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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萧晋,傅文怡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定了下来,悄然握紧了拳头。
表妹说的对,为了终身幸福。她总要搏一回!
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清秀丫鬟笑盈盈的走了进来,福了一福:“奴婢见过傅娘子萧娘子,我们娘子在凝翠园恭候两位娘子,请你们随奴婢进去。”
萧如月眼眸一冷,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夏娘子的架子可真不小啊!”明明知道是她和傅文怡两人来了,竟没有亲自出来相迎,只派了个丫鬟来。分明是故意藐视她们两个!
萧如月面色难看,语气里尽是不满,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节奏。
荷花笑容不减。依旧笑吟吟的应道:“萧娘子误会了。我们娘子之前有事在忙,所以无暇抽开身,还请萧娘子勿怪。”
怪又能怎么样?总之夏云锦没亲自到门口来相迎,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把人揪出来吧!萧如月忿忿的把这笔账算上。决心待会儿一定要给点颜色让夏云锦看看。
傅文怡倒是比萧如月冷静一些,低声说道:“表妹,我们先进去吧!”
萧如月气呼呼的嗯了一声,拉着傅文怡的手便一起走了进去。
荷花迅速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快走几步,抢着在前领路。心里却暗暗担忧不已。这个萧娘子趾高气昂,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茬的。还有那个傅娘子,眼神闪烁不定,也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娘子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两个人?
……
荷花领着客人一路到了凝翠园待客的正厅里。
夏云锦早已收拾了所有情绪,客气有礼的寒暄:“两位娘子特地登门做客,未及远迎,还望两位娘子勿怪。”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灿烂明媚,将正厅里照的亮堂堂的。一身素色罗裙的夏云锦微笑着站在那儿,长长的头发松松的挽起,大半的发丝垂在胸前。头上只簪了一支发钗,别无装饰。可这样随意而家常的穿戴,却愈发显出了她眉目如画美丽无暇。如朝露一般清新,又似枝头含苞欲放的花朵,展露出动人的风姿。
怪不得萧晋这般的为她着迷。这个夏云锦,确实有值得自傲的资本。对一个女子来说,美丽的容貌本就是无所不往的利器。
傅文怡笑的有些勉强:“夏娘子客气了,是我和表妹来的太突然冒昧,打扰了夏娘子。”
萧如月却似笑非笑的说道:“夏娘子既然知道了是我和表姐前来,却不肯亲自相迎。看来是不欢迎我们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了。”
夏云锦的原则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现在萧如月摆明车马要找茬,她才不会忍气吞声,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回去:“萧娘子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
萧如月:“……”
刁蛮任性自视甚高的萧如月,压根没想到夏云锦根本不买账,竟然毫不客气的讥讽了回来。一张俏脸顿时气的通红,憋了半天才恼羞不已的应了回去:“原来这就是你们夏家的待客之道。商贾之家果然就是不懂礼数,教养出来的女儿也是这般粗俗。”
夏云锦的笑容顿时隐没在眼底,冷冷的应道:“懂礼数的客人,我们夏家肯定会以礼相待。遇到那些不讲理特意来找茬的人,我们自然不会客气。”
……
萧如月涨红了脸,愤愤的瞪着夏云锦。夏云锦毫不示弱,冷笑着回视。气氛顿时显得冷凝而紧张起来。
傅文怡也没料到,萧如月一来就和夏云锦这么杠上了。咳嗽一声打起了圆场:“表妹,你先别激动,夏娘子必然是有事,才无暇出去相迎。这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必计较。”说着,又略有些歉然的看了夏云锦一眼:“夏娘子,表妹是个心直口快的脾气。有时说话不免直接一些,还请夏娘子不要见怪。”
萧如月对傅文怡类似示弱的行为显然有些不满:“表姐,你和她有什么可道歉的,明明就是她无礼在先……”
傅文怡略略蹙眉,冲她飞快的使了个颜色。她们这次来可是有“正事”的,在此事上过于纠缠纯属无益。
萧如月看懂了傅文怡的意思,略有些悻悻的住了嘴。
萧如月已经偃旗息鼓了,夏云锦这个做主人的也不好揪着不放,略略放软了语气,客气的请两人坐下说话。借着上茶的时间作缓冲,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
当然,也只是稍稍缓和而已。
夏云锦和傅文怡根本谈不上熟稔,和萧如月更是相看两不顺眼。彼此之间几乎没什么可供讨论的话题。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其实真的很怪异。
不过,既然两个来客都不急着张口道明来意,夏云锦当然更不必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端着茶杯,时不时的浅酌一口,静等着对方出招。
第一个忍不住的竟不是傅文怡,而是急性子的萧如月:“夏娘子,表姐今天前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问你。她性子内向腼腆,不好意思张口,就由我替她说了。”
性子内向腼腆?夏云锦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傅文怡如果真的像萧如月说的那样内向腼腆,今天又怎么会巴巴的找上门来?
