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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阴沈,微微扭曲,眼神却是淡漠的,甚至闪过一丝阴鸷。他宏伟大计还没有实现,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泄欲的工具,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不会。
可惜,当感情破茧而出的时刻,谁也不能阻挡它美丽的侵犯。它来的无声,来的措手不及,无人能够招架。你越是反抗它,它越让你沈沦其中,无法自拔,像让人上瘾的毒,戒不掉的。
“哈哈,咳咳……既然民女这般下贱不堪,为何王爷却还要和这样淫荡丑陋,不知检点又肮脏的小女子媾合,您这不是自降身份了吗?难道说,其实,王爷的本性,也是这般淫贱下流?”许静大笑一声,然後红着眼睛,无畏地盯着轩宇无痕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反驳。
哼,想她堂堂一国公主,虽然现在变成了亡国公主,可即便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老百姓,但是也容不得人这般轻贱!如果不是他们招惹了她,践踏了她的清白,她何必遭受如此不堪的待遇?!丑陋如她,不少路人遇见便是躲,懊恼的同时也庆幸着能够安全躲避一阵子,可谁知,一踏上轩宇国的京都,便遭受了这样的罪过!
想起这段时间来所受的遭遇,胸臆间竟有一股难以明说的酸楚,让她几欲落下泪来。她多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却不是现在,更不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她倔强的忍着,她不能再掉一滴眼泪,这里没有人会同情她,她也不需要同情,将来,她会一并讨回来的,一定!
她会将他们这些人的真心,一颗颗践踏在脚下!总有一天!
听了许静的嘲讽,轩宇无痕的忍功再一次破裂,他狠狠的捏着女子尖细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哼,想不到你这般的伶牙俐齿,看来,本王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待会,看你怎麽求着本王,求着本王给你大肉棒吃!”
话刚落,他便发起了强烈的猛攻!他将欲望抽出到蜜洞口,然後狠狠一戳到底!顶开了女子的子宫口,引来女子剧烈的轻颤!
啊!!许静身子瞬间绷紧,乳房高高耸立着,战栗,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而紧密湿滑的甬道,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他在她的身体里徜徉着,驰骋着,拼杀着,乘风破浪,披荆斩棘!
她的吟哦是最响亮的号角,奏出激扬慷慨的乐章;
她的轻颤是最勇猛的战马,载着他驰骋沙场;
她美丽的胴体是万里江山,臣服在他的脚下。
听,滴滴答答,兹兹冒出来的淫水声,多麽美妙的声音啊!
“不行啦,来啦来啦,又来啦,你快点射出来吧,我受不了了……”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的高潮了。几乎虚脱的许静无力的低喃,双腿已经酸软的不能再紧紧盘扣在他的腰间,浑身都是过度运动渗出来的汗水,湿嗒嗒的,身体却热的如蒸笼。特别是私处,即使火辣辣的痛,也阻挡不了一阵接着一阵快感的冲击。那里,怕是已经红肿不堪了吧?可该死的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他的那个,不会是钢筋做的吧?怎麽能持续这麽久的时间,这是打算做死她吗?她这麽长久以来的忍耐,等来的就是被这个男人做死吗?多麽丢脸,多麽不甘啊!
嗯啊!如破布娃娃任人摆布的许静低泣着吟哦着。
轩宇无痕一手从许静的背後揽着她的腰身,一手将她手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失去支撑的女子,只好双手环住男子的脖颈。她整个人,已经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轩宇无痕的身上。因为,那是她唯一的支撑。
可是,这样的姿势,却让男子硕大的肉棒更加的深入。每一下每一下,都戳到了她的子宫口,然後稍微抽出一点,在她的G点周围流连,将她激爽的浑身如过电般战栗不已。
他一边挺动结实有力的臀部,将女子抛上又抛下,硬挺的肉棒始终不脱离蜜穴,一边往室内那张华丽的楠木大椅上走去。颠簸,让淫水儿滴答了一路,在地上盛开出一朵又一朵浊白的花,如雪白洁净的莲,清雅的本质,骨子里却渗透着淫荡与魅惑。
“不要啦……好大,吃不了啦,你快射出来……”许静耸动着丰臀,不断收缩小腹,私密处紧紧咬着那根在肿胀的欲望,企图将他储存的精华吸出来。而粉拳也在不断捶打着轩宇无痕的後背,可这如挠痒一般的动作,对男子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轻笑一声,他本是个沈默寡言又吝於笑的人,在这个女子面前总是於此相反。他笑得淡然,带着情欲,煞是好看。
低头,咬住她玲珑剔透的耳珠,压着嗓音含糊着说:“真是不诚实呢。一边说着‘不行啦’,一边却把本王的大肉棒咬着这麽紧,明明就是舍不得,却不肯承认呢。哦,宝贝儿,本王终於知道他们为什麽会迷恋你这麽一个丑陋的丫头啦,原来,你的小穴儿真真是极品,让人欲罢不能啊!你说,本王怎麽舍得将你送给别人?啊,好紧,好舒服……本王,嗯,本王要射啦……哦哦……”
许静只觉得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个火热如烫铁的东西,忽然像是失控的马达一样,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便喷出灼热的东西,烫的她的花心深处又是一阵抽搐,与他共赴巫山云雨的极妙境地。
两个人像是一对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的拥抱着,当轩宇无痕停止“扫射”後,赤身裸体的两人无力的瘫坐在那张华丽的大木椅上,粗粗的喘息。而许静,在极致欢乐的时刻,再也承受不住,脑海一片空白,眼白一翻,晕厥了过去。
!!
