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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奕之所以不按原文情节发展走,是为了不想在来年遇到皇帝和皇后。因为皇后见到苏芷,就将她带进宫,然后将她的脸治好了。
王皇后利用她对苏家的恨对付苏家两姐妹,再掩护她并利用她睡朝中大臣,拉拢大臣支持皇后的儿子当太子。所以有了那些很黄很暴力的情节……
而且到最后东窗事发,皇帝以淫·乱后宫罪和谋害皇妃皇子的罪名处死了苏芷。苏芷之所以那么听王皇后的话,是因为她有把柄在皇后手上,另外皇后还对苏芷有救命之恩。
苏芷也是个死脑筋的人,就是对皇后忠心耿耿,心甘情愿的充当王皇后的枪手。那些NP啊乱搞神马的,她虽然是个现代人的灵魂,可她还是玩不起啊。(那生活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庄奕无限惊悚中……)所以为了避免过那样惊悚的生活,苏芷甘心被毁容甘心装疯卖傻。她现在想着,变成这幅又丑又傻模样,王皇后应该不会再利用她了吧。
苏芷这娘也挺好的,照顾她甚是上心,无论吃喝拉撒亲自照顾她。睡在床上假寐,瞧着韵芙在油灯下看书,时不时的拿笔在另一个本子上不停的画着,然后再放到床后的暗格子中。这韵芙到底有什么秘密?
后一天夜晚,一个披了黑色大披风的女人从庄子偷偷出去,而韵芙依旧好好的待在庄子里。苏芷一双呆滞的眼睛盯着韵芙看,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难道眼前这个是假的?
苏芷被胡婶儿领出去散步,临走前听到马叔说:“大妹子出门了,我们得好好看着姑娘。今年云尚坊和菲雪斋盈利了不少银子。”
云尚坊?菲雪斋?这不是金陵中最有名的名牌服装店和化妆店吗?是韵芙的产业?看来韵芙着实不简单。
几天过后,真正的韵芙回来了,苏芷躲在暗处看着进门。虽然韵芙穿着一身黑衣,外边罩了一件大斗篷,但仍可见其身上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她哪里像个无知蠢妇,分明就是一个精明的贵妇。而起,她确实比薛菀筠漂亮比薛菀筠贵妇有范儿。
经历这些,苏芷决定向韵芙坦白。韵芙虽不喜欢苏高义,可对苏芷这个女儿还是极好的。回来后几天韵芙一直挨着韵芙睡。
夜半无人时,苏芷推醒韵芙。对女儿突然说话,韵芙惊诧不已。她起身往窗边和四下里仔细看了一番,确定无人监视之后,才拉着苏芷问道:“你会说话?”
苏芷诚实说:“因为二小姐害我毁容,薛夫人怕我传出去对小姐的名声有损,所以要害我。”
韵芙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儿:“你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
“苦肉计。”苏芷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几个血点,“我自己先下手掉进池子里,然后顺势装疯卖傻,只要用金针断脉,便能骗过大夫。他们见我不能言语,又变成了傻子,对二小姐没了威胁才送我到乡下来。”
看着苏芷手臂上的几个血点,她的手轻轻搭上去,问:“是不是很疼?委屈你受了那么多苦。对了,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苏芷抽回了手,说:“知道这事的只有娘和我。”
韵芙到底是镇定的人,见到苏芷平安无事,也不问其他的了,只说道:“好,这件事咱们先瞒下去。等离开这里再说。”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连着几天的观察,这庄子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韵芙知道她女儿能从苏府那狼窝里出来不容易,但苏芷始终是个孩子:“你现在还小,等过几年后再告诉你。你刚到乡下,薛菀筠会派人来,咱们都得小心了。”
苏嫣然对她还不放心,应该会再派人来,所以她还得装一阵傻子。乡下的日子非常无聊,韵芙也只是喂喂猪、做做刺绣,再准备一下年货。关于苏芷的事,只要过了年,就找个和她年岁、身量差不多的女童,将其易容后放在庄子上,把真的苏芷带去江陵城里。韵芙不能让她什么也不会。
