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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边陲地带,那个地方极为隐蔽,就算盛京内的墨家被灭,真正的墨家永远不会被捏制。”话虽是这么说,但盛京中的墨家过于庞大,想要护住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独步摇也知墨竹儿在安慰自己,看了她数眼,淡漠开口:“你来时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墨竹儿一惊,同是侧耳过去听。
果然,吵闹声虽然由远而近,细听之下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是从将军府最南处传来的,似乎叫喊着抓刺客之类的,吵闹得紧。
也就这时,另一抹黑影破窗而入,黑衣女子轻功很好,这一落地完全不发半点声,匆匆来到墨竹儿与独步摇面前。
“小姐,墨姐姐——是南院那边一个庶女。”黑衣少女沉声开口。
“庶女?”独步摇微讶,随后却又是一惊,“赶快走,之后若有什么事,不必偷偷模模来寻我,大可直接点。”独步摇话中意有所指。
墨竹儿也似乎想到了什么,拎起包袱与黑衣女子掠窗而去。
不想她们刚没入黑暗,独步摇所在院子马上有大批人马举着火把直接闯了进来,瞬时吵得鸡飞狗跳。
隔着门板,独步摇就听到他们口中直喊着要抓刺客,非礼之类的话。同一时,猛然回过头去看着大开的后窗,慕然心中一惊。
不好!
正想着也要破窗跟着追上去,整个院子就已经先一步被人包围了起来。
皱皱眉,理了理身上衣物,迈开步伐,在他们还没有推门进来之前推开门信步走出,浑身散着一股淡漠冷气。
光亮射入屋内,相映辉成白昼,投在她晶莹如玉肤上,有淡淡光泽闪现。
黑衣少年就这样单手负后,漠然对上院中男男女女组成了群众。
以独步摇的容貌,无论是到哪都引得人目光痴痴然,就如此刻这般。
“九妹妹,你说的刺客淫贼就是他?”黄衫少女指着站在门栏中的独步摇,有些不可致信地问身侧罗祒紧束的少女。
那罗裙少女咬了咬唇,也没想到府中来了这么一个漂亮少年,身子瑟瑟而缩,欲言又止。
罗裙少女便就是刚刚黑衣女子所说的那位庶女,独步摇不由跟着众人的视线往她身上随意看了几眼。
少女面色红润,低敛的眉睫如灯火下扑闪的蝴蝶,刹时惊人的美!独步摇算是见过多美人了,但这样的女子却也是难得美人,一举一动,都在章显着她本身的甜美,是个容易惹男人心动的女子,年纪看上去也与黎月容一般大。
只是不知道今夜是谁利用这个将军府庶女试探自己,墨竹儿必然是被某些人跟踪入了将军府。有人盯着将军府,而自己又在今日光明正大的入了将军府,自然是被对方掌入眼中。
不管独步摇在对方眼里猜测着怎样的身份,但凡只要是将军府的人就必然是站在李倾那边的人。
所以,不管独步摇有没有能耐,都是要除掉,以防万一。而今又再加上墨竹儿偷偷跑来将军府,可见独步摇的身份必然是不简单的。不管是哪一种,支持李倾的,都必须尽快扫除。
“九妹妹,这位公子看起来不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你当真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就是这位贵客?”黄衫少女见她不语,接着讽言大出,特别是将贵客二字咬重。
黎月清面色微变,却仍是咬牙,指着独步摇道:“就是他,虽然我未看清他的脸,但是那一身衣服却断断不能看错的,就是他。”
满院皆愣,看着独步摇愣是不信这么漂亮的少年会是那种人。
这样的少年,往街上一站就会有大堆女人投怀送抱,而黎月清虽然有女子甜美迷人的样貌,却不能与独步摇玉颜相比较。
可以说,独步摇此刻的样子完全将满院的女人压了一个头,就算是府上最美的姑娘站出来也比不上独步摇半分。
然后,黎月清却说这个看似尊贵的黑衣少年就是闯进她闺阁的淫贼?无数眼睛正看着,别人只会信黎月清生垂涎独步摇的美色,非礼对方才是。
黎月清也知道自己的指证不能让别人信,谁也没想到府中来的贵客竟会是这般漂亮的少年,当时她也吓愣了。
中午的时候,没有人看到独步摇进府,只有几个小厮碰见,这院子又是极少人涉足,黎雅逸只吩咐下去说这里住了一贵客,无事时,府上嫡庶子女都不得去打扰。
“月清,你当真看清楚了?你可得再想清楚了,没得冤枉了雅逸请进来的客人。”二房夫人也由是不信地再次确认一遍。
而话中之意更是明显,黎月清一个庶出,是配不上这样的贵公子。而独步摇又是黎雅逸请来的贵客,真是有些什么,大不了舍了她这个庶出也要保这位贵客的清白。
独步摇就这么站在门口,静等他们处理结果。
好好的就被误认为采花大盗,独步摇觉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趣。
黎月清有些急燥地接收着众人望过来的目光,而独步摇则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一声,甚至是一个动作都不曾。
“怎么一回事?”就在他人等着看笑话之时,一个带着点威严女声传来。
众人闻声而让开一条道。
火光下,只见黎月容搀着贵妇的手臂,面有据傲而来。
因为黎雅逸的关系,大房这边气势越发的高昂,托黎雅逸的福,大房在府上也算是风声水声。
黎雅逸年幼时失去父亲,母亲可以说是他精神的支柱。
独步摇顺着人群视线看,因为府上男人们都在外头办公事,这样的时辰,很少回府的。所以,院中站着的多数是女人。这个大夫人一出现,后院众嫡庶都纷纷打着招呼。
