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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听了花疏雪的问话,根本不理会,仰头望着半空。
欧阳索一看他们的样子,恼怒了,飞快的跳到三人的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开口:“问你们的话呢,你们再不说,当心我把你们的鼻子割掉,眼睛抠掉,再在里面灌辣椒。”
此言一出,正厅上人人毛骨悚然,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不过欧阳索话音一落,那三个人早吓得垂下头了,他们可是看到先前自已的人被这死老头子给折磨的,他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
欧阳索怕花疏雪,对别人可凶了,看那三人还不说,大吼:“还不说啊。”
他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快若风速,两指如闪电般的指了出去,直戳向为首的一人鼻孔,只见那人两管鼻血直喷而下,吓得脸都变了,赶紧的哀求起来:“我说,我说,饶命啊。”
他就算死也不想被人割了鼻子抠了眼睛,然后灌辣椒水啊。
“是的,我们是皇上派来抓这个小孩子的。”
那人一指宸宸,然后飞快的垂首再不敢看上首的轩辕玥,只见云国太子眼里快喷出火来了,恨不得撕了他们,怎不令人害怕。
轩辕玥一抬大手,狠狠的一捶桌子,啪的一声响。
欧阳索吓了一跳,飞快的躲到花疏雪的身后,然后探头探脑的望向轩辕玥,看了一会儿,竟然嘟嚷起来:“我为什么看他有些熟悉啊,是像谁啊?”
宸宸一听他的嘟嚷,赶紧的追问:“索爷爷,你说什么呢?”
欧阳索立刻摇头,又躲到花疏雪的身后朝着她念叨:“好凶的人啊,比你还凶。”
花疏雪很无语的望了他一眼,然后由着他躲,掉首望向下首的三个男子,只见这三人被欧阳索抓了后,用绳索绑住了手,三人连在了一起,所以想走也走不掉。
轩辕玥冷沉嗜血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立刻给我把这三个人拉下去,重重的打,打死了为止。”
杜惊鸿领着人闪了过来,拽着三人便出去了,不过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轩辕玥又喝住了杜惊鸿:“留下一个活口,然后让他们回去告诉百里冰,本宫的孩子也是他动弹的,今日这梁子先结下了,日后定然要和他清算清算。”
“是,殿下。”
杜惊鸿领命而去,正厅里欧阳索吐着舌头:“真厉害啊的人啊。”
花疏雪望向如意:“带宸宸和欧阳老前辈去休息。”
“是,太子妃。”
如意领着两个人走出去,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个家伙,皓皓和绾绾,两个人一看到宸宸没事,好好的回来了,赶紧的扑过来,拉着他的手,开心的笑了,然后望见欧阳索,又高兴了一番,几个人一起走出去了。
正厅里,轩辕玥望向花疏雪,发现雪儿整个人松驰了下来,不由得心疼的开口:“雪儿,一夜没睡,定然是十分的累了的,快去休息吧。”
“你也去睡会儿吧,今儿个的早朝就别上了。”
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父皇若是知道,定然不会怪罪他的。
轩辕玥微点头,然后伸出手笑望着花疏雪,花疏雪把手放在他的大手里,两个人温情一笑,转身准备出去,却见门外响起了禀报声,正是管家吉祥的声音。
“禀殿下,娘娘,一位纳兰公子求见。”
“纳兰悠?”
轩辕玥和花疏雪同时开口,然后想到了文顺帝说当日尧国被灭之事和阮后有关的话,不由得心里暗沉,这纳兰悠不会查到什么消息了吧,自从他们回到云国后,竟然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轩辕玥命令吉祥:“把纳兰公子请进来吧。”
“是,殿下。”
吉祥转身走了出去,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又回身走到厅堂前坐下,莫邪和如意二人走了出去。
两人刚出去便看到吉祥领了一人过来,那人穿一袭冰湖蓝的锦袍,映衬得整个人儒雅风流,行走间,袍摆轻逸如风,好似踏雾而来一般,不过再往上看,俊毅的面容上竟然满是冷霜,瞳眸中更是森森的寒气,大踏步地的走了过来,如意和莫邪二人赶紧行礼。
“见过纳兰公子。”
可惜纳兰悠好似未听到似的,面无表情的直接走了进去。
厅堂内,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一看纳兰悠的神色,两人心中皆有些数,只是装作不知,缓缓的开口:“坐吧。”
纳兰悠沉沉的坐了下来,然后望向轩辕玥又望向了雪儿,眸光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的。
花疏雪忍不住开口:“纳兰,这是怎么了?”
“雪儿,你知道杀死我们尧国人的是谁?”
