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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律在爱面前,同样举手投降。
死一般的沉默,一切都令人窒息了。
慕容昊慢慢绕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你还是不肯信我?”
柳少枫轻轻避开他的手,不带一丝任何感情色彩,“太子,下官怎么会不信你?你的任何一道命令,下官都严谨地执行。”
他有点想哭,可是他不想当着慕容昊的面显得那么脆弱。脆弱的人象渴望别人的怀抱似的。慕容昊的怀抱,他已经不觉的温暖。、
“柳少枫,你还在给我装腔!”慕容昊大吼着,手抬得高高的,象要落下。
柳少枫毫不胆怯地看着他,俏容凛然。
手,气恼得击向了屋中的梁柱,慕容昊心灰意冷,声音沙哑地问:“少枫,在你心中,真的……没有小王的位置了吗?”
“有”柳少枫淡然地说,“臣子的心中都会有太子的位置。”
慕容昊仰天狂笑,“哈哈!小王真的很傻,还问你什么呢!你根本就是个无心人。你能和别人谈笑风声地并肩月下,可以和赵芸娘同榻而眠,整夜有说不完的话,你对每一个人都和颜悦色,唯独对小王如冬天的寒霜。”笑声地止住,慕容昊凶悍地瞪着柳少枫,“小王在此对天发誓,回到洛阳后,小王不仅要娶茉莉为妃,而且会把赵芸娘、拓跋小白一同娶进宫中,以后每年,小王都会大征秀女,扩增后宫。”
柳少枫无动于衷地眨了下眼,抬抬手,“恭喜太子,现在可否让下官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赵将军。”
“随你的便!”慕容昊臭着张脸,僵硬地坐下,继续说:“小王每次大婚,都要让柳卿负责。”
“不胜荣幸。”柳秒枫说。
等慕容昊大婚,他已经不知漂到何处了,娶谁,与他有什么关系,说得那么大声,那么坚定。
预示到以后,他的心很平静。
抛出去的恐吓,没有收到任何效果,慕容昊暴跳如雷,“来人!”他对着门外大吼道。
侍卫应声跑了进来。
“传小王的话,不要等那个劳什子官船了。明早出发回洛阳,走旱路。”
侍卫愕然地抬起头,“那知府和茉莉也同行吗?”
“赵将军和高侍卫留下来等官船,然后同船押回洛阳。”
“可是这样侍卫们就要留下几个人,那太子的安全?”侍卫吱吱唔唔。
慕容昊冷冷一笑,“小王死不了,放心,被人从洛阳发配到闽南,还遇到暗杀,都还活着,那就定然还会活到洛阳的。”
“是!”侍卫出去了。
慕容昊一扭头,看柳少枫没事人似的站在一边,“你还不回去收拾,想在这儿陪小王过夜吗?”
“下官等官船到了再回洛阳吧!太子一路保重,洛阳再会。”想起一路上坐马车的颠簸,柳少枫仍然心悸。再没有谁让他不顾性命似的了,他就不想委屈自已。
“哼”慕容以笑肉不笑,“皇上不是让你护卫小王的安全吗?你想违抗皇命?”
柳少枫咽了咽口水,商量着说,“那太子可不可以再宽几日,官船就要到了。”
“不!”慕容昊断然说道。一刻都不想等了,柳少枫说是茉莉的心上人,他才不信叫呢!茉莉如何能与柳少枫比,俏生生的清丽容颜,穿上男装是另一种风情,怦然心动很自然,而且又纯真可人,只有这个傻瓜不知道,装得煞有其事。
他不能阻止柳少枫外出,那么他可以带走柳少枫。
柳少枫歪着头想了一下,“太子,好象还有海匪的事没的解决,下官留下善后,你先行,我随后跟上。”
“几个毛人,闹腾不了,交由下任福州知府处理。柳少枫,你不要再一脸找理由的神情,少盘算了,滚回去小睡一会,明早上路。”慕容昊的呼吸有点不稳定。
柳少枫识相地摸下鼻子,在慕容昊的吼叫停止后,下山收拾行装了。
“你一个人夹在男人中,可以吗?”赵芸娘听柳少枫说突然出发,眼瞪得溜圆。
柳少枫奚落地撇嘴,“这个,我和你一样比较有经验,不必担心的。”担心的是要日日与慕容昊呆在一起,他怎么面对。在闽南,还有芸娘,还有公务做借口,这行路坐车,唉,时时处处一室呀!
“你和杨公子还有约呢?”
“那只有麻烦你去赴约了,但是你不能提茉莉的事。”
“干吗把那个茉莉带回洛阳,她在福州处理就好了。又不是命官。”芸娘埋怨道。
“有人放不下她。”柳少枫心中酸酸的,真是没用,时不时还被这些扰着。
“太子真是喜欢她呀!”
“也喜欢你呀!”柳少枫笑了,“他说要娶你呢?”
“那我立马自刎好了。”芸娘坚决地说。
“呵,他不帅吗?”
