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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我的错,我也没什么好在意,但我不能保证这个年代的男子会不在意,或者说在意到什么程度,为什么在意,这件事一定要问清楚,“绯月,你介意么?我失身给了别人,而且是第一次。”
睫毛颤抖眼脸微合我看不见他的情绪,但僵硬紧绷的身体让我有些后悔,既然决定原谅他又何必吓唬他,切肤之痛我又何必让他再想起一遍……
“我不知道,我想杀了孜漠和自己去陪你,可师傅说你只是魂魄离体,假若身体受到一丝伤害便会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我只好日复一日期待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时日太长我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答非所问我心里又是涩然又是甜蜜,倘若他直接跟我说不介意,恐怕我也不会全然相信……
我支起身子歪入他怀中,深深吸了口熟悉怡人的淡香,疲懒眷恋,他一震修长的手臂迟疑虚揽上我的腰,叹口气西辞他们的事明天再问吧,双手拉过他的手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腰,将他压倒在锦被里,蹭了蹭温暖的胸膛,“睡觉——”
天已明,晨光初现,我眯着眼睛看这张风华绝代的脸,指尖划过向上挪了挪,才微微一动他便醒过来,十几个月没见按现代算也有六年光阴,可不知是他的眸光依然温柔还是这个大陆时间缓慢,我没有一点陌生,微微一笑道,“我饿……”
他轻吻了下我的发顶,钻蓝的瞳眸里都是欣喜爱恋,轻轻将我放好仿若易碎的珍宝,我好笑道,“我又不是你的宝贝药瓶,你快去啦,我先刷牙……”
头一次没洗脸就吃早点,我含着勺子每一口都吃得很认真,细细体会细化绵软的粥在唇齿间蔓延,暖洋洋从喉咙下陷到肚子里,我嘻嘻笑能这般吃东西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犹豫了片刻挖了一大勺送到绯月唇边,看他眼神只随着我无意识张开口,我眉眼弯弯责怪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喝粥?”
一切都美好极了,温热有暖意的水温,真实柔软的布料,裹着宽大的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水波真实的触感我在留恋也不能泡了,手指上的皮肤都皱起来了,好在这具身体虽然没吃没喝但也没消瘦下去,该有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让人满意……
绯月面染薄红将我拉入房中微微责备,“你……怎么能这样就出来!”
我心情很好扑入他怀中光洁幼滑的手臂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水渍缠上他的脖颈,身体隔着浴巾密密贴在他怀里,这个木头,这时候还计较这些,不是该扑上来么?
芳华纷飞的面容染上绯红如玫瑰般诱人,我嘻哈笑仿若回到从前我每天就翻心思撩拨他,踮起脚尖吻上紧抿的薄唇,唇舌霸道地撬开了毫无抵抗之力的贝齿,我喃喃出声,“想我么?”
允吸着两半香草果冻,我承认,我想他了,想他永远纵容宠溺的眼神,想他怀抱里淡淡的药香,甚至想手腕上这根淡蓝的发带……
他没回话只是手臂密密揽紧我的腰,唇下发狠勾着我的小舌痴缠转绕,我心里微醉,这可不像他,啃咬着我的唇齿,好闻微弱的药香仿佛会醉人一样盈满我的喉咙,舌尖扫过牙龈泛出的酥麻我腿软发颤,裹身洁白的浴巾滑落在地,后背微凉惊呼变成破碎的呢喃□,修长的指尖一手把玩纤细绵软的腰线,一手上爬攀至我玉净瓶般的脖颈,手指插入湿润滴水的发间,唇齿相缠仿若至死方休,时光静默,我闭眼喘息小腿都有些麻了才瘫□子,胸前的绵软没有屏障紧紧贴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上,我抱紧他的脖颈,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好笑过了这么久,还是感觉我像女流氓一样,你说他都比我害羞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半响他才在我的耳边喃喃道,“想你,天天想日日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湿热的气息我耳朵有些发痒,埋在他怀里嬉笑歪了歪头,“哎呀,不得了了,我们家绯月会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儿开心了……呵呵”
他一怔信以为真低头看住我的眼睛,认真道,“怎会是甜言蜜语?我说的是实话。”
我闷笑出声,脑袋抵着他的肩头肩膀耸动,他身体一震哑声道,“楼柯,先穿衣。”
我抬首遮住他的眼睛,虽说刚才是豪放了点,但我还没开放到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穿衣服……
他依言闭上眼睛,悉悉索索我便穿好他为我准备的月白轻纱,简约大方是我的最爱……
“坐好!”
我手杵着下巴一磕一磕道,“你没昏迷,那西辞和舒玄也没在天牢啰?”
“呵呵,没有,只是放出的消息,孜漠让他们娶妃他们不愿意,这段时间两人称病在家,舒玄倒是真卧病在床,江湖上突显邪教组织,受了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更晚了亲们原谅我……(=@__@=)那,谢谢昨晚收文的美眉……哪有不对请指点
☆、剖白
“邪教?”我皱眉,怎样才算邪教?
绯月顿了顿尴尬道,“呃,上次那个莲妖师姑死后可能是某种解药失传蛊毒发作,她的教众甚多大部分又武功在身,好多年轻男子已遭迫害,被玩弄致死的不在少数!”
我无语,我不认为只有女子有贞操,男子也有,这样为药物所控尤其是那老妖怪的手下,是得下狠手,“会传染么?”
他摇摇头,“不会,如今均数被剿灭,只有几名靠采补功力高深流落在外,其余女匪都被砍头挂市了”
女匪……我喷笑出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女匪呀?怕不怕?”
