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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们出力又出财,结果却要被火炮威胁着拱手让城,甚至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未知。
乔世潇冷眼看着那尊火炮,面色镇定,心里却也有些打鼓。阿宸说已经派人搞定那两尊火炮了,让他的人无须惊慌,该干嘛还是干嘛,权当那是空气。他也如是振奋底下人的士气,可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火炮的威力,他虽然未曾亲眼见过,可桃谷一役的战果,他却是听闻不少的,当时,围剿阙家军的金狼、东渡两国兵士,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全都被炮火轰没了,这要是炮筒对准了南离城,拿全城百姓的命来威胁他,他只有拱手相让的份。
“大人。我们真不撤退吗?”玉漱城的知县抹了把额头沁出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乔世潇。
他和天极城的知县,都是去年才上任的,刚和老知府混熟。这就换领导了,还没和新领导混熟,这就小命难保了,这知县当的,可真够郁卒的。
“为何撤退?”乔世潇收回视线,在两个面色发白的知县脸上扫过,最后看向胡喜洲,不答反问:“阙爷怎么和你说的?”
胡喜洲虽然也紧张,不过远没另两个知县恐慌,听乔世潇问。便镇定地回道:“阙爷让我们守好城门,别让城里的百姓随便出去,真有合理理由出城,必须去赤爷那儿报备登记,然后由专人护送出城。”
乔世潇点点头。阿宸对他也是这么说的。再看护城河外半里地处正在开挖的一个又一个土坑,不知道阿宸想做什么,不过,他相信阿宸不会拿南域百姓的命开玩笑,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用意。
……
土坑的用途,其实是卫嫦想出来的。不止南离城,其他三座小城的城门外。也挖了一圈土坑。
虽然用于炮攻的火药,都已被隐形前去的兽人大叔,拿掺了防火石的水浇湿了,可也怕敌方有后招,比如弓箭射城、人海战术直接攻城什么的。
毕竟,南涯城那边的兵力比南离城强是事实。再加上金智岳和上野清带来的兵,要组成个进攻组,大开杀戒来攻城,也是个麻烦事。
除此之外,还怕他们绕道进攻玉漱、天际、灵秀三座小城。采取包围战术,攻打南离,所以,她苦思冥想找对策,希望能挡住弓箭手、近攻手。
兽人军团也在魔珠开了个会,一部分兽人隐形出魔珠,暗中解决那些偷混入三座小城的敌兵,至于大部队敌兵,就得靠那些土坑帮忙拦挡了。
土炕有什么作用呢?其实是用来栽种植株的。
卫嫦无意间听其中一个兽人在说,他们以前在兽人界时,习惯在边界栽种一些食人花,以抵御一些不速之客,不禁眼前一亮,是啊,如果在城外种上一排御敌的植株,是不是就能把那些远攻的弓箭手什么的,拦在一定距离外了?
可考虑到食人花的战斗力太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导致无辜民众枉死,所以问兽人大叔有没有其他的御敌植株,最终被她找到了一种适合外界使用的,那就是能致人晕头转向、严重者甚至昏迷的*香。
要是有城里的百姓要出去,就得事先服食*香的解药。不过在这种时候,相信不会有很多人还敢冒着危险出去,解药也是以防万一。
这么一来,敌方的火炮和弓箭就成了摆设,看他们还能怎么蹦跶。
眼见着土坑都挖好了,卫嫦趁着天黑,让兽人大叔们隐形出魔珠,连夜把*香都种上,当然,他们都事先服了解药,解药的时效的六个时辰,足够他们完成种植任务了。
另外,阙聿宸已经派人去四城的城门内外张贴了告示,提醒城中百姓别随意出城,出城之前必须按规定报备登记,否则后果自负。
十二铁骑除了青焰、白云、白煞、黑鸷依旧留守家中保护家人,其余八人,被他分成四组派到四城的城门口,名义上是协助四城的守城官,实则是掌握着*香的解药,以及监督进出城百姓的报备登记。万一真有哪个拎不清的,不听告示偷溜出城,又或是其他城的百姓,来找亲朋好友中了*香的,也能即刻解毒。
……
南涯城的火炮在南涯城西界边摆了一夜,守着火炮的两列兵士,打了一夜的瞌睡。
第二天一早,就有探子来报,说是南离城及其他三城的城门外,都种上了一圈半人高的叫不出名的植株。
听到这个消息,吴进忍不住嗤笑:要防御,好歹也种一圈比人高的,半人高的植株,一跳就能过去,还想防他们?
上野清也丝毫不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手里有火炮就足够了。兄长上回在桃谷吃亏,那是遭人暗算,所以他引以为鉴,安排了二十名东渡国高手日夜保护火炮,只要炮筒不朝向自己人,那就没问题了。
于是,听完探子的来报,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逗弄自昨日投怀送抱后便没再放开的季宁岚,不时摸一把她的*,啃一口她的耳垂,笑得甚是得意。
季宁岚被他搂在怀里,垂着眼睑的眸底满是恨意。
虽然上野清这个莽夫,在床上还算节制,也让她尝到了不同于赵睿臻、赵睿康带给她的欢愉,可不管怎么说,她是被逼的,被季宁歌逼的,逼得她像青楼里的那些妓子一样,为了求生,不得不委身于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人。这笔账,她当然要算到季宁歌头上。此时此刻,她比在座任何人都希望南离诸城被攻陷,到那时,她定让季宁歌尝遍她所尝过的痛苦……
倒是金智岳,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半晌,看向季宁岚:“岚妃娘娘真没办法邀请令妹来此做客了?”