“帅又不是代表专情。如果你说要娶我,我到有点心动。”芸娘把头搁在他肩上。
“真是的!”柳少枫轻弹下她的头,“那我回去休了公主,准备娶你好了。”
“好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芸娘讲得很认真。
两个人又嬉闹了一会,天方明时才睡去。柳少枫觉得好象是刚合上眼,慕容昊就站在门外了。都没等福州官员送行,一行二十多人就出了福州城。
赵芸娘送到郊外,泪汪汪地独自骑马回去。
山路非常颠簸,小的马车才可以通过。慕容昊身子高大,挤在小小的马车中很不舒服。坐了一会,他选择下去骑马,柳少枫长长地吁了口气。
慕容昊板着个脸坐在身边,压力真的是不小。
慕容昊现在又成了莫公子,到底是储君,走个路也不忘暗访民情。每经过一个村,一个镇,慕容昊都会小住几日,问问官员的评价,老百姓的收成什么的。
认真的慕容昊特别容易打动人,柳少枫扭过头,走得远远的,他不看慕容昊。
慕容昊的脸一直严肃着,柳少枫也冷着脸,侍卫们也个个冷眉冷脸。这一路行得真是压抑。
秋日的山野,青山斜阻。一行人转进一个山谷,隐隐看到一带黄泥墙,墙上皆用稻草遮护。墙外几株果树,树上挂满了累累的果子。数楹茅屋,外面用桑榆、木槿各色枝条随意编成青篱。不远处,分畦成亩,佳蔬白菜,一望无际。慕容昊对着这浓郁的秋景,深深吸了口气,冲侍卫挪下嘴,侍卫会意地拉开马车的轿帘,“柳公子,下来透口气吧!”
柳少枫抬起,不由眼前一亮,“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他诗情汹涌,脱口而出。
“好诗!好诗!”慕容昊露出一个月来罕见的笑容,“侍卫,去村里打听下,可有闲处让我们今晚逗留。”
侍卫领命而去。柳少枫仍然沉醉在迷人的秋景中,眼眨都不眨。
“公子,”侍卫小跑回来,“只有一处小跨院,可惜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仓房。”
“没事,我与柳公子住一间,你们委屈下住仓房吧!”慕容昊好心情地走向小院。
柳少枫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有没有搞错?
田里的农夫们惊奇地看着一行衣著华丽的人穿过田埂。是个小院,数枝菊花依墙开得正艳,一株柿树,鲜红的果子挂在枝头。房间一床、一桌,两把椅子,还处干净。主人是个老实的妇女,送来一庆薄被。柳少枫暗自叫苦,长夜漫漫难度。
他们曾经同榻共眠,但那时,慕容昊不知他是女子,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自如不在,轻松不在,他们也不是从前的他们了。
夕阳西门,苍茫的大地慢慢被夜幕遮掩。主人煮了一只鸡,炒了几个菜送进来。柳少枫食不下咽,坐在桌边数着饭粒。“少枫,喝点鸡汤。”慕容昊敲敲他的碗。他怯怯地抬起头,机械地舀了点鸡汤,勉强把碗中的饭吞下去。
晚餐撤去,侍卫们巡查了村里村外,没有异常,到仓房中歇息了。
山村的夜太静,微弱的烛光下,柳少枫对着墙上的影儿发呆。
女主人热情地指指一个装了热茶的茶壶,又张罗了他们晚上要用的东西,“你们早点歇息吧!”掩上门,走了。
再一次,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连守护他们的侍卫都离得有点远。
他们听得见彼此的心跳,以气氛非常不自然。
慕容昊一直都渴望有这么个时刻,让自己单独接近柳少枫,两人倾心而谈。
“少枫,坐了一天的马车,休息吧!”他柔声说。这一路上,柳少枫都在和他冷战,一向高高在上、倨傲不凡的太子却总让着柳少枫。
“喔,”柳少枫回过神,看到慕容昊宽衣解带,脸微微一红,背过身,结结巴巴地说,“你先睡,我在椅中休息就行了。”
“少枫,”他的红脸让慕容昊心一乱,俏丽的面容、黑黑的睫毛在柔和的灯光下泛出光采,“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我不是真的很强壮,这里,”他从背后轻轻环住柳秒枫,手轻按住柳少枫的胸口,“很疼很疼。”
柳少枫无由红了眼眶,用力地挣扎,把更多的负气的力量放到了不管不顾的挣扎里面。
“少枫,我收回我的气话,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我都不娶,我想要的只是那个叫做柳冰儿的小丫头。静下来听我说。”
他在生气,他在别扭,所以他不听慕容昊的话,只是像一头蛮牛想要从慕容昊的掌握中挣脱出来。
小女子的毕竟无法强过男人,柳少枫被慕容昊一把按在了墙上。他气不过,用力地拍打慕容昊的前胸。气慕容昊对那个茉莉说那么恶心的话,气自己不顾命似的跑来,慕容昊那么冷,更气自己不能挣脱慕容昊,气自己此刻还在为慕容昊心动。泪沽沽地流下,心酸涩得紧皱成一团。
慕容昊任柳少枫打着,突然一把捧起他的头,呼吸重得地落到了他的脸上,“少枫,我喜欢你!是真的,真的!”伴随着慕容昊的声音落下,还有慕容昊的唇。无比灼热,一点也不像清清冷冷的太子,而像是一团火。
柳少枫迷迷糊糊地在心中想着:慕容昊讲的是真话吗?
后来,他连想这个问题的力量都没有了,慕容昊的吻彻底把他淹没了。心中的防线撤去。
两个人紧紧相拥,又冲动又自然。在冷战生疏太久以后,多日积下的相思象火山爆发一般,急欲把心中的爱意呈现给对方。
柳少枫的头搁在他的肩上,他听到柳少枫急促的呼吸声,感受到柔软身子发出的温香。
绵长恒久的一吻,仿佛在压熄一阵磨人的饥渴似的。
“喔,昊!”这是柳少枫第一次这样叫他。
“少枫!”慕容昊一面爱抚他的俏容,一面说,“你想象不出我离开你的心情……船上、路上、马上,翻山越岭,真象掉了魂儿一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见你,但我决定,只要能回到洛阳,我就会紧紧锁住你,以后不管享福受苦,都要带上你。”
“你见到我时,可是却那么凶。”柳少枫撒娇地说。
“少枫,那是什么时候,我还没搞清到底是什么状况,可却感觉到每一个人都不寻常。你的出现,吓坏了我,我怕我保护不了你,只好冷落你,让别人信心为真。我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