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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御花园事件后,丽妃便被姬昭以“养胎”的名义监视起来,没有皇帝的旨意,别说人,便是一只苍蝇都无法出入!
毒药绝不可能是从碧漪宫流出来的!
坠儿?!
她突然想起坠儿临死前凄然的神色,想起她的遗言:“娘娘……是奴婢对不起您……是奴婢的报应……”
难道,这毒是坠儿下的!
只有芷茜宫的人才能把毒药下得神不知鬼不觉!
坠儿的死——杀人灭口!
那么指使她的人呢?
绝不可能是戚贵妃和丽妃!
容贵妃和贤妃?!
还有后宫的夫人婕妤?!
到底是谁?
为自己下了毒的人一定是想置人于死地,那么这药一定是至毒之物无可扭转,但是自己却活了下来!
天机阁属下能人辈出!她知道,这一次,是他救了她!
虽说陈茜活了两世,毕竟是第一次面对宫斗阴谋,而且她一直都活得闲意,所以她一直都把宫斗当成生活的调剂。事实证明,兼职的就是不如专职的,宫里那么多宫斗专家,怎么也轮不到小小的陈茜放肆!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了!摇摇头!
“来人!”
“看来爱妃身子恢复得不错,才这一会功夫就已经中气十足了!”
他不是负气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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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小穿最近要参加考试,更新实在不太稳定,请各位谅解!
真相
陈茜抬起头来,就看到皇帝大人笑嘻嘻的,手上端着青玉小碗,浓浓的米香扑面而来,陈茜的肚子很给力地唱了一声《空城计》。
太丢脸了!陈茜的小脸顿时染作云霞。
“来,茜儿!”姬昭将陈茜扶起,很周到地在她身后塞了两个大大的迎枕,微笑道:“茜儿,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滴米未进,这是新贡的碧,软糯香滑,先填填肚子!”说罢执勺吹了吹,送到陈茜嘴边。
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何尝作过伺候人的事?所以他的手有些僵,动作也不自然!陈茜也不张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姬昭见陈茜不张口,心思一转,想到的,却与陈茜大相径庭。
“茜儿,你放心,你从未中过‘玉骨冰肌’!”他的语气颇为讽刺——他就这般不值得她信任吗?
陈茜的眼睛瞪成了铜铃!
姬昭尴尬地笑了笑,把碗放在陈茜手中,语气里带了丝疲惫:“你自己吃罢!”想了想,补充道:“朕从一开始都是哄骗于你,你服的是我天机阁能解百毒的‘九转丹’”
“那为何……”
“‘九转丹’之所以能解百毒,用的乃是天下至毒的一百种毒药研制成粉,以冰山雪莲为汁,制以丹丸,并存于千年寒玉中冷藏十年方可用得。以毒攻毒,开始服用必然会有轻微的中毒之象,连服十次则百毒不侵,然而这说的是习武之人,茜儿你毫无武功功底,一旦中毒,虽然性命无碍,然而也会毒发,这次你所中之毒至阴至寒,又在你体内潜伏两月,是以才会吐血昏迷!”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预测到自己会遭遇不测,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已经为自己考虑周全!陈茜心中大震。
他欺骗了自己,只是胁迫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现在,自己没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上了,他不怕自己再次逃离?
姬昭见了,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茜儿,通过这件事,朕已经想通了——这皇宫,确实不适合茜儿,朕也不想同样一件事再次发生,等你身体好些了,你便可带着永安伯夫妇一同离开,朕绝不阻挠!”
“为什么?”陈茜低声问道——这是自己期待了许久的结局,为何她没有一丝释然!?
陈茜含着眼泪,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今晚,他的笑容有些苦,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他的心里,还是不希望自己离开的罢!
若是离开,这个皇宫,冰冷的皇宫,当真只有他一个人了!
高处不胜寒,当真让他一人承担?!
陈茜的鼻子突然有些酸,她把手伸出去,拉过男人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陛下,不!臣妾暂时不离宫!”
姬昭的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狂喜布满面容,激动地去抓陈茜的手:“真的!?”
陈茜微微颔首:“真的!陛下,您是大晋的明君,臣妾决意助你,助你真正君临!”陈茜接着道:“现在陛下正是用人之时,臣妾虽女子,然而胸中所学对陛下大业或可助益!”
果然是这个理由!
姬昭眸光一缩——这个结果,毕竟有点让他失望
姬昭望着眼前的倾城容颜——茜儿,此生此世,你注定要站在朕的身边,与朕同生,与朕共死!
朕已经给了你机会!
从这一刻,你再无可逃!
陈茜对姬昭的偏执完全不知,她感动着,甚至,她虽然不承认,但听到他让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她的心里升腾起复杂情感,有一样是——不舍!
由于身子衰弱,陈茜用完米粥,很快便沉沉睡去!
陈茜不会知道……
富丽皇宫的一角,夜月正朦胧,假山后,两道人影。
“怎么可能?!”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那纤细的人影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声道:“这是真的?!”
“姐姐!”这是一尖细的公鸭嗓子:“哪能骗姐姐呢?宣政殿的哥哥姐姐们都看着呢?陛下要了份清粥,王公公脸色也变得好了,可见茜妃娘娘已无大碍!”
“好了,知道了!”少女的声音掩饰不住地失望:“这些是娘娘赏你玩的……”
试探
陈茜知道,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装撒卖乖的时刻已经过去,等着自己的是无时无处的风刀霜剑……
武睿皇帝登基那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长,很多年后,住在洚城的老百姓还记得那年几场大雪,街头巷尾都在隐隐议论当今圣上的不德,那一年,洚城冻死了好几千人,到建元元年的春天,层层堆积的冰雪还未化去,直到那一场血流成河的屠杀!
