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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姑娘囧囧:“……”
为毛线不正常的人那么多?这只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卿天娇看了一眼傅寒玉,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兰怀瑾,还有个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的表白,表情莫名其妙的也囧了!
众人囧囧:“……”
这位打从漠北来的王子,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中原吧?
叶浣榕因着刚刚的事情心中郁闷恼火,却将所有人的错归结在卿姑娘的身上,若不是因为她的话,百里哥哥又怎么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这么一想,叶浣榕愈发的觉得卿姑娘讨厌了,听到傅寒玉的话,便忍不住的出言嘲讽道:“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么有伤风化之事。”
卿无忧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模样长得比较好看而已吗?至于这么奉承她吗?
说到底,叶浣榕还是心底里的嫉妒心泛滥了,她长得比别人漂亮,叶浣榕心底里就会沾沾自喜并且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让她是叶家的嫡小姐呢?身份尊贵,岂是其他的官家小姐可以媲美的?
可是当有人长得比她漂亮的时候,她又会觉得这不公平了,凭什么长得比她漂亮?而且身份还不比她低,如今在这儿,她更是成为所有人的焦点,连百里哥哥都为了卿无忧而疏离了她,心里这么一想,就更不是滋味了。
叶浣榕的话明着是在说傅寒玉,实际上还是暗指卿姑娘不安分,才会闹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人精,又如何能够听不出她话里面的意思呢?只是哪怕听出来了,她们也没有嘲笑卿姑娘,反倒是对叶浣榕的所作所为表示鄙视——
这根本就是脑残吧!?
明明刚刚的事情人家已经不再计较了,你还没事找事干的挑起来,这不是脑残是什么?
有些夫人见状,忍不住暗暗地摇了摇头,看来日后绝对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和叶浣榕走得那么近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是把她的脑残给学回来的时候,日后哪有夫家会要她啊?
他们可不比叶氏,女儿的名声若是坏了,还能找到什么好夫家?
闻言,卿天娇不怒反笑,道:“是啊,谁不知道叶小姐最要脸了,整日黏着百里公子不放,还扬言非君不嫁,让她的皇后姑母为她赐婚,比起叶小姐的要脸,我们可真真是太不要脸了!”
卿天娇这番反话说的在场的夫人小姐们都忍不住掩嘴而笑,这整个洛阳城谁不知道叶浣榕的心思?她都敢这么做了,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要脸?
叶浣榕还不至于蠢到连这番话都听不出来,当即气红了脸,指着卿天娇怒骂道:“卿天娇,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羞辱我?”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卿家放肆?”叶浣榕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么卿天娇也没有必要和她虚以委蛇,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
“我哪里放肆了?分明就是卿无忧水性杨花,难道就允许她做不允许我们说吗?”
叶浣榕的话音刚落,不仅仅是卿天娇,就连三夫人和易世策等人的脸色亦是微微一变。
“不就是一个流落民间的小姐,有什么好稀罕的?谁知道这几年她在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指不定在外头也是这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再说了,你以为她一个卿家大小姐很尊贵吗?还不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当初她娘不要脸未婚先孕,谁知道她这个当女儿的是不是也一样?而且她娘当初是为了卿家的天赋,指不定她也是如此呢。”
叶浣榕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的话,根本不带停顿的,旁人就算想拦住她,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有谁想到叶浣榕竟然真的敢在卿家做出这样的事情?
叶浣榕说完,只觉得心中的那团怒火顿时间烟消云散了,哼!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卿家大小姐的身份再怎么尊贵也好,也磨灭不掉她娘曾经做过的事情!
“你说什么?!”卿天娇抬手就把腰间的流光鞭给抽了出来,啪嗒一声抽在地上,吓得周围的夫人小姐们低声惊呼,纷纷往后倒退了几步,唯恐被卿天娇的鞭子给抽到了。
卿天娇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叶浣榕,她还小,再加上长辈们没想过要让这些事情让她们知道,所以卿天娇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叶浣榕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诋毁卿姑娘,这对卿天娇来说就不对!
卿无忧是她的姐姐,她怎么可以忍受其他人如此羞辱她?!
哪怕叶浣榕说的是真的,卿天娇也不会因此而远离卿姑娘,因为她相信卿姑娘绝对不会像是叶浣榕所说的那样!
“你想干嘛?”叶浣榕被吓得也是倒退了几步,脸色微微发白,这鞭子若是抽在她身上的话,那么一定会痛死的,若是不小心抽到她脸上的话,谁知道会不会毁容?
“干什么?”卿姑娘拦住了卿天娇,死死的摁住她的手不让她的流光鞭抽出去,冷眼看着叶浣榕,道,“我倒想问问叶小姐你想干什么?”
卿姑娘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轻,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她语气里压抑着的怒火,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隐隐透着几分残忍。
“仗着叶氏的身份真的以为我们卿家不敢动你是吗?除了打着叶氏的旗号横行霸道之外,你还能干点什么事儿?你敢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叶氏是皇后一族的,没有了叶氏,你算个屁啊?别说是我了,连阿猫阿狗都敢跑到你头上去撒尿你信不信?”
信!
在场的人除了叶浣榕和叶夫人之外,纷纷暗暗地点了点头,就叶浣榕的性子,还不是仗着叶氏才敢这么耍威风?如果叶氏真的倒了的话,不用别人动手,就会有人给叶浣榕难堪!
