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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那一个月苏芷不怎么好见穆风扬,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的躺在床上着实很难受,女儿也让奶娘带着,不过小姑娘现在很黏她,总喜欢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等到出了月子苏芷狠狠的泡了一次澡,近一个月没见的穆风扬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参加女儿的满月酒。穆风扬在朝廷上的口碑颇好,他的长女满月都很给面子的来了。
自从聚福楼把十多年前的旧账搬出来后,严坚彻底的不敢到穆王府,连着他出门都有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眼神看他。不过那种眼神无一不含有憎恨和厌恶之色,看得他心里发毛。对于穆王府小郡主满月宴这种最好凑热闹的场合,严坚还是没有脸来参加。
茹素将近一年后,在苏芷出了月子那晚穆风扬又把她压在身下吃光抹干净了。穆风扬说这一个月以及下一个月恐怕都不能陪她,皇帝吩咐了重要的事让他去做,苏芷表示理解。
“后几个月我很少待在府上,王府的事都交给你了。穆原管家是个能干可靠的人,你大可放心用他。”穆风扬明明很缠她和她耳鬓厮磨的,却喜欢在这种时候说其他的事。这算不算是一种怪癖?
“我知道。”苏芷在艰难中答道。两人在被窝里纠缠了一阵,一早醒来穆风扬已经不在身边了。当军嫂就是寂寞啊!苏芷颇为感叹的想道。
刚成亲那会儿穆风扬就领着她到泉州待了四个月,回京城后又被皇后拉进宫待了两个多月,然后就是什么都不管的养胎。一年后开始正式管家,当苏芷接过穆原管家交上来的钥匙和账本时,苏芷感觉很沉重。
管穆王府比管郡主府难很多,得事事小心不能出错,否则被人抓住把柄一家人都完蛋了。苏芷很明显的表示了对穆原管家的信任:“王爷一直夸管家,说您是府上的大功臣。王府能这么井井有条的都是您的功劳,我年轻不懂事,以后管理府上的大小事宜得多仰仗您才是。”
穆风扬挑的人苏芷很放心的用,她相信他的眼光。穆原管家也表示了会为穆王和王妃效力。见了府上众人,把赏钱发了下去。有一帮得力干将在,苏芷管理整个王府很省力。现在严相府上的人都不来王府找她的麻烦了,没有贱人来恶心她,日子过得很自在。
穆琀玥很听话,不似其他孩子那般爱闹爱折腾,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像足了一头小猪。宁卿受苏芷的嘱托好好盯着齐侯府内苏嫣然的动作,前几月她有孕没怎么关心苏嫣然的动静,现在必须时刻注意着。
苏嫣然嫁到齐侯府两年多了,侯府的衰败要开始了。宁卿信中说苏嫣然现在和齐漠天的感情依旧深厚,每天都在红绡帐里卧鸳鸯。至于宋欣妍则按兵不动,依旧是一个贤惠的侯府少夫人。
宁卿还提到说,因为齐家现在不如从前风光了,所以齐侯爷说齐漠天不能什么事都不做的在府上坐吃山空,虽然不能走仕途,还可以走其他途径,例如经商。虽然齐侯爷瞧不起商贾,但现在只能让齐漠天走上那条路。
齐侯爷观察过京城中生意火爆的铺子,做大生意的几乎都是珠宝香料行业,所以他决定让齐漠天在京城开一家买珠宝香料的店铺。因为齐漠天脸皮比较薄,觉得在京城做生意很丢脸,所以决定离开京城到大徽朝的第二大城市洛阳去。
齐侯爷也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堂堂的百年世家沦落到为商的地步,在京城无论怎样都抬不起头来。齐家在京城以及其余几座大一些的城市里还是有各种铺子酒楼等,在洛阳正好有一家珠宝铺子,就安排齐漠天去那里学习一阵,然后好接管在洛阳的生意。