花疏雪自然是知道的,下令**尧国人的是阮后,不过她不想让纳兰悠知道,所以摇头:“不知道。”
“竟然是云国的皇后娘娘阮芷。”
纳兰悠重重的喘气,随之又接上先前的话:“不是文顺帝下的旨意,但却是皇后下的命令,你说我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族人被杀,而罪魁祸首竟然好好的。”
花疏雪的瞳眸暗了,缓缓的开口:“纳兰你听谁说是云国皇后下的旨意。”
“慕容铿。”
纳兰悠心痛的开口,不待花疏雪问又开口:“我回到云国后,向皇后交了差,便假装生病要修养,其实是进入了慕容将军府,一直潜伏在慕容铿的身边,昨夜我陪着慕容铿喝酒,听到慕容铿的酒后真言,当年命令他向尧国人下手的竟然是当朝的皇后。”
他潜进慕容府后,杀掉了慕容铿手下的一个副将,所以易容成副将的容貌,一直跟在慕容铿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他,昨天慕容铿不知道为何竟然喝醉了酒,酒后无意间吐出了当年的秘密,竟然是阮后下令,命他除掉尧国的。
他没想到最后竟然是阮后下的命令,所以他一夜难眠,天一亮便前来云国太子府了。
“所以我是饶不得她的。”
纳兰悠冷酷的开口,一直坐在堂上不出声的轩辕玥本来一直没有说话,可是一听到纳兰悠说饶不过他母亲的话,顿时火气上来了,脸色阴骜难看,陡的冷酷的开口:“你要如何饶不过她。”
他虽然也恼恨自已的母后此举,但是那必竟是她的母后,而且从帝皇术中看,母后并没有做错,只是各人所站的立场不一样,如若当日换他站在那地方,也许下的旨意会和他母后是一样的,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为了大事不拒小节。
纳兰悠一听轩辕玥的话,飞快的起身,嗜血冰寒的开口:“我会除掉她的。”
他既已知道是阮后下的命令,他就不可能放过杀父杀母的仇人,本来云国皇室的这些人他也不想放过,但他不想让唯一的妹妹不幸福,所以他现在只除掉阮后已算很客气了。
不过轩辕玥身为阮后的儿子,听到有人理直气壮的说要杀他的母亲,总归心里难受,所以陡的一指纳兰悠:“就凭你也想动我母后。”
他一言落,便纵身一拳如虎掏心似的直奔纳兰悠而来,纳兰悠本来就愤怒,此时一看轩辕玥的动作,又如何会让,早迎了上去,两个人便在百花阁的正厅里打斗了起来,花疏雪脸色微冷,沉声开口。
“别打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呢,打什么打。”
不过那两个人全都不理会他,一掌劈下去,桌子四分五裂,一道波光横扫而过,厅堂上的架子应声而倒,哗啦一声。
花疏雪那叫一个生气啊,叫了他们又不理,飞身往两个人中间闪去,她身形一动,两个男人总算清醒了一些,同时收手让了开来,此时再看厅堂上,一片狼籍。
不过没人关心此刻地上的狼籍,两个男人同时望向花疏雪,关心的开口:“雪儿,没事吧。”
花疏雪望了望轩辕玥,想到他为了宸宸事情一夜没睡,此刻身心一定是极累的了,偏偏还碰上纳兰悠,想到这转身望向纳兰悠,对上他的视线,慢慢的开口:“纳兰,能不能等查清楚这件事,你再来算帐,如若那慕容铿胡说的呢?”
“人说酒后吐真言,难道他醉酒了还能撒谎。”
纳兰悠几乎认定了当年下旨灭尧国的正是阮后,他要先除掉阮后,再除掉慕容铿,那么他便是替他们尧国人报仇了,至于文顺帝和轩辕玥,他就看在雪儿的面子上,不与他们计较。
“雪儿,我一定要除掉阮后,替我们的父母报仇,至于文顺帝和云国太子,我不会再计较了。”
轩辕玥的脸色阴骜无比,瞳眸更是嗜血深沉,若不是为了雪儿,他真想一掌劈死了纳兰悠,看他拿什么来报仇。
“纳兰悠,这国与国之间的较量,你要输得起。”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吗?这是你母后鄙卑无耻,竟然利用我父皇母后。”
纳兰悠一想到父皇母后最后的惨死,他便止不住的心痛,恨不得把那杀他尧国的人,给碎尸万段了才解恨。
“这只能说你父母太仁慈了,其实他们不适合当一国的皇帝和皇后,他们适合当闲云野鹤的世外化仙,唯有那样的人才有资本可以仁慈,皇帝是没有资格仁慈的。”
“你?”
纳兰悠的眼睛都红了,花疏雪望着他,沉声的开口:“纳兰,等到查清楚再说吧,你先回去,不过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单凭慕容铿的一句酒后之言,便认定了是阮后下旨杀掉了尧国的人,你忘了当初你也认定了是文顺帝下旨灭掉了尧国的人,可是到后来并不是这样的,所以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未必是真的,请你再等一段时间好吗?”
她总觉得阮后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因为她爱文顺帝,如果她真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那么这样的旨意很可能是她下的。
这里面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花疏雪认真的想着。
纳兰悠看着花疏雪疲倦的神容,心里有些不忍,总算不再说话,抱拳开口:“雪儿,我走了,我会等一段时间的,但如果最后证实了真是阮后所下的旨意,那么我不会放过她的。”
他就算死也要杀掉阮后替他的父皇母后报仇。
纳兰悠转身离去,身后的厅堂上,轩辕玥跌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喘气,其实他也不希望这是他母后所下的旨意,但现在父皇和慕容铿都说了这样的话,那么定然是他母后下的旨意了。
轩辕玥抬首望着花疏雪:“雪儿,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连他自已都要鄙视自已自私了,可是他一个做儿子的,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伤害到自已的母后吗?虽然她一直以来并未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但是他依然把她当成了自已的母亲,每次在要下狠手的时候,便又收手了。
花疏雪看他眼睛一片赤红,知道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当年的事情又不是他的错,想着柔声开口:“玥,你想得太多了,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
“好,”两个人走了出去,熬了一夜,连早饭也不想去,便自回房去休息。
轩辕玥临睡前命令如意吩咐吉祥,任何来见都说他不见,然后才去休息。
这一睡,足足睡到下午的时候,两人才醒过来,一觉过后,神清气爽,轩辕玥伸手搂着花疏雪,二人同坐在床上,然后说起话来。
“雪儿,你说如若真是母后下旨灭的尧国,你怎么办?”
他既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