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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说,叶落篱险些被气死了。
事儿是你惹的,却要我来给你平了,你还真够义气的!
“朋友嘛,不都是这样共患难的吗?”
千颜浔眨巴眨巴眼睛,眉宇间扬起一抹顽劣到坏坏的笑意来。
哼!
叶落篱冷哼了一声,旋即转身对向嫣红那双不忿的眸子,“这位是这里的庄主,是吧?我想问下,这个赌场的出口有几个?”
“你……有什么权利问我家庄主这个……”
绿衣姑娘往前一站,脸色不善,语气也不善。
“她是我的人,她无论想要知道什么,想要做什么,违者杀!”
千颜浔的冷眸淡淡地扫视过嫣红的脸,说话的是绿衣姑娘,但背后支持她的却是嫣红,这一点千颜浔很清楚。
“绿衣退下!”
嫣红的脸色一黑,眼底闪过一丝的惊颤。“赌场进出只有一个通道……”
“哦,那就请你立刻让你的人去出口那里守着,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允许进出!”
叶落篱冰冷地将眸光挑起,神情间的那抹霸气,却是让嫣红感觉压力山大的。
“是。”
她虽有不甘,但在千颜浔跟前,她还是不敢不服从。
“浔世子,看着你的红粉知己受气的样子,你不心疼吗?”
叶落篱看着嫣红转身去安排她的人,悄然在千颜浔耳际说了一句。
“她是嫣红,鬼影的同门师妹……”
千颜浔淡然的一句,并没有辩解什么,但却将嫣红和鬼影看做是一样的,言外之意,嫣红只是我的手下……
“哦,原来是一出女保镖爱上金主的浪漫爱情故事啊!”
叶落篱继续调侃他。
“臭丫头,你再乱说,看我……”
千颜浔扬起手,高高地扬起,却停在半空,没有落下。
“哼,你打啊!”
叶落篱这话一出,忽然面色就泛红了,怎么感觉自己和他这一出有点像是打情骂俏?
在两个人这样谈笑风生的时候,那边的白衣人却在嗤笑了,“真是世风日下,没想到,堂堂帝都天子脚下竟有人杀了人还能这样轻松?试问,那个死去的人就该白白死了吗?”
他的话一下子就引起了众人的赞同,很多人甚至说,“立刻报官吧?”
“可是报官了我们这些人都会有罪的!”
马上就有人反对了。
皇上最近下令禁赌,这可是会杀头的罪过!
“那大家的意思,我们少爷就白白被这个凶手给杀了吗?”
彪形大汉见那白衣人说话了,气势也嚣张起来,手中又挥舞着刀剑,想要和那些打手们一较高下!
“李老板,是嫣红的错,嫣红出去办事了,没想到就让这些人带着利器溜进来了!”
地下赌场是不允许带着利器入场的,这是老规矩!
嫣红狠狠地瞪了红衣绿衣一眼,面呈着愧疚看着千颜浔。
“我看你是太累了……”
千颜浔神色不惊,不乱,面色冷沉的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不,嫣红没事,请不要……”
嫣红被骇然的脸色就都变了,一双痛苦的眸子哀求着千颜浔。
“篱儿,这次我能不能解除冤枉可都仰仗你了,你说我怎么这样命苦?”
千颜浔转头再看叶落篱,却是一脸的和煦,没有了对待嫣红的那种冷漠。
嫣红的眼底几不可见地闪过一种怨恨。
世子殿下每次体内毒发的时候都是她在旁边伺候着,他发起病来,好像是柔弱无力的小男孩一样,表情那么无辜,那么痛楚地看着她,她心都要碎了,无比憎恨那个给世子殿下下毒的人,同时又感觉自己是世子殿下危难时期的知己,是他离不开的人个女人,就算将来不能以名正言顺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那做个不离身的伺妾也好啊!
但现在她忽然觉得,那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世子殿下根本就只当她是一个手下!
至于他发病时看她的那种温和无力的眼神,那不是一种错觉,而是他痛苦的表现,与他的感情无关!
心,蓦然就沉了下去,嫣红的眼底迸发出怨毒的光芒,光芒的尽头指向那个真实存在世子殿下温柔眼底的女子!
“你不是命苦,你是倒霉,倒霉的牵连到我!”
叶落篱的话毫不客气地直指本质。
“唉,树大招风,人美招嫉啊!”
他晃着脑袋瓜子,竟扬起了兰花指,那样子倒真的多了几分阴柔之美,“篱儿,你说我有那么美吗?”
“我呸呸,你美,你美得和猪八戒他二姨一个模子里扣出来……”
叶落篱真是不明白这个妖孽这会儿都被人诬陷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显摆他的姿色?
不过,话说,他那放浪的样子,倒真的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喂,你们再不给我们少爷之死的一个说法,我们就要报官了……”
带头的彪形大汉喊起来了。
他的话带动了一些人的情绪,尤其是那个白衣人,他眼神阴鹜地掠过叶落篱,“这位公子,事情不能就这样停着,你总得给出一个结果来吧?”
“想要结果?好啊!”
叶落篱说着,一挥手,招呼过来那些打手,“赌场里是不允许舞蹈弄棒的,这些人如此违背这里的规矩,你们就看着没事儿做了吗?”
