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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唇舌反客为主,纠缠厮磨,深沉汹涌的爱恋袭卷的不止是我喉咙间的空气,还有我心里密密麻麻微小的空隙,主动勾起他的舌尖,闭上眼睛允吸交缠,丁香小舌扫过他的牙齿牙龈,熟悉的沉水香味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修长结实的手臂勒紧我的腰有力生痛,唇分的时候脸色绯红迷离渴望,唇角红肿他呼吸粗重,我无力偎在他怀里,喃喃道,“喜欢么?”
他下颌搁在我头顶平复了些呼吸,轻吻落在发间,哑声道,“吃点东西,你睡了好久!”
“你下朝了么?今天做什么?”我一边喝粥一边纳闷,这个粥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却异常香,皱皱眉皇帝的粥就是不一样……
“陪你!”
我好笑含着勺子含糊道,“呵呵,不日就有人弹劾我勾引皇帝危害四方,你想害死我么?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也知道他答不出什么来,一室静默,对面的眸光柔柔的落在我身上,很温暖却感觉它渐渐炙热起来,拿着勺子的指尖慢慢红起来,垂眸认真看着碗里的粥,其实自己跟他独处的时间并不多,他又不善言辞,渐渐的我感觉脸都热起来了,抬头别扭尴尬道,“你有事去做吧,不用管我……”
他眼神微微黯然,抿着唇不说话,我心里一滞,相处日久我知道他其实很敏感很多疑,比任何人都能明了这世上的虚假欺骗,所以才能很快反应过来我是不是说谎,是不是虚假应付,心里是不是有他……
他不说不代表不介意,我叹口气认真道,“我没别的意思,你能陪我我很高兴,倒是有个事想跟你说,你能不能花点力气帮我查查身世,兴许还有家人也说不一定,我……”犹豫了一下我决定还是不说我是异世来的好,省的他多想……
“绯月的师傅说我的祖辈可能有一人是魔族血统,这算不算是一个有用的信息?”有心查找还是能会有蛛丝马迹的……
他点点头唇角一笑眼里的冰褪去,乌金驳云雨后彩虹绚丽温暖,我贪恋痴痴看着他为数不多的笑容,虽然弧度很小但也很明显轻快了很多,脸红道,“你笑什么?”
他绕过来将我从凳子上拉起来,宽厚微凉的手掌虚虚握住我的双手,低下头瞳眸看进我的眼里心里,声音如同陈年酒酿迷醉喟叹带着不可知的怅然和欣喜,仿佛等了很多年,“你知道么,这是你第一次找我帮忙,没有交易没有算计……”
我一愣,是呀,别说他,就是绯月,我也从没想过要让他帮我做什么,或者认为他有义务帮我做什么,如今却轻易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低头凝视我,我眼里闪过的迷茫恍然欣喜羞涩陌生他看得清清楚楚,明了一切猛地拥我入怀,想通后我也释然开来,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放心依赖一个人说不定也是全新的体验……
揽上他结实有力的腰侧,蹭了蹭脑袋,“我陪你看奏章吧!”
“为什么不给我看?”我不满意趴到他身上,伸手去拨被他压住的本本,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不过就是立后选秀的事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大概是我第一次这般娇憨无礼跟他拉扯来拉扯去,他有些无措本该森寒无比的瞳眸转了转却不知如何应付,半响只得放手,我得势神气活现嘟囔道看,“有什么稀奇的,那个祀隼疏崖好多都是我帮他批的!”
他一震,抿唇不语,我只低头想看看这些朝臣是如何痛哭流涕耳提面命想要立后的,“吓,呵呵呵!君孜漠,你看看,有人看上我啦?”
呵呵,大意就是像皇上提亲的,不知道是哪家公子,不过君孜漠肯定会驳回,斜眼看了看有些生气沉着脸不说话的人,揶揄道,“好啦,你打算用什么名头驳回?我如今可就坐在你的怀里,呵呵!”
他揽紧我朱笔红警一丝不苟划过厚白的奏折,不说话我也懒得管,动了动起唇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一僵却放松身体任我作为,我心里一软呸了一声抱怨道,“木头,木鱼疙瘩!”你就是表表态也好呀……
他不语耳根红润森寒不在却一本正经认真看着奏折,我一一过了一遍,国泰民安没什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立后和求亲的最多,有一本倒是很奇怪,直接说我霍乱后宫,可我在宫里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君孜漠的皇宫跟别的很不一样,人数少说是荒凉也不为过,去年还有几十人,听说过了一季选秀可留下来三五个,倒是以前的全部换出宫了,如今很多宫殿都空着没有人烟,连修葺都没有,寻常开支都很少,想安插暗线也安插不进来,这个要知道也很好查,左右不过那些人,“这个是谁?这么厉害?”
“闫国功,手里有先皇的遗旨,没什么实权功过,不用怕他,你不用管这些,只呆在我身边就好!”
我静默不语只双手拥住他的脖颈歪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去睡会儿?”
我摆摆手他那个卧室就是白天我也不敢一个人呆,阴森森的。
温暖的胸膛轻柔的动作熟悉好闻的沉水香,我没一会儿歪着头睡了过去……
柳全低着脑袋没有往上看,只压低声音道,“皇上,丞相和陆侍郎求见!”
动了动便见怀里的人便不满蹙了蹙眉头,无奈挥了挥袖……
褚濶看看御书房的情况难得变了脸,陆昀砚脸上绯红失落闪过便站在一边不说话。
褚濶见上面皇帝没有一丝想要叫醒睡美人的意思,只得压低声音道,“皇上,孜漠,你这样纵容她,这里是御书房,后宫不得干政,更何况,她不是要嫁给云公子了么?”
