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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疼爱,这是她欠他们的。
“嗯,这事我会认真想的。”
花疏雪点头表示把莫邪的话听进去了。
莫邪瞄了一眼皓皓和宸宸,两个小家伙别提多开心了,然后想起莫邪先前所说的话,不由得好奇的说道:“莫姑姑,那你先前说有一个法子让我们不当太子,是什么办法啊?”
莫邪起身,笑着说道:“让主子给你们再生一个弟弟呗,这个孩子一生下来便封为太子,那他就不会抗拒当太子了,这样不就有太子殿下了。”
莫邪的话一落,皓皓和宸宸立刻相视一眼,两**眼里同时的拢上了笑意,然后发出欢呼,还对击了一下小手掌后,一起望向花疏雪。
“母后,莫姑姑说得对啊,你可以再生一个弟弟,然后让他当太子,这样我们不是就可以不当太子了吗?”
花疏雪脸色微红了一下,竟然让儿子提出让她再生一个弟弟,这事她压根就没有想过,最近因为安陵城的事情比较多,所以玥一直喝药,以免她在这种时候受孕。
“邪儿,就你馊主意最多。”
莫邪立刻摸自已的头,然后催促起皓皓和宸宸:“殿下,快点用中膳吧,待会儿还要去学习呢,即便不当太子,也是要满肚子知识的。”
“这个我们是知道的。”
两人飞快的吃饭,然后和花疏雪挥手:“母后,儿臣去上学了。”
“好,去吧。”
其实御学殿离这里不远,所以花疏雪不担心,何况现在的两个小家伙都有了自已专属的侍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明月宫的大殿上,花疏雪一边用膳一边询问莫邪:“你说他们两个长大了会不会想当太子呢,要不然这件事往后挪挪。”
“主子想多了,顺其自然吧,你昨夜半宿没睡,用完了中膳,还是去休息休息吧。”
花疏雪点头,咆饱了又喝了些茶,便进寝宫去休息了,不再纠结让谁当太子这件事,一切顺其自然,将来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太子的。
这一夜,轩辕玥没有回宫,花疏雪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不过夜里她却几次睡不着醒了过来,想到各种可能,每每惊出一声冷汗,待到天近亮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便在寝宫内和莫邪二人拥被聊天,就像她们从前在灵雀台她睡不着的时候。
早晨天蒙蒙亮。
花疏雪和莫邪二人都在等消息,这一次莫邪不但命了手下在外面打探消息,还命人通知了怀王轩辕锦,若有什么消息,一定要派侍卫进宫来通知一下。
天越来越亮,两个人紧张不已,。
外面有脚步声响了起来,莫邪望向花疏雪。
“有消息了。”
寝宫外,有脚步声停住了,太监的声音响起来:“禀皇后娘娘,怀王派人送信进宫来了,说今夜并没有任何一家的女子被掳走。”
本来花疏雪的一颗心全都绷了起来,听到最后一句,没有任何的女子被掳走,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莫邪也笑了望着花疏雪:“主子,别担心了,没事。”
不过她们两个人的心刚放下,外面的太监便又禀报:“不过出事的不是那些女子,而是小孩子。”
“什么?”
寝宫内,花疏雪怒吼,然后一道身影从内殿闪了出去,直奔门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禀报的小太监:“你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回皇后娘娘的话,怀王轩辕锦派侍卫进宫来禀报,说女子没事,但出事的是小孩子,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
花疏雪一把提起那小太监的衣襟,眼神狠厉的喝起来。
太监抖簌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说道:“听说那些小孩子不过四五岁大,却被抓了起来,一个个的被下药害死了,把他们放在一只竹笼子里,然后挂在这户人家的门外。”
花疏雪一听真是气疯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诸葛枭这样丧心病狂的家伙才做得出来,不但杀人,还想出这种残忍不仁的主意,竟然把小孩子放竹笼里挂在人家的门外,这根本就是雪上加箱,什么人家承受得了,只怕眼下安陵城人人惊恐。
花疏雪眼睛都红了,换位想了想,若是这些孩子是自家的,她非疯了不过。
一边想一边转身往里走去,莫邪自然也听到了外面太监的禀报,赶紧的侍候主子穿上衣服,然后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型,两个人火速的出宫去了。
宫外,整个安陵城拢上了一层凄惨,各处响起了悲恸,时不时的听到大街上有失声痛哭的声音。
街道边不时的看到一团人围在一户府弟门前前。
花疏雪下了马车,领着莫邪,带着几名侍卫凑过去,便看到这围在一起的人家门前,真的挂着一个竹笼,那竹笼是网眼状的,所以可清晰的看清笼中的孩子,此时一动也不动,盘腿屈曲在笼子里,就像在母亲的肚子里那种姿势。
此时这孩子的亲人们已经相继的哭昏了过去,也没人去解吊在屋檐下的竹笼,那竹笼依旧挂在门前,风一吹,呜呜作响,就像孩子的哭声一般,顿时间围观的人觉得阴风阵阵,毛骨悚然,很快,那些人散开了,各自飞奔回家,看住女儿的看住女儿,看住孩子的看住孩子,一时间安陵城就像一座死城般的。
偏偏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雾气重重的,天空一片阴沉。
中午的时候,竟然还下起了毛毛细雨,花疏雪走在雨中,整个人倒是清醒得多了,该如何抓住诸葛枭呢?
