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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就扭动著腰喊起来,“啊!我要射了,要射了……”
卫王一听著急了,无视旁边那三个被吓的浑身发抖的小太监,将那具还在温热的尸首推开,代替了他的位置,整个人伏在离天的身上,双手扶住离天越来越炙热坚硬的硕物,神情迫切的催促。
“心肝,快射,射给我!”边说著,还边用那双瘦骨嶙峋的手上上下下快速的滑动著。
离天闭著眼睛,急切的喘息著大叫著,腰部抽动的越来越厉害,卫王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占有,那三个太监浑身瑟瑟发抖,却仍然尽力的挑逗著离天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而旁边跪著的几个太监,头也不抬仍旧老老实实的跪著,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床榻旁那具还在流血的男尸,也没人注意到离天被血染红的半个身子,也许卫王注意到了,白皙的身子和鲜豔的红色交缠在一起,那是多麽魅惑的一幕。
“啊!”离天终於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卫王早就有所准备,在他快射的时候,已经将他整个阳物都含到了口中,甚至卖力的吮吸著。
离天不断的微微挺著腰,将自己的元精一股一股的尽数发泄到了卫王的口中。
卫王津津有味的吞咽著,贪婪而沈醉,吞咽完之後,还将离天的硬挺舔的干干净净,而离天因为刚刚泄过一回,浑身瘫软,正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结果卫王突然从离天的身上抬起头,笑的异常的豪迈。“心肝,我起来了!我又起来了!”
风流诧异的瞥了一眼江滨,那老不死的竟然还能硬起来?不是说他动了情欲就得死麽?难道是药出了问题?
我了个去,存稿丢失了五万字。求安慰。
第四十九章 有野心的年轻君王
风流皱著眉看著那两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眼眸里深沈一片,看不出她在想什麽。江滨诧异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什麽风流刚才要制止他,如果当时他能出手,那麽卫王也许也不一定能掐死离天,只要稍微卸去他一半力道即可。
然而风流却制止了他,这是为什麽?!江滨突然觉得自己一直自认为聪明,却始终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的思路,或者说从来没有懂过。
床上的那两个人一直保持著那暧昧淫浪的姿势,跑出去的几个太监一个也没有再折回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风流却始终不肯离开,只是盯著他们直看。
江滨很想说一声,别看了,他们都死了,明天等著听宫中发丧就是了。
然而风流不动,他自然也不敢动,两个人就这麽默默的蹲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突然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後就听到咳嗽声传来,江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下去,果真看到离天动了。
他在拼命的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不断的咳嗽著。
总之,他并没有死。
江滨觉得该松口气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风流的脸色刷一下阴沈起来,然後她默不作声的从房顶翻了下去,江滨茫然的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忙不跌的追了上去。
而他身後却突然传来,离天那略带神经质一样的笑声。
他知道他一直都弄不清风流在想什麽,但是他更知道,只要他还是夙寒的兄弟,那麽风流就不会对他不利,所以他全心的信任著那个他看不透的女人。
回到风流的房间,江滨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麽不救离天?”
“你没看出来,我希望他死麽。”
江滨哑口无言,这又是怎麽回事?我们不是和离天是一夥的麽?不是结盟在先麽?
大概是看出了江滨的不解,风流缓和了一下脸色,慢慢给他解释。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麽样的人,直接说,我不生气。”
江滨犹豫了片刻,直接给出两个字。“冷血。”
谁知道风流反而勾起嘴角笑了,“离天和我是一种人。”
江滨表示还是不知道具体原因,就因为冷血的人所以一个不容一个麽?
“假如今天被卫王那样对待的人是你,你希望有人知道麽?”
“怎麽可能!”江滨搓搓手臂,想起卫王那变态的独占和疯狂的爱,一阵阵的发凉。
“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觉得离天会怎麽做?”
江滨有些不信,虽然心底其实已经慢慢的信了一些。“我们毕竟是盟友,而且我们还帮了他。”
帮了他?盟友?这些理由在风流听来只觉得有些可笑,“如果今天晚上离天没有被抓住,那麽他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杀了我们。”
江滨被风流那句冷的丝毫没有温度的话,给生生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为了保全他的颜面和自尊,离天决定要杀掉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江滨低下头,好半天才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风流瞥了他一眼,很坦率的说。“猜到了,但是不确定。看了今晚这一场戏,就真正确定了,他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那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身子,那场荒淫无耻的噩梦,若想要让它终结,只能用仇敌的鲜血来洗刷吧,一个都不留。
那日清晨,整个皇宫中都被沈重的丧锺声敲醒了,卫王驾崩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皇宫都变成了素裹,到处都用白布和白花妆点了起来,风流一大早起来,也被侍女们收拾了一下,一声素白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不但不显得寡淡,反而还穿出了一股轻灵秀美,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来。
头上簪了一朵白色的牡丹,上了一些淡妆,风流就被门口的白轿子给接走了。原来是卫熙要和她一起去主持先王驾崩的仪式,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宣告了众臣,她就是未来的皇後,一国之母。
当风流从轿子里下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了一身白裳的卫熙,他就站在灵堂之前,其余来奔丧的各位朝臣,都左右排开站好了,似乎等著待会礼官来主持。
风流的姗姗来迟,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挺直了腰,从正中间的大道上婀娜的走过,卫熙的视线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似乎不管看过多少次,看了多久,卫熙每次见到风流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又惊豔一次。
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世上美人见的不少了,但是只有风流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有不断的惊豔感,任何一种装扮都能带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卫熙想著,这世上若真有一个女人会让我爱上,那只有她了。只有她,谁都不让,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
这麽想著,他慢慢走下台阶,来到风流面前。
“流儿。”卫熙自然的伸出手,风流顺势就挽住了他,由著卫熙领著她走上灵堂。
礼官这才开始宣布,仪式开始。
整个过程冗长繁杂,等到好不容易结束的时候,风流几乎都想欢呼一下了。她看到卫熙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有著跃跃欲试的雄心壮志。
这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年轻君王,风流在心里给了他评价。
仪式的最後,礼官捧出了卫王的遗诏,所有百官都跪下倾听。
第一章!