在大夫人周氏身后还紧跟着数名丫鬟婆子,主子得势,下人们也跟着沾了光,走起路来也昂着身子,看着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特别是一些丫鬟们,婆子们还懂得些理儿没有得势而嚣张。
“母亲!”大房那边的庶出都低声叫道。
看着将军府差不多聚齐的女眷们,独步摇仍是面无表情站在门中。
周氏出自周世家家族的嫡女,为人深沉有心机,纵然丈夫去得早,两个儿女愣是被她教育是十分好,特别是黎雅逸。
在黎雅逸没有任何战功之前,她在将军府中也是掌管着中馈,后院的事多半是她说了算,如今二房和三房那边的人对这位有大靠山的周氏极为恭谨,特别是她大房名下边的一众庶出和姨娘。
周氏锐利的眼神直接瞄向黎月清,似乎不用说,这一眼看过去就知问题出在有些瑟缩的黎月清身上。
“这夜刚入,你等在此处喧嚣什么?”周氏威严一扫,众人垂首。
举火把的是家丁和一些粗使的丫鬟,这里头全都是府上女眷,周氏一来,就是整个场中说得上话,做得了主的人。
黎月清不给白姨娘半点准备,直接来到周氏面前,端正跪地,带着几分羞辱道:“请母亲为清儿做主。”
白姨娘是黎月清的生母,这事儿想必心里也是明白的,如今独步摇一露真容,她哪还敢让女儿冒这个险啊,见周氏来正想寻着理儿离去,说黎月清看走了眼,然后这事就了去了。
不想,黎月清却打坏了白姨娘的算盘,不由厉色横了跪在地上的黎月清,在这儿却也不能插上话,只能站在黎月清身侧等着合适的时机。
说独步摇这个漂亮少年闯入她闺房,谁也不会信,白姨娘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想着要阻止女儿。
“做主?怎么回事?”周氏似没有看到站在门口处的独步摇,皱眉低下头问黎月清,正确的来说是问在场的人。
二房夫人连氏带着看不过去的神情道:“九小姐院子里进了淫贼,彼时九小姐正在沐浴,那人是垂涎九小姐的美色,趁着这档口闯进去。”
连氏只说那人,未指明是谁。
独步摇是黎雅逸请来贵客,怎么的都不能轻易得罪了,在未清楚独步摇的身份之前。
“那贼人呢?如今可抓到了?”周氏道。
“刷啦!”
周氏话一出,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处静站的独步摇。
周氏眉心一拧,知道这屋子里住着下午是黎雅逸说的贵客,这事关系到黎雅逸,周氏也小心谨慎了起来。
“咦?大哥说的那个贵客就是你!”黎月容有些惊讶地看着独步摇。
独步摇未语,也不动作。
周氏眉心皱得更是厉害,朝中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虽说没有理理会,但事关儿子,周氏自然是偏向了独步摇。
在金顶寺时,黎月容已经跟她提过了独步摇,黎月容只是对周氏说了,这个姓肖的公子似乎是殿下身边非常重要的人,黎雅逸曾经还派了不少人出去寻他。而这事,黎雅逸也跟周氏提过一二,周氏自然是明白黎雅逸是站在李倾那边。
对殿下很重要的人,可想而知,若是这位贵客出了什么事,连累的也会是他们大房这边的嫡系。
“胡闹,你大哥请来的贵客怎么会是你所说那种人。”周氏也不问始末,直将怒喝黎月清,声音比往常时更为威严。
白姨娘见状,也跟着上前端跪下来,“是清儿鲁莽了,在她沐浴之时,我曾让婢子过去过,许是那时儿一急,眼花看走了眼,这才冲撞了府上贵人,请夫人责罚!”
“娘……”黎月清在看到独步摇那张时就已经决意要赖定了,不想白姨娘一句话又打破了她的美梦。
独步摇长像出色,气质高贵,这样的人多半是不差的,而且又被黎雅逸视为上宾,这身份自然是不假的。与其等着及笄后随意被周氏指一门亲事,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赖定了自己看中的人。
白姨娘放在后边手,狠狠地掐住黎月清的大腿肉,黎月清一个吃痛,扫见白姨娘眼中那抹厉色时生生住了口。
“是,是这样没错,是清儿看走了眼。”心有不甘的话说出,黎月清脸上有些难看。
周氏见她们母妇俩识像,也就不想在追究,只要不连累她的儿子就是件好事,至于后边黎月清在府上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可不是她想管的。
“既然是一场闹剧,还忤着做甚,都散了吧,也好让贵客好好休息。”周氏似有些不耐地挥挥手。
这刚入门就听到这边大动静,急急赶过来就遇上这种事,是谁都不开心。而且今日是清明,想必大夫人也去祭拜了自己死去的夫君,心情必然更差。这些锁事,她也不想再理会。
“是。”黎月清在白姨娘搀扶之下低垂着脸转身南院走去,临行前还有意回头看了眼杠在门口众头至尾都没有开口说话的独步摇。
大伙儿都散去了,只剩下了周氏与黎月容跟一众大房丫鬟婆子。
将军府果然人丁旺盛,刚刚出现的嫡庶不过是冰山一角,难怪黎雅逸临来时会说那样的话。
刚刚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后宅女人一个小闹剧,但将军府上出了这等事,想必也会连累到某些人。
幸而刚刚周氏用威压镇住了那庶女的闹腾,否则独步摇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居时追究下来,有些人必然会查到自己身上,若再深一步追究下去,她独步摇的身份也会浮出水面。独步摇并不是怕自己的身份显露出来,而是现在还不能。
这样做,会连累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