齐漠天现在只得顺从齐侯爷的意思去洛阳。苏嫣然听到齐漠天要去洛阳的消息难过了好一阵,因为她在齐侯府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齐漠天,如果齐漠天走了她在府上的日子就会难过很多。
看到这里,苏芷微微讽刺的一笑。苏嫣然始终要自己面对眼前的一切,她不可能一辈子依靠男人活着。齐漠天离开了京城,她在齐侯府彻底孤立无援了,要怎样活下去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穆风扬从苏芷的视线里消失了近一个月,一点消息也没有,苏芷不禁有些担心。就算做再机密的事,也得写一封家书回来报请安吧。心惊胆颤的过了四个月,穆风扬终于回来了。
不过他回来那会儿是子时,进屋后就一头栽在床上睡着了。他那副满脸疲倦把苏芷也下了一跳,赶紧起身让水心打来热水帮他擦了身上的汗洗了脚再扶他睡好。
一早穆琀玥就指着苏芷的屋子呀呀的说话,苏芷从奶娘手中抱过小姑娘进屋,穆琀玥就扑到穆风扬身边去身手拉他的大手。穆风扬睡得太死,穆琀玥咿咿呀呀的喊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动静,不服的哇哇大哭起来。她一哭穆风扬就醒了,看到苏芷抱着哭得大声的女儿不由得笑出了声。
“今天一早就往房里扑,看到你不理她,她就哭了,你抱抱她吧。”苏芷哄不住女儿,只能交给穆风扬来哄。
穆琀玥见到穆风扬拉她的小手,就直接伸出双手往穆风扬怀里扑,然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
“你们父女俩先待着,我去端些吃的来。”苏芷轻轻的捏了捏穆琀玥的小脸,穆琀玥不服气的用小手打开苏芷的手。苏芷笑着离开,女儿果然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啊。
对于这几个月做什么去了穆风扬只字不提,穿了衣服抱着孩子坐在窗户边逗她玩儿,苏芷端着红豆莲子薏米粥、油条、灌汤包子和煎饺过来,进门就听到穆琀玥咯咯的笑声。
苏芷将托盘里的吃食放到圆桌子上,“过来吃些东西吧。”苏芷本想把穆琀玥从穆风扬怀里接过来,无奈小姑娘黏老爹黏得紧,根本不理苏芷,贴到穆风扬怀里一双小手紧紧的拉出穆风扬的衣服不让苏芷抱她。
后几天穆风扬一直待在王府哪儿也不去,兴许是他这几个月累得慌,所以君宇放他几天假让他在府上好好休息。
但是穆风扬这几天嘴巴很挑,不满意厨房里厨子做的吃食,硬把苏芷赶进厨房让她煮饭,一开始几天苏芷念在他为君宇办事辛苦无怨无悔的去了,后几天就开始抱怨了。不过穆风扬威逼利诱加上晚上的各种虐待,苏芷只得屈服在自家男人的淫威之下,从此踏上煮饭之路。
已经是初春的天气,雪还是纷纷扬扬的下着。过完年后,地上的积雪还是堆了厚厚一层,苏芷懒懒的待在王府哪儿也不去,穆风扬整天抱着女儿玩儿,看得苏芷都有些嫉妒了。
看到苏芷吃飞醋,穆风扬晚上抱着他温软的身体哑着嗓子说:“我们给琀玥添个弟弟吧。”然后拉上帐帘两人在被子里和谐了一番。
穆风扬以感染风寒为由向君宇请假不朝,君宇准了,并叮嘱他好好养病。刚过完年,在正月十六那天早朝,君宇叫严坚出列。
严坚出列刚跪下,君宇突然朝他开火,命站在一旁的安康打开折子宣读其中的内容。折子上所写的无一不是严坚为官以来所犯下的罪状,听得严坚冷汗直冒,群臣一片哗然。
安康念完折子,把折子躬身递到君宇手上,君宇将折子扔到严坚脚下:“严坚,你好好看看。如
果有异议就说出来。”
严坚迅速的扫了一眼折子上的内容,字迹不是他熟悉的,更不知道是朝中那个人要害他,磕头直呼道:“皇上,老臣冤枉。这明摆着是诬陷,求皇上明察还老臣一个公道。若老臣知道是谁诬陷臣,定会……”
君宇身子向前靠,右手抵在膝盖处,好奇的问道:“定会怎样?朕也很想知道你想将朕怎样?”
