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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颜浔真心有点郁郁了。
敢情自己在这个丫头的心里,地位还不及千颜舜吗?
“用太子殿下的礼物卖的银两来办私塾,那是因为篱儿也没做什么过分对的起太子殿下的事儿,篱儿和太子殿下一点关系没有,无功不受禄,自然得用太子殿下的银子给太子殿下扬扬名,而你……”
叶落篱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就打住了。
一抬头,却见千颜浔正用灼灼而期待的眼神盯着她呢,那意思分明在说,“继续,你继续说下去啊……”
我……我说个屁啊!再怎么说?千颜舜是外人,那千颜浔就是自己的家人吗?
叶落篱双颊微微泛红,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千颜浔一眼,“懒得和你说,不愿意,就去富竹苑把银子搬回去……”
“哈哈,篱儿,你不说我也知道……”
千颜浔这次可算是开心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那么大声狂笑做什么?孩子们在上课呢!”
叶落篱没好气地,但脸颊却分明隐隐地感觉发烧。
檀香和绿漪两个人跟在他们身后,都是面带着笑意的,在他们心里,自家小姐和这位情深意长的浔世子殿下,真太合适了,太适合了……
“老夫人,但愿您在天之灵能保佑小姐和世子殿下在一起,让小姐过上好日子!”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白天叶落篱都是在顺恩学堂和茗澜学院之间两点一线中度过的。
在度娟的怂恿下王雪鸢也进了武学班。
武学班的教官马明耀依旧不待见叶落篱,也不教她什么,将她做冷板凳,不过叶落篱并不在意,本来她也觉得这个马明耀教授不了什么,在现代社会经过十年武学训练的叶落篱,武功基底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过的……
再说,她身边有了王雪鸢和度娟,三个女子一台戏,她们玩得可开心了,并且商定好了,三天后一早,她们就要去九环山的九环寺烧香拜佛,结拜为异姓三姐妹!
这两天里,蓝弋扬来了几次。
他每次带来的消息都是,帝都城里全部的瓷器店他都布控了,但是没有一点异常现象发生,他很焦急,眼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太子规定的十天可是一点点地逼近,他的脑袋这次能不能保住,很成问题啊!
“怎么堂堂的蓝捕头也会怕掉脑袋吗?我还以为你为了帝都百姓们的利益,可以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呢?!”
叶落篱这话可就有点嘲讽了。
王雪鸢和度娟两个人就在一边偷偷地笑。
“可是……”
蓝弋扬有点脸红,“在下可以为帝都的百姓们做最大的努力,哪怕是付出性命,可是在下不甘心,就是死也要将那恶人揪出来才行啊,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在下无颜见死去的父亲!”
他这番话说的倒是非常的大气,正能量十足的。
叶落篱点点头。
几次接触,她知道蓝弋扬这个人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他的心术很正,算是官场的好人,尽管官职很卑微,但他接触的都是寻常的老百姓,解决的也都是老百姓们最基本的生活中的事情,试想下,整个帝都的百姓们离开了这样一个富有正义的人物,还真是不行!
所以,她在心里是确定的,她不能让这位正义的捕头丢了性命!
“蓝捕头请回去吧,继续监视那些瓷器店,哦,对了,不管有什么关于瓷器的消息也都烦请过来告诉我一声……”
这话里,叶落篱没有了嘲讽他的意思,一句烦请,算是尊重。
“嗯,好!”
蓝弋扬有点怏怏,但也没别的法子,南越国凤冠消失的太蹊跷,没有人证,更没有什么物证,甚至连杀死东桑那个人的一点信息都没有,查起来的确是很让人心焦的!
“落篱,你可不要再为难蓝捕头了,我父亲说,他可是京兆尹里最尽忠尽职的人物,说他为百姓们做了许多事儿,执掌了许多的正义,帝都百姓们都很爱戴他呢,正因为他的努力,帝都的市面上才会这样的安详……”
王雪鸢看着蓝弋扬有些沮丧地离开,替着他说话了。
“呀,雪鸢,你这样为蓝捕头说话,难不成你有什么想法?”
度娟笑着说道。
“哎呀,大姐,你总是来笑话雪鸢,雪鸢能有什么想法啊,雪鸢说的都是事实,是父亲亲口和雪鸢说的,雪鸢只是转述一遍而已!”
王雪鸢的脸刷地就红了。
“没想法,你脸红什么啊?”
度娟天性就喜欢说笑,逗别人开心。
“哎呀,你这样说了,我要是再不脸红,那不成了和叶落媚一样的厚脸皮了吗?”
王雪鸢的话音刚落,就从那边冲过来一个女人,对着她就骂上了,“王雪鸢,你在背后乱嚼我什么舌根呢?我怎么就厚脸皮了?总好过某人没有家教,天天让那些男人追在屁股后面好,哼,别当别人不知道,就是贱人……”
竟是叶落媚,她凑巧从这边经过,就听到了。
家教!
叶落篱冷冰冰地目光扫视过她,一张小脸冷淡的一点神情看出来,“这样说,你在外面和泼妇似的大呼小叫,这就是你娘给你的家教?你不顾身份对嫡妹诬陷咒骂,这就是你的家教?”
