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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千万别伤了龙体。”
“龙体龙体,有人心疼朕吗?”
文顺帝发着牢骚,不过没有再针对轩辕玥,轩辕玥也冷静了下来,今日进宫他是有正事要办的,不是为了和父皇吵架的,所以不再多说话,书房内冷寂了下来,很快,文顺帝略显疲倦的话响了起来:“说吧,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这一次不用轩辕玥开口,花疏雪沉稳的禀报:“今日,有人禀报儿臣,说安陵城内有一个女子,竟然和宫中的柔妃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她自称自已姓宇文,名柔,儿臣大惊,立刻命人前去查看,并让人把此女抓了起来。”
文顺帝眼睛不由得睁大了,有些难以置信。
“你说有人自称自已是宇文柔,和宫中的柔妃长得一模一样。”
花疏雪点头,然后再次开口:“儿臣已经把人带进宫中了,所以先前我们才会闯宫,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文顺帝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实在难以相信,竟然还有个和宇文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他一直以来同床共枕之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如若是假的,她不是一直在骗自已吗?越想越愤怒,然后大吼起来。
“人呢?”
花疏雪立刻朝书房门外唤人:“杜惊鸿,把人带进来。”
“是,太子妃。”
杜惊鸿应声而进,手里拽着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子,花疏雪示意杜惊鸿把莫邪脸上的黑布拿下来,莫邪易容的宇文柔,立刻害怕的望了四周一眼,然后飞快的跪了下来,不安的求起来。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把我抓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那女人一边说一边害怕的哭了起来,实在是很寻常的女子。
不过先前她惊惊的抬起脸扫视了四周一圈,还是让文顺帝看清了她的容貌,竟然真的和宫中的柔妃长得一模一样,他的心咯噔往下一沉,然后望向下首哭着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莫邪一边抽泣一边哭:“我叫宇文柔,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上首的文顺帝一听这名字,不由得满脸的怒容,如若说单是一个名字像倒也罢了,竟然连人也长得一模一样,这定然是有问题了,立刻望向容公公:“你带两个人去天竺宫,把柔妃给朕叫过来。”
“是,奴才立刻去。”
容公公赶紧退出去,领着人前往天竺宫宣旨,此事事关重大,半点马虎不得。
书房里,文顺帝眯眼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周身却拢上了寒气,大手紧握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龙案。
此时天竺宫里,宇文柔正在发脾气。想到身边的同伙一个个的都死了,她的心便难受异常,眼瞳中更是狠戾嗜血的杀气,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去了,狠狠的发着誓,花疏雪,我一定要除掉你,不除掉你,不足以替袭月和璎珞报仇。
寝宫之中,除了近身侍候的两名宫女,再没有别人,此二人也是宇文柔的手下亲信,这些人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了,心里同样不好受,一句话也没有说。
殿外有脚步声响起,很快,小太监的禀报声传进来。
“禀娘娘,容公公过来宣娘娘前往君临宫。”
“君临宫?”
宇文柔眼皮没来由的跳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安,皇上这时候宣她去君临宫干什么,以往都是他过来的,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不过皇上有旨,她就算不安,也不能不去,起身收拾起心头的怒火,招手示意一边的两名宫婢侍候她,一身光鲜的走出了天竺宫的寝宫。
大殿内,容云鹤正候着,一看到宇文柔出来,便恭敬的行礼:“见过柔妃娘娘。”
宇文柔笑着点头,然后望向容云鹤,对于这位皇上身边的近身人,她可不敢得罪半分。
“不知道皇上这么晚了宣本宫过去何事?”
宇文柔向容公公打探消息,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容云鹤不是傻瓜,如何会说,不过身为宫中的太监,素有八面玲珑之风,若是他什么都不说,若是日后这柔妃得势,只怕最先倒霉的便是他,所以容公公缓缓开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进宫来了,皇上便命奴才过来宣娘娘过去。”
果然是他们,宇文柔狠狠的想着,衣袖下的手紧握成一团,愤怒异常,不过当着容云鹤的面,她不好失了仪态,只能强忍着,眼下她要想想这两人进宫来做什么了,皇上立刻宣了她过去,眼前的形势对她可是不利的,待会儿去书房的时候,她一定要小心应对才是,千万不能露出了破绽,今日刺客刺杀事件,已经使得花疏雪怀疑她了,所以她越发的要小心。
一行人出了天竺宫,前往君临宫的书房。
君临宫的书房内,一片冷寂,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外面传来容公公的禀报声:“殿下,柔妃娘娘过来了。”
文顺帝的脸色一凛,瞳眸便是锐利的寒芒,冷硬的命令:“把她宣进来。”
这声音传到书房外面,宇文柔一听便知道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不但不好,还很阴沉,看来这太子殿下和花疏雪又算计她了,只不过不知道她们是如何算计她的,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她们得了手,宇文柔想着,示意身后的两名婢女在书房外面候着,自已跟着容云鹤的身后走进了书房。
一走进书房,扑面而来的便是数道冷芒,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宇文柔不动声色的开口:“柔儿见过皇上。”
宇文柔施礼,文顺帝的眸光一直盯着她的脸,并没有像往日一般让她起来,宇文柔心一沉,知道今日之事定然有点大,不过究竟是什么事,她还真猜测不出,她自认没有什么把柄落到花疏雪的手里,所以心镇定下来。
上首的文顺帝总算开口了,阴骜的一指书房一侧跪着的女子:“宇文柔,你看看地上跪着的是何人?”