苏府中,苏嫣然更加刻苦的练琴,跟着薛夫人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这江南第一美人的名声更大,连苏芷所在的穷乡僻壤都知道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以后可有她的苦头吃。
开春过后,乡下开始忙着春耕。这地方虽然偏僻,可着实是种田的好地方,有山有水有良田,按照气候来看,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最适合稻谷生长。
庄子上有耕牛和铁犁,凡来借耕牛和铁犁的,韵芙都大方的借了。至于耕田引水一类的重活,几乎都由马叔和胡婶儿承担。这春天插秧一事,韵芙还是要下田做做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作为傻子的苏芷,也跟去凑一凑热闹,看看古代人是怎样种田的。乡野田间中了许多李树、梨树和桃树等,现在都开花了,又有黄灿灿的油菜花,沐浴在夹了泥土、青草和油菜花香气的春风里,苏芷觉得十分惬意。前世也没这么清新的空气,就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如此乡间美景,倒比苏府的人工园林强得多。还有几只中华田园犬在乡间小道上追逐打打,几个顽童爬在桃树上辣手摧花。
被那树的主人发现了,放出自家的大黄狗,又操起大木棍子在后面追那几个顽童:“哪家的小兔崽子,敢偷我家的桃花!你们晓不晓得一朵桃花就是一个桃子啊,摘了这么多,得少吃桃子!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子!”
说着,那妇人就提着裙子去追人,但她一个妇道人家,那追得到滑得像泥鳅一样又健步如飞的孩子们。那几个孩子见着身子臃肿的胖妇人追不上,停下来拿着手里的桃花枝来回晃荡了几下,又做了一个鬼脸,说:“来呀,你来追我呀。胖得像头猪,我看你一追不上。”
那胖妇人气不过,加快速度跑,不想却被脚下的石头绊住,摔了个狗吃·屎。引得田间地头犁地的人们哈哈大笑。
那妇人摔倒的姿势着实可笑,不过苏芷只能憋着。眼睛瞥见竹林里的人影,那人带着面纱,直觉告诉苏芷,那人是苏嫣然。想不到她还跟到这里来了。
现在是三月,还有两月她的皇帝情郎就要南巡,然后会到新宠苏嫣慧家里去,然后苏嫣然会与帅气忧郁的皇帝陛下来一次美丽的邂逅,然后俊男抱得江南第一美人归。她还真以为自己会当娘娘呢,苏芷内心诽腹。
脑们上一阵巨痛,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儿掉了下来。苏芷登时嚎哭起来。韵芙忙丢了手里的钉耙,急着跑过去问她怎么了。苏芷只是大哭不说话,她被那群小恶魔欺负了,如果不为了露出马脚,照她的性子一定会狠狠将那几个小子揍一顿才罢休。
刚才摘桃花的几个顽童将取笑对象瞄准了苏芷:“傻丫头,笨丫头,臭丫头,不会说话只会哭。”一边嘲笑她还一边对着她扔石子。苏芷靠在韵芙怀中大哭,小声的对韵芙说:“苏嫣然来了。”语毕,她哭得更大声了。
韵芙捡起几块干泥巴,朝那几个孩子狠狠地掷过去,然后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几个没心没肺的野孩子,我女儿这么可怜你们还欺负她,你们这群没良心小兔崽子,太欺负人了。”韵芙哭得比苏芷更夸张,一边大声嚎叫,一边大声喊:“我苦命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哦,要被这样子欺负。”
苏芷看韵芙那样子,心里直笑,她这娘还真是不简单,瞧这演技,可以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金像奖了。苏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要去扶韵芙一把,不想一直大黑狗窜过来,苏芷吓得脚一软,“噗通”一声栽进水田里,弄得浑身都是泥浆。
韵芙见着女儿掉进水田里了,也不继续坐在地上哭了,忙着下田救苏芷。挣扎一通后,韵芙才把婚事是泥水浆的苏芷从田里捞起来,忙抱了她回庄子。
在长满草的泥巴路上遇到苏嫣然,忙跪下说:“二小姐,这穷乡僻壤的,您怎么来了?”
