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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然窝囊,但本身还是会些武艺的,接这一瓶药也无大问题。
卫子亦看着一抛物线冲自己飞来,眼瞳深深一眯,手颤着接住,瓶子入手冰凉。望着与殿前一模一样的药瓶,想到父皇那张脸堪比从前还要年轻的脸,太子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这可是“长生不老”药啊!想到自己长生不老的模样,嘴角不由飞扬。
想起独步摇,再抬头时,她的人已然跨上长长的高廊,月牙白早已转去不见。
“太子殿下,这神医如此轻易的将灵丹妙药给您,会不会有诈?”身后的贴身太监靠前一步,有些尖锐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信。
太子卫子亦岂会是一个轻易上当的人,刚刚在大殿上可以闻到那股淡淡的药味与此药一模一样,不会有错。
“不会有错!”卫子亦脸上的兴奋不褪,反增!
独步摇的神药,想必也只有他们卫氏才能唾手可得。而此后,这江山还不是会落到他卫子亦手中,到那时,有了独步摇的药,还怕他同国不成?
环绕着云国的,除了同国是大国外,其余都是一些与云国一般的小国。
而云国挨得同国过近,时常被同国压制着,老皇帝心里早就不爽了,如今有一个独步摇出现,令得云国大势日日渐增。
如今,说到云国,首先会想到的不是云国的皇帝,而是她独步摇。
身为女子,竟有如此势力,而他国人人都在说云国皇帝窝囊到让一个女人来当家。要知道,在这个世局里,女子地位十分的低贱,然而在云国里,却出了这么一个独步摇,自是备受关注,加之,这个世界的人刚好惧怕她这样以生具来的能力。
“太子殿下……”太监公公实在是不信独步摇会如此轻易的给药,看着太子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会惹太子不高兴,只能作罢。
卫子亦眼神一扫,小心翼翼地将药物收入怀中,大步往太子宫走回。
现在收了人家的药,必然是要有回报的。
“主子,卫家欺人太甚……”身边的丁婵月义愤填膺不已。
独步摇阴沉着脸,嘴角却始终禽着一抹冷笑。
看着独步摇不以为然的冷笑,丁婵月有些愣然,左右望了一眼,乖乖地闭了嘴。
一辆马车停在雪银宫道上优为扎眼。
“小姐。”肖纵见独步摇完好无损出来,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见肖纵的模样,独步摇无声摇头。
独步摇也不多话,跃入马车,“回府。”
他们两人都知道在这个皇宫内,有些话还真的不适宜说出来,再看看他们主子的脸色就知道,此刻心情必然没有好到哪儿去。
一路无言。
宫墙之上,深蓝绵衣随风雪飘扬,如雕刻的五官优为引人注目,深如潭的黑瞳直直地望着宫道上渐渐消去的马车。
然而马车内的人似无所察地远远驶出,完全没有注意到宫廷内各处角落都一双犀利目光落在雪中马车上。
“殿下,这墨家太过于把自己当回事了,竟连您也拒之门外,当真是太过是目中无人。”身后关大人不知何时行上前一步,冷声出言。
风雪中的人冷笑一声,陡然回头:“关大人,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过早了。她对东宫太子暂且如此,更何况是我们这些陌生他国来客。以她如今的地位成就,想如何便如何,你也无可奈何。还是关大人能有办法,令得此女对我等大开门槛?”
