,常做的营生就是绑票,想要票拿银子来赎,无本生意,赚的很多,但官府最近盯上我了,我只好暂时收手,转战苏州,瞧这你彩妆坊生意红火,想想就金盆洗手,也做个正经生意人,可老天他不肯,硬生生又要我重抄旧业。”
“徐老板你要多少,尽管开口。”林若阳屏住呼吸,极力镇定地问。
莫悲掌心沁出一手的冷汗,这徐大原来是这样的出处。
“我要求不高,俏公子离开苏州。林少爷,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香品秘方告诉我?”徐大诞着脸,一脸诡异。
“行,只要你把我和悲儿放了,我带着悲儿离开苏州,秘方给你,银子也给你。”林若阳连思索都不用,连接应道。
莫悲仰头,凝望着林若阳,“林大哥,那秘方是你的心血,不要给他。”
“那些没有什么的。”林若阳抓着他的肩,直直地看着徐大。
这也太顺利了吧!徐大不敢置信地直眨眼,会不会有诈?“不对,林少爷,你暂时不能离开,我要等着你教会我如何用那些秘方制作香品后,才能放心。这俏小子要先离开。”说着,他伸手就过来拉莫悲。
林若阳长臂一抬,闪过,“你若带走悲儿,那你就什么都得不到。”
“哼,现在你们这种肉票。还敢跟我讲条件。林少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俏小子给我。”林若阳一点都不相让,腾手把莫悲推到角落,自己挡在前面。
莫悲的身子不禁轻轻颤抖,他偷瞄向门外,好像站着两个人,逃是不可能的了。
“真不给假不给?”徐大恼怒地瞪着林若阳,眼都竖起来了。
林若阳抿着嘴,俊雅的面容上一脸毫无商量的坚决。
“林少爷,我给过你机会了,不要怪我。”徐大厉吼一声,一个扫堂腿,直奔林若阳而去。林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