卿姑娘看向叶浣榕,眉宇眼梢间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唇角微挑,但是却没有几分真实的笑意,“不要招惹我,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想死吗?”
叶浣榕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在卿姑娘的眼神注视下,她竟然有种无处可遁的错觉,色厉内荏道:“卿无忧,你敢动我试试看!”
她就不信了,不过是一个刚回来的卿家大小姐,敢真的对她动手!
卿姑娘嘴角含笑,却冷声喝道:“狼牙!”
原本在假山下乖乖蹲着的狼牙闻言,后肢着地迅猛的一跃,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惊讶中,迅速的扑向了叶浣榕。
“啊——!”
叶浣榕吓得猛地尖叫起来,那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榕儿!”
叶夫人失声尖叫,却眼睁睁的看着狼牙直接把叶浣榕给扑倒,健壮的身躯死死的把叶浣榕给压住了。
“嗷呜……”
这声狼嗥,狼牙没有任何的掩饰,直接穿透了众人的耳膜,从小花亭这边传了出去,引得外边的宾客们纷纷面面相觑,更有不少的人朝着小花亭这边走来。
“放开我!放开我!”
叶浣榕看着近在眼前的狼牙,吓得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算了,那抵触在喉咙上的獠牙更是冰冷得让她仿佛看到了死神在朝她招手。
她还那么年轻,她不要死!她不要那么快死!
“百里哥哥救我!救我!娘!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足以可见叶浣榕现在被吓得有多惨了。
狼牙警告性的朝着叶浣榕一吼,吵死了,就没有见过这么聒噪的女人!
“卿无……卿大小姐,你快让这畜生走开吧,榕儿知错了,你就放过她吧。”
叶夫人从未想过卿姑娘真的敢动手,亲眼看着狼牙扑倒叶浣榕,如今更是将尖锐的獠牙抵在叶浣榕的喉咙上,仿佛下一秒它便会咬穿她的喉咙,让她血溅当场。
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死了的话,那她怎么办啊!?
卿姑娘双手环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求饶的叶夫人和叶浣榕,冷笑一声,道:“我说过了,不要招惹我!除非你想死!”
“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卿姑娘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冷笑一声,她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叶浣榕三番四次的出言羞辱她,正当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况是她?
闻言,在场的夫人和小姐们纷纷打了一个寒颤,看向卿姑娘的眼神透着几分畏惧和惊恐。
她们以为卿天娇就够嚣张的了,哪知道最嚣张的现在才出场了,卿天娇的一鞭子无非就是受些皮肉之苦,而卿姑娘亮出这一手,分明就是想要把叶浣榕给活活吓死啊!
傅寒玉失了神的看向卿姑娘,喃喃自语道:“女神好威武!好霸气啊!”
易世策闻言忍不住一愣,随即嘴角含笑的看向卿姑娘,这个无忧表妹确实是很威武!很霸气啊!
叶夫人见卿姑娘还不肯放过叶浣榕,当即就翻脸了:“卿无忧,榕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叶家不会放过你的!”
堂堂叶氏,又岂容区区一个卿家大小姐欺辱?
“是吗?”一道温润却带着凉意的嗓音响起,“我倒想看看,你们叶家想要如何不放过我女儿。”
卿四郎隐忍着怒火出声问道,他也是听到了狼牙的狼嗥声所以才赶来的,因为在卿家,所以卿君炙并没有把狼牙带在身边,所以这么一来,狼牙跟着虎爷,也等同于跟着卿姑娘了。
原本听到狼牙和虎爷的声音,他们还以为只是它们闹不和了,哪知道后面狼牙这一声狼嗥,分明就是带着警告和怒火的,卿四郎等人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当即就赶来了,哪知道一来到就听到有人在威胁无忧!?
叶氏!
当真以为是皇后一族的就可以如此嚣张蛮横吗?
“无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卿四郎上前打量了一眼卿姑娘,关切的问道。
闻言,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四爷,知道您疼女儿,但是好歹也擦亮一下眼睛好吗?现在分明就是她对别人怎么样不是别人对她怎么样啊!
“爹。”卿姑娘一改刚刚的威武霸气,一副可怜又委屈的小模样看向卿四郎,“她们欺负我!”
众人目瞪口呆:“……”
哦草!
你这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卿四郎的眼神渐渐转冷,却伸手拍了拍卿姑娘的脑袋,柔声安抚道:“无忧乖,和爹说,她们怎么欺负你的。”
卿姑娘顺势扑在卿四郎的怀里,一声一声的控诉着叶浣榕和叶夫人的“罪行”,语句通顺而且不带重复的:“叶小姐说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流落在外的这几年都过着腌臜的生活,而且还是个野种,回来卿家也是有目的的,还说我未婚先孕,别以为有卿家当靠山就可以嚣张行事,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杀了也是我自己活该,嘤嘤嘤……爹,我真的是个野种吗?”
卿姑娘靠在卿四郎的怀里,悲悲戚戚的说道,却在卿四郎看不到的地方,朝着叶浣榕得意的一笑,眼神亦是分外的挑衅——
哼!
别以为只有你才有靠山,我的靠山也不比你的差!
卿四郎看不到卿姑娘的表情,但是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到,当即就忍不住想要喷一口血——
这也太会栽赃嫁祸了吧?而且这么胡编乱造的,你让他们怎么好意思不配合着你演下去?
易世策的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看向卿姑娘的眼神多了几分异色,这个无忧表妹,还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啊!
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