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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呼吸声弥漫着整个山洞,而这个吻也勾起了两人最原始的*。
“越越,我想要你,可以吗?”这里是梦境,他可以说出他心中的*;若是在现实,他会克制,因为在他没有得到越越的心时,他绝不会开口。
慕容越并不笨,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再加上,她清楚能感受到他那*来源之处紧紧贴着她,而已他误以为现在是梦境,可她知道这并不是,她真的要和他……
“越越,对不起,我……”
“恩。”杨睿泽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身下人儿的点头答应,眉头一喜,“真的?”
“你想要拒绝?”她是现代人,没有那些束缚的想法,再加上,既然他误以为现在是梦境,那就让它成为梦境吧;既然是梦,那就是让她疯狂一次吧。而且,她也想证实一些事情。
“不,我不会拒绝,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他没说的是,就是梦,他也愿意,至少他能在梦中,能真正得到她。
话音落,吻又落了下去,白嫩的脖颈,诱人的锁骨,所到之处必定留下他的痕迹,他终于可以吃掉越越。
……(此处和谐,亲们可以想象一下,嘻嘻)
痛,全身上下都在痛,这是慕容越醒来的第一反应,她到底睡了多久?等等,睡?慕容越转头看着还没有醒来的某人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行,她不能继续躺在这,要不然他醒来,那一切就露馅了。
顾不了身上传来的痛,她捡起地上的衣衫并快速一一穿好,待她穿戴整齐后,也一样帮他穿戴整齐,当她看到他那裸身时,小脸微微羞红,拍了拍小脸后,快速帮杨睿泽穿戴整齐后,她才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而且没了就没了,事后不仅要帮那男人穿好衣衫,还要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怕是这世上会这样做的人只有她一人吧。
慕容越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还说什么只喜欢男人,骗子,他哪是什么gay,分明就是喜欢女子,不然他的身子怎会……而她竟然也上当了,坐在地上的慕容越直接伸脚在杨睿泽的小腿上踢了一脚,嘴里还纷纷低语着,“大骗子。”
“痛。”熟睡的杨睿泽轻轻梦呓了一声。
痛?我都没喊痛,你好意思喊痛,慕容越皱了皱眉头,又伸脚踢了一脚,这一脚可是完全将某人给踢醒了。
杨睿泽睁开双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慕容越,心一喜,“越越,朕终于找到你了。”
正当他打算要抱慕容越的同时,却见慕容越身子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皇上醒了就好。”慕容越淡淡道来。
“越越,你是不是在生朕的气?怪朕让你在这山中迷路了。”他怎么觉得越越身上有股怒气,是他的错觉吗?
“皇上想多了,皇上病了也是因为臣,臣又怎会生皇上的气。”慕容越将怒气收起来之后,轻声说道。
“病?”
“是,皇上淋了一天一夜的雨,身子有些发烧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发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记得在他浑浑噩噩时,找到越越了,他好像还记得他吻了越越,而后被越越推了一下,后面的事他完全不记得了,但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那梦很真实,似乎真的有发生过,越越又出现在他的梦里面,而且他还和越越已经……
“若是皇上无恙,那臣陪皇上一起下山吧。”感觉到那股炙热的目光后,慕容越抬眸看向山洞外,而后微微说道。
“越越,朕……”杨睿泽大手一拉,将慕容越直接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
“若皇上身子无力的话,暗云就在外面,臣让他进来扶皇上回宫。”慕容越挣开杨睿泽的怀抱后,淡淡说着。
“朕只要你。”杨睿泽重新将慕容越拉回并紧紧拥着她,并让她无法再次挣脱;而慕容越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刚刚可消耗她全部的力气,若不是有他的支撑,怕是她会摔下去。
“皇上说错了,皇上要的不是臣,皇上该要的是即将成为四妃的娘娘们,又或是更多的女子。”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他喜欢的明明就是女子,还说什么只要她,只喜欢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
“越越又吃醋了?”他怎么觉得现在的越越有些奇怪,似乎在刻意疏远他,远离他,他在昏迷时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慕容越没有言语,只是撇过头,不再看向杨睿泽,她在等,等她的身子恢复,只要她有了力气,她就不需要他的支撑。
对于她的无视,杨睿泽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腾出一手抬起怀中人儿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而后低头含住那娇嫩的红唇。
当他碰上她的红唇时,他越是觉得那个梦的真实性,仿佛他刚刚才这样吻过她,还有这副柔软的身子,他好像一一摸过,爱过,吻过,他十分确定那是梦境,绝不是真实的,可他又怎会有这种感觉。
当他依依不舍离开那红唇后,慕容越淡淡的开口说道,“皇上若是抱够了,亲够了,是不是该放手了?”
杨睿泽闻言后,原本紧紧拥着慕容越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他的越越怎会如此冷淡,这不像他的越越,还有他之前也没有感觉错,越越确实在故意疏离他,还有,她眸底的淡漠,她对他从未有过的眼神,现在却……
得到自由身的慕容越,抬步直接走出山洞,很快暗云便再次出现在山洞内。
“主子。”
“我昏迷后,可有人来过山洞?”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越越不可能对他冷淡和刻意的疏远。
“属下一直守候在外,不曾发现有人靠近过山洞半步。”
“山洞内一直都只有我和越越吗?”