此言一出,吴进骇然。他是猜过这个女人很可能是赵睿康那边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老皇帝的妃子。岚妃……岚妃……啊!他想起来了,那不是现任兵部尚书的女儿吗?他前年中秋节时入宫进献,并向老皇帝汇报南域收成,参加了宫里的中秋国宴,那时,他就听说岚妃这个人了,据说是救了老皇帝所以入宫的,可怎么会……
季宁岚怨怒地瞪了金智岳一眼,特别是扫到吴进脸上的表情时,心里更是羞愤难当。双手埋住脸,欲要夺门而去,被上野清拉住并扯回了怀里。
“哎,说这个干什么!还是言归正传吧。”上野清乐得当个和事佬。
金智岳讳莫如深地笑笑:“也是,如今是上野兄的人了,就不谈那些事了。吴大人,不如,我同你出城看看去,要是南离城死活不投降,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好好好!”吴进当然乐意了,他只要拿到南域的掌控权,管她是哪个的女人,都和他没关系。
金智岳和吴进先后出去了,上野清勾着邪魅的笑,肆无忌惮地摸起怀里的女人:“哭什么!反正你跟了本皇子,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小瞧你,本皇子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只要你肯……”
上野清越说越小声,最后几句是贴着季宁岚的耳朵说的。
季宁岚听后,脸色有一瞬惨白,不过很快就被刻意装出来的红晕掩盖了。
她垂着眼睑,假装羞涩地从他怀里滑到腿间,然后以跪的姿势,隔着衣物摩挲了一番已经冲天的硬物,在上野清满足的粗喘中,被他压着头,埋入他的裤身里……
季…宁…歌!
这一切凌辱,都是你造成的!有朝一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
与此同时,金智岳和吴进骑着马来到火炮边,金智岳手一挥,手下就按他的吩咐,每隔一段路站定,一直从南涯城的西界,站到南离城那圈不知名的植株群外。
“城里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我邦!否则,我们就要开火炮了!”
“城里的人听着……”
这样的话,连续吆喝了十遍,可南离城城墙上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屑于他们的威胁,依旧我行我素地该干嘛干嘛。
这时,上野清搂着季宁岚出来了,见状,非常阿沙力地手一抬,示意火炮兵开火示威,可抬了半天手,仍不见动静,沉着脸转头喝问:“怎么回事!”
“报——”
“点不着火!”
254 剩余价值
火炮真的点不着火了。
不止这一尊,另一尊遥对着南离城大门的火炮也一样。
塞入炮筒的火药包引线,在触到点炮兵手里的火把上的火后,原本燃得很旺的火花,渐渐减弱到火星,燃完引线后,连火星都不见了,直接熄灭了。
点不着火的火炮还有什么用啊!
众人在试验了无数个火药包后,目光哀怨地看向上野清。
上野清也慌了,丢开搂在怀里吃豆腐的女人,走到火炮前,亲自点了个火药包,结果依旧如此,火药包成了哑巴包,火炮成了大而不实的花架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看金智岳,金智岳也拧着眉头看他,两人确定这一路上安放火药包的库舱没进水,火炮也没发生任何故障,可就是不明白为何会燃不起来。
抬头看看南离城的方向,上野清怒火中烧:“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金智岳也怀疑是南离城那边搞的鬼。否则,在他们拉出火炮、并拿炮轰来威胁时,对方怎么还能如此淡定自若?除非,他们事先知道自己的火炮出了问题。可如果真是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火炮从拉下船,就一直摆在南涯城城门外。围观的百姓是不少,但因为有上野清带来的护卫日夜看守,还在火炮四周拉了警戒线,未曾听说有哪个不知死活地想靠近火炮。
而若是火炮没出故障,那么有问题的就是火药包了。可火药包从船上运下来后,一直收在府衙附近的铁造库房里,外头有三方的重兵看守,连苍蝇都飞不进一只,这半个月来,也没听说有什么事发生。
“把库房里所有的火药包都搬出来!无论湿不湿,统统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干透了再试。我就不信挑不出个好的。只需一个,我就让他南离城从此不复存在!”
上野清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命令手下。并让手下将两尊火炮全都推到了南离城的界域内,离*香仅二十丈处。火炮前齐刷刷一排弓箭手,彻底地将攻打南离城的野心,摆到了台面上。
吴进还在秋风中凌乱,要不是对方还有不少弓箭手和护卫,他真想跳起来破口大骂:搞毛啊!在爷这里白吃白喝半个月,吹得天花乱坠,结果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如果火炮真的失效,就凭这些弓箭手也想攻克南离城?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可吴进这么想,上野清和金智岳却不死心。真的派人将铁库房里的火药包全都运了过来,像晒草药包似地搁在太阳底下暴晒。
“噗嗤!”
听到这个消息,好说歹说说通阙聿宸带来南离城看好戏的卫嫦,忍不住乐了:“这要是没掺防火石,照他们这么晒。不必用明火点引线了,火药包自己就能燃起来。”
和她并肩站在城墙上的阙聿宸,笑而不语,只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卫嫦回他一记盈盈浅笑。
“喂!你俩够了!欺负我家澜儿没在这儿吗?”看到他们的亲昵互动,乔世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很快被心里的好奇转移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在那么多兵士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