叶落媚听了她这样说,刚想要驳回几句,却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再一错愕的工夫,就听得轰一声响,紧跟着一股难以克制的痛从后背袭来,她不禁失声惨叫,“哎呀……”
但这一切都还没完,她身子被踹飞撞击在墙壁上,还没落下来,一道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就到了,冷风扬起,啪啪几声后,叶落媚的两个脸颊就红肿不堪了,血丝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你……你个……”
叶落媚险些疼晕过去,她还想要再骂叶落篱几句,但看着脸色布满阴霾,神情如女魔的叶落篱,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是呜呜地哭着说道,“父亲快要回来了,他回来看你把我打成这样,一定不会饶了你!”
“是吗?万一我就是想让他看看,让他重新教导你什么是尊卑,什么是嫡庶!?”
叶落篱冷冷地转身,偕同王雪鸢等人走了。
“落篱,你父亲真的回来看她这样子,不依你怎么办?”
度娟收敛了嬉闹的神情,担心地说道。
“是啊,落篱,刚刚你不该这样的,这会儿脸上有伤,她更有理由告你的状了!”
王雪鸢也表示赞同。
“我要的就是让他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当我是个软柿子,谁捏他都不管,这次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捏软柿子的下场,也包括他!”
“可落篱,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
王雪鸢是在一个和睦的家庭中长大的,父亲虽然官职一直在升,但身边的女人却只有她的母亲,从小他们一家人就是和睦友爱的,对于叶落篱这种心态,她有些不能理解了。
“他何尝当我是女儿了!”
叶落篱神情里一片冷漠。
“雪鸢,你在外面很多年,你不知道这些年落篱所受的苦,要是你知道了,你会比她更恨的!”
度娟从这些日子帝都的传闻中,再加上亲眼见叶落媚等人对落篱的算计迫害,真正理解了十四岁的叶落篱在叶大将军府的地位何等的卑贱!
“哦,我知道了!”
王雪鸢是相信叶落篱的,她看着她那忧郁的眼神,明白这其中是一定有缘由的。
这两天叶落篱一直住在顺恩学堂。
千颜浔也把早上蹭饭的地点改到了学堂。
每天早上,只要叶落篱一打开门,必然能看到某世子坐在了院子里的杏花树下,喝着香茶,看着那边小孩子们的嬉闹,早晨的阳光悉数洒落在他身上,他一身锦衣华服,更是衬托着他熠熠的风采。
“茶叶不要钱吗?你一杯又一杯的,没完没了,你想将我们学堂给喝穷了啊?”
好不容易将视线从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上挪开,叶落篱板着小脸,没好气地说道。
“小姐,茶叶是世子殿下自带的……”
檀香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家小姐怎么对世子殿下越来越抠门了?
“自带的怎么了?烧水不用费柴火啊?打井不用花钱啊?什么不是钱?”
叶落篱小脸依旧板着,低声问檀香,“他什么时候来的,不是不让你一大早就开门吗?”
“可是,小姐,奴婢醒来的时候,世子殿下就已经在院子里了,门……那个时候还没开……”
什么?
“千颜浔,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以后你跳墙进来也得花银子……”
叶落篱顿时白了他一眼。
“我没跳墙啊!”
千颜浔笑看着她,真是奇了怪了,她不管恼啊怒啊,甚至打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她可爱,真是傻了!他自己都觉得。
“没跳墙,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是那么进来了!”
他越笑得从容,她越气得呼呼的,转身对李福,“你马上命人将院子前后都检查一遍,所有的狗洞都给堵上……”
什么?
臭丫头,你是说我钻狗洞进来的?
千颜浔脸色刷地就变了,饶是太子千颜舜也不敢将他和狗相提并论,这个臭丫头,真是找揍啊,找揍啊!
可你倒是揍啊!
他站在那里,扬起拳头,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细皮嫩肉,娇俏柔媚,那丫头周身无一处不美得好像是刚刚绽放在晨露中的花朵,他怎么下得去手呢?
“你举着个拳头干嘛?想打架啊?”
叶落篱一回头看他站在自己身后,举着拳头,不禁冷眉问道。
“我……头痒痒,准备挠挠……”
然后他拳变掌,发泄似的在自己的头上挠了几下,生疼。
哼!
叶落篱冷哼了一声,早膳已然摆在桌子上了,她坐下,刚拿起一根小酥饼,某人竟比她还快,一把就将那碗荷叶粥给抢了过去,“我喜欢这个口味的粥……”
“千颜浔,我真怀疑你们世子府里闹饥荒了……”
叶落篱看着他张大嘴巴,狠狠地喝了一口粥的样子,摇头说道。
“嗯,是闹饥荒了……”
他点头,再喝了一口,却刚准备喝第三口的时候,鬼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凑近了他耳际,说了一句话,千颜浔的脸色瞬间变了,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匆对叶落篱说了一句,“篱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人一闪身,就没影儿了。
“呃?世子殿下呢,他喜欢的小菜做好了……”
檀香手里端着一碟清拌菜走出来,看到千颜浔不在,诧异地问。
“走了!”
叶落篱淡淡地说了一句,脑子里却在想,那家伙和鬼影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儿?他可一直都是一个冷静处事的人,今天早上走的这样匆忙,神情也很肃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早上世子殿下指名要吃这个的……”
檀香有点遗憾的样子。
“那位蒙面大侠呢?他昨晚是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见出来用早膳?”
叶落篱转移了话题,不想看檀香还在那里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的说个不停。
“哦,对了,小姐,奴婢正想和您说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