“是。”
他昏迷,越越在旁,又不曾有人来过,那越越为何……难道是他在昏迷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杨睿泽正要走出山洞追上慕容越时,身后的暗云突然跪在地上,并开口说道,“主子,属下在主子昏迷时,对公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刚刚公子的冷淡,再加上主子此时的紧张,他隐约能猜出了个大概。
公子的心中定是十分在意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要不然公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冷淡。
刚踏出一步的杨睿泽猛的转回身子,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云。
暗云便将他之前曾对慕容越说的那番话重新又说了一遍,而杨睿泽那张妖孽的容颜此时黑沉,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大手一挥,便见暗云的身子被高高的弹起,而后重重的落地,随后又听到杨睿泽那冰冷的声音,“自行去领一百军棍。”
“是,属下遵旨!”
当杨睿泽走出山洞找慕容越时,可惜四周早已没了她的踪影,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越越,不能再让越越离开他;不过在他刚走没多久,便闪现一人并禀报越越已经安然下山的消息后,他才快速下山。
慕容越下山后,直接回府,直接命人准备热水,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所有的事她暂时只想撇开,只想好好休息。
“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瑶儿担心死了。”宫玉瑶听闻越哥哥回府后,便立即赶来。
“瑶儿,我有些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慕容越拂去挽住自己手臂的小手后,轻声说道。
“呃?好。”宫玉瑶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的小手,而后抬眸乖乖点点头,而后面赶来的夏皓轩也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顿时觉得今天的慕容越有些奇怪,不过他没有开口问些什么,只是拉着宫玉瑶缓缓离去,给慕容越留下空间。
慕容越褪去衣衫后,将那满是吻痕的身子泡在热水中,看着身上的痕迹,她并不后悔,而在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却发现他是个大骗子。
酸痛的身子在热水中也逐渐消去,困意也逐渐袭来,慕容越沐浴完便穿上衣衫后,便直接躺在床上,不用多久,她便进入梦乡了。
而另一边,宫玉瑶被夏皓轩拉着离开慕容越的房间没多远后,宫玉瑶有些担心的问道,“轩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越哥哥有些不太一样?”
“瑶儿,你忘了,昨天是慕容越外祖母下葬的日子,想必他是因为太难过了。”夏皓轩缓缓答道。
“哦,那瑶儿要不要做些什么,越哥哥才会不再难过?”
“现在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想当初自己外祖母离世时,他也是难过之极,那种痛他能感受得到,这两日他就暂时不和慕容越争,他不会趁人之危的。
“那好吧。”宫玉瑶点点头,随后跟着夏皓轩一同离去。
翌日
经过一天的休息,慕容越也已经恢复正常,此时的她身穿一袭官袍,站在她刑部尚书的位置上,仔细聆听着其他官员的上奏。
“启奏皇上,据石临县官衙上奏,石临县的所有百姓突然感染急病,据石临县的何知县所奏,这种疾病类似寒病,而且还有些百姓已经感染致死,何知县也已经命大夫确诊过,石临县的百姓感染上的是瘟疫,为了防止瘟疫扩延,还请皇上立即下旨封锁石临县的城门。”冯元安缓缓道来。
“瘟疫最容易传染,还请皇上立即封锁石临县的城门,并将感染瘟疫的百姓给以焚烧,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控制疫症不被扩散。”
“苏大人是想让皇上失去民心吗?”又站出一名官员出声反对道来。
“沈大人,这是最好最快,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焚烧百姓,这让百姓如何看待皇上。”
“启奏皇上,在疫症未扩散之前,还是先将石临县的城门关上。”白沐出声道来。
“臣等同意白将军所言。”
“除了封锁城门之外,皇上还应该派人前去了解并找出瘟疫的来源。疫症,就要先找到瘟疫的来源,只有将瘟疫的来源解决了,那受到感染疫症的百姓就可以治愈了。”一直沉默的慕容越淡淡的开口说道。
“慕容大人说的有理。”最开始反对焚烧百姓的解决办法的沈大人出声附和着。
其他官员也纷纷点头附和着。
“传朕的旨意,立即封锁石临县的城门,再立即命石临县的知府立即……”杨睿泽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慕容越那淡然的声音响起,“启奏皇上,臣自愿前去了解疫症。”
“朕不准。”
027 落红风波
十分有力的三个字在慕容越的声音刚落下时便立即响起,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片刻的迟疑,杨睿泽那双冰冷又掺有几分温柔的眼眸直直的看着那一脸淡然的慕容越,再次寒声吐出,“命阳城知府前去了解,若疫情还是无法得到控制,便立即采取必要手段去解决。”
“启奏皇上,臣认为此举不可,若是阳城知府有用的话,那石临县的知县又何必越过阳城知府,将石临县的实情上奏给朝廷,上奏给皇上?所以臣认为若是让阳城知府前去了解疫情实在是不妥。”慕容越出声说道。
其他官员点点头,十分同意慕容越的说法,确实,石临县发生如此重大疫症,阳城知府竟不立即上奏朝廷,反而是由小小知县上奏,而且还是自己直隶官员来启奏此事,看来这个阳城知府是有意将此疫情给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