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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满满待上一天,弥补我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你不知道。每次闻着你香香的身子,摸得着,吃不着,对我而言真是太大的痛苦,今天我一定要吃个够本。”
林康平抱着子晴不舍得松手,可饭总归要吃的,磨蹭了半天,林康平自己起来,吩咐丫鬟把饭菜准备好,自己去端了过来。
子晴一看忙爬起来。忘了自己不着寸缕,身子一凉,看见林康平吃吃地笑,子晴低头一看,明白过来了。脸一红,立刻又钻进了被窝,林康平一把把她捞了过来,说道:“我的晴儿还害羞了,为夫昨晚就看光光了,为夫为表歉意。亲自侍候娘子穿衣吧。”没等他说完,子晴伸腿一脚踹了出去,威胁说:“你再不走,我就不起来了。”
林康平见她真的要恼了,大笑着出去洗漱了。
这一天,林康平果真没让子晴下床,两人从床上转到炕上,还是林康平抱过去的,林康平体谅子晴初经人事,倒也知道悠着点,由着子晴睡够了,又给子晴的下身涂抹了些药,清凉清凉的,子晴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不那么火辣辣地疼了,敢情古代的医学也挺发达的呀。
晚上又有一番苦战,子晴彻底被整的下不了床,连洗漱都是林康平抱着完成的,子晴恨不得在浴桶里就睡着了,体力透支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子晴依然久睡不醒,压根就忘了今日要回门的,还是林康平看时间太晚了,把子晴给吻醒的。
两人进曾家时,家里的长辈在等着,老爷子和田氏,曾瑞庆和周氏,夏玉和秋玉两家,子晴的外婆和小舅娘都在,其他的则都回家了,还好,春玉一家也走了。子晴一看厅堂的西洋钟,快十一点了,田氏的脸都能拧出水来,问道:“家里又没长辈,离得又近,你们俩明知我们都在等着,新婚第三天还起这么晚,像话吗?”
“阿婆,这都怪我,这不娶了子晴,昨晚一高兴喝多了,今早有点起不来,子晴叫我半天才醒,这不就耽误到现在了。”林康平抢先解释说。
田氏听了才不做声,沈氏见了忙泡好茶水,招呼林康平,秋玉则拉着子晴研究子晴的新衣,子晴今天穿了一件大红百蝶牡丹图案的,带白狐狸毛领子和袖口的长身掐腰棉袄,“这是什么料子,这么好看?跟前天的还不一样,我都没见过,这毛也特别光亮,又是狐狸毛吧?”
“我不认识,是康平买的。”子晴答道。
“是蜀锦,小姑,前日那个是苏锦。”林康平见秋玉看向他,不等发问便答了。
“哎呀,这不得好几两银子一匹?前日那个还带着金丝呢,要几十两银子一匹吧?我以前去安州城里卖绣品时听店里的老板娘说过,可惜没见过。”秋玉问道。
“我的乖乖,一件嫁衣就要好几十两的银子,我们一辈子也买不起啊。”周氏说道。
“那有什么,凤冠霞帔都有了,嫁衣能差了吗?一个女人一辈子就嫁这一回,况且,我妹夫也说了,要风风光光地把女儿嫁出去,家里也不缺这点银子,还不得可着我家晴儿的心意来?”萧氏说道。
子晴觉得这几次萧氏说话都很呛人,好像故意针对田氏,子晴自然不知道,萧氏早就看田氏不顺眼,以前碍着自己亲娘离得近,怕撕破了脸两家不好相处,可不撕破脸,两家也没相处好。加上她一向和沈氏亲厚,沈氏和子晴的事情一件件的都看在眼里,子晴的小舅舅早就忍不下去了,要不是何氏拦着,早就上门吵架了。
“左右也脱不了乡下人,花那么多的银两只为做一件嫁衣,太浪费了。依我说,穿什么丝呀绸呀的,做点什么事也不方便,要我说啊,还是棉布舒服。”田氏见大家垂涎的目光,很是不爽。
“阿婆,我也觉得棉布舒服,可康平非要买什么锦啊缎的,一买还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我也不认识,也没大敢穿。这不今日回门,非逼着要我换上。以后我娘给阿婆做新衣服,听阿婆的,就都做棉布的好了。”子晴扯了扯身上衣服,赶紧答话。回身又对沈氏说道:“娘可得记好了,阿婆不喜欢绸子缎子的,只要棉布。”
田氏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子晴也有些莫名其妙,今日是回门的好日子,一大早也没招惹到她,怎么从子晴一进门就开始找茬?真当自己是病猫呢?
