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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本来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瓶子,不知道在给叶落篱喝什么的,却在千颜浔的凳子重重砸来的时候,他头也没回,一下子就从院子腾空而起……
千颜浔的凳子落了空,却因为担心会伤及到躺在床上的叶落篱,他急忙强力收功,在不自禁地蹬蹬退后数步后,手里的凳子脱了手,他的虎口那里又有血迹渗出来了……
“臭小子,篱儿可是我老人家最中意的徒弟,你当我会害了她么?”
看出了千颜浔真对他起了杀心了,那老者收敛了逗引千颜浔的心,沉声说道。
呃?
千颜浔神情一滞,似乎他说的有点道理。
他若是想要害篱儿,那在把她从那个小洞里拽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然有下手的机会了。
他没有那样做,还说要收篱儿做徒弟!
这个老者,他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怎么一出又一出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昏迷不醒?”
千颜浔心里也认定这个老者不会对篱儿怎样,但话语里还是充满了敌意。
可怜的篱儿,脸色这样憔悴,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儿把头发都粘连在一起了,她可是很坚强的女子,什么样的痛苦能让她变成这样?
“嗯,你进来就好了,在这里守着她吧,等下她若是醒了,就把小几上的那碗药给她喝下去……哎呀呀,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累坏了,我得去歇会儿了!”
那老者说着,就转身往旁边走。
“不行,你得说清楚,篱儿到底怎么了?”
千颜浔一步掠前,想要阻拦那个老者的离开。
但他又晚了一步,那老者几步到了墙壁跟前,然后抬手,不知道又触摸到那里,只听得吱呀一声,那老者就又不见了。
“哼,你装神弄鬼的做什么?有本事你留下来,我们打一架!”
千颜浔被气坏了。
从他开始练功夫起,就没有谁能从他眼皮底下悄然无声地消失,这种被无形中一股暗力打败的境遇让他非常的恼火!
那感觉就好像被人玩弄于股掌中,而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到底怎样了,等她醒来你问她就知道了,老人家要休息,你再咋咋呼呼的搅了我徒儿的休息,我就把你丢出去……”
那老者的声音似乎就是从隔壁传来的。
可是,面对着四面的墙壁,千颜浔又找不出任何缝隙来,将隔壁的那扇门打开!
他恨得咬牙切齿,暗中发誓,要是篱儿这次被伤了,他定然会将这里给毁了,把那老者给挫骨扬灰了,看他还敢再装神弄鬼吗?
哎呀!
就在他恨得牙根痒痒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叶落篱轻轻地吟出声来,眉心纠结得更厉害,她似乎哪里又痛了!
“篱儿,你那里难受,告诉我啊!”
千颜浔一步就到了床边,焦急地握住了她的小手,疾呼着她的名字。
她依旧是闭目不醒的,眉头依旧蹙攒得很厉害,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变得似乎更煞白了。
“篱儿,篱儿,你不要吓我啊!”
千颜浔被骇然的面色大变,也就在这时,叶落篱那只被他紧攥住的小手忽然就动了动,她的眼皮也似乎跳动了数下……
“篱儿,篱儿,你醒醒啊!”
千颜浔焦急万分地将她的小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眼睛却是一点不敢错开地盯着她的那张美丽的小脸。
唉!
倏然,一声忧伤的叹息声从叶落篱的口中吟出来……
她的眉头还没有松懈开,小嘴也紧抿着……
“篱儿……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啊!”
千颜浔急得一脑门的白毛汗,他真的明白了一句俗语的意思,那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此刻就是那蚂蚁!
“我……好痛……”
叶落篱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宛若碧玉的眸子里瞬时就盈满了眼泪,小脸的双颊上泛起了一层火烧云般的红晕,这种红晕是极其不正常的,就好像她的体内有种红色的火焰正在通过她的脸颊往外释放灼烫的火舌般!
“混小子,快点给她喝药,不然一会儿她会被身体里灼烫的温度给活活烧死的!”
隔壁传来那老者焦急的声音。
“药?”
千颜浔顿时惊醒过来,也顾不得去想老者是不是要害篱儿了,急忙就将那碗药送到了叶落篱的嘴边……
那汤药竟是冰凉的。
好像内中浸润了冰块似的,叶落篱灼热的唇刚刚触及到那泛着冷气的药碗,就立刻眼睛大睁着,小嘴凑在了那碗边,急迫地开始喝碗里的汤药……
那汤药应该是苦涩的。
但此刻汤药的低温完全让叶落篱迷恋上了,她大口小口地喝着那冰凉的汤药,连歇口气的空当儿都没有留出来,就一口气将那碗冰冷的汤药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篱儿,你身体那么热,这药有那么凉,会不会有事儿啊?”
千颜浔这话说的声音很大,他是故意的,故意让那老者听到。
果然老者有些恼火地斥责他,“臭小子,你还让不让老人家我休息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的宝贝徒儿,我自然是得用冰山上的雪莲加了北极苦寒之地运来的极地水来滋养了,你以为谁都能有机会吃到这两样东西吗?哼,这可是我老人家曾九死一生才得来的宝贝,薛飚丐那老家伙几次三番约战我,都是为了得到那两样神物……”
千颜浔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可是,他是谁?他的徒弟是谁?”
