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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多数小国一样,对于东属国这样的大国,他们每每都会以大礼相待。
这就是强与弱的区别,大国的皇子一来,小国的皇帝就什么也不是了。
说来,独步摇所在的墨家占地面积实在是过大了,单单是那一座冲天塔就已经占尽了李家三份之二的面积。
独步摇居于冲天塔的最高层,这座冲天塔刚完工不过半月有余,连皇帝也未曾涉足此地,别人只能从外边看到高高的一座塔,却不知其奥妙。
慕然折回时,丁婵月正撑油纸伞踏出亭子,后边,早有婢女收实煮酒具。
独步摇掸了掸衣摆上的雪渣,语气中有些漫不经心,“走了。”
慕然点点头,“是。”
独步摇点点头,“我身边有婵月一人足以,你的身份还不宜太过频繁出现,以免惹人注意。”
慕然抱着佩剑点头,“是。”踏着雪,慕然轻点足,几个起落便失了踪影。
“走吧,随我去皇宫。”
丁婵月一直在秘密训练,昨日才来的墨家,对于独步摇还不算是熟悉,所以一般人都喊着小姐,而她却像往常一样喊她做主子。
这便有了区别,独步摇也不去纠正她。
丁婵月武功非常不错,对比于墨竹儿不相上下,这也是独步摇选她的原因。
如今独步摇的势力已然在慢慢遍布天下,介入了各国的物业,财才,情报,密探等,如今天下间,不敢说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人,可她已经有能力与一个小小的云国叫板,甚至是可以将一个云国吞入腹中。
只是,她的名声越震,对于她的行动却越是不方便了。
再者,能将势力遍布天下的不单止只有她一人,还有那个人。
打坐于马车内,独步摇细想着自己这些年来所做之事,揉了揉额角。
突地,马车一顿,独步摇眉一挑。
“怎么回事?”
赶车的人是名男子,丁婵月正是一路行走来。
练武之人,这点路程不算什么。
马车一顿间,丁婵月望着了前方停在雪道上的两辆马车,低头到帘边来压低声音道:“主子,有人拦了去路。”
“嗯。”独步摇轻轻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等了会,不见独步摇出声,那赶马车的男子声音沉沉道:“主子,我们是否要……”
“驶过去。”
丁婵月冲那男子点点头,这种事,他们就该自行应付。
男子在丁婵月的示意下,了解地策着马车靠了过去。
雪道上挡路不是他人,正是那转去皇宫的十五皇子等人。
关大人听到雪中有哧哧声响来,又事先被十五皇子驻停于此等待,正纳闷之时,就看到一辆马车靠了上来,不由惊奇地侧目看了紧紧闭帘的黑色马车一眼,再看向独步摇的马车,随着便踏下了马车而望。
“还请诸位让个道,且让我家主子行去。”独步摇那名赶车的男子冲着对方抱了抱拳,属于男子低沉的声音传出。
关大人一听到这语气,不由脸色一寒,心中暗哼一声,“你家主子是何人?”
十五皇子让他们驻留此道等人,也不知等的是何人,关大人这才耐着性子寻问了一句。
关大人底气十足,有着大国的那份骄傲,说来也是看不起这云国的人。
丁婵月盈盈上前一步,小脸因被寒风一路吹来,有些红扑扑的,本来绝色的脸更为优胜,看进男人们的眼里,着实醉人!
冲着诸众盈盈施了一礼,脆着声道:“我家主子并非何人,不过是普通的商家人罢了,不值得一提,不过是云国皇帝有召,便入了宫,不知阁下又是何人?怎地驻于漫漫风雪中受寒而不去?”
丁婵月一口话说得极为自然,又扬着疑惑的眼扫了那黑黝马车一眼,又从中感觉到了,这些人着实不简单,个个身怀武技。
“咄!我道是何方神圣值得我们十五殿下在此冒风雪驻等,不想却是一普通商家人,十五殿下我等是否也该进宫了?”后面那话对着那辆马车淡淡道来,言语中尽是不满那位十五殿下的主意。
“嗯,走吧。”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密封的马车内传出,“既是进宫,何不与我等一道而行。”
末了,后边还轻飘飘的传来一句。
丁婵月落步回到原地时,侧头看了眼紧闭的车帘一眼,等了半响不见独步摇出声,这才点头道:“如此也好!一道行去,在这漫漫风雪中,也能添增些人气,也不致于如些冰寒。”
“走罢,走罢……”关大人不耐地摆摆手,跳上马车,回头看了眼独步摇的马车,冷哼一声才退入内。
因要等在此地,让他们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难怪那位关大人如此不给对方脸色看。
寻了一个舒服位置,独步摇闭上眼睛,享受着马车内的暖气。
双方都不语不言地赶着马车驶行在长长的雪道上,偶有些人行行走走过,侧目观望良久才收回了视线。
卷二:推翻男权 【055】嚣张太子妃
入了宫门后,独步摇就与那两辆马车就转向了叉路口,与他们驶向的方向不同,而独步摇那驾车的肖纵也是从五年前就跟随在左右,进入皇宫虽然不是无数次,但每年也有那么几次进入,当然知道皇帝供给他们主子主要的宫道在何处。
正行向叉口处,突地,另一面匆匆行来数名年轻少女,生生将独步摇的马车挡了去。
肖纵又被迫驻停马车,看向丁婵月。
丁婵月见来人陌生,是自己所不熟悉的,也拿不定主意地低下头正要寻问,对方却先一步抢了先机。
“小贱种给本宫滚下来,终是让本宫逮着了你,见了本宫你竟敢如此无礼不现身行礼,你这该当何罪。”
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出来就如此指控着独步摇。
十五皇子出声制止了马车前行,停在叉口处,看着一群女人匆匆而来就指责马车那位,不禁觉得有趣。
主要是,他们对马车里边的那位好奇罢了。
丁婵月与肖纵一听到小贱种一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若非是在皇宫内,恐怕他们早就先一步折了这个女人的头颅。
“小贱种,怎么,躲了本宫数年,如今不敢下来认罪了吗?去,给本宫将这小贱种拉下马车,乱棍打死。”
女人几乎是发了疯地颤着手指指着独步摇的马车大叫起来,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身在何处。
身后数名宫女与太监都不敢吭声,低垂着头颅。
独步摇不为所动,静静闭着双目,老神在在地坐着一动不动,当是狗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拉下这贱种就地处决。”女子气极地指着自己身后一众不动的太监与宫女。
“太子妃,这马车中坐着的是……”
“啪!”