子晴自是想不到,因为前日她的嫁妆和聘礼太过风盛,让田氏和周氏、春玉他们回去后,感慨羡慕了许久,田氏的心在春玉他们的鼓动下,又开始不平衡了,总想着从子晴这里漏一点,就够她们过好一阵的了,这一年跟着曾瑞庆,手里确实没什么余钱,自己花着倒也勉强够了,那还是不敢可劲地吃,要搭着春玉一家,着实费劲了。原本以为曾瑞祥私底下怎么还不给点零花钱,谁知田氏每每在曾瑞祥面前一提这话头,曾瑞祥就找个借口告辞。也不想想,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来的?
“这丫头,成亲了就是不一样,说话也会堵人了,你阿婆一早过来等你,还不赶紧给你阿婆赔个礼。”周氏笑嘻嘻地拱了一句火。
这时陈氏过来说饭菜已摆好了,沈氏忙张罗大家进餐厅,有刘氏和陈氏两个孙媳妇在,田氏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饭后,客人们都走了,子福几个才围着子晴说笑,子雨突然可怜兮兮地拉着子晴的衣角问道:“姐姐,你不在家,我晚上睡觉没意思,不如你还回来陪我吧?”
“我看行,这事你好好求求你的姐夫,看你姐夫能同意吗?”刘氏含笑瞅着子晴说道。
子雨果真过去要拉林康平的衣角,林康平忙弯腰看着子雨说道:“好妹妹,等姐夫下次从京城回来,一定送你一只漂亮的紫金蝴蝶花钿,我们小雨儿是不是最喜欢蝴蝶了?”
子雨一脸纠结地表情,愉悦了大家,沈氏忙一把拉过子雨,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这边子喜也拍着子雨的头说道:“小妹,想要什么以后就找姐夫了,记住了没有?”被子晴一掌拍了过去。
晚上,沈氏要留子晴他们住一夜,林康平说道:“岳丈,娘,这么近的,我们还是回去好了,什么时候想过来都一样的。家里还没收拾齐整,子晴连她的嫁妆还没归整,我们明后天要回一趟我老家,今年春节准备在那过,明年清明过后就回来。”
沈氏听了,觉得理应如此,又猜想他们新婚想必也是不愿意分开,没有苦留,叮嘱几句便送他们出门了。
晴园的园门两边有两间相通的屋子,是门房,有二个十五岁的小厮住着看门,子晴这才知道林康平买了两个小厮,两个做粗活的丫头,两个丫头住在正房的倒座,因为天色已晚,子晴也没法一窥晴园的全貌。
回到内院,整理自己的嫁妆,沈氏在小匣子里放了嫁妆单子,子晴才知道沈氏给她准备了头面首饰四套,四季布料各八匹,二台楠木屏风,四只樟木箱子,两套衣橱,厚薄被褥八套,还是子晴要求的大宽双人被,大小铜盆各四个,子孙桶一对,景德镇青花瓷大花瓶一对,一共三十二抬,林康平的聘礼除了聘金、喜茶、喜饼和喜酒,剩下的沈氏都给子晴送了回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子晴的家
次日,子晴仍一觉睡到自然醒,林康平仍是抱着她,见她醒了,宠溺地亲了亲她,子晴忽然问道:“你不是说文三会送一份大礼给我们吗?到底送了什么?”
