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听了她这么说,心里蛮感动。看见她这样我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心里一酸,用手拍了拍妇人的后背说道:“您不要哭,不要哭,我没事。”陈管家他们听到我这么说都呆在那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妇人听到我这么说也止了哭声。
而后,他们真的又请来了大夫。大夫说我撞到了头部,失忆是有可能的,或许以后会恢复记忆,请娘他们不用担心。我躺在床上想:真的对不住了,我是我,我永远也不可能变回你们的那个儿子。但我也下决心要照顾好双亲,毕竟他们是我的祖先且娘又对我很好。
突然,我感到口渴,起来走下床,准备要去倒茶。这时,房中一个丫鬟走出来问道:“少爷,您要做什么?”我看她穿着一件粉色衣裳,有一张樱桃小嘴,绝对是可爱型。
我道:“我想喝口茶。”
丫头听后道:“我帮您倒。”说完便拿茶壶倒茶。
我又不是真正的少爷小姐,根本不习惯别人伺候,主张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我忙走过去,对着她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说着,从她手上拿过茶壶。
“不要,少爷我帮您。”她看着我紧张地说道。我跟她抢来抢去。我不经意碰到她的手。“砰”的一声,茶壶掉在地上。她猛抽回手,“啊”地叫了一声,便往外跑,留下一脸疑惑的我。我心想:怎么了?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呀。刚刚那丫头怎么那么怕我呀,怎么回事?我的样子很吓人吗?想着,我拿起房中铜镜照了照。不难看呀,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清秀,可以说是美男子一个。但是,与辉相比,还差远了。我怎么想到别处去了。甩了甩头,不再往那想。又回想起那丫头的反应,它为什么会怕我?怎么想也想不懂。
这时,听到有人叫:“老爷来了。”老爷,我现在的爹吗?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面带威严,有犀利的目光,身穿蓝色绸缎,全身散发出高贵的气息的男人。
我走过去,做了一个揖,叫道:“爹。”在爹身旁的娘,下人们以及爹,我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我也感到奇怪,这家人看我怎么像看怪兽似的,我做得不对吗?孝敬、尊敬长辈是传统美德,我们现代也是一样。所谓礼多人不怪嘛。爹的惊讶表情一下子转过来,又表现得相当严肃。
“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这段日子都不许踏出楚家半步。再给我添麻烦,就家规伺候。”爹严厉地说道。我郁闷了,这爹怎么了,他可一点也不像我爸。爸的样子看上去是严肃了一点,但实际上很柔和,从不打骂我,对我的教育是:无为而治。我也会自我约束,从不会给他丢脸。而这个爹……
“听到了没有?”爹吼道。我被吓了一跳,在场的人们也被吓了一跳。
娘拉着爹道:“河儿才刚醒,神志不清,你别那么凶,会吓到他的。”
爹缓缓地对娘道:“你呀,就惯坏了他。让他养成在外胡作非为,在家也搞得不得安宁的性格。我的颜面都被他丢完了,再不管教,这个家也要亡了。我说的,你听到了吗?”爹又看向我命令式地问道。
我忙道:“是,明白。”说完爹娘就走了,只剩下四个丫鬟,她们都相互对望。而我对着门口出神:想不明白,为什么下人怕我,这个爹又说我丢他的脸,这是怎么啦。我下决心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
第十二章
因为我近来刚好了一点,爹娘让我在房里吃饭,不用出厅一起吃,为了不让我过于劳累。这时,房中摆满了丰富的美食,可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心中一个问题没弄明白:大家为什么这么对我。
于是我鼓起勇气问我身旁这个穿着淡紫衣,清秀偏美的丫鬟。紫衣丫鬟看到我不吃饭却盯着自己看,顿时起了火:“你看我干什么,你自己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喂你吃的。”我疑惑了,我为什么要她喂我吃,她误会了?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说要你喂我,我只是想问你,‘我’以前是一个怎样的人?”
紫衣丫头疑惑:“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我哭笑不得对她说:“失忆也有假?爹、娘,还有你是谁,以前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紫衣丫头看见我一副诚恳的样子,想想我刚醒来的举动、说的话,好像真的失忆,便对我说道:“我叫侍参,你的贴身四大丫鬟之一,昨天倒茶给你喝被你非礼的那个叫侍睡。”
我听到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什么非礼?我哪里非礼她,只是我想自己倒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而已。我想了想,她这么说我,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我没有打断她,她又继续说道:“你是我们有风城首富楚德的儿子……”她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又问:“我平时会做些什么?还有,我的性格如何?”
她瞪着我,滔滔不绝地说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拨弄是非,调戏良家妇女,就连家里的丫鬟也不放过。常跟那些公子哥儿喝酒闹事。又聚赌,老给家里添麻烦,给老爷脸上抹黑。”
她没注意我脸上的神情,继续说:“你还常到青楼喝花酒,并且惹了不少风流债。你这次被打,也是在青楼跟那富豪王家公子抢花魁而致。这事传遍了整个有风城,或许外面的人也知道了,老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终于说完了,才转过头看向我。此时,我面无表情,眼珠定定地看着桌上,脸色苍白,一点血丝也没有。
侍参见状大吃一惊被我吓得直冒汗,急忙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看着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侍参忙道:“少爷,我是伺候你吃饭的,你吃完了我才可以走。而且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大夫?”
