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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福生赶紧摆了摆手,仿佛要澄清什么一般,“我这段时间忙得四脚朝天,都快忙得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哪有时间约蝶老板说闲话啊。”
与福生在自己妹妹面前的紧张不同,蝶舞却镇静多了,她柔柔的一笑,接着福生的话茬解释道,“是啊,杨老板忙得很,他除了和我对一对帐目,也就是送枣花妹妹的绣活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唠唠家常了。”
“不对呀,”小福妹从自家哥哥和蝶老板的叙述中发现了破绽,奇怪的说道,“哥哥既然是这么忙,像送绣活这样的小事情打发个人去就可以了嘛,何必亲自跑一趟呢,难道是为了找蝶舞姐姐唠唠家常嘛?”
“其实也不是总闲聊了,你哥哥他呀,实在是宠着他家机灵可爱的小妹妹,还给你订制了一身衣裳呢。”蝶舞不顾福生在一旁频频使眼色,俯低了什么对着小福妹说道。一边说,她一边给一旁的小丫头小桃摆了摆手。
“给我订制了衣裳?”小福妹一听,小脸庞一下子亮了起来,小姑娘正是爱漂亮的时候,对姚甜甜她们的新衣裳羡慕的不得了,她知道那些都是出自蝶衣坊的蝶舞之手,可是她却只有羡慕的份,暗暗埋怨自己来的晚了,没赶上做衣裳的好时候。
让小福妹没有想到的是,自家哥哥竟然悄无生息的就给她把衣裳定了下来,这太让她喜出望外了,她把之前到疑问都统统的抛到了爪哇国起了,一迭声地问,“在哪呢?在哪呢?”
小丫头小桃捧着一件桃红色的衣裳走了过来,在小福妹眼前晃了晃,“小妹妹,在这儿呢,这可是我们老板连着熬了两个晚上给你赶制的呢。”
“真的么?我现在可以穿上么?”小福妹眼神亮晶晶的望着蝶舞,发现她比方才看起来更加温柔可亲了起来。
说着话,小腹们伸手就要去拿那套新衣裳。可是,她一伸手却扑了个空,小桃把手臂抬的高高的,小福妹根本够不到。
“这?这不是给我的么?怎么,……”小福妹一下子垮了脸,委屈的向自家哥哥望去。
早在看到蝶舞取出新衣裳的时候,福生就愣住了。他原本那是打算过要替小福妹做身新衣裳,可是他一直忙着山海阁的事,而蝶衣坊的生意也很好,蝶舞天天忙得很,他一时没有忍心再给蝶舞增加一件嚯计。
可是,让福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只不过带着小福妹去过一次蝶衣坊,蝶舞竟然就已经目测了小福妹的尺寸,提前替他把这事请做了,这让福生心头感动不已。尤其是看到自家小妹那欣喜若狂的模样,福生鼻子一酸,差点当场就高兴的流下泪来。
可是,还没等福生说出感激地话来呢,小桃又把衣裳收了起来,惹得小福妹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福生神色一紧,有些不悦的问道,“蝶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福生短了你的银子吗?”
“瞧瞧,杨老板真是爱妹心切呢。”蝶舞不以为然地轻轻笑了起来,“我既然说要给小福妹做衣裳,自然不会食言而肥的,即使没有你的银子我也会照做的。只不过这套衣裳还差点没有做完,我准备在路上再赶完的。”
听到蝶舞这么说,小福妹立即转悲为喜,她星星眼的望着小桃手里捧着的那套新衣裳,留着口水幻想了起来。
福生却没有小福妹这么好打发,他眉头轻轻一挑,“路上?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也要跟着去清水镇?”
“不可以么?”蝶舞勾了勾唇角,声音不轻不重的反问道,“不是杨老掌柜的说清水镇上只有一家成衣铺子,很有可为的么?我一直记得杨掌柜的的提醒,想亲自去考察一番的,这次姚东家回清水镇去办大事,我正好搭个伴,一方面考察,令一方面也和姚东家多学习学习,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你,……”福生有苦说出,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事说起来话长,那一回福生和蝶舞核对蝶衣坊的账目,发现短短的不足半个月的时光,蝶衣坊就起死回生了。早先积压下的成衣趁着人气足的时候都让了部分利润销售了出去;而订制衣裳的单子源源不绝,找她们买绣活的也是络绎不绝;蝶舞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把一些手艺好的老师傅又请了回来。一举恢复了蝶衣坊曾经的荣光。
这一发现让福生震惊之余,对蝶舞的心思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从前憋着劲和她比试的心思淡了许多,反而是有事无事的总喜欢往蝶衣坊跑,和蝶舞之间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不再仅仅局限在生意方面。
福生知道了蝶舞小时候淘气,想男孩子一般爬树掏鸟蛋的事,也知道了她为了练习裁缝的手艺,把自己的手割伤的事。而福生也不知不觉地说了他和大壮、狗娃三个人的友谊,说了美丽的杨家屯,也说起了清水镇。
诚然,福生了解蝶舞越多,他的心思也就越微妙,他和她说起清水镇上只有一家成衣铺子的事,也是一种潜意识的试探,因为清水镇离着杨家屯更近,离着他的父母也更近,他潜意识是希望蝶舞能了解那个地方,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把她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不过,福生想归想,他可没想这么快。毕竟,现在山海阁的生意还没有正式开展起来,他和枣花的事还没有挑明了说,在杨家屯的众乡亲们眼里,他们还是已经订了婚的人呢。他总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事情细细的和双方家长说明白,撮合了枣花和祥子那一对,他才能安心的把自己心仪的姑娘带到父母和父老乡亲们面前的。
可是,蝶舞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的大胆又一次出乎了福生的预料,还没等他福生还没来得及先处理和枣花的事情呢,蝶舞就有了行动,她不但擅自作主给小福妹赶制了新衣裳,还提出来要一起回清水镇。
不,她不是跟谁提出来要去清水镇,而是已经做好了去清水镇的一切准备,包括马车,包括那还没有最后完成的小福妹的衣裳。
福生这边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组织蝶舞去清水镇的借口呢,小福妹已经先动了,她冲着院内大声请示到,“姚东家,我能做蝶舞姐姐的马车回去吗?”
