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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夫人知道老夫人是犯糊涂,也不计较,婆母大人除了在女儿这件事上犯糊涂,别的地方可一点都不糊涂,对她其实还不错,所以候夫人并不计较她的话,柔柔的开口:“是,母亲,是我们做错了。”
“知错就好,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如音。”
老夫人警告过后,便回身拉着花疏雪往府内走去,先前她出来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还要人架着呢,这会子竟然精神好多了,眉开眼笑的拉着花疏雪一路往里而去。
花疏雪一进永定候府,便四处打量着,这永定候府果然有钱人家,各处都显得华丽恢宏,不但是府邸奢华,就是府上的下人,也都是华衣美服的,明显的比别家的下人要好得多。
老夫人拉着花疏雪的手,一路穿亭越栏的往后面她所居住的正居走去,路上,候夫人命令了小丫鬟立刻去准备吃的东西,老太太从昨夜回来,一直闹到现在,早膳什么的都没有吃,这如何撑得下去啊。
小丫鬟应声跑走了,花疏雪等人已经走到了老太太住的院子了,圆形的雕花拱门,门里立着两个婆子,一看到老太太满脸笑的走进来,个个都很高兴,院子各处在清扫的下人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起望着这边。
老夫人心情好,也不计较这些丫头婆子的,拉着花疏雪一路进了自已住的地方,人一坐定,便高兴的朝门外叫起来:“火铃,快过来上茶。”
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闪身进来了,忙碌的为花疏雪等人奉茶。
她的茶刚斟好,便又听到老夫人下命令:“火铃,我让你给我收起来的那些珠宝呢,快把它们都抬出来,这是给小姐的陪嫁物,现在小姐回来了,自然是要让她带回去的。”
花疏雪听着老夫人一迭连声的下命令,忙伸手拉了拉:“娘,你别忙碌了,我们说说话。”
火铃闪身下去了,老夫人听了花疏雪的话,总算停止了忙碌,伸出手握着花疏雪的手。
“如音,告诉娘,跟了长亭之后,他有没有让你吃苦。”
花疏雪摇头,一脸的笑,想到了轩辕,那神情妩媚而娇艳,使得屋内的人都看得清楚,她过得很好。
“他对我很好,对了,我们还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呢?”
“这个我知道,”老夫人笑得越发的开心:“我见过悠儿,他长得真是和长亭当年一个模样,实在是好俊的一个孩子啊,可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来看我了,这个小子太没有良心了,你该回去好好教训他。”
当年尧国被灭的事情,没人敢告诉老夫人,所以她并不知道女儿女婿已不在的事,不过过去她见过几次纳兰悠,长大后,纳兰悠忙着复仇,很少来看望这位外祖母,因为每回外祖母便会问他关于母亲的事情,让他的心十分的难受。
“嗯,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狠揍他二十板子。”
说到这儿,花疏雪冷睨向望着她的纳兰悠,纳兰悠的嘴角明显的抽了抽。
老夫人笑起来,正想阻止花疏雪的行为,门外有人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摆着几样点心和饭菜。
候夫人立刻招手示意小丫鬟过来,亲自动手摆在了老夫人的面前,然后温和的开口:“母亲,吃饭了,要是如音知道你不肯吃饭,她该生气了。”
她话一落,花疏雪立刻接了口:“不吃饭怎么行呢?真是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啊。”
老夫人一听花疏雪的话立刻笑眯眯的开口:“我先前不饿,这会子饿了,快,我来吃饭。”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屋子里不少人一下子笑了起来。
花疏雪取了一双筷子侍候着老夫人用膳,一边挟菜,一边柔声的哄着她,老夫人满脸的笑别提多开心了。
屋子里其她人都望着这一幕,心中说不出的感概,老夫人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火铃带了几个人把两只装满珠宝的大箱子抬了进来,每个箱子都沉甸甸的,两个人抬都有些吃力。
老夫人一看到火铃抬了箱子进来,她也吃得差不多了,便不吃了,兴致很高的吩咐打开来。
箱子一打开,花疏雪有些瞠目结舌,因为箱子里全是名贵的珠宝,祖母绿,红珊瑚,更有饱满的粉红珍珠,这两大箱的东西,可比阑国隽阳帝百里冰送来的东西名贵得多了,那老夫人笑眯眯的望着花疏雪:“如音,这是娘亲当年给你准备的嫁妆,虽然现有有些迟了,也是娘亲的心意,你把它带回去,告诉长亭可不许欺负了我女儿,别以为我女儿没有娘家。”
花疏雪点了点头,然后望向身侧的候夫人,老夫人竟然给自个的女儿准备了这么多的嫁妆,候夫人不生气吗?不过候夫人的神色分毫未变,似乎一点都不以为意,看来季家确实是有钱的大户,这些珠宝在候夫人眼里,大概不算什么吧,所以她才会不惊不动的。
老夫人一看花疏雪的动作,便有些生气了:“你看她干什么,这是娘亲给你准备的,哪一个敢说啊?”
