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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不由得心微微的一震,这样漂亮的眼睛是不多见的,待要认真细看的时候,花疏雪已抽身退了开去,然后一路往前面走去。
轩辕玥跟着她的身后,一行人不紧不慢的回香雪海,路上也遇到不少的人,指指点点的,眼里满是惊叹,这样的目光,他们看得多了,倒是若无其事,面不改色,一路直回自已住的院子。
夜晚的花树林,竟似毫不比白日差,纷纷扬扬的花瓣,在灯光的照佛下,飘飘逸逸的好似拢了轻纱一般,唯美至极。
花疏雪极力忍住自已心头的骚痒,才没有如先前一般伸出手去捕捉那花瓣,她已经捕捉到轩辕玥盯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疑惑,这男人对她起疑了吗,所以她越发要谨慎了。
想着脸上挂着笑意,视若无睹的一路往里面走去,身后的轩辕玥总算放开了目光,二人在门前的院子里道别,各自回自已住的地方。
花厅里,元湛早已神清气爽的起来了,正坐在花厅喝茶,听到动静飞快的抬首望过来,唇角微微勾出笑意,心情十分的好。
一看到他精神抖擞的样子,花疏雪便郁闷了,想起今儿个下午的事情,不由得又恼又恨,所以嘟起嘴气狠狠的坐到一边去,看也不看元湛,元湛倒是有些错愕,奇怪的开口询问。
“玉镜,这是谁招惹你了,气得小脸都绿了?”
花疏雪一双清灵的瞳眸阴森森的盯着元湛,难道他不知道是哪个招惹他了,除了他还有谁,元湛望着这样的眼神,就算再后知后觉,也知道这家伙是为了下午的事情,不由是好笑起来。
“玉镜,你还真是会记仇啊。”
“是,我就是会记仇,怎么样?”
花疏雪一点都不否认自已记仇的个性,直接了当的承认自已就是记仇,就是记仇怎么样吧。
元湛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越发的可爱得紧,一点也不计较她的怒火,而且下午他睡了一会儿,晚上倒可以将就了,所以淡淡的开口:“本来我还想着,既然玉镜不喜欢与人睡一起,晚上我便把床让给他,可是没想到人家记了这么长时间的仇,那么我还有必要把这床让出来吗?所以算了,别自作多情了。”
元湛说完伸手端了茶盎喝茶,花疏雪一听他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本来她还在担心晚上怎么睡呢,事实上她睡榻上睡不习惯,会一夜无眠的,所以才会想睡床,可是又不能和元湛睡一起,才会想巴着那床的,现在听元湛如此一说,早兴奋的跃起来:“元湛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元湛不说话,眯眼望着她,精致的面容上一片空灵,花疏雪早闪身奔了过去,笑眯眯的道起谦:“其实是我小人了,元湛兄一看就是个大**量的,言出必行的,说出口的话绝对不会收回去的。”
花疏雪拿话阻元湛,让他无法收回自已的话。
元湛好笑起来,和这家伙待在一起想不愉悦都不行,一边想一边无奈的开口:“真不知道你是女人还是小孩子?”
男人哪有这样记仇又别扭的,不是这家伙没长大,就是个有女人情节的。
花疏雪一听元湛的话可就敏感了,阴沉着脸:“元湛兄,你这话可就伤人了。”
“我收回,成了吧。”元湛嘴里应着,唇角的弧度还是拉大了,瞧吧,真是和常人不一样啊。
花厅里两人正斗嘴,门外脚步声响起来,玉儿和珠儿两个婢女每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然后笑着招呼她们两个:“公子,请用晚膳吧。”
门外,小东邪也走了进来帮忙,花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玉儿抬头吩咐珠儿:“你把各个护卫大哥带到膳厅去用饭吧。”
“是。”
珠儿退了下去,花厅里只留下小东邪和玉儿二人侍候着,花疏雪和元湛坐到桌前用膳,因为元湛先前说把房里的床让给花疏雪,所以花疏雪脸色好看多了,吃饭的时候不但多吃了一些,还格外和气的给元湛挟了两筷子菜,并把先前自已在凤舞山庄逛的情况细细的说给元湛听,花厅里一片温融。
饭后,小东邪将就着吃了一些,玉儿把东西撤下去,并把这二号房的浴房位置指给花疏雪和元湛,然后方退出去。
花厅里,元湛缓缓起身,望向花疏雪:“你先还是我先?”
“什么你先还是我先?”花疏雪有些莫名其妙,元湛挑了一下眉,有些困扰,为何和玉镜的思维有时候就是沟通不了呢,好看精致的面容上浮上耐心:“是你先沐浴还是我先沐浴。”
这家伙的脾气太古怪,所以元湛不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所以才会征求花疏雪的意见,若是与别人**,他才懒得理会别人呢。
花疏雪恍然大悟,一想到沐浴,手下意识的握起来,她如何能在沐浴房沐浴呢,这香雪海里,内内外外都是男子,只有她和小东邪两人是女子,所以说无论如何她也不敢沐浴的,若是被谁撞破了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唇角一勾笑意盈盈的开口:“元湛兄先去沐浴吧。”
元湛见她分外客气,倒也没有多想,转身便往东厢房而去,整理了一些衣服,领着几个手下自去浴房沐浴,等到他一走,小东邪和花疏雪二人窜进了东厢房,主仆二人开始想主意。
“主子,待会儿你如何沐浴啊?”