她的声音非常冷厉,也很威严,一时那些打手们都惊惧了,个个一步向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几个彪形大汉给控制住了!
“这位白衣先生,既然你是他们的头儿,那也就请留在这里安分地等着看结果吧?我一定会给这里在场每一位一个结果,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想要随意走动,那我的霸王刺是不长眼睛的……”
霸王刺?
有人震撼了!
那可是北溟国开国皇帝曾用的物件,据说赏赐给了浔世子了啊?这个人和世子殿下有关系?怪不得气势这样的彪悍!
千颜浔却无语了。
这个臭丫头,能不能别这样说?
若是传扬出去,他浔世子不顾皇上的禁赌令,私自跑到这里来赌博,那……
“你来都来了,还怕人说么?”
看他一脸的尴尬莫名的样子,叶落篱唇角微扬,抿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来。
“你啊……”
千颜浔摇头了。
“我怎么了?你既然这样死不认罪的,来人,将他拉到后面去,让他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认罪了再放回来!”
叶落篱柳眉一扬,神情冷清,气势毋庸置疑。
“不行,你这分明是想要放跑他,他杀了人,这是事实,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何需他承认?”
那个白衣人叫嚣起来了,“诸位,你们看到了没?她这是想要放了罪犯啊!”
“是啊,不能放他走,事情还没查清楚呢!”
有人马上附和着说道。
“好,既然诸位不赞同在下的做法,那就报官好了,只是诸位可要想清楚了自己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叶落篱这话一说,那些人一下子没了底气了。
大家都是赌徒,做的都是当今皇上所不允许的事儿,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恐怕他们会死的很惨的!
“诸位还有意见吗?”
叶落篱的眼底冷射出一种不屑来。
人的本质就是这样,事情来了,第一要想要做的就是撇清自己,求得自保!
没人再吭声了。
那些个彪形大汉想要说话,却被白衣人一个凌厉的眼神就给制止了。
别人没有发现看,但是叶落篱紧跟着看到那个白衣人的嘴唇在不住地蠕动……
“他在用一种密语传递消息……”
身后,千颜浔悄声说道。
“哼,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什么都不做呢!”
叶落篱冷哼了一声,一挥手,就有几个人将千颜浔给带到后面去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样做?”
千颜浔在场的时候,嫣红投鼠忌器不敢对叶落篱有怎样不敬的举动,但千颜浔不在了,她大可不必伪装自己了,出声很是轻蔑冷清地问道。
“我要怎样做,不需要和你汇报!”
叶落篱语气也冷冰冰的,无端端地被嫣红恨上,她才该恼火,好不好?
“你可要知道,这里我说了算?”
嫣红顿时火起。
“那未必,看你家主子怎么说……”
叶落篱眸光冷转,一束犀利的锋芒刺向嫣红,“不然等下他出来认罪的时候,你问问他?”
“什么?你说什么?他会出来认罪?不,不可能!人根本就不是他杀的,那个人的身上有杀人时迸溅的血,而他身上没有……”
嫣红顿时惊悚。
“但凭这点就能撇开他杀人的嫌疑吗?若是白衣先生说,他有同样的两套衣服,杀人后又到后面换了一套干净的呢?你怎么说?”
我……
嫣红一下子就被问住了。
是啊,如果对方很容易就这样反问,而且这也是极其有可能的事情,若是一个积心处虑地想要谋划杀一个人的话,准备出两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你要怎样为他洗刷清白?”
“我说过了,那是我的事儿,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你也没资格制度……”
她当自己是敌人,自己也不必当她是盟友,叶落篱一向都是这样的风格。
你……
嫣红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但似乎料定了自己再问什么,叶落篱也是不会告诉她的,不由地非常气恼,手在袖子里几番握紧松开,尖锐的指甲末端微微地放射着幽幽的蓝光……
她只要轻轻一弹,那蓝光就会直刺入叶落篱的身体……
但要是世子知道了,那她的下场一定会很不好……
“你还是收了你的毒锋芒吧,你也伤不了我……”
幽幽地一个冷肃的声音在嫣红的耳际响起,她陡然抬头,迎向的却是叶落篱那双冷若寒冰般的眸子,她竟知道了?自己这样微小不可见的动作,她竟发现了?
她到底是人是鬼?
那双眸子怎么可能如此的锐利?
一抹惊惶还是闪过了嫣红的眼底,她悻悻然松开了手,所谓暗器那都是用来暗中袭击对方,一旦对方察觉了,暗器也就会变成明器,自然也就失去了十分的必杀力……
却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门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着,人就是我杀的,你们能把我怎样?我上头可是有人的,若是说出来我是谁,把你们都吓死!
众人惊疑地看着那个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李德贵。
他的衣衫上血迹斑斑,神情也是非常的嚣张,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带着嘲讽扫视过周遭的人,继而看向叶落篱,“我想过了,我杀人了,我就承认,敢作敢当,你才喜欢,对不对?”
他这话就表明了他和叶落篱关系很不一般!
问题是,这会儿的叶落篱是一身男装,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唧唧歪歪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场景还真是有点高调出|柜的意思……
“来人,将他抓起来!”
叶落篱眼底凌光一闪,旋即手一挥,那股冷若冰霜般的气势就顺势弥散在全场。
“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明明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