君孜漠默然,半响方从案几下抽出卷轴,柳全一震却没说话,直接呈给了当朝的两个年轻栋梁……
“拿回去看,照朕说的办!”无绪无波森冷泛着凌冽,陆昀砚迟疑了下尴尬问道,“皇上,闫国功是不是递了请求赐婚的折子,臣下还年少,不想这么早成亲,皇上——”
君孜漠认真盯着他看了半响,紧了紧怀里的人,寒声道,“不要妄想得不到的东西,放心,朕自不会强迫与你,那闫丽县主也配不上你,下去吧!”
褚濶神色复杂拉着脸色变得惨白的好友出了门,看来今天是不能商量正事了……
“干什么?”太阳西斜我才舒服动了动,睁开眼睛眼前纯紫色瞳眸纯澈如孩童却透着浓浓的爱恋痴痴缠缠我一震,“怎么了?”
他低头轻轻啄吻我的唇角,“假如我一无所有,你还要我么?”
讶异他会说这样的话,我爬起来坐到他的膝盖上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光洁低低玩笑道,“呵呵,笨蛋,我养你呀,我可是京城第一首富!”
他不语揽住我的腰拖过去,我双腿便挂在他的腰间,身体密密贴在一起才发现现在姿势有多暧昧,我软在他身上道,“我要找点事做做,闲得发慌,我现在都跟猪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绯月会不会有危险?外面可是有女魔头,他那么美……”
低低沉沉的声音伴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呵呵呵呵,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这么想我?”
心里酥酥麻麻的,刚才打散的暧昧又凝聚起来,抬眸瞪了他一眼,他却眼神一滞深紫色的瞳眸里满满是我咥怪羞怒双霞绯红眸如春水的样子,撰住我的红唇深缠交汇,我向前蠕动拉近两人的距离,修长柔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略微分开了些喘息道,“不行了,在这样我就真的要白日宣淫霍乱皇帝了!”
他呼吸不稳指尖发热发紧,唇角追逐我躲闪的红唇拥着我一阵风便刮回了寝宫,我被吓了一跳惊异他的武功,竟然精进了这么多,笑骂道,“你的自制力呢?以前不是很好,么?”
他抿唇不说话眼里都是恼怒,深吻像暴雨一样袭卷而来,他的吻跟绯月很不同,热烈炙热情感澎湃烤人让人发软,身体强健隐藏着力量,呼吸被夺我头晕目眩软在他身上,这个身体太敏感了,一丝撩拨都不能……
鼻尖满满的沉水香味好闻又惑人……
“嗯……”撑不住朝下滑了滑腿窝幽谧便和一块像要破土而出的热铁密密合在一起,我难耐情动抬了抬翘臀,却仿佛将自己的隘口送上门一般抵上擎天圆柱,轻呼出声勉力推拒,他却闷哼一声按住我的俏臀往下一按,我便能清楚的感觉到血脉经络澎湃欲发,“楼柯,楼柯,我——”
困苦隐忍低沉的声音入耳有种禁欲的美,我一软媚笑颜颜,“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他稳了稳呼吸眼里挣扎犹豫,动了动身体把我压得密密的似在犹豫是要乖乖听话还是装没听见继续刚才的事,我心里好笑决定放过他,笑问揶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碰漂亮的宫女?这么渴我能放心么?”
他指尖炙热把握住我的小腰只细细厮磨没回答我的话……
他好像很喜欢我的腰,每次都是眷恋不舍爱怜不放,手指撑上他的手臂抬了抬却无力绵软,算了,要是有那后宫岂不是闹翻了,那还如现在这般……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了……希望亲们喜欢,周末愉快
☆、接着来
抬唇吻上他的眉间眼角,他意会看向我的眼里喜悦贪恋,这傻瓜,该不会以为我是逃避他找借口吧,算了,他想要自己又不排斥,给他又如何,遂慢慢放出全身的感觉细细体会他的热吻,身体很热好像浑身的细胞都要炸开一样,我喃喃呢喃挂在他脖子上,情潮四溢,“给我脱衣吧?”
“吓——你”我惊呼立直身体,弹指一挥间空气里都是飘散的碎末,连同上下两块薄布都变成了同色的灰飞,我一时间就这样如破除而出的竹笋一般,太过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条件反色双手环胸掩住胸前的艳色,却将自己光洁如玉的女性暴露出来,霞飞双霞脸色红得冒烟,这个野蛮人,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嗔怪道,“土匪!还我衣服!”
“别遮,很美……”他拿下我的手眼里爱恋深深低头凝视,指尖往返如同不愿离去的蝴蝶轻擦着唯美的花瓣,一点点下滑直至找到新奇柔软的瞬间,喉咙发紧哑哑道,“该你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闭上眼睛走近一些便呼吸交叠,伸手慢慢抽掉秀金纹龙的腰带,指尖发颤滑进微微松开的领间,想要拉下来却浑身无力怎么也拉不开,他低低一笑拉着我的小手拉向裤头,一震一扯强健瓷白的肌肤便暴露在我的面前,眼前一闪而过的兽角我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即使是何绯月,我也从来不敢明目张胆的看那有别于女孩儿的东西,此刻大刺刺的就在眼前,别开眼纤细美好的小脚上精致如玉珠的趾头红红的蜷在地毯上,昏黄一室漆黑的布置此刻却将颜色暧昧都对比衬托出来,眼角一扫却猛然发现本该光洁如玉的手臂上丑陋的疤痕蜿蜒而下,蔓延在整个小臂我惊呼出声,“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怎么会留疤?”
他抿抿薄唇,暖意洋洋爱恋怀念痴缠困苦后悔痴爱一一闪过一双深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