宇文柔整个人一僵,自从她进宫后,文顺帝还从来没有用如此严厉的神态和她说话,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这般的叫她,飞快的抬首望向上首的文顺帝,看到他一向温雍的瞳眸中,此时盛着怒意,唇角紧紧的抿着,显示他十分的生气。
宇文柔把视线慢慢的从文顺帝的身上移开,落到了书房一侧的地上,此时地上跪着的一名女子正缓缓的抬头望向她。
两人一照面,同时的叫了起来:“你。”
宇文柔脸色一瞬间有些失色,难以置信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这女人竟然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这是真正的宇文柔吗?她飞快的想着,记得先前她是把这女人杀了的啊,怎么竟然没死,还冒出来了。
宇文柔疑惑的想着,跪在地上的莫邪已经哭着叫起来:“她是个坏女人,先前一定是她害我的。”
文顺帝的脸色再黑了二分,望向宇文柔:“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宇文柔飞快的动脑筋,扫视了书房一圈,然后心中便有了计较,她可以肯定真正的宇文柔是被她杀掉了的,现在这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子,定然是别人易容的,这恐怕是花疏雪的诡计,他们想揭穿她的身份,所以才会找一个假的宇文柔来,并借此机会除掉她,宇文柔心中有了主意,飞快的往地上一跪。
“皇上英明,妾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有一个人和妾身长得一模一样呢?”
“此女说她的名字也叫宇文柔,你说世上竟有这等巧事不成?”
文顺帝满脸浓郁的怒意,并没有舒散开来,宇文柔沉稳的开口:“皇上,妾不知道这女人出现是什么目的,但妾可以肯定,她是想嫁祸给妾,这女子定然是易容的,她险恶的用心,昭然若揭,皇上明见啊。”
宇文柔话音一落,文顺帝的眼眯了起来,盯着跪在地上的莫邪,然后又望向了一侧的宇文柔,最后眸光望向了自已的儿子,眼里便有些若有所思。
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的脸色有些阴骜,没想到宇文柔竟然如此聪明,一出现便道破了他们的心计,父皇看来是怀疑他们了。
地上的莫邪立刻哭了起来:“你个坏女人,你才是易容的,你才是易容的。”
宇文柔瞳眸一暗,森冷的望向那眼里擒泪的女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说,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她话音一落,花疏雪陡的沉声犀利的开口:“父皇,此二人各有一词,至于究竟何人是宇文柔一验便知,儿臣略懂易容术,由儿臣一验便知。”
花疏雪说完望向了文顺帝,宇文柔一听她的话,心咯噔往下一沉,若是皇上真的答应了花疏雪,那么她还逃得掉吗?如此一想,眼里便擒了泪,楚楚可怜的望着上首的文顺帝:“皇上,妾乃是真正的宇文柔,如若皇上不相信妾,这让妾如何自处,就算让太子妃验明了正身,但这污垢之词只怕洗不掉了,妾以后如何有脸见人?”
花疏雪一看宇文柔楚楚可怜的神态,生怕上首的文顺帝心疼这女人,再次开口:“父皇,要想还柔妃娘娘的清白,便要一验,方能辩别真伪?”
上首的文顺帝微凝眉,沉思,眉宇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宇文柔一看皇上的神情,生怕皇上真的同意让花疏雪检验她的真身,所以再次开口:“皇上,妾身好歹是宫中后妃,现在竟有人长得和本宫一模一样,还污蔑本宫,既然我们两人中间,有一个是假的,那么只要验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可还妾身一个清白,若她不是宇文柔,而是易容的,那么妾身便是真正的宇文柔。”
花疏雪一听,暗骂此女是一个狐狸,竟然反击,看来她是猜出了跪在书房的人不是真正的宇文柔,因为真正的宇文柔已经被她杀掉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的肯定。
文顺帝想想宇文柔的话,有些道理,宇文柔再不好,乃是他的妃子,所以要检验也应该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若是查出这女人别有用心,那么就不关柔儿的事情,想到这,文顺帝开口。
“好,只要验一下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行,若她不是宇文柔,那么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朕一定会严惩不货。”
文顺帝话一落,宇文柔松了一口气,一颗心真正的归位了,唇角擒着浅浅的笑意,睨向了花疏雪。
花疏雪瞳眸幽暗,冷沉一片,没想到文顺帝竟然同意宇文柔的建议,先验莫邪,若是一验,便会验出真伪,难道这一次她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如若被皇上发现,这假扮成宇文柔的其实只是她的手下莫邪,那么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的,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花疏雪望见了宇文柔唇角那得意的笑,忽地身子弹了出去,快若闪电,直扑向宇文柔,玉指一伸便点住了宇文柔的穴道,使得她动弹不得,宇文柔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谁会想到这花疏雪当着皇上的面竟然敢对她动手,所以她大意了,现在穴道受制,让她动弹不得,柔妃不安的朝着文顺帝叫起来。
“皇上救救我,救救我。”
文顺帝盯着书房内的花疏雪,实在是反应不过来,从来没想过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动手,虽然她是云国太子妃,可是宇文柔是他的妃子,一个太子妃竟然当着他的面,出手算计他的人,他的威望何在,颜面何存。
文顺帝总算反应过来,朝着花疏雪大叫:“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