第五十章 那必定是为之疯狂了
卫熙毫无疑问的被封为了新的卫王,众人山呼万岁的时候,风流看到卫熙脸上那年轻张扬的笑容,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豪气。
卫王的棺柩被马车缓缓的拉出了王城,在一对精卫的护送下,将会送到王家园林里厚葬,风流淡淡的看著,却不动声色的问卫熙。
“没有殉葬的仪式麽?”
卫熙显得有些疲惫,这个仪式实在是太漫长了,然而听到风流的问话,还是打起了几分精神。“自然是有的,不过不在宫里,下葬的那天,会直接送入地宫。”
风流很想问一句,包不包括离天。“包括所有宠幸过的妃子?”
卫熙下意识的摇摇头,然後看到风流疑问的眼神,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没有朝臣在周围,这才侧过头,在风流耳边轻语。
“父王被发现的时候,是死在床上,呃……”卫熙似乎觉得有些不好开口,“死在一个男宠身上。”
风流眨眨眼看著他,无声的询问。卫熙无奈的伸出手戳戳她的小脑袋,“就是你想的那样,精尽人亡。”
於是风流故意问,“所以才不准妃子陪葬的麽?”
卫熙摇摇头,“父王身前就下了诏书,他死後一定要那男宠陪葬,别的妃子全部打入冷宫,其余陪葬的侍从只要太监,侍卫和侍女一概不要。”
好霸道的占有欲,生前就强占了人家一生,死後依然不放过。甚至连侍卫和侍女都不准接近他麽?这卫王的爱是在太过去偏执和疯狂了。
卫熙看风流久久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问道。“在想什麽呢?流儿。”
“我在想……父王是……”风流抬起头看向卫熙,“是不是很爱那个男宠?”
本以为为了王族体面,卫熙不会认。结果相反,他很大方的点头承认了,“你以後在宫里待久了,总会听说的,父王为了他已经疯狂了。”
说道这里,他叹了口气,突然深深的看向风流。“流儿,我们卫家的人骨子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也许这一生难得爱上什麽人,但是爱上了就是不惜一切,直至走向灭亡。”
风流觉得卫熙这话就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不过她还是很应景的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卫熙突然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叹息一样的问。“流儿,如果我变成了父王那般,你会怕我麽?”
卫熙的眼睛直直的凝视著她,似乎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但是风流没有让他失望,微微的吃惊之後就是莞尔一笑,笑的卫熙都看痴了。
风流的声音里满是不在乎。“当然不怕了。”
卫熙的心安了,嘴角也扬起一抹浅笑,揽著风流的手忍不住又紧了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风流心里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是,我怎麽会怕你?我会先杀了你。
回到寝宫,风流假装累了先去休息。江滨从纱帐後面悄悄的现身,脸上的表情很凝重,一对上风流就摇摇头,“不是他,我检查了你所说的几个地方,都不一样。”
原来一大早,卫王的尸骸被装棺的时候,风流就让江滨去检查那男宠的尸身了。风流照顾过离天一整夜,对他身上某些无法愈合和抹去的伤痕还有刺青记忆尤其深刻。
而江滨检查回来的结果,果然是,离天逃走了,找了一具尸身代替自己。
凭他那神乎其神的易容技巧,怕是不会有人发觉,只不过麻烦的是,就算他现在混在自己身边,怕是也认不出来了,而那个人擅长下毒,这更麻烦了。
连一向乐观的江滨都开始发愁了,事情似乎一直在往他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逐步逐步的失控,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卷入其中了。
他开始还抱著一丝侥幸,觉得说不定离天脱身之後,就会立刻联系上他们,然後按照最开始计划的那样,由风流和他安排一个藏身之处给他,之後再偷偷找机会让他出宫。
然而自从卫王死後,离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更别提什麽和他们联系之类的,所以离天是真的动了杀机,要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赶尽杀绝?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真的是麻烦了,江滨是听著离天的传奇长大的,对这个谜一样的人向来充满了敬佩。
风流却没他那麽紧张,“故伎重演吧。”
“什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