……
外面大雪纷飞,陈茜心潮起伏,姬昭已经上朝去了,可是她心里想的,心里念的,全是那个独自面对满朝虎狼的男子……
她苦笑,她到底做不到视而不见啊!
她从宫人口中得知,在她昏迷的这几天,他终止了朝议,每时每刻都守在她的榻前,擦身用药更是亲力亲为……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可能不被感动!
这时,芸儿慌慌张张地掀帘而进:“娘娘,娘娘,不好了!太后来了!”
自从醒了后,姬昭就再也不准陈茜离开宣政殿一步,而是将芸儿召到宣政殿近身服侍!
陈茜大惊——太后娘娘一向深居建章宫,轻易不会出来,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
这时,大殿外,传来了紫月故意扯开的嗓子:“你们好大胆,连太后娘娘也敢阻拦,你们这些奴才,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奴才们不敢!”王德全说话不卑不亢,陈茜听了一愣——他不是应当陪着皇帝早朝的吗?思忖间,只听到王德全继续道:“回太后娘娘,宣政殿乃皇帝处理政事的地方,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踏入宣政殿一步!”
紫月针锋相对:“太后娘娘乃陛下至亲!”
“太后若要硬闯,奴才们自然不敢拦着,只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奴才担心太后以身试法,从今以后,后宫中人皆会群起效仿,后宫再难平静,娘娘也难以安养余年!”
这次是太后亲自上阵:“呵呵!王公公的嘴真是利索,当年哀家将你赏给了当今圣上,那时你可沉默寡言得很哪,没成想十几年功夫下来,王公公是能说会道了啊!”
陈茜听了微怔——王公公竟然曾是太后的人?!想想王德全对姬昭的忠心,陈茜不由感叹,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啊!收买人心,挖人墙角,姬昭做得那是行云流水!
耳畔传来王德全尖细却笃定的声音:“那是陛下调教得好!”
“呵呵!看王公公的忠心,想必皇帝为了调教你一个奴才,很是花了心思罢?”
“回娘娘,忠心是奴才的本分!”意思是本人的忠心与生俱来!
“好一个‘奴才的本分’,只是这忠心你是做到了,本朝以孝立国,哀家乃陛下之母,也是六宫至尊,本宫都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为何不见茜妃出来行礼?”
王德全见招拆招:“回禀太后,茜妃娘娘身子还很虚弱,至今还下不来床,请太后见谅!”
“呵呵,那可巧了!”太后一听就知道是托词,却也不揭破,朝殿内瞟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哀家这里正好有支百年血参,这就赏了给茜妃罢,既是茜妃身子不便,紫月,把血参交给王公公……回宫罢!”
走在前往建章宫的路上,紫月突然听到銮驾上传出一声轻叹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
传出的却是太后的笑语:“皇帝果真是先皇的好儿子!”
她记得,淑妃刚入宫的时候,先皇也是这般阻挠皇后进入宣政殿的啊……
回到建章宫,遣开众宫人,太后开门见山:“紫月,可看出什么来了?”声音比殿外的寒风还冷上三分。
“回太后娘娘,陛下对茜妃很是看重!”
“他在哀家身边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让我等看出端倪来,心里极有成算,城府深不可测,他把茜妃看得如此紧张,你猜猜这是为何?”太后看着紫月若有所思的样儿,微微颔首:“这个茜妃,对他而言,绝不会只是宠妃那么简单的,你看那首为修运河而作的诗,还有她在生辰晚宴上的出奇至胜,恐怕,茜妃还是皇帝的臂膀!”
“不会吧?”紫月的语气不太确定
“不过这样更好!”太后低声呢喃,脸上浅笑犹如鬼魅。
心动
“真是!吓了朕一身的冷汗,朕还以为你会跑出去呢!”姬昭刮着女孩的小巧鼻子,嗤笑道。
陈茜没好气地横了某个假装心急火燎上赶着着救美的英雄一眼:“陛下,您觉得臣妾可是那主动去撞枪头的莽汉?您也太小看本姑娘了,本姑娘冰雪聪明,怎么会干那种傻事?”
为了表示他对陈茜的安危是多么的关心,一进殿便把陈茜紧紧地搂在怀里……
陈茜见男人对她的安危十分上心,自然认为男人的动作纯洁得很……
男人自然就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同——没有挣扎,没有抗拒,没有僵硬,像一只驯服的猫伏在他的怀里,姬昭眯着狭长的眼睛笑了,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如果太后多来几场岂非更妙的感觉。
在姬昭的心中,靠自己争取过来的才是自己的,女人也一样!
“那是,朕看上的女人自然冰雪聪明!”
什么叫你看上的女人自然冰雪聪明?难不成你没看上的女人都是笨蛋不成?
如果是这样,她更愿意当一颗红果果的笨瓜!
陈茜的小脸皱成一根苦瓜。
“怎么了?”
“没什么!”伤春悲秋于己无利,陈茜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最重要是将来会怎样:“陛下,太后会有所行动吗?”
果然聪慧!
陈茜主动解释:“太后下午召了戚宰相进宫,寒夜说谈了两个时辰。”总不能认为他们单纯是喝了两个时辰的茶吧!
姬昭颔首,继而惊异:“你让寒夜替你探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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