其实,姚甜甜和虎妞、大壮、祥子等人已经在门内听了半天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出声罢了。
祥子越听心头越高兴,自从他看着大壮和虎妞两个欢喜冤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他放下了对虎妞的责任,也就越来越明白了自己对枣花的心意。只不过,碍于福生和枣花的婚约,他不能表示什么。
祥子一直在等,等着合适的机会和福生好好的谈一谈这件事情。老天有眼,没有让祥子等的太久,蝶舞首先动了,她大胆的迈出了第一步,只要她能在杨家屯福生的父母面前挑明他们之间有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祥子相信,他们几个人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幸福的。
因此,祥子破天荒的头一回,没等姚甜甜说话,就擅自开了口,“好啊,蝶老板来的正好。我刚才还在发愁,咱们的马车不大,载不了这么多的人呢。小福妹坐蝶老板的车正合适。是不是啊,东家?”
174 孙家食府出事了
看着祥子带着祈求的眼神,姚甜甜点了点头,遇到双关的说,“祥子哥哥说的对,小福妹跟上蝶舞姐姐的马车很合适。小福妹是在咱杨家屯长大的,这一路上啊,正好可以给蝶舞姐姐好好的介绍一下哪。”
说着话,姚甜甜带着大壮、祥子、虎妞和九红一行人从大门后闪了出来。从从容容的向着自家的马车走去。
“东家,东……,哎。”福生看着姚甜甜乐见其成的样子,无力的招呼了两声,自己为难的叹息了起来。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有时候拖着反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的好。”姚甜甜顿了顿脚,转过了身来,娓娓的劝到,“况且,蝶舞姐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蝶衣坊气死回生,你要相信她的能力嘛。”
姚甜甜劝完了福生,又对着蝶舞说道,“蝶舞姐姐好气魄,咱们这就走吧。小福妹是朵可爱的解语花,这一路上你不会寂寞了哦。”
“谢谢姚东家的成全,小福妹聪明伶俐的,谁见了都喜欢的紧呢,我一定会好好的和她相处的。”蝶舞一手牵起了还沉浸在新衣裳之中的小福妹,递给了福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边嘴里一语双关的说着。
大壮从一起来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他根本就没有明白眼前微妙的状况,看她们聊来了去,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嘟囔着催促道,“东家,咱们该走了吧?城门早就开了,咱们再不走,今天恐怕就赶不及到清水镇做菜肴了。”
“催,你催什么催啊?东家心里有数着呢。”虎妞虚虚的一点大壮的额头,呵斥了一声。
她虽然没有把方才大家的对话都听明白了,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听懂了,那就是鬼精灵一般福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蝶衣坊的老板蝶舞有了那么一点意思,蝶舞这一次与其说是要跟着大家去清水镇看看那的成衣市场,还不如说她要去杨家屯见福生的爹娘呢。
对于蝶舞这样凌厉风向的做法,虎妞很是欣赏,爱了就是爱了,就要自己努力的去争取,默默汲汲地不是虎妞才不对她虎妞的胃口呢。这个蝶老板够魄力,也够手段,人还去呢,先把小福妹这个小姑子笼络到手里了。
虎妞这么想着,一抬眼正好对上了蝶舞若有所思的眼神,虎妞冲着她攥了攥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表情,蝶舞心领神会,回了虎妞一个感激的笑容。
“大壮说的对,咱们是该走了。若是因为蝶舞,耽误了姚东家的正事,那就是蝶舞的不是了。”蝶舞附和着大壮的催促,也提议到。
“好,咱们这就走吧。”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大门口,只留下福生一个人苦着一张脸,忐忑的望着越行越远的那些身影。
‘起了个大早,却赶了晚集’说的就是姚甜甜一行人,由于在大门口的这一耽误,当他们快速的冲出城门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地升了起来。饶是大壮把马鞭甩的‘啪啪’作响,他们还是没有赶上第一批出城的人们。
出了城门之后,大壮一反方才的着急,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他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在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在哪呢?怎么还看不到人影呢?”
祥子看着大壮的举动有些奇怪,“大壮兄弟,你找什么呢?刚才你不是还急着赶路了吗?”
“是啊,是着急赶路啊。”大壮很快的接到,他的眼睛还是四处张望着,“可是,咱们的人还没到齐呢,真是急人哪。”
“人还没到齐呢?还有谁啊?咱们还有朋友?”祥子更纳闷了,他低着默默的头点数了一番,还是没有想明白落下了谁。
“唉呀,祥子兄,你咋这么糊涂呢?是我师傅啊。”大壮用一幅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你师傅?”祥子一头雾水,“你师傅是谁,姚东家要他跟咱们一起去清水镇的么?”
这段时间以来,祥子一直在忙着试验姚甜甜给的新的菜式,那天没有跟着大壮去拜师,没有看到大壮那个奇怪又神秘的特殊师傅,对于大壮拜师这件事没有怎么在意。
而姚甜甜也是有意无意的对外隐瞒了老酒鬼那个神秘样,就好像神秘的酒鬼老乞丐能未卜先知的知道井儿粉老板会歇业一段时间,井儿胡同这段时间会没有什么行人,他收徒能神不知鬼不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