候夫人笑笑:“娘亲,没人说。”
她说完还朝花疏雪挤了挤眼睛,然后柔声开口:“如音,你带着吧,别让娘亲不高兴了。”
老夫人总算高兴了,满意的点头:“你**子还算是个明事理的,所以你别担心了。”
花疏雪不再说什么,然后陪着老夫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老夫人因为昨天一夜没睡,一直折腾到现在,所以很快有些累了,花疏雪便和她告辞,老夫人拉着她要留她住下来,花疏雪脸色有些为难,她哪里能住在候府里,太子府里还有她的三个孩子呢,最后假托长亭身子不舒服,才被准允了离开,不过老夫人一再的要她常回来看看她,花疏雪也答应她了,最后老夫人总算被火铃等婢侍候着睡下了。
候府前面的正厅上。
花疏雪和纳兰悠二人坐在厅堂之上,候夫人陪着他们说话。
“悠儿,你要和妹妹相处好了,你们可是亲兄妹。”
原来候夫人知道了现在的轩辕便是纳兰悠,看来昨儿晚上他进了候府,告知了季家人一切,所以他们才会知道。
纳兰悠点头,花疏雪没有说什么,起身告辞,候夫人竟然坚持要把那两大箱子的珠宝送给花疏雪,花疏雪哪里肯收啊,她凭什么收季家的东西。
“这是婆母大人当年给你娘的嫁妆,她一看到这个便伤心,因为当年阻止你娘的婚事,而没有把嫁妆送出去,没想到后来你娘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候夫人想起当年的事情,明显的也很伤心。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说:“我们谁也不敢告诉她,如音其实已经死了,若是被她知道,她定然活不过去的,这些东西你带走吧,就算全了老夫人的一条心意。”
花疏雪还想开口拒绝,纳兰悠沉稳的声音响起来:“雪儿,带回去吧,这也算是娘亲的东西,舅舅他们不需要这些东西。”
季家每年都给朝廷捐一大笔的银子,又如何会在乎这么两箱东西呢。
花疏雪还想拒绝,正在这时候,候府门外,有人奔了进来,前面是候家的管事,后面竟然是青栾,花疏雪一看到青栾脸色黑沉沉的,不由得担心起来,赶紧的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
青栾连喘气都顾不得喘,焦急的开口:“主子,你回去吧,顾皇后竟然带了一批人围住了燕国的太子府,说定王关波之死,定然是主子所为,所以命令太子府的人把主子交出来。”
青栾的话音一落,花疏雪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周身的薄怒,冷冷的一握拳头。
“走。”
没想到顾皇后竟然猜到了这一层,可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又有什么凭证证明是她们杀了定王关波呢,竟然还跑来太子府抓人。
身后的候夫人和纳兰悠二人的脸色同时的变了,候夫人望向纳兰悠:“你还是去看看吧,别让你妹妹出事。”
“知道了。”
纳兰悠应声跟着花疏雪走了出去,众人上了马车,然后纳兰悠命人把花疏雪一路送回太子府。
远远的,太子府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不但有顾皇后带来的人,竟然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围观在四周指指点点的,不过不敢靠得太近,都离得很远,猜测着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花疏雪的马车一停,便迫不及待的跃下了马车,领着身后的小东邪和青栾二人下了马车。
马车上面的纳兰悠身形未动,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现在他顶着云国太子的名头,不好行事,所以还是看看情况再说,若是雪儿应付不了,他定然是要出手的。
花疏雪等三人一出现在燕国太子府门前,一辆豪华马车内端坐着的顾皇后便发令了:“抓住她们。”
太子府门前的数十名兵将呼啦一声围了过来,人人手执长剑,直指向花疏雪。
顾皇后从马车内缓缓的下来,花疏雪冷睨着她,昨日在宫中看她,虽然平凡还有些珠光宝气,今日再看,不但丑,还有些狰狞,因为定王关波的死,使得这位顾皇后全然的失了狂,所以此时的她周身上下没有一似一毫皇后的仪态,有的只是残狠,嗜血。
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离花疏雪三米之外停了下来,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花疏雪,你竟然胆敢加害定王,不但杀了他,还把他吊在燕国的城墙之上,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顾皇后一言落,花疏雪并不害怕恐惧,森冷的开口:“不知道皇后娘娘凭什么说我杀了定王关波,还把他吊在城门之上。”
顾皇后一挥手,身后走出来几个下人,这些人都是定王的手下,昨夜被定王派去监视跟踪花疏雪等人,可是后来他们被甩掉了,等到他们回到王爷的别院时,发现王爷竟然不见了,今儿一大早,便知道王爷被人杀了,不但如此,还被人吊在城墙之上,胸前刺淫字。
几个手下赶紧把此事禀报给顾皇后,所以顾皇后便认定了是花疏雪杀死了定王关波,立刻命令刑部的尚书带兵将过来抓人。
刑部尚书虽然不敢如此做,到太子府拿人,他们是有几个脑袋啊,可是现在死的人是定王关波,他再不好,也是皇室的皇子,无论如何都该走一趟。
顾皇后身后的几名手下走了出来,望了一眼花疏雪,然后垂首禀报:“昨夜,王爷让属下等人监视着花小姐,后来花小姐和一名手下出府了,不过属下等人跟踪她失败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手下的话一落,顾皇后便狠厉的开口:“花疏雪,这几人武功都不错,跟踪你竟然还跟丢了,可见你的武功十分的厉害,昨夜我儿子被杀,还被人前胸刺了一个淫字,不是你又是何人?”
花疏雪瞳眸幽暗,她倒是没想到这几个手下会把这些事禀报给顾皇后,不过单凭几个跟踪的人,便认定她是杀定王关波的人,这是不是太不足信了。
想着冷冷的开口:“顾皇后,你单凭几个手下的话,又何以肯定是我杀了定王关波,他们可看见我杀定王爷了,可看见我把人吊在城门之上了,是有物证,还是有人证了,难道燕国的王法就是怀疑谁了,便认定了是那人杀人了,那么我要说,定王平时得罪的人可多了,这陇暮城内,多少人都恨他,我想杀他的人多的是了,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