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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间一间是佛堂,一间用来放白子鸣的书。后院则是厨房,还有放置莫嬷嬷陪家的库房。
库房亮澄澄的大锁下,躺着一只大黄狗正慵懒的睡午觉。
院子前面还种了棵老槐,放了一个大鱼缸,白满堂的房前还搭了一段葡萄架直通到大门,葡萄架下放了石桌子和石墩子,还有白满堂的竹椅。小时候白子鸣最喜欢坐在摇摇椅上吃祖父拨给他的葡萄,想到这些白子鸣眼睛模糊了。
看着熟悉的一切,想着自己的选择,缓慢地向祖父的上房走去。
一路上,白子鸣都走得异常的慢,只要一想到父亲是祖母的独子,而自己又是父母亲的独子,他就想大嘴巴抽自己。
只是路再长,走得再慢,也有尽头。
站在祖父的房前,白子鸣抬头看了一眼天,叹了口气。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来生我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做了决定,白子鸣大踏步走了进去,高声喊道,“祖父我回来了。”坐在桌前的白满堂见到白子鸣,笑着站起身说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了,快过来给祖父看看。”白子鸣忙快步上前。
白满堂高兴地说道,“你小子好像又长高了,只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昨天大总管才和我说,老夫人给大少爷捎了信,让大少爷回来送二小姐出门子。我还和你祖母念叨着,给你准备些好吃的,也不知道你瘦了没。”
看着孙子的表情,白满堂忙停了下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白子鸣窟通一声跪下,望着祖父说道:“孙儿不孝。。”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抱着白满堂的腿痛哭起来。
白满堂忙慌着拽起孙子,把他按在椅子上,说道:“都多大的人了,哭什么哭,有什么事儿说出来,祖父和你一起想办法。”白子鸣哭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眼泪,复又跪下来说道:“祖父大少爷现在人在顺天府里,恐怕凶多吉少。孙儿想要去顺天府自守,就说孙儿不小心推倒了陈家少爷,才害得他撞到假山意外身亡。孙儿认下杀人罪名,好救回大少爷。”白满堂一听,一惊不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看着孙儿,半天才说出话来“你先不要急着去替大少爷顶罪,说不定侯爷会有办法呢。”白子鸣急切地说道,“祖父事不宜迟,刚才侯爷已经去过顺天府了,没见到大少爷,递了名帖,也没见到府尹。府尹只是让人捎了句话:证据确凿。
孙儿觉得这件事儿不那么简单,顺天府的人来得太快,就像是早就守在那里一样。但又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总不会未卜先知吧!
再说了大少爷临时才决定回京的,我们去国子监,除了大少爷和我们几个小厮也没别人知道啊?!”白满堂一听孙子的话,更是心惊,别看他在振远侯府只是做到了二管事,但凭着他从八岁就跟了老侯爷做了小厮,又在京城、在振远侯府呆了半辈子。此刻,他深感此事,恐怕真如孙子猜测的一样,不那么简单。
振远侯府老夫人处,老夫人看着儿子和媳『妇』,冷静地分析说道:“今天这事儿恐怕不简单,按照白鸣所说,他刚检查完陈清安的情形,顺天府就来人了。
顺天府的人,来的是不是太快了?还有到底是谁推了陈清安那一下?刚才陈家四房的宇哥儿来时,也说不知道是谁推了一把。
如果是有人为了今天的局,故意在白鹿洞书院散布谣言。整件事就合理多了,看来这件事恐怕是冲着振远侯府和陈家的婚事来的。
哎,估计又是几个皇子为了那个位子布的局。”听着老夫人的分析,振远侯夫妻满脸震惊。
老夫人没理他们的表情,继续分析道:“太子已经拘禁,这件事和他扯不上关系,和六皇子也扯不上关系。就是因为怕振远侯府和陈家结了亲,和睿王爷都站在六皇子那一边,才会有今日之事。剩下的几位成年皇子都有可能。
不过要查出来也不难,只要查下在白鹿洞书院造谣的人,回京的时候都接触过什么人?又有些什么背景,就能知道一二了。”老夫人看着儿子和媳『妇』郑重地说道:“眼下想要解了眼前的死局,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就要看能不能请到人,去顺天府先接了瑞哥儿回来了。人一旦回来,这事儿就算找不到真凶,也好了结了,只是还要看陈家的态度,还有能不能请动这位贵人。”
振远侯激动地说道,“母亲说的可是睿王爷,我这就递了帖子,求见他。”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好糊涂,此事就算睿王爷愿意淌这浑水,我们也不能找他。他帮忙那就坐实了振远侯府上了六皇子的船,把他自己也搭上了,至少外人这么看。
再说兰儿认下威远侯府太夫人做干祖母,那日后他和陈家四房的宇哥儿就是连襟。就算他愿意帮忙也不好出手,毕竟出事的是陈家二房的嫡子。这样吧,三媳『妇』稳下心神,把府里都给我看管好了。任何人私下说瑞哥的事,无论缘由,立即拉出去仗毙。我估计用不上半天瑞哥儿的事儿,就会传的满城风雨。
老三派人去书院,查下在书院散布谣言的学子的情况。我去趟陈家,见下陈掌院。一切就等我从陈家回来再做定夺。”老夫人说完就起身准备去陈家。
