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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唤人进来伺候吗?”
阙聿宸听到她在里头洗脸漱口,也走了过来,拿帐钩撩起内室的门帘,环臂抱在胸前,倚在门口问。
“不必。”卫嫦倏然回神,忙不迭摇头摆手,嘴里含着一口水,囫囵不清地拒绝。
开玩笑!她下身连亵裤都还没穿呢,还黏不拉几、一塌糊涂的。就算沅玉、沅珠不会笑她,她也羞于被人撞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阙聿宸见她这个反应,觉得好笑,就这么倚着内室门柱,看她漱口、净脸。再简单不过的小事,落在他眼里,竟觉得有趣。
“你……还有什么事么?”卫嫦心里头惦记着下体的清洁事宜,挂好洗脸巾后,见他还站在门口,只得硬着头皮问:“还是,你也想起身了?我给你倒水洗漱……”
“不忙。先过来。”
阙聿宸朝她招招手,见她一时呆愣,轻笑了笑,跨前两步,牵起她的手走回卧室。
卫嫦反应过来,忙说:“等……等一下,我……我想先……先清理下……”
阙聿宸微微一顿,回头瞥了她一眼,“你打算怎么清理?”
卫嫦不解地眨眨眼,怎么清理?当然是用清水洗了,还想再说什么,已被他牵着走到床旁,并被他按坐在床沿。
“把睡袍解下。”
“啊?”卫嫦愣了愣,继而想到什么,不仅没依他说的解下,反而双手抱胸,裹紧了睡袍,“你……你别再来了,我……我怕宝宝……唔!好痛!你敲我做什么!”
阙聿宸没好气地弹了她额头一记,“你当我什么!醒来就想抱着你做那档子事吗?”
难道不是吗?
卫嫦撇撇嘴,心下腹诽。是谁大半夜的不让她好好睡、拉着她做那档子事的?
阙聿宸从她的表情,也想到了夜半转觉时,两人不止一次的缠绵悱恻,耳根微微泛红,掩唇咳了咳,借着拿药瓶。别开了视线。
“这是什么?”卫嫦早就想问了。见他拿着瓶子挨着自己在床沿坐下,不禁好奇地问:“这是白玉瓶吗?里头装着什么?”
阙聿宸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她抛出的一连串提问。而是动手帮她解开了睡袍系带:“把腿张开。”
“什么?”卫嫦不由瞪大眼,等会过意。忙不迭摇头:“不不不……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清洗下就好……”说着,双腿并得更拢。
“你下面有点破皮,沾了水想必更疼,你确定清洗就好?”阙聿宸见她反对,皱着眉说。
下面破了?难怪!方才解手时,感觉下面刺疼刺疼的。就算忍着疼用清水洗了。也得好久才能愈合吧?
这么一想,卫嫦吞了口唾液,偷眼瞧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议:“那——要不。我自己来吧?那个,您贵为一品大将军……”
“这个时候,倒是记得爷的身份了?昨晚见你蹬我拧我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记起来?”
阙聿宸斜睨了她一眼,而后让她仰面躺好。撑开她雪白滑腻的双腿,将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处就这么暴露于他的眼前。
卫嫦羞得不行,原本还想抗拒,可哪里抗得过他。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双手覆于脸上,蒙住了双眼,“那快点!”
“嗯。”阙聿宸应声的同时,垂下眼睑,盖住了眼底浓浓的笑意。
她的腿被他扳开,粉嫩的花穴呈现于他眼前。
他倾身低头,仔细检查了一番微红肿胀的嫩肉,并伸手触了触。微凉的指腹碰到火烫又敏感的嫩肉,让卫嫦不自禁地打了个轻颤,继而,从两瓣嫩肉中间的小缝,淌出了一股晶莹的液汁。
“不要这样……”
羞于自己出于本能的反应,卫嫦恼羞交织地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再盯着自己下方细瞧。
“别动。”阙聿宸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些都是昨晚的,流尽了,再上药,效果会好些。”
真的假的?
卫嫦蒙着眼,皱着脸,这样的动作真的好羞人。
虽然两人之间裸裎相对已不是一次两次,两个月前,还是“她”对他下药、霸王硬上弓。可对于卫嫦来说,昨晚才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他某些自来熟的举动,还真是不习惯。
阙聿宸倒没想这么多,先用湿布巾,替她擦净了腿根四周的黏迹,又将刚刚滑出蜜谷的莹汁一一拭去,换了两次湿布巾,才开始上药。
白玉瓶一打开,清香溢满整个房间。
“好好闻哦……”卫嫦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咕哝道。
阙聿宸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释说:“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于同一人之手。”
“那人,是不是就是你曾告诉我爹的那个北关好友?”