“还以为你忘了呢,真会煞风景。 京城的一个铺面。”说完只见林康平掀开被褥,从炕头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匣子,递给子晴,“这是我们所有的家底。”
子晴打开一看,有晴园的地契和房契,有安州铺子两间,水田一百亩,京城的铺子两间,房子一栋,银票二千六百两。
子晴从隔壁的梳妆台上拿出自己的嫁妆匣子,说:“这里还有一份呢。”橙园的地契,水田一百亩,安州的铺子四间,其中两间是用子晴卖麻将的那一千两启动资金买的,银票二千两,还有子晴的私房、以及建晴园剩余银子和橙园前一段的收入共计三百两,还有子福、子禄给的压箱底二百两,子晴把东西归到一处,笑着说:“这才是咱们所有的家底。我是一个小富婆了。”
可不,加上固定资产,都超过了一万两的家底了,这才几年的时间,如今就是什么也不做,一年的租金和其他收入也能有上千两了,自己期待的米虫生涯要开始了。
“是,这些都是我们晴儿的,都是用晴儿的一千两银子起家的,连我也是你的,不知我的晴儿还满意吗?你是一个大大的富婆了。”说完林康平就抱住了子晴,深深吻了下去,夫妻俩又趁势耳鬓厮磨了好久,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这个时候,即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心里也是甜蜜的。
等两人都穿戴好了,子晴收拾被褥时才发现。沈氏给的小册子竟然在林康平的枕头下,难怪感觉不一样了,还以为他是无师自通的呢,子晴偷偷笑了。出门时。子晴看了一眼厅堂上的西洋钟,发现又到十一点了。
吃过中饭,林康平牵着子晴的手,说要带子晴好好逛逛晴园,“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看吗?今天我就带着你好好参观参观。”
子晴站住了,看着林康平说道:“其实,对我来说,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
子晴的话换来了林康平的一个深吻,含含糊糊说道:“嗯,我也是,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子晴担心家里的下人看了不雅。忙推开了林康平,有些恼怒地说道:“还看不看房子了,也不怕丫鬟们见了笑话。”
“看。看,这不你非要勾引我吗?你不知道,以前,你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一看着我,我就想抱着你一亲芳泽,可我怕唐突了你,只能使劲地忍着。好不容易等到成亲了,你还是不让我尽兴,这回我可不依你了。不如我们先回屋去,房子什么时候看不行?这里咱是主子。谁敢笑话咱?你放心吧,他们这会都躲在屋子里呢忙乎呢。”林康平厚颜摩挲着子晴的脸诱惑道。
子晴拍开了林康平的手,笑着说道:“不行,你要这样没有一点节制,当心我让你三天不能上我的床。”说完子晴就跑开了。
林康平一抬脚就追上了子晴,抓着她的手。陪着她在院子里溜达,第一进正房是七间,中间是厅堂,大概有四十平米,雕梁画栋的,两边各有一溜四张高背圈椅,厅堂正上方挂了一副山水画,长桌上摆了一个西洋钟,一对青花瓶,还有一面小铜镜,桌下是一对半人高的青花掸瓶,东边第一间是房,房过去是卧室和净房,西边也是如此。东西厢房各三间,东厢房是净房、厨房和餐厅,西厢房是房。
倒座两边各有房子三间,一边住着二个丫头,另一边作了库房,堆放了些杂物。
子晴他们住的是第二进,正房是一样的,七间,只不过房子略小了些,东西两边也各有厢房三间,房前都有一米宽的走廊,院内有鹅卵石铺就的二尺宽的甬路,中间有一口小水池,池面是一层薄冰,清澈见底,池底铺的是小鹅卵石,里面养了几十条锦鲤。东边有两棵桂树,桂树底下吊着一个摇椅,摇椅前面是一套石桌凳子,西边有两棵柑子树,正房前面各有一个长条小花圃,现在是空着的。
林康平拉着子晴回转,出了院门,映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