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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立场好不好。”苏沫白她一眼,对着门外道:“这些诚意是物质上的,我们也等不到你是否在未来能够履行那些承诺,但现在,总得用点特殊方式表现下这种不一样的诚意吧?”
商爵立马叫道:“给那么多钱还不让人进啊,有点过分了喂!”
“不知道怎么才算不一样的诚意?”许墨白才没商爵那么二,这种时候不整整古郁,他觉得都对不起自己的智商。
果然,里面的人接话了,“就先唱一首情歌来表示下吧。”
“噗嗤——”熟悉古郁的男人都闷笑起来。他们从来没听过古郁唱歌,每次聚会出去,他都单独坐在一处角落里,挂着一副叫做‘生人勿近’的牌子,这种时候说出来,还真有点为难,不过他们也极想看看他的表现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古郁挺拔的身姿上。
他手里拿着手捧花,眼睫微敛,遮去墨蓝色眼底清逸流转的浅芒。
凝睇环顾一圈后,他浅浅吐出一口气,微微翘起唇角,轻抬起下颚,在落着浅色阳光的卧室门外,身形优雅又野性地抬手扯掉领结扔给身后的伴郎,解开最上排的一颗扣子,露出优美的颈项,开阖唇瓣,唱出了众人期盼的歌曲。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g need……”
喉结因为他嘴角轻溢出的轻唱而振动,低沉轻缓的声音,如同每次他拥着她喃喃在耳边低诉的细语,叶琬琰从没有想过古郁会唱歌,还是一首她很喜欢的情歌。
他的声音本就醇厚磁感,又因为处在门外的走道上,声音虽然不大,却在静谧的居室里,带出了回声的震鸣,让人听到后,有种空灵飘逸的感觉。
虽然隔着一道门,叶琬琰似乎也能看到他冷峻脸上舒缓的神色,也许没有笑意,但他一定有一双表情丰富的眼眸,可以显出浅笑,可以展现柔情,甚至是他对自己,那浓烈到让人想要落泪的一次次守护。
就连叶琬琰都没有想到古郁会有这么一手,何况其他人?
认识古郁多年的商家兄弟诧异异常,商邢还算镇定,只望着古郁的背影微微挑眉,倒是商爵,已经失常地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一旁立着的许墨白,脸上噙着浅笑,眼睫轻垂,暗道:又给这家伙表现了一次……
萧白斜靠在墙边,痞痞一笑,想着如果自己以后跟那个女人能结婚的话,是不是也要利用这么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看了眼不远处的依旧木着一张脸却稍显柔和的蓝斯,他微挑了挑眉,丢去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只唇角的笑意更大。
卧室里的几人早被这情歌征服,一脸羡慕嫉妒地望着擦眼泪的叶琬琰,嘻嘻笑笑起来。
歌声在最后一个清音中结束,苏沫瞥了眼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叶琬琰,暗道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难得一次结婚,怎么能这么就过去?
她清了清嗓音,道:“都说过五关斩六将,我们今天不需要新郎你做这么多,琴棋书画你可能不通,但德智体美总得表现一下,外公,让外面的人看着,不做三百个俯卧撑不能让他起来!”
“哈哈,好好好,我们给他数!”魏亮大乐,直接指挥,“臭小子,赶紧的,别耽误了迎娶的时间。”
“嗤嗤——”周围都是轻笑声。
古郁深邃的眼瞳冷冷扫过,就让几人收了音,“好,我做,麻烦别数错了。”此刻的声音听起来谦和,却终是透出一股冷冽,再加上眼底的锋芒,让魏亮手下几个道上的人,都觉得心下突突。
也不管大家面色如何,他沉冷褪下外套,在众人让出来的地方做起俯卧撑。
让大家眼睛脱框的是,地上的男人竟然没有一丝停顿的做完了三百个俯卧撑,就连叶承泽都忍不住对古郁投去奇异一撇。
关上房门,温晓晓兴奋道:“琬琰,你以后性福了!”
叶琬琰头顶黑线:“……”
接二连三的身手,让人格外刮目,苏沫转了转眼珠,对门外喘着粗气却不显狼狈的新郎说道:“最后一个连问,答错一题,你今天就别想娶到人。”
“好。”古郁直接应下。
苏沫:“你和琬琰第一次相遇的地点?”
古郁顿了一刹,答。“……秦家村的小河旁。”
苏沫:“琬琰的三围尺寸,写纸上递进来。”
古郁有些不悦地蹙眉,写下。
苏沫:“琬琰喜欢听什么样的歌曲?”