“嗯。”阙聿宸边点头,边从白玉瓶里倒出了些绿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轻柔地抹上卫嫦那两瓣红肿的嫩肉。
他的指腹所达之处,带来清凉一片,舒坦得卫嫦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轻吟,待一会过意,立马羞窘地闭紧嘴,咬紧唇瓣。
阙聿宸低笑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视线所及的景象,早让他下腹发紧、腿间肿胀。可一来她下面破了皮,短时间需要休养;二来,快五更了,等下还要陪她去给娘敬早茶,若是迟了,他是无所谓,影响的还是她。
这两个理由横亘于脑海,让他心无旁骛地上起药来,直至掌心的绿色乳液如数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将药瓶放回抽屉后,回头见她背朝自己缩在床内侧不敢转身,不由好笑,长臂一伸,将她捞入自己怀里,低头攫住了她的樱唇……
74 何止是过关
阙聿宸原意是不想让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可一旦起头,哪里能停得下来。
轻咬慢啃地叩开她的唇,舌尖顶入了腔内。
卫嫦只觉得浑身发热,除了刚上过药的部位,还有清凉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浑身细胞都叫嚣着要凉爽要凉爽。
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无意间触到他肩头的某处异样,让她不由睁开了眼。
左肩处有圈清晰的牙齿印,可见她昨晚咬的并不轻。
“唔……”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阙聿宸总算放过了她。
卫嫦平复了好一会儿喘息,哑声问:“疼吗?”
阙聿宸挑眉不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才发现了她所问的对象,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这不算什么。”
年纪轻轻便升至一品大将军,不是能说会道就行的。相反,是身经百战、立下赫赫战功,才换来的这身皮囊。虽然,对他来说,这身皮囊并不重要,但至少,有了它,能更有保障地率领旗下将士,守卫大同。
“这些,都是战场上留下的?”
卫嫦知道他会这么说,浅浅一笑,伸手抚上他胸口,那里有道淡得快要与肌肤颜色融为一体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侧腰腹间,也有道色泽深粉的长条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几年不曾伤过,早忘了这里还有疤。”
阙聿宸低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四处游走、往自己身上点火:“再这么摸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卫嫦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很没好气地赠他一记白眼:“刚刚谁说的?这两日不会碰我?”
“是,我说的。”阙聿宸咧嘴笑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的外侧,右手支着身子。半靠在床头,左手把玩着她的小手。居高临下地睥着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谁挑逗你了?”卫嫦不服气地嘟嘟嘴:“刚谁起的头啊?”
“要不是你咬着自己的唇,我会吻你吗?本来我就打算起身了。”
“阙…聿…宸!”她咬牙切齿。
“什么?”他扬着唇角,心情很是愉悦。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还笑得很大声。
怪人!
卫嫦在心里做了个鬼脸,被人骂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少有。
不过。心里如是想,嘴角也随着他畅怀的笑,高高扬起,便没再落下……
“笃笃笃——哐——”
当五更的更声被敲响时。逐鹿城里的雄鸡也开始“哦哦”啼了。
“进来伺候。”
瞧出卫嫦似要起身,阙聿宸扬声朝门外喊道。也不指名道姓,就这么高喊一声,门外的人象征性地叩了叩门,就依次进来了。
个个手上拿着物品。端水的、抱布巾、提茶壶的、端茶盘的……呼啦啦一下,就进来了五个。
这五人中,除了沅玉、沅珠,另外两个丫鬟、一个婆子,卫嫦一个都不认识。想来就是阙夫人派来伺候她生活起居的了。
婆子年约四十开外,打扮得体,进来后先与丫鬟们一道向卫嫦两人请了安、行了礼,然后走至床边,微笑地说:“奴婢梁氏,先前一直在老夫人跟前当差,受老夫人指派,来西园照顾夫人。夫人有任何事,都可嘱咐老奴。”
“奴婢乔月。”
“奴婢乔溪。”
两个陌生丫鬟也过来做了自我介绍。
“她俩虽都是去年新进府的,不过一直在老夫人处学规矩,是所有新进丫鬟中最能干出挑的,夫人大可放心。若是不合意,也尽管训着教着,再不济,换人使唤也成。老夫人说了,一切都以夫人的喜好为准。”
听梁嬷嬷这么说,卫嫦惊奇地看了阙聿宸一眼,新出炉的婆婆对她也太好了吧?就是不知是发自真心的好,还是流于言表做戏给旁人看?
阙聿宸回了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笑。她不解,他却是再清楚不过。母亲喜欢她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她腹中所怀的阙家骨肉。
继而想到昨日迎她过门之前,被母亲单独叫入房里,拐弯抹角地劝他行房不要太肆意,说什么“虽然已满三个月,大夫也说行房无碍,可也怕伤到根本,既成了亲,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可到最后,他即便有心记得也无法完全做到。隐忍了两个月,一旦爆发,犹如燎原之火,必须靠她才能餍足。若不是顾虑她的身体,怕是今天会让她下不了床。
正因为顾及到孩子,才只在睡前小心翼翼地吃了她一回,可哪里能满足?顶多算是解馋。可看着她事后昏沉疲累的样子,不忍心再拉着她畅所欲为,怕她太累,也怕伤到孩子。直至半夜转觉,佳人就在怀里,体内的*即刻复苏,昂头挺身地叫嚣着要她要她要她,于是乎,又连着吃了两回,才算小有满足。
“我听伯母说了那事,你真是为这才娶她的?”
“你没疯吧?你什么时候吃的人家?我和阿潇怎么不知情?还有,怀孕就怀孕,私下做掉就好了嘛,干嘛非得娶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风评,还去皇上那儿求,真是疯了!”
“我也以为是皇上做主赐的婚,合着是你自己去求的,啧啧!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我早说过了,阿宸没和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日后绝对会栽在这事上。看吧!果然应验了吧……”
“呸!你浑说什么呀!阿宸哪里是为那档子事?不是说了吗?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阿宸愿意,多少女人想为他生孩子?不缺这一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