那出声的宫女被甩了一巴掌,接着就无人敢出声。
“谁给了你胆子出声了,这小贱种躲了本宫数年,如今好不容易抓了个现成的,你等想让本宫失了这机会吗,还不赶快将人压下来,本宫要看到这小贱人被乱棍撑死,还不快去……”
“听闻云国女子温柔多情,如今本殿下见了,也不过如此。”
转弯处,从黑黝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令得太子妃微愣,转侧神色过去,带着点试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宫中?”
能够自行入宫的人,想必不简单,也算这太子妃没有被怒火冲晕了头。
而这太子妃不是他人,正是楚仪环,楚家的嫡长女!
一年前刚刚及笄就被下旨嫁于太子做太子妃,也不知楚婴珞用了什么手段迫使她得入了皇宫做了太子妃。
楚仪环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银白之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正微抿着,看着那辆马车。
五年了,楚仪环也是改变了不少,除了一见到独步摇就激动外,其余事处理得还算是沉稳得当。
若非是看到独步摇马车的上标志,楚仪环就差点冲撞了十五皇子的马车,如今听到那马车中传来男子的声音,楚仪环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骂错人,否侧就难以收实。
往时,独步摇从来都是大半夜了才入的宫,今日还是头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入宫的,楚家那些人,说来也是有五年未接触了,独步摇嘴角不由幽幽泛冷。
若非是有许多事要做,这楚家也不会安宁在到此时。
“你便就是东宫太子妃?”男子不答反问。
楚仪环见不着人,只听得声音,有些不悦挑眉:“你未曾回本宫的话,你到底是何人?”
“咄!此是东属国十五皇子,你一个云国太子妃竟敢对十五皇子如此无理,这便是你们云国待客之道不成?”关大人抢先冷哼道。
楚仪环小脸一白,退出了一步。
东属国谁人不知那可是一大国,又听说了,在殿前就连皇帝也该礼让三分,她一个小小的太子妃突然跑出来对人家大呼小叫的,这要是传到了皇帝耳中还得了。
当下,楚仪环连连行礼,“是我无礼了,还请十五皇子莫怪罪!”
与刚刚不同,这一回楚仪环老实安份了许多,又是不甘地瞪了眼独步摇的马车。
“我这是因对这个小贱种太过于气愤,这才收不住,还望十五殿下恕罪才是。”楚仪环刚刚咄咄逼人,如今像只乖猫咪般小心言语。
也是怪独步摇这五年来除了偷偷进宫处,就是呆在墨家中,或是外出不知去向,他们楚家想要找人也找不着。
如今独步摇终是出现了,楚仪环定然而不地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丁婵月挥了挥手,示意肖纵策马入宫。
“且慢,你这贱种难道是怕了本宫不成,哼,如今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车行礼,这便是你无父无母的贱种才会有的行径……”楚仪环如今哪里还有平常时太子妃的言行,这根本就是一个泼妇!
丁婵月本来就忍着,如今又听到这个女人如此嚣张,不由大怒。
“太子妃,我家主子是奉了皇命进宫,如今你在此拦截又是何意?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剥了你这一身太子妃服饰,嗯。”
楚仪环被丁婵月逼视的气势一吓,大退了一步,被身后宫女扶起,脸色刹白。
“你,你敢如此对本宫无礼……”
“太子妃,若非你突然出现拦了我主子的去路,我又何须对你无礼。太子妃若再是无礼,在下便就真的不客气了。”说着,丁婵月作势上前数步,压了楚仪环等人一截。
楚仪环等人频频退后数步,太监宫女脸色难看,扶着楚仪环,颤着声道:“你,你想做甚,你,你一个小小婢子敢对太子妃无礼,便将你乱棍打死……”
丁婵月当着面冷哼出声,带着不屑,“我主子是皇上亲自请来,不过一小小太子妃也敢阻了我主子的去路,又该当何罪?”
跟在独步摇身边的人都是被权贵压迫过的,此生最恨像楚仪环这种得势欺人的权贵,丁婵月言语之中也带着丝丝的恨意,杀气也随之释放出来,压得楚仪环等人节节退后。
堂堂太子妃竟让一个毫不起眼的婢女给当众欺压了回来,楚仪环脸色突地一变,下意识地甩掌,向着丁婵月的面门甩来。
卷二:推翻男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