这会儿回过神来的叶落篱有些狐疑地问道。
“篱儿,你……你怎么会出这样多的黑色汗珠啊!”
千颜浔惊讶无比地发现一些黑色的汗珠儿一样的东西正在从叶落篱肌肤上的毛孔处渗出来,而且是越渗越多,直至最后,她的整个衣衫都被那种黑呼呼的汗珠儿给染成黑色的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两种东西正在相互碰撞,它们好像都想要将对方撞出我的身体,哎呀,好难受……”
叶落篱说着,小手猛然就抓住了千颜浔的大手,“好……难受……”
她两眼一闭,人就又晕了过去。
混蛋,你不是说没有什么毒害作用吗?为什么篱儿会又晕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千颜浔真的怒了,长这样大,他还是第一次对于暗中藏匿着的某个人没有办法!
“呵呵,你这样在乎老人家我的徒儿?可要记住咯,这种在乎要保持住了,最起码是今生今世!”
那老者听到了他的怒吼,但并没有任何的举动,房间里依旧似乎一片死寂的。
而叶落篱就那么昏迷着,一动不动。
大概在半柱香后,叶落篱再次醒了过来,这次她一醒来就嚷嚷着饿了!
看着她一副吃货的样子,千颜浔释放下沉重的担心,一张艳丽得不像话的脸上绽放了温暖的笑容,“你啊,浑身痛,还能这样大力气说话?”
“浑身痛?谁说我浑身痛?”
叶落篱很是惊讶地看着千颜浔,大眼睛里都是狐疑。
“你……不痛了?”
这下临到千颜浔惊奇了。
看了一眼她周身衣衫被黑呼呼的汗珠儿沾染成黑色的,证明她刚刚的确是服下了那个老者给她准备的汤药……
难道说,是那汤药起到了作用,让她体内的余毒都给清理出来不说,还内伤外伤都在无形中痊愈了?
“我痛过吗?”
叶落篱有些讶异。
但一低头看到自己衣衫的异样,脑海中就闪现出一些记忆的碎片,断断续续的,好像都是从她进入那个小山洞开始的,然后她被一只无形中的手拽着,快速地闪离开……
再后来她觉得有一双手在她的肩部不住地摩挲,边摩挲边有种欣然的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好,好,非常好……你的资质最适合练武了,老朽没想到,到了这样的时候竟会遇到你……哈哈……”
那声音很苍老,但却是洪亮有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惊疑了,“丫头,你的穴道被梅花暗影给封住了,这是谁干的?真太狠毒了!”
紧跟着他就在她身后发功,她只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流从他的手掌与自己后背接触部分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了急速胀大的气球,整个身体里都在翻滚涌动着那股无形中的热流……
她很想说,不要了,我不再要了,太热了……
但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助地任那股炙热的气流涌来,再涌来……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她忽然就觉得那股热流对她身体某处发起了进攻,就好像一根木桩,直接硬生生地撞向身体里某部分,在撞击的时候,她痛彻心扉,禁不住嘶喊出声,千颜浔……
她后来想想,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喊出那个妖孽的名字?
难道是这段时间两个人接触的过于频繁,所以他的名字对于她来说,已然是非常习惯,了然于心的?
很可惜,她并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昏死了过去。
现在她清醒过来,原本身体的各种不适感都消失了,甚至她暗暗地运作了下内力,较之之前的那种堵塞,她已经能清除地感觉到有一丝丝的气息从一种狭小的空隙中穿过了……
再看看手臂上的梅花暗影,竟暗淡了很多。
顿时心中一阵窃喜,“千颜浔,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是汤药,一种冰冷的汤药,怎么你觉得那里不舒服吗?”
千颜浔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心。
“不,那种药还有吗?我还要喝……”
叶落篱这话让千颜浔就有些惊讶了,“你说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你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说想要喝,自然是对我身体有好处了,有没有了,说啊?”
“丫头,这种药,你半个月才能喝一次,喝得太频繁了,会对你身体造成内伤的!老朽会每隔半个月就给你送去一次,不就是叶百强的府上吗?”
倏然,这间小屋墙壁的某处被打开了一道门。
那个老者从小门里走进来,看着叶落篱的眼神里有种种疼惜,“谁将我的徒儿气脉封闭了,等老子查清楚了,一定会要他好看!”
“你的徒儿?”
这几个字让叶落篱有些讶异了。
“怎么当我的徒弟你不喜欢?”
那老头顿时神情就紧张起来,“告诉你吧,很多人哭着求我收徒,我都不要,你可不要拿着珍宝当茅草,我甘十二可不是泛泛之辈……”
什么?
“您就是甘十二?”
这下千颜浔惊讶了。
二十年前,甘十二可是风靡江湖的大人物,他不是太擅长武功,但是却会天下第一的轻功移形换影,每当别人和他打斗的时候,他都能用自己快速度的移动来达到取胜的目的!
最让他闻名于世的是他对于消息机关的设置!
他可是上古时代最著名的机关大师甘凤翔的子孙,是世上无人能及的制造机关消息的奇能人物!
关于他的传说,举不胜举,曾经西蒙国不顾国与国的边境和平条约,径直发动了攻击帝都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