严坚不相信的看着折子,又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君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君宇挂上他特有的冷漠威严的神色,说道:“是朕让朕手下的线人查的,证据都摆在两仪殿的御书房里,要不要拿来给丞相你看看?”唤道,“来人,把前几日朕收集到的证据拿上来,让严相好好看看,朕想知道他看了过后会怎样还会说些什么话。”君宇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严坚死。
严坚看着眼前几摞高的书面证据,以及物证,不由得手抖。君宇一张严肃脸,问道:“如果严相还有不承认的话,朕还有人证,要不要叫上来让你看看?”
严坚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君宇早想算计好了,他什么都知道。对上次下药害他一事君宇不提,但不代表君宇不在意。原来君宇那些做法都是温水煮青蛙转移他的注意,好让他放松警惕。如今罪证确凿,他无论怎样都推脱不掉。“老臣有罪,老臣该死。”严坚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群臣背后也是直冒冷汗,君宇该不会也用这一招来办他们吧?
☆、88尘埃未落定
他们过去做的坏事也不少;不知道君宇会不会治他们的死罪?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每一个人敢动一下或者左顾右看。
君宇离开龙椅;站起身来走到严坚面前;说道:“你确实该死!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勾结外国族人残害忠臣良将;穆相和宁将军哪一个不是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落得个奸臣叛国的罪名!不说远的;就说前年八月;朕办了你手下几个同党,你便对朕怀恨在心,在朕的饮食了下毒。朕很惊讶;一个外臣竟然能收买朕后宫里的宫女妃子为你效命;若不是朕命大;恐怕这大徽朝的江山都是你严家的了!”
君宇一席话说得严坚不敢言语,“别以为朕好糊弄会被你威胁到,你那点心思朕岂会不知。告诉你,就算有你和你那一帮人的支持,严贵妃永远成不了皇后,你的外孙从不在朕选太子的人选之列。朕属意的太子是五皇子君景轶!”
君宇这句话一出,刚才还肃穆安静的朝堂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群臣知道君景轶不怎么得皇上的圣宠,因此对五皇子也不多有拉拢。他们反而大皇子和林淑妃的生的双胞胎皇子大献殷勤,现在想要改变立场恐怕来不及了。
“朕想你活得够长了,你老了,丞相的位置也该让贤了。来人,把严坚压入天牢,让大理寺好生审上一审。”君宇已经不打算多留严坚在世上活着了。
自从君宇公布密旨里太子的人选后,林淑妃大大的伤心了一场,她以为君宇宠她生的儿子,就一定会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一直以来对皇后不怎么放在心上,想不到最后的赢家竟是不声不响的皇后和五皇子。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皇后接到这个旨意又喜又惊,她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君景轶是太子,她将是将来的最尊贵的太后。不过朝中的风向很快变了,都一股脑的去巴结王皇后的娘家王尚书。也有很多诰命夫人不停的递牌子到宫里求见王宜澜,顺带也把自家的女儿带进宫来让王宜澜看一看。
王宜澜知道这些夫人的心思,就想让她选她们家的女儿为太子妃或者良娣。对于儿媳妇的人选她心里有数,不过面上也得笑着,把诰命夫人们的女儿好好的夸上一番。
君景轶已经十五岁,到六月二十四就十六岁,正好到了娶妻的年龄。太后和皇后目前也在商议选太子妃的事,太后姓谢,是朝中工部尚书之妹,她老人家的意思是从谢家挑一个嫡女来当她的孙媳妇。而王宜澜的意思则是从京城的几大世家里选一个来当太子妃,好加强君景轶的后方。
对于娶妻一事君景轶还没彻底想过,当初他嘲笑苏芷太男人婆太没个女人样,笑她不够温婉不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