“我也不知道,真烦啊。”
花疏雪伸手揉头,她是做梦也没想到,凤舞山庄这么大的地方,竟然让两人同室而居,现在睡觉沐浴都成问题,早知道当初就不进凤舞山庄了,现在已经进来了,若是再出去,必然要引起人的注意,不但是轩辕玥和元湛等人,就是凤舞山庄背后的人,恐怕也会留意上她的,所以现在只能忍着,可是这沐浴该如何解决呢?
“算了,我就说累了,不想沐浴。”
花疏雪开口,是啊,她累,她不沐浴,总不能拉着她去沐浴吧,不过小东邪提醒她:“在这里又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主子难道一直不沐浴。”
那自个也臭了,所以说这可真是个麻烦事。
“算了,回头再说吧,总之今晚我先将就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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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 第089章
花疏雪想起小东邪其实也是个女人,她的身份现在除了她,没人知道,连乔泰和黑栾二人都不知道,她和男人混在一起,可是有点麻烦的:“你小心些。”
“我没事,从小到大与乔泰黑栾混在一起,还怕他们不成。”
小东邪无所谓的开口,十分的洒脱,身上连女子的一丝知觉都没有,她是从小到大便着男子装扮,很多时候,她都忘了自已女儿身的事情,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花疏雪点头,挥手让她下去,自已衣服也没有脱,和衣躺在床上闭目睡觉,今儿个折腾了一天,先前又逛了半天,她确实也是累了的,所以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喂,到你了,你去沐浴啊。”
元湛一身白色的中衣,露出一小片白晰性感的胸脯,头上湿漉漉的墨发垂下来,他一只手擦着手上的潮发,一只手推了推床上睡着了的花疏雪,这家伙竟然就这么睡了。
花疏雪听着耳边的声音,虽然没睁开眼睛,意识倒是还清醒,嘟嚷着开口:“我今儿个太累了不洗了,就这么睡了。”
“那你好歹把外衣脱下来啊。”
床上的人没理会,元湛一看,这怎么行啊,不脱外衣便睡觉了,放开了头上的墨发,反正现在已擦得差不多了,伸出修长的大手,一伸手便去剥花疏雪的外衣,这一动倒把花疏雪给动醒了,她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雪白性感的胸,然后是微湿的头发,那精致的面容,因为先前在浴水里泡过,越发的莹润,眉眼如画,原来这家伙如此的有本钱啊。
花疏雪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不对劲,这男人干嘛脱她的衣服啊,一想到这个,便清醒过来,赶紧的一把拽过被元湛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的穿好,然后警戒的望着元湛,冷沉着脸开口。
“元湛,你干什么?”
元湛望着空落落的手,然后抬头便见到花疏雪满脸恼怒的怒瞪着自已,顿时有些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开口:“我让你去沐浴,你不去,我看你睡着了,外衣都不知道脱,所以便好心帮你脱了外衣,然后让你睡,这样比较舒服一些。”
花疏雪才不承他的情,脸色越发的难看,指着元湛:“你离我远点,我就喜欢穿着衣服睡觉,这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你不是说了把床让给我吗?这会子又想反悔怎么着,还乘我不备想脱我的衣服,可恨。”
元湛无语,这家伙还真是多毛病,脸色也黑了下来,阴骜无比的走到房间一侧的榻上去继续擦头发,真是好心没好报,还被倒打一耙,这什么人啊,毛病真不是一般的多,早知道他才不要和他一室而居,真是麻烦死了。
花疏雪见元湛生气了,也懒得理会他,反正她想睡觉,所以又睡到了床上,临闭上眼睛的时候还不忘叮咛元堪。
“今晚床是我的,你若是再过来挨到我的床边,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闭上了眼睛,一侧坐在榻边的元湛,狠狠的抽了抽唇角,漂亮的黑色瞳眸,拢了两簇跳跃的火花,怒放着,他被气得牙痒痒的,怎么就是遇到了这么个怪胎啊,毛病多,脾气还不好,动不动便威胁他,可是此刻看他闭上眼睛睡觉的样子,竟然让人恨不起来,他的睫毛很长,轻轻的覆盖在眼睛上,那白晰的肌肤上,脸颊还有一团的粉红,实在是太精致了,像一个可爱的娃娃似的,元湛的心神陡的一沉,不由得错愕,自已这是怎么了,竟然对同性的他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他记得自已从来不轻易对人动感觉的,只除了花疏雪那个浑蛋,一想到花疏雪,元湛的注意力便不在床上之人身上,而是陷入了沉思,周身慢慢的拢上了冷意,整个房间都是一片冰霜之寒,就连床上睡着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份的寒气而忍不住蹙眉。
第二日一早,青郁郁的白芒从窗台洒进来,窗外不知何时停了一只鸟雀,正啾啾叫着,花疏雪懒懒的睁开了眼睛,感觉昨夜的一觉睡得可真香,而且十分的舒服,只是她睁开眼睛时有些不适应,因为眼幕前方,似乎正卧着一个人,她慢慢的上抬,一张正闭目而睡美若谪仙的容颜,此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以为自已看错了,难道是做春梦了,花疏雪赶紧的闭上眼睛,然后陡的用力一睁,再望一眼,这一次她可以十分的肯定,她没有做春梦,而是她的床上确实有一个男人,不但如此,这男人还大刺刺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个人此时的姿态十分的自然融洽,可是花疏雪此时心中的震憾,如大江之浪似的滔滔不绝,怒火更似奔腾飞舞的火焰,眨眼即之,随之她怒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