密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本来安静的气氛,忽然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味。
轩宇无痕慵懒的抬眼,向门口看去,当看到另一个‘轩宇无痕’,迈着虚弱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
此时,轩宇清泉也正抬头和他视线相对,眼睛睁大,嘴唇睁大,呆愣在当场。
令人想不到的是,本来想要“英雄救美”的他,却看到了如此淫秽,如此极限的画面,如遭雷劈。他因为一直等不到大哥将他要的女子带过来,便从下人的口中责问出,她被大哥带到了刑室。刑室啊,他记得哥哥对女人一向都不会有好脸色,更妄论去怜香惜玉了。他担心大哥对她施刑,便匆匆赶了过来。
可是,眼前看到的,又是怎麽回事?
“哥,你们,在干什麽?”轩宇清泉哑然道,一字一句,问的非常艰难。他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轩宇清泉的眼神里装满了沈痛和不敢置信。他的她,和他的哥哥,两个人赤裸相拥,那紧密结合的私处,还有浊白的液体,顺着腿窝处滴答下来……
轩宇无痕懊恼的闭上眼睛,清泉怎麽来了?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想起这个宝贝弟弟要死要活的要这个女人的情景,哎,这可如何跟他解释呢?
“哥!”轩宇清泉带着温怒高声吼了一句。他要一个解释。
轩宇无痕无声苦笑,轻叹一声,瞬间恢复那张千年不变的淡漠的脸庞,淡漠无奈道:“正如你所见。”
作家的话:
感谢 julianne 送的鲜币礼物 爱的掌声 ^^
感谢 kaloray 送的礼物 维京砍斧 ^^ (换简体名字?空空过年回来也发现啦,可是偶也不知道咋回事哦(*^__^*))
感谢 hw1704150 送的礼物 春雨缠绵 ^^
广而告之,空空的原笔名【艳空空】换成【燕空空】啦,这个【燕】字繁体简体都一样,不像【艳】,有两个繁体字【艳】【艳】容易混淆XD……亲们要注意啦……
☆、027 误会
屋外,残阳西斜,放射出的万丈金光,渲染的漫天金红,如火在烧。悠悠滑行的云朵,浸透在恬静安详的绚烂世界里,悄然地变化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
倦鸟扑棱着翅膀归巢,劳作了一天的农民也扛着荷锄徐徐归家。
轩宇王府,同样的,沉浸在一天将逝的静谧中,唯有庭院里的翠竹和绿树红花,在淡淡的风声里,轻轻地哼着黄昏的恋曲。
轩宇王府,潜枫阁
一间装饰华贵的内室里,越过绘着仕女扑蝶图的织锦屏风,便隐约可见到一张宽大的雕花大床。
细碎的夕照,调皮溜进镂空的雕花窗棂,斜斜照入室内,在房间干净的地面上,落下斑斑驳驳的点子,为地面踱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夕照堆叠起来的其中一捧光芒,柔柔的笼在女子的脸庞上,衬得女子的睡颜,甜美淡然。
她是真的累了,睡得如此深沉,胸口起伏规律,呼吸平顺安详。可那秀丽的眉梢却微拧,挂着淡淡的忧愁和惶惑。
床沿边,坐着一个尊贵不凡的男子。男子修眉俊朗,眸如子夜,鹰鼻挺巧,薄唇微抿。这本是个世间难寻的美男子,也许是常年的不见日照,或者常年躺在冰寒之地,让他的肤色白皙如初雪,洁净的,不染一丝尘垢。就连本应菱角分明,线条凌厉的脸庞,也在那岁月悠悠的塑造中,变得柔和温良。若是细看,便会发觉那是一种病态的羸弱,让人心生怜爱。
羸弱男子轩宇清泉就这样坐在床边,轻柔的抚摸着熟睡中的女子完好美丽的右脸,目光痴痴的望着。
“静儿……”
他呢喃,千言万语,竟无语凝噎,那如同叹息般的轻唤,一瞬间便消散在如踱金的空气里。
他抬起手,抚女子的鬓角,拇食温柔的抚平她眉角处细微的褶皱,指尖下滑,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右边脸蛋的眼角和嘴角,禁不住俯身,烙下轻轻的一吻。
当视线停顿在左边那块黑漆漆,如涂抹了黑芝麻粉的丑陋疤痕时,心钝痛。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站起身,走到几案边,拿起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握在掌心里,又走回床边。屏息静气了一会儿,便微红着脸,眼神闪烁地将被子向上撂到女子的小腹处,接着,轻手轻脚地,温柔地退下女子的亵裤,露出女子青紫交加的下半身,娇嫩的花瓣红肿不堪,腿窝处还残留着凝滞了的浊白的液体。
他瞳孔猛的一收缩,闭上,再睁开,里面是一片墨黑的释然。大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从此后,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让我来保护她。
轩宇清泉在内心里命令自己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意外而已,是不得已而已。忘记,以后,她是他的,她在他心里是纯净的,善良的。
他侧转过身子,从床尾处立着的三角支架上,取下刚刚侍女送进来的银盘。银盘里盛着冒着淡淡白雾的温水。他将白净的如同用雪水洗过的修长手指,捞起湿嗒嗒的毛巾,拧干,轻柔的为她擦去那些污浊。
看来,伤的不轻。他幽幽叹息。大哥,从来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嗯。她在梦中娇吟一声,或许是舒服,或许是被弄疼了,秀气的眉梢又拧了起来,一双修长的腿不安的相互交缠着,摩挲,将轩宇清泉的手,夹在了腿窝之间。
轰,手背抵着那处致命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