我还是勉强一笑道:“我没事,你先到门外吧,我吃完再叫你。记住,别告诉老爷和夫人。”紫衣丫头无奈,走到门外。
在她走出门口,关上门那一刹那,我就把头埋在手臂上,心里乱成一团。这样的无耻之人我之前在修炼期间见过不少。我是极痛恨这样的人,看到他们我都会毫不留情地上去教训他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祖先是这样的人,而我现在这个身份的人是这些我极讨厌的人之一?我不懂,我不懂。我以后要怎样面对他们,怎样面对这样的自己?
我怕侍参等久了,累她吃西北风、饿肚子。勉强自己吃一点,就叫她拿下去。她走前,脸上是一脸担忧,但我坚持说没事,让她下去。转头到床上睡了。这一夜,我想了很多事情……
第十三章
为什么我会有这个身份,为什么?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脑中的疑惑、悲愤、不满、占满了脑子。“磨练”,脑中突然闪过这两个字。又想起那天神族长老对我说的话。我猛醒悟过来,难道说我这次来这里,不单单要学棋,还要经受特殊的磨练?对,这是必然的,这是我的磨练。是的,现在这个身份早已改变不了了,但我却是我,我不是楚星河,从今以后,我要用我的本性“改造”楚星河。我要感化我身边的人,让他们对我改观。楚星河的所作所为与我又何干,以后做的事情是我做的,那才是重要。既然不能改变事实,那么就让我改变心态吧!我要相信自己,大家都在支持我呢,我不可以让辉、青、我的父母失望。楚星河,你就放心走吧,我会收拾你的烂摊子,我会做得比你更好,我会把自己磨练得更强,我也会好好对待这里的每一个人。我想着想着,竟然进入了梦乡,甜甜地谁去。
那晚,侍参回到房中,忐忑不安。她的姐妹们都看出问题。其中一穿浅红色衣服的少女,约比她稍大的问道:“侍参妹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侍参像做错事的小狗轻道:“少爷他……”
穿浅橙色衣服少女突然紧张道:“少爷他怎么了,他欺负你了?不行,我要跟他理论,我才不怕他。”说着,橙衣少女拉着侍参准备出房门。
侍参挣脱了橙衣少女的手说道:“不是,他没有欺负我,他……”侍参把刚刚的事告诉了橙衣少女,即楚少爷四大贴身丫鬟之一的侍浴。其实那穿浅红色衣服少女是他们的大姐,叫侍常。侍浴排第二、侍参、侍睡排三、四。虽然她们不是亲姐妹,但是非常要好,情同姐妹,也是府中最好的四个丫鬟,本伺候夫人的,却被那楚少爷要了去。楚夫人极疼爱儿子,儿子要什么,便给什么。唉,溺爱!
侍常年纪稍大,十九岁,伺候少爷日常生活所需之类。为人谦逊温和,体贴妹妹,即使那三位不是她亲妹妹也待她们如亲妹妹般。很得主子的心。聪明、伶俐,对她少爷每次调戏,都运用自己的智慧躲过。受过老爷夫人恩惠,从小在楚府生活,很尊敬老爷和夫人。
侍浴十八岁,伺候少爷沐浴。为人比较冲动,会一点武功。最讨厌少爷,每次少爷出手调戏,她都会用武力制止他。她待姐妹们很好,特别照顾侍参、侍睡。受过老爷和夫人恩惠。
侍参十七岁,伺候少爷吃饭等饮食。夹于温和、冲动之间,说话直白,特别喜欢中伤少爷,但又不太明目张胆。对于少爷的欺负和调戏,她都会适时躲开。她和她的两个姐姐关系都很好,她们特别喜欢和照顾最小的侍睡。也受过老爷、夫人的恩惠。
侍睡十六岁,伺候少爷睡觉、穿衣等。温柔、善良,又比较懦弱、胆小。少爷最喜欢调戏她,她又不懂得怎么反抗,好几次被她的姐姐们看见,帮她逃脱。少爷也碍于她姐姐的面子,不敢做得太过分。她最喜欢跟姐姐们在一起。受过老爷、夫人的恩惠。
她们都是为了报恩才留在楚府,要不以她们的条件,就算不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也可以嫁个比较好的人过日子,或者说去别的府上当比较高级的丫鬟,而不是在这服侍这个无赖少爷。
而这个楚少爷之所以把她们从楚夫人手中要过来,主要是因为看上她们的美貌。她们虽不能说倾国倾城,却也貌美如花。如果她们是小姐,必然得到许多人追求。
话又说回来,侍参告诉侍浴实情,侍浴听后,半信半疑,但还是说:“那个无赖脸皮比一堵墙还厚,你用不着为他担心。况且你不是很喜欢说话中伤他吗?今天得势,怎么心软呢?”
侍参道:“当听到他要我告诉他,他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时,我真的很高兴。终于有大好机会中伤他,我就滔滔不绝地说。但当我看到他的脸色不好时,心里又怕,又担心。他才刚好了点,万一气倒他了,那我不成了罪人,或者他恼羞成怒报复我怎么办。想着就害怕了。果然,后来他要我站出去。我以为他要我吃一晚西北风。谁知道我才出去一会儿,他又叫我回来收拾。他脸色依然难看,但不知为何,他对着我说他没事,还让我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并且强作微笑。”
“如此看来,少爷真的失忆了。少爷刚醒来时,确实与以往有些不同。他竟然会安慰夫人,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他做得那么自然,说得那么真诚,一点也不像假的。”这说话的正是侍常。
“我可不这么认为,还是先看看再说,看他还要装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