“有什么话,萧娘子但问无妨。”当然了,问过之后想不想如实回答,就得看她的心情如何了。
萧如月压根没听出夏云锦的话中之意,还以为她被自己的气势震住了,得意的冲傅文怡眨眨眼,又颐指气使对夏云锦的说道:“虽然六哥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还要娶你过门。不过,你总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六哥,更不配做安国侯府的世子妃。所以,今天我们来,就是要提醒你一声,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又是那套陈腔滥调!
夏云锦不耐的打断萧如月:“我记得,我之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从没有高攀安国侯府的打算。也没觉得商户的身份就比别人低贱了。如果你要说的还是这些,大可不必再说了。”
萧如月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脱口而出道:“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六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已经让父亲母亲都点头同意这门亲事了。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震惊
夏云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这么大的事情,我骗你干什么。”萧如月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你可别告诉我,你之前半点都不知情。”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情好吧!
说实话,萧晋虽然一直宣称要娶她为妻,可她压根就没把此事当真。在这里生活的这么久,她对这里的等级森严分明也算了解一些。商户女儿的身份,做他的侧室都算是高攀了,何况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当日对着萧晋说出那番话,故意提出世子妃的名分,其实是想让萧晋知难而退。
谁能想到,萧晋竟一声不吭的一直在为此事努力。而且,真的得到了父母的同意!
萧晋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此时不得而知。可是想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夏云锦这一愣神的功夫,萧如月又张口了:“表姐和六哥自小青梅竹马,他们两个才是最合适的一对。你要是识趣,就不要缠着六哥了。”
傅文怡此时也鼓足了勇气说道:“夏娘子,你若是对表哥无意,就请和表哥明言。也能成全了我和表哥的缘分。我一定感激不尽。”
面对萧如月的咄咄逼人和傅文怡的软言恳求,夏云锦忽然嗤笑了一声:“你们两个真是奇怪。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我压根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想法,只管去找萧晋说,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关键是,谁敢和萧晋去说这些?!
连傅氏等人都铩羽而归了,萧如月这个妹妹就更没那么大的影响力了。傅文怡一个女孩子,也没勇气去表明心迹。
夏云锦一句话就戳中了两人的痛处。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不过,最难开口的话已经说出了口,接下来要说的话也顺溜多了。
萧如月正要张口,却听表姐傅文怡柔声说道:“夏娘子性情耿直,快人快语。实在令人佩服。说句不知羞耻的话,我虽然一直恋慕表哥,可从未真正表白过心迹。我一直以为,以我们傅家和侯府的关系,我和表哥的亲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默默的在为成为表哥的妻子而努力。我自信一定可以做一个好妻子,也能做好安国侯府的世子妃。可表哥真正中意的人是你……”
说到这儿,傅文怡的声音有些颤抖,更有几分晦涩,却很快的又说了下去:“如果夏娘子也对表哥有意。那我一定会真挚的祝福你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绝不会厚颜来打扰。不过。夏娘子对表哥无意,也不想嫁给表哥为妻。就请娘子成亲了我和表哥的缘分吧!只要你和表哥表明心意,表哥总会有幡然醒悟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他自然会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良配。”
相比起之前武秀儿的寻死觅活闹腾不休。眼前这个傅文怡显然要聪明多了。示之以弱,放低姿态,言辞恳切。
夏云锦看着一脸情真意切楚楚可怜的傅文怡,脑海中忽然浮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来。在前世,萧晋是成过亲的吧!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会是眼前的傅文怡吗?如果是的话,那就说明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对。自己夹在其中,好像确实有些怪怪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她喜不喜欢萧晋乐不乐意嫁给他。都是她的事。凭什么要随着傅文怡的心意行事?
想及此,夏云锦淡淡的说道:“傅娘子,我不能答应你。”
傅文怡脸色悄然一变,暗暗握紧了拳头,面上总算勉强维持着平静:“为什么?你不是说对表哥无意吗?难道你真的是在欲情故纵。其实真正想要的是世子妃的名分?”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不免有了几分尖酸刻薄。
果然,刚才的楚楚可怜有大半都是装出来的。
这么一想,之前的那点恻隐之心顿时一扫而空,夏云锦语气也冷淡了起来:“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否拒绝柿子爷,那是我和柿子爷之间的事情。我可以拒绝他,但是我没有左右他决定的权利。至于你想要什么,和我无关。我不关心,也没能力帮忙。你可以自己去找他说清楚。如果你的来意就是这个,请恕我无能为力。”
拒绝的异常直接干脆!
傅文怡咬着嘴唇,面色十分难看。夏云锦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她还能说什么?就算再苦苦哀求,只怕也是自取其辱。
这个夏云锦,根本就不是个善茬。今天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萧如月在一旁早就坐不住了,霍然起身说道:“夏云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休想嫁到安国侯府来。”
夏云锦也被激怒了,冷笑一声反问道:“你也未免太可笑了。柿子爷承诺要明媒正娶,如今安国侯爷和夫人也都点头同意了。现在无非是在等我点头。我要是乐意嫁过去,根本无需经过你的同意!你要用什么立场和什么理由来阻止我嫁到侯府?”
“你……”论口舌,萧如月根本就不是夏云锦的对手,憋了半天才愤愤的憋出了一句:“你别太嚣张了!”
她今天还就是要嚣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