莫邪跟在她的身后,看到主子淋雨,生怕她得了风寒什么的,担心的催促起来:“主子,我们回宫吧,一定会有消息的,一定会有的。”
花疏雪却不理会她,依旧困在自已的局里,使命的想着该如何把诸葛枭抓住。
最后莫邪没有办法,只得派身后的一名手下立刻去找皇上。
等到轩辕玥来了,花疏雪周身早就淋湿了,整个人也陷入了魔障一般,最后连轩辕玥抱她上马车竟然也不知道一般,嘴里喃喃有词的念叨着,要不然我再装病,把他给引出来,然后又自顾摇头,不行不行,他上过一次当,绝对不会再上当的,如果不装病又该用何种办法把他引出来呢?
轩辕玥看她这样,鼻子酸酸的别提多心疼了,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然后把她送进宫中,亲自给她换了衣服,又命了御医过来,给她诊治,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了,再命令莫邪:“外面的事情不许再惊动皇后了。”
“是,奴婢知道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主子非折磨出病来不可。
细雨绯绯的一处府邸,一座精致的院子里,此时一个粉妆玉彻的小女孩正和人躲猫猫,玩捉迷藏。
不过天上下着雨,再加上雾气弥漫,所以她走得有些远了,躲到一个大水缸的后面,什么人也没有看到,小小细细的唇角勾出了笑意,捂着嘴偷笑,忽然身后不远的长廊内走过两个婢女,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你知道吗?前天晚上有十五个女子被人杀了,死状惨死了,昨晚竟然又有十五个小孩子被杀掉了,不但被杀,还残忍的把孩子放在一个个竹笼子里,吊在府门外。”
“是啊,不知道是什么人手段如此的残忍,皇上下令了全城搜查,可是一直没有消息。”
“会不会是咱们府上住的?”小丫鬟压低了音,然后又接了一句:“听说皇后娘娘都急疯了,在雨里淋了好长时间的雨,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你要作死了,还说,我害怕。”
长廊那边再没有一点的声音,但是大水缸后面的小丫头脸色却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惊骇,然后想到那小丫鬟最后的一句话,皇后娘娘在雨里淋了好长时间,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母后,绾绾忍不住心抽了起来,慢慢的从水缸后面站了起来。
不远处找来的春雨和夏雨两个人,一看到她站在雨中淋雨,不由得心急起来:“小郡主,你疯了,怎么跑到这里淋雨来了,要躲也该躲在屋子里面啊。”
绾绾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小脸蛋上满是冰冷,然后抬首狠狠的瞪了春雨和夏雨一眼,转身便跑走了。
春雨和夏雨二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飞快的跟上前面的小身影,心里奇怪,又是谁招惹了这小祖宗,飞快的扫视了四周一下,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紧跟上前面的身影,回了他们住的院子。
绾绾一回到自已的房间,便狠狠的摔进软榻里,先前的开心欢快再也没有了。
春雨和夏雨一进去,看到她这样,赶紧的把她拉起来,然后找个干布给她擦身上头发上的水气。
“小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招惹你了?”
“爹爹呢,他人去了哪里?”
“原来小郡主是想念主子了,主子晚上便回来了。”
春雨一边擦绾绾的头发一边回话,绾绾没有说话,紧抿唇一点笑脸也没有,任凭春雨和夏雨给她收拾,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这小丫头的多变,所以并没有再追问她,等到她们给绾绾收拾好了,绾绾一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等到春雨和夏雨两人退出去,绾绾趴在大床上,不由得气哭了。
她没想到爹爹竟然言而无信,杀了这么多人,还害得母后淋雨,所以她不能再让他做伤害人的事情了,可是一想到自已要对付爹爹,她又好为难,不过这一次她是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再让他害人了,而且他若是再害人,母后一定会急疯的。
她想母后了,绾绾擦干眼泪,缓缓的走出房间,站在长廊上往外望,外面的雨竟然停住了,天气慢慢的变好了,她唇角弯出了一丝冷笑。
明月宫的寝宫里,花疏雪醒了过来,她睡了大半天的时间,此刻醒过来精神总算好多了,可是很快她便想到了今日早晨出宫时所看到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一片愤怒。
莫邪闪身走了进来,急急的禀报:“娘娘,有消息传到宫中,说今天晚上有地方出现了那个笑脸标志。”
那个笑脸标志,莫邪也是见过的,以前主子经常和三个小孩子画那个标志玩,除了笑脸,还有不开心的脸。
花疏雪一听有那个笑脸标志,这就说明绾绾终于给他们留线索了,诸葛枭所做的残忍不仁的事情定然被绾绾发现了,绾绾发现后十分的愤怒,所以才会留标志给他们的。
“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一问到这个,莫邪沉默了一下,然后才低声禀报:“听说在京城府尹后院墙发现的。”
花疏雪的脸色一下子冷了,难怪最近查不到诸葛枭的行动,谁会想到他竟然藏身于京城府尹林府,这京城府尹林清风可是每天上早朝的,府内的上下一干人进进出出的,官府查也不会那么细致的去查他,所以才会找不到诸葛枭的下落。
莫邪看花疏雪神色冷冽至极,飞快的说道:“说不定林大人是被夏国的皇帝给威胁的。”
“不管是威胁还是什么,他都不该隐瞒,若是他有心,可以偷偷的给皇上通个信,眼下安陵死了这么多的人,他难道没有责任吗?就因为诸葛枭一句威胁,他便帮助他做事吗?他家的人是人命,别人家的不是吗?”
花疏雪只要一想到最近安陵城内死的人,便恼恨异常,之前对诸葛枭的同情也没有了,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