振远侯忙道:“要不我陪了母亲去吧,陈家那边不知道具体情形如何,我怕他们对母亲。。”老夫人看着孝顺的儿子,欣慰地说道:“放心吧,陈栋又不是傻子,不会绑架我的。”说完看着有些羞愧的儿子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放心吧,陈家不会『乱』来的。现在当务之急是瑞哥儿的安危,你快快去办我交代的事,等我从陈家回来,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做。”说完独自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看到眼睛已经肿得跟桃子一样的莫嬷嬷,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吩咐道:“跟我出去趟吧。”莫嬷嬷忙随了老夫人往外走去。振远侯夫人忙抄了近路,去安排老夫人出门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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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反应
老夫人和莫嬷嬷到了大门处的时候,侯夫人已经安排好了出行的马车。莫嬷嬷上前一步,扶了老夫人上车。一路上莫嬷嬷都欲言又止,老夫人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她此时一遍遍地在脑子里想着等下见了陈栋要说的话。而就在此时,她们的目的地陈府外院书房,正在发生激烈的争吵。
陈府的二老爷,也就是陈清安的父母还没有赶到京城。这会儿在外书房的,除了四老爷、陈栋、陈清宇还有几个庶出子弟,二房陈清安的庶出弟弟就坐在其中。他也在国子监读书,如果此时白子鸣过来,或许就会认出,此人今天也有帮忙劝架。
还有几位陈氏族里的长辈,此前的争吵,也是有族里长老听说了四房清宇也和振远侯府定了亲,要求四房立即退亲。还说莫家和陈家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陈清宇一开始没说话,看着父亲被说的有些异动,才起身反驳。并说自己当时在场,并不一定是莫子瑞推了那一下,“当时场面混『乱』,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推了那一下。而且就算是莫子瑞推的,既然订立了婚盟,又岂可儿戏般毁约。”还没说完就把长老气的晕了过去。
一时间人心惶惶,幸好大夫来时给服了一粒清心丸,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人就醒过来了。一清醒就要求陈栋处置陈清宇,并提出若是陈清宇执意要娶莫家女,那么族里将会把陈清宇除名,并决定陈家族人永世将不许娶莫家女。
听了长老的话,陈栋微微眯起了眼睛。过了许久才沉声说道:“安儿刚走,我们还是先安排后事吧,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议吧。”清宇感激地望着祖父。谁知长老仍不死心地开口说道:“人还在顺天府,没有结果,我们也不能领了尸体回来办丧事。
当务之急还有一事就是二房不能断了香火,我看还是先从庶子中选出一人做为嫡子培养要紧。”听到这里,陈栋心里笑了。要说一开始他还不确认,这会儿听了长老的话,他就十分确定了。
要知道陈家族里的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想当年他孤身一人进京赶考,生了病身上的银钱又不够看病求到族里,他们像赶叫花子一样,将自己赶走。之后也是不闻不问,却是在自己做了翰林院掌院后,才把自己这一支重新计入族谱。
当时陈栋觉得无所谓,自己也不损失什么,也就没当回事,今日他才有些后悔当日的决定。只是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处理,忙整理了心情说道:“这些事还是等老二夫妻过来后再定吧,说完准备送客。
结果也不知谁说了一声:“按族规若二房无人承继香火,那么二房的财产将被收入族产,日后二老爷和二夫人就由族里供养。”陈清宇一听气得差点吐血,陈栋则是气的浑身发抖,这和明枪有什么区别。陈栋颤抖着手指对着众人呵斥道:“今日二房突逢大难,各位既然不是真心过来慰问的,那就请回吧。不送!”说完转身大步离开,清宇和父亲也跟着祖父离开,三人去了清宇的小书房。祖孙三人坐了下来。
一时谁都没说话,就在这时,小厮进来回说:“四少爷,刚门房进来回说,门口有一位老夫人说是想要见您,奴才问了,她姓莫。”陈栋一听浑身一震,清宇并没有注意到祖父的神『色』,忙说道:“快带我去接人。”清宇都没顾上和祖父打声招呼,就急着边往外走边说道:“快走,别让族里的人冲撞了莫老夫人。”陈栋看着孙子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清宇一路小跑着跑向了陈府正门,此时莫嬷嬷正焦急地四处张望,老夫人坐在车里这会儿等的也有些心焦,刚才她撩开窗纱看过了,陈府还是照常,并没有挂上白灯笼或是换了白对联,至于小厮、门子也没有着素服,这多少让她安心不少。只是等了许久却不见陈清宇她心里却有些没底。
正想着,外面传来莫嬷嬷略带兴奋的声音:“老夫人,四少爷正往这边跑过来。”莫老夫人简单整理了下头发,又抻了抻本就很平整的上衣。对外面的莫嬷嬷用异常平静的声音吩咐道:“扶我下车吧。”莫嬷嬷忙打帘伸手去扶老夫人。
往这边跑过来的陈清宇见状,加快了脚步。老夫人刚站好,陈清宇就上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出来的匆忙,也没让人备了肩舆,我扶您『操』了近路进去吧。”说完和莫嬷嬷一起掺着老夫人往里走。
老夫人虽心存疑『惑』,但也不好说什么,只简单的说了声:“客随主便。”便跟着陈清宇进了陈府,一路上都是走的羊肠小路。
若大的陈府,一路竟没见到几个人,偶尔见到几个洒扫的粗使婆子,在自己和清宇三人经过时也都静得出奇,只是躬身行礼,却没一人请安说话。老夫人忍了许久,还是关心地问道:“宇哥儿府里可是有什么事?”陈清宇一愣随即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族里来了几个老人,我怕路上遇到他们,冲撞了您,就选了这条平时一般只有我和祖父才会走的路进去。”老夫人一听,满意的拍了拍陈清宇的手,说道:“宇哥儿心细、体贴,又是个有担当的,是个好夫婿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