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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离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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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血之契约
☆、第一章 倒霉的开始
楚泽拎着一个行李袋,和一个笔记本包,挤上了回程的火车。因为不是客运旺季,人还比较少,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左侧靠窗,他喜欢的位置。把行李放好后,便老实坐下。现在是四月下旬,三点多的阳光稍有些烈了,窗外的光晃在头上,浅棕的头发泛着光晕,楚泽眯起眼,将窗帘稍稍拉起一点,遮住了光。他看看身边的位置,还空着,还有两分钟发车。应该没人吧。
打开笔电,翻看起自己这些天的记录。他是个小说家,灵异,武侠,玄幻,都写过,除了言情,理由很简单,男生写那个总是没灵感吧。或者是自己不太适合。他这次外出是来到这个古城找些以前比较离奇的传说,准备自己下一本小说,现在看着自己的记录,觉得这次出门算是收获颇丰。
刚看了几眼,眼角就有一个人影晃过,还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楚泽抬头看了看,右面的位置旁,站在一个女孩子,喘着粗气,不停地挥着手扇风。真好这时传来准备发车的提示。楚泽看着她放在座位上的打包行李,刚想问问要不要帮忙,就看那个女生自己拎起包,点了一下下脚尖,把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就在她身体前倾的一瞬,什么感觉扫过,楚泽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
很漂亮的女生,身高快到一米七了吧。应该二十三四左右,大波浪的卷发散在肩上,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些。长了一双很迷人的桃花眼。画着淡淡的眼线。女生似乎主意到了楚泽的目光,也看了他一眼,礼貌性地笑了一笑,很职业的笑,不过很漂亮。楚泽看着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没多想,只当自己多疑,继续整理资料。
可就在她坐下的那一刻,楚泽敲着键盘的手不觉颤了一下,心下一抖,看向那个女生,那女生正翻动着手机,脸色正常,没什么异样。楚泽眯着眼,想了想,目光又转回电脑。
路上基本过的很无聊,楚泽看完笔记,便收好电脑,想着怎么打发时间。动车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大约三个小时就能回去了,回去之后先回自己的公寓吧,明天去D大一趟。心下计划着,准备看看杂志,打发时间。
这时,一旁的那个女生突然凑过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很标准的笑容,只是笑起来怎么有点奸商的感觉。楚泽这么想着,听她说道“先生是出来旅游的?”楚泽点头笑笑,算是回应。想到刚才那股阴气,便开口道“你呢?也是旅游?”“算是出差吧”女生笑着回道,刚想接着说,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女生不好意思地笑笑,接了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只是听见女生不停“嗯”着,楚辞打量着她,见她的中指上带着一枚很细地白玉戒指,隐隐有些金光泛过,心下就知道了那股阴气的来源。女生最后没好气地说了句“你在车站门口等我,回去再说”便挂了电话。
女生挂了电话,又扭头看向楚泽,楚泽正看着杂志。女生轻轻拍了他一下,满脸的笑,表情和电话里的口气一点也不符合。“先生是不是小说家来着,叫楚辞?”楚辞确实是楚泽的笔名,楚泽想想点了点头,女生一脸兴奋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本子和笔,递给楚泽,“帮我签个名可以吗?我超喜欢你写东西哎”一双桃花眼里适时地冒出些小桃心。楚泽还真没想到她会是书迷,不好拒绝,便笑着接过东西,签了自己的名字。女生接过兴奋地看了会,小心地放回了自己的包里,又凑了上去。
“我记得楚先生是写灵异小说出名的吧?”
“对,比较擅长”
“那,楚先生些那些灵异事件的时候,会不会怕啊”
“偶尔会啊,不过那些都是假的,不是吗”
楚泽很礼貌地回答着,想尽快结束谈话,他本来就不大喜欢被问来问去的,尤其是一个天师。她手上那个戒指上有一道法印,很多天师都喜欢在自己的法器或者灵兽上印上自己的法印,用来向同道中人宣誓主权。再加上刚刚那股子阴气,搞不好就是她在驱鬼时招惹上的。
可是对面的女生似乎没察觉出他的意思,依旧满脸的笑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黑底白字,很不错的质感,一股沉稳的感觉,只是上面的字让楚泽很是讨厌“天师 易行”。心里想着,真是个难听的名字,这么不叫铁血战士。长的挺不错,非要做这些和鬼打交道的行当。
捏着名片,冷冷地说“我不需要”。
易行倒是收了笑,一脸严肃“不可以这么说的,很多人第一次接到我的名片时,也觉得不需要,最后还是找上了我”边说边打量着楚泽“而且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啊,每天熬夜写东西很容易碰见不好的东西的,尤其是你脑子总想着那些鬼鬼怪怪的,说不定哪天那些东西就想找你谈心啦。要不你把八字给我,我帮你算算,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是可不好了,这么帅的帅哥被女鬼调戏可不好啊,别看我是女的,又年轻,不过我这些经验很丰富的,别总觉得这行都是老头子”
易行也不看楚泽越来越黑的脸,依旧巴拉巴拉地推销着自己。
楚泽终于受不了对面的人,直接撕了名片,以最快最狠的语气说道“这位天师小姐,我写东西从来都是在白天,绝对不会遇到你说的那些脏东西,即便遇到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我八字硬的很,脸色也好的很,倒是你,先把身上沾的阴气处理掉吧,省的折了阳寿。”