他微微一笑拉我起身对面站着认真道,“你若是,我便心甘情愿!”
我看他说的认真开玩笑道,“若是有这样的女土匪强你,你挣不挣扎?”大学时好多男的可是说了任其为所欲为……
他摇头失笑,“这还是女孩子说的话么?漫说没人强得了我,即便有,”顿了顿耳垂绯红,认真又固执,“我一辈子只是你的!”
我心里发酸,这句话甚至比我爱你还要真切真实让我心痛,这不是他该说的话,扑到他怀里吸吸鼻子闷头道,“坏蛋,许久不见煽情的功夫见长啊!”
“哎,我的西豆么?去哪里了,该不会是茶走人凉被你们给卖了了吧?”醒来就没见到它……不知道是不是在西辞那里。
绯月皱皱眉,“从地皇国回来它见你昏迷了开始还一直嘶叫不肯走,也不吃东西,有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找遍都城都没找着,那时我心灰意冷也没多管,你……”
我摇摇头压下心里的担心,“说不定它是回家去了,它会不会被野兽吃掉……”
绯月摇头道,“别担心,妚狸一族最是聪慧,寻常野兽根本拿它没办法,即使是被人抓走了,它的肉也是不能吃的,放心吧!”
心里有些难过也没办法,只希望它不要被人虐待就好……
“我们去看看宮澈吧?”按理说该先去看看西辞和舒玄,可我原本理直气壮,如今知道我是自作孽刚愎自用身体还没死透就魂魄离体,而且还自以为是,自私的一走了之,虽说那也算是吃苦,可真心想忘记,屏蔽了一切关于他们的消息,不去想不去看没觉得心痛难耐,绯月却这般度日如年……
清新雅致中牟岸林,滨江临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你回来啦?”清澈干净的少年开门一愣过后如流水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惊喜,仿若我真是出门玩耍几天如今回家一样,我眨眨眼睛上前抱了抱笑道,“小呆瓜,怎样,你的学生们听不听话?”
他笑起来把我们让进屋,真的是一尘不染一尘不变,我猛然想起问绯月,“我脖子上有块玉佩,去哪里了?”
绯月淡笑拉我坐下,“别担心,在家呢,帮你收着,你也不用藏了,我和孜漠都知道他是天阙的少主,说来我还见过他母亲,偶尔还会来这里住!”
我嘟嘴,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皱眉道,“小呆瓜,午饭你包了呀?你娘亲会不会骂我牢狱你?”
心情舒爽吃到撑,我笑嘻嘻道,“宮澈,你可要好好呆在家里,最近有女魔头出没,你可别被骗去……”
绯月好笑道,“哪能骗得了他,他虽是没有武功,可天阙和天一同为医家,虽各有侧重,但用毒可不比我差……”
我心里惊讶却笑弯了眉眼,嘴硬道,“他好骗呗!”
醒来的消息只怕昨晚便传到了皇宫,只不知为何如今也没人来看她……眼神微暗她从没提过孜漠,是不知如何面对么?绯月皱眉道,“你不去看看西辞么?他该生气了!”
闻言我一顿,觉得这样逃避不是办法,毕竟一切都怪不得别人,尤其是西辞和舒玄……
试了试体内的玄气,没有退步反倒有所提升,我回头对绯月道,“绯月,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总觉得会挨骂,还是我自己去,有他在,到时候我老脸都丢尽了……
窗前的书桌上纸笔凌乱,我站在门前,少年修长笔直的左腿平放在桌上,手肘无意识搭在右腿曲起的膝盖上,如以前一般闲适安然慵懒舒泰,可绝色妖娆的眉目轻蹙望着空蒙蒙的江面,修长莹润的指尖上紫水晶的耳钻反着阳光,我心里一颤缓缓走过去,轻轻唤道,“舒玄……”
没反应我绕到他对面,该不会是忘了我吧?我凑近了看,精致妖娆的面上苍白无血色,浓密纤长的睫毛下都是青黑,不知是否是微风的缘故,微合的眼脸下睫毛一颤一颤的半响方才停下来,随即睁开眼睛里面是如紫水晶一样的纯紫色,起唇绽笑如慵懒伸腰的狐狸一般性感妩媚,我痴痴望着忘了把脖子收回来,他伸手在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懒洋洋道,“你梦游呢?”
我回神看他说话都有些无力桃花眼下浓重的黑影,狐疑道,“你被女魔头蹂躏成这样?有没有——”
他好笑回神眼里情绪翻滚,“才醒来就找打……”说着翻身从书桌上下来,给我倒了杯暖茶,接着道,“说说这几个月都去哪了?绯月那小子没问吧?”
我哑然,“你怎么知道?”
他噗笑出声,缓缓摇摇头,“他虽有错,可你有恨有怨言也不该轻言放弃,更不该一走了之徒留个躯壳,你都不知道他和四哥是如何过来的——”
我不语,他神色古怪接着道,“绯月的师傅天清前辈说这是天注定,我原是不信的……可是,你知道他们是如何中的药么?”
我咬唇,心里的感觉非常奇怪,我本该难堪难过该立马结束关于那件事的对话,可心里竟还有些羞涩尴尬和不知所措,不语看着他我有权有必要知道这些……
“淫幽霍,你把淫幽霍当成龙蜒草给绯月入的药,绯月才会入了龟息状态身体还有自主意识,他一直很后悔没有交代清楚已至酿成大错……”
脸色发白,我一直以为是那老妖婆的后招,用来算计绯月和孜漠,好让他们痛苦一生,却被我破了局,如今却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