古郁微微松了眉目,“舒缓自然的。”
…………
连续问了十个问题,苏沫总算让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房门被打开的一刹,窗台上透射进来的阳光正铺撒在整个卧室。
而那个坐在床边,穿着洁白婚纱容色绮丽让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就那么含着幸福柔和的笑意端坐在一方,任由金色的光粒笼在全身,让古郁忍不住心跳加速。
“琬琰,我来你……”
时光匆匆流逝,世事风云变幻,不论这大千世界变幻了多少,又变幻了什么,叶琬琰只觉得,在她心底最深处,始终有那么一个人,是她心底最美好的存在。
逆着阳光,她望着那个身着一身白色礼服,冷冽又俊美,若帝王般存在的人,缓步走近。
他的气质凛冽,他的眼眸深邃,他的笑容清浅。
那个可以在业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此时此刻,只立在她的面前,微微倾身,对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
眉眼间,噙着喜悦和柔情。
将手放在他的手上,她轻轻一笑,明眸善睐,唇角轻扬,“我等到你了。”
古郁回握住她的手,勾着唇角,好似看不腻她的模样,一直盯着她瞧。叶琬琰脸上一红,微扭开头,嗔道:“看什么……”古郁轻笑一声,不顾有人在场,贴在她耳边喃喃,“你今天真美,好想直接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打情骂俏的!”商爵一见两人这时候开始浓情蜜意,心底冒出些酸泡泡来,“收拾收拾赶紧去教堂。”
古郁回头冷瞥他一眼,抱起人就到叶家人身前。
“外公、爸、妈,我会照顾好琬琰的,你们放心。”随后交代了一句,“下面有车接你们,等下在教堂办完后,还要麻烦您们把人送到酒店去吃饭。”
“你放心,我们来办。”叶母对古郁很满意,笑着应下。
叶承泽见老婆已经答应,淡淡扫过古郁,看向自家女儿,心底微叹,只道:“有什么就告诉我们,不管怎么样,你还有娘家人在。”
这边见礼完,抱着人下楼,众人把新娘送上了车。
没一会儿,小区里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随后,十辆限量版劳斯莱斯接了新郎新娘,先一步打头开走,尾后跟着十几辆触人眼球的法拉利、悍马、凯迪拉克婚车,让一干或路过或从楼上探头看出来的居民,都在惊讶到底是谁家在嫁娶。
教堂是早就定好的,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打点一新。
粉纱、鲜花、红毯,伴着满天飞舞的彩带气球,构造了一个梦幻的礼堂。
古郁搂着叶琬琰穿过红色地摊,由着两个小花童在身后屁颠颠跟着,两旁散落的七彩花瓣坠落在眼睫鼻尖,细细嗅下,能闻到一股股清雅的淡香。
和着婚礼进行曲的钢琴声,两人走到牧师身前。
在神圣的问话声中,点头应下了心中了承诺。
不论生老病死,不论富贵贫穷,始终忠于对方,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交换戒指后,古郁翻开头纱,望着纱幕下清雅娇媚的颜色,他瞳眸潋滟,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欢声笑语掌声顷刻间响起,教堂外,有钟声清脆又悠远的飘荡开。
那些过往,那些记忆,似乎已印刻在彼此的心中,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相视一笑。
走出教堂,在美好的晴日下,叶琬琰丢出了手里的捧花。
远处,有熟悉又陌生的人在静静观望,那里已经不是他们在乎的世界了,从此,再没有人能够扰乱他们的生活。
喃喃中,似乎听到有梵音吟唱出声。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
你在哪里住,我也在哪里住。
你的国,就是我的国。
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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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后——
产房响起一声孩子的啼哭,守在门外的人终于松了口气,不一会儿,护士从里面抱出一个孩子,“这胎是个儿子。”给几人看了一下后,送到了育儿房。
“怎么人还没出来?”觉得不对劲儿的商爵皱眉。
刚做完手术赶过来的许墨白在匆匆看了眼孩子后,就听到商爵的话,扫他一眼,肯定道:“你不知道琬琰怀的是双生子吗?还有一个呢。”
商爵傻眼,他的确不知道啊,只觉得琬琰的肚子大的离谱……
好在琬琰平时有锻炼,坚持要求顺产后,许墨白和温晓晓都在孕期给她提供了许多帮助,第一个出来后,第二个没过多久也出来了。
“是个女儿。”
随着孩子被抱出来,叶琬琰也被推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面色微沉的古郁。
“琬琰,还好吗?”许墨白上前问道。“这几天晓晓专门找人照顾你,很快就会好的。”
叶琬琰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冲他轻眨眨眼,表示知道,对上关心的叶父和外公,勉强说了句“我没事,别担心”就闭上了眼。
跟出来的医生嘱咐,“大人需要休息,你们别太吵了。”
把人推进病房,屋内只剩下古郁一人。他握着叶琬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口,低声道:“老婆,谢谢你。我爱你……”随后,不知道是因为在产房太过紧张还是怎的,伏在她的手边,就昏睡了过去。
三年后,当儿子女儿渐渐懂事,某一天,叶琬琰很认真的告诉他们,“宝贝,爸爸在你们出生的时候,其实有吓昏过去哦。”
古逸轩皱了皱小鼻子,哼声,“爸爸真没用。”
古依婷抓着布娃娃眨眼,“真的吗?”
叶琬琰笑道:“嗯,因为爸爸太担心你们和妈妈了。所以,以后也要乖乖听爸爸的话,不然爸爸一个人会很可怜的。”
“他都不让我跟妈妈睡,有什么可怜的?”古逸轩瞥嘴,“爸爸总是为老不尊。”
古依婷看他,不耻下问,“什么是为老不尊?”
“就是做为一个大人,一点儿也没有大人的样子,就像我们爸爸总霸占妈妈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
叶琬琰望着两个小家伙出了一头的黑线,她本来是让他们听话点儿的,貌似现在的方向是不是走错了?这么想着,身后突然响起古郁清冷低沉的声音,“古逸轩,背后说人坏话谁教你的?!罚你蹲三天马步,做一个星期家务!现在,给我去睡觉去!”
对上女儿可怜兮兮的大眼,古郁抽了抽眼角,放柔了声音,“时间不早,依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