说完觉得爽多了,不过看到一脸委屈的样子,还不时有点光在眼睛里闪着,突然又后悔起来,怎么说这个人其实也并没有惹到自己,只是自己很讨厌天师这个职业而已。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拿出耳机,扭头开始听音乐。完全没看到他转过头后,易行完全黑掉的脸。直到下了车,旁边的人都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到站后,易行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行李下了车,当然走的时候狠狠地在楚泽脸上补了记眼刀。一路出去的时候,心里还不住咒骂着楚泽。那个混蛋作家,最近还真是流年不利,出门驱鬼,价格低的要死不说,还不知道在哪沾惹上一身阴气,浑身难受的要死,上了火车,碰见个小说家,本来想宰一刀,弥补一下损失,结果还是个同行,被损了一遍。真是气得要死,最可恨的是那个男的居然咒他折阳寿,真是混蛋透了,自己这辈子最重视的就是阳寿啦。
一脸怨气的出了车站,就看见不远处向自己使劲挥手的男子,莫默,她的中介人,也算是天师,不过觉得自己道术不好干脆做了中介人,因为觉得和易行的性格蛮合拍的,渐渐成了朋友。不过易行一直不觉的自己和他性格很像,出了怪异的名字,都是天师,其他完全没什么相似之处。
易行走到他身边,莫默赶紧接过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打开车门,上车,准备送易行回家。
“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车上莫默开着车问一旁的人,帅气的脸上还很难得出现了担忧的表情。
“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莫名其妙沾了一身阴气,难受的要死,要不我能这么早回来吗?”莫默心里默默地点头,觉得以这家伙的个性肯定会自己延长假期玩的够本才回来
“那家伙那么难搞,连你都惹了麻烦”
“不是那家伙”
“啊?那是啥”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解决了,那天把那个雇主的事解决后,我就回酒店了,一路上啥都没干,一切正常,结果半夜睡觉冻醒了,才觉得屋子里阴风阵阵的,但是只有一股阴气,却没有鬼或者妖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股气息还去不干净,沾惹了一身,只能回来找个阳气足的地方缓两天”
“那家酒店的阴气呢”“大部分我收到戒指里了,剩下的不足以伤人,最多让人得个感冒。”说着转了转戒指,叹了口气,真是一次麻烦的旅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以留下那么大的阴气。
莫默也不再多说什么,哼起小曲,开着车,很快就到了易行家,从易行那坑走一大包土特产后,便开车走了。看着那辆红色跑车,以及莫默穿的那骚包样,易行就知道这家伙又去开始自己的夜生活了。
易行自己拎着包上了楼,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卧室找出超大一包驱邪的草药,茱萸,无患子的混合物,还在普济寺的大殿里放过好久。闻了闻,就拿着跑到浴室开始了驱邪的第一步,仔细地泡澡。大约一个小时,易行带着浑身的草药味出来浴室,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阴气已经去了七七八八,再多晒晒太阳,逛逛寺庙啥的就差不多了。
又看了看手上的玉戒指,想着,明天去学校的时候找的正气重的地方埋掉,做个法,就行了,只是有点可怜戒指,虽说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玉石,但好歹是花了两千多个大洋从程浩那个老奸商手里买来的,现在埋掉了还要再买个趁手的,看来又要大出血了,不觉又为自己可怜的工资流了一把辛酸泪。
好不容易趁着学校搞运动会请个假出来搞个副业,结果搞了这幅模样,真该给自己算一卦,看看最近是不是命犯太极。一想到算一卦,就想起车上遇到的那个混蛋作家。不算挂就不算挂,干嘛撕自己的名片,还说自己道术低,他厉害也没见他出名啊。越想越烦,最后行李也懒得收拾,憋了一肚子火气滚上床乖乖睡觉。
楚泽回家后,先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买的一些纪念品分袋子装好,准备送人。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看看时间,觉得楚溪晚上的课差不多结束了,便给她去了个电话。楚溪是楚泽的妹妹,还在上大学,就在这座城市的D大。楚泽简单地在电话里说了两句,告诉她自己回来了,明天去学校看她,便挂了电话。
从一堆袋子里拿出那个包装最精致的放在桌子上,准备明天给楚溪带过去,想了想,又从书房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平安符,一并放进了袋子里,学校有些种地方很容易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女孩子最容易被盯上,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火车上那个女生,有些不懂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做这个职业,易行,算是家人给她的祝福吗?凡事顺利,诸事易行。楚泽无奈地笑笑,这些事跟他有什么关系,明明最讨厌和天师接触,所以也很讨厌自己吧,明明讨厌,却还做着。
☆、第二章 最近就是倒霉
第二天,易行在金刚经诵读的铃声中睁开眼睛,几番挣扎,再把被踢下去后,挺尸三分钟,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奔向卫生间洗漱,屋子里,金刚经不停循环播放着,只能感叹这屋子隔音很不错,一直没被邻居投诉。仔细洗漱,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画了一个小淡妆,对着镜子看了一番,没什么问题,拿着包和一大袋子的特产出了门。
她在D大的校医院做医生,相当清闲的工作,每天最多给两三个学生挂个水,开个感冒药什么的,严重的呢直接告诉他们门口打车去D打附一院,至于那种急性病发作的,一早就被救护车带走了,也轮不到她们这,也沾染不上现在流行的医患纠纷。总之她的工作基本就是清闲安全有保障型,虽说工资有点低,搞不了其他收入,但是她第二职业搞得还是很不错的,小日子过的也很滋润,当然,这要排除最近这两天的不爽经历。
校医院依旧冷清的很,她拎着买来的特产把校医院可怜的五个科室逛了一遍,又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