苏嫣然看着狼狈不堪的苏芷,轻启娇唇说:“芙姨快让四妹妹回去洗干净了吧,免得着凉了。”
“是。”韵芙抱了苏芷急急的跑了回去。
☆、装疯又卖傻
苏嫣然也跟着回了庄子,马叔忙送上最好的东西。苏芷呆若木鸡的坐在木桶里,韵芙一边抹泪一边为她洗头发洗澡。
收拾好后,才带了干净的苏芷拜见苏嫣然。
“我来看看四妹妹,不知她的病情怎样了?”苏嫣然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比娇艳的脸来。她只用粗瓷杯的盖子拨着茶叶,茶水成黄黑色,看起来也没喝的欲望。
韵芙拉着苏芷跪在地上回话说:“谢二小姐关心,苏芷还是老样子,不过她能活下来,奴婢就不求别的了。”
苏嫣然并不喝味道有些苦的浓茶,只盖上盖子,说:“说起来芙姨也是长辈,你就别跪着了。我请了大夫来为四妹妹瞧一瞧,看能不能治好,若能治呢是最好的。”
韵芙这才注意到苏嫣然身边还有一个留了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这怎么好?苏芷这病已经是那样了,再瞧也没用,还是不麻烦二小姐了。”
韵芙越闪躲,苏嫣然越觉得有问题,平缓的语气不容拒绝:“芙姨,我这是为四妹妹好,如果能治好,你以后也有个盼头不是?江大夫,给四妹妹看看吧。”
得了苏嫣然的允许,江大夫的手搭在苏芷的脉搏上,又反洗瞧她脸上的伤口。苏芷也觉得好奇,目不转睛的盯着江大夫的脸看,倒把江大夫看得脸红了。
江大夫朝苏嫣然点头,苏嫣然立即明白苏芷是真的傻了,对她没了任何威胁。
苏芷自然不相信苏嫣然那么好心会请大夫来为她治病,不过是为了来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傻了哑了破相了。如果是假装的自然得去见阎王了。
一阵寒暄过后,韵芙留苏嫣然歇一晚:“天色不早了,不如二小姐歇息一晚上再回去。乡下没什么好东西,还望二小姐别介意。我去鸡圈逮两只肥鸡杀了炖上,再让马叔去镇上买一些猪肉和时新蔬菜回来。”
韵芙热心肠的招呼着,又叫来马叔,从扁扁的钱袋子中倒出所有的铜钱,数了一下还不够,又拿了苏芷的一支缫丝银镯子给他,让马叔当了买些好菜回来。
看着韵芙那般热心,苏嫣然也不好拒绝:“今晚就麻烦芙姨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招待二小姐是奴婢的福气。小姐您先歇着,我这就去做饭。”韵芙粗糙的双手握着韵芙白皙滑嫩的柔荑说,她领了苏芷下去,叫来胡婶儿在鸡舍及逮两只肥鸡杀了,一只用来炖晒干的菌子,一只用来红烧酸萝卜。
苏嫣然无聊,转到苏芷的房间,她只呆呆的坐着,用针一颗一颗的穿青杠树的种子,呆呆傻傻的样子,带了些许认真。见着苏嫣然来,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把那串青杠子送给苏嫣然。
苏嫣然笑着接过:“想不到你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若不是重生过一次,我还不知道你有那般厉害。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做了那多错事。”
苏芷无神的眼睛盯着苏嫣然看,苏嫣然的手抚上苏芷伤了的右脸,伤疤很有质感,摸起来也是凹凸不平的,看来真是毁了。通往幸福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除掉了,她才真的松了口气。
庄子里无聊,苏嫣然又戴了面纱到乡间地头逛逛。乡下的都是土房子灰瓦,比不得城里华丽。这间与农家房子无异的庄子虽然破旧,但韵芙和马叔、胡婶儿收拾得干干净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