从上由下看,被伞遮挡了去,根本就看到那抹月牙白的真容,只见得她的下摆,甚至是男是女都未看得清。
关大人脸色一晒,脸色优差地退了回去。
男子扬过邪肆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薄唇,将那雪渣子一并融化在指与唇之间,冰冰凉凉,眸色透过冰雪望着那远去的一点。
马车一个颠簸,车中人依旧不动如山的打着坐,刚驶到银雪一片荒坡处时被迫停驻。
风雪呜呼吹来,刹是冰冷。
空气袭来浓浓杀气,肖纵紧握着马绳,丁婵月早已落在马前,警惕地扫着从雪下冒出来的蒙面黑衣人。
共计不过三四十人,但个个气息古怪,雪渣子从他们身上震落,加之小雪花从空中坠子落,实为有些凄寒。
丁婵月素手一推出,一道冰蓝色的真气体从体内轰然放出,炸起一大雪坑,雪渣迎着黑衣人就冲击去。
那些黑衣人分散两道,夹击着丁婵月攻势。
不过片刻,除了马车还安然无恙,周边无一完好,雪坑一个接着一个催残而来。
真气流窜,若非马车上的两人都会武,这等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不死也失了半条命。
能将丁婵月压制得不能伸展手脚,可见这些人来头不小。
“轰!”
马车底下,突然炸开来。
双眼骤然睁开,幽深如碧潭。
月牙衣直冲中空,马车尽碎,底下窜出三条黑影,马儿受惊窜走,肖纵立在碎屑之处,神情安然冷硬。
月牙袍凌空倒退,飘飘然。脚尖擦着冰雪单手负后,安然落地。
雪,越下越大,空气越发冷凝。
卷二:推翻男权 【060】无礼纠缠
这三名黑衣人看来是个中强手,眼深如潭,杀气也彼为浓重。
独步摇皱了皱眉,看着他们的武功路数,暗暗猜测着对方的来路。
肖纵足尖一点,人已经挡住三人的来势,阻了独步摇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独步摇冷眸一闪,退出数步,一动不动静看。
从这雪下钻出,可见早先就已经埋伏在此地。
寒风骤袭,一柄利刃向她直刺过来,相距咫尺,凌厉寒煞。
肖纵极力一扭转身形,想要截住那利刃,却被身后两人极力绊住。
“叮!”
刀锋擦着独步摇的发丝划过,挑开漫漫雪花,一条身影如风而至,替她挑开了刺向心脏的致命一击。
接着那深蓝身影飞身一闪,真气散发,一掌再震得那黑衣人频频向后退去。
从那利刃飞来至此,独步摇一动不动地站着,抿着唇淡淡地望着这一幕,完全像是个局外人。
黑衣人眼露冷光,招式频频变幻,手中利刀再次扬起直冲蓝衣男子脑门,蓝衣男子也不是吃素的,手中剑招一抖,带着真气拍打过去。
不过瞬间几招走向,那黑衣人已然节节退败,身上还负了伤。
也就在此,跟着那蓝衣男子前来的还有数名暗卫,一瞬间加入战场中来,扭转了趋势。
见情势扭转,其一黑衣人身形大退出,紧接着数名黑衣人也跟着隐退出去,遁雪而去。一枚银针飞入雪地下,带着轻响扎入了黑衣人遁去的方向,接着就是无声。
地面一片狼藉,那蓝衣男子带着邪气的笑转身,手中染血的剑往自己手下抛去,走向独步摇。
独步摇凝目侧着脸对着他,雪下,陡地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刹那间,蓝衣男子已停止脚步,愣怔。
风声似乎停了那么一下。
眼中,唯有那月牙袍被风雪带起,黑发玉带,玉颜带魔性。
“十五皇子。”月牙袍主人薄唇微启,声音带着本有的魔性侵入,短短几字优在耳旁响彻,不似在宫中的冰冷无情。
纳兰玄天踏着优雅的步子,穿过雪幕,将心中的惊诧收放自如,仿若不曾出现过,微扬邪气笑脸,“本殿下说过,今日必然要看到马车中的主人!不想,却真的不是墨家家主,如此年轻的美少年,又是这般少见的盛气凌人,本殿下猜想,可是墨家家主圈养起来的男童?”
可是,这个男童也太过于出色了吧?而且,那样厉害的身手很是难见,可以说这样极品男童前所未见。十五皇子再想到墨家家主可是炼药师,一颗药下来,不管多厉害的武功都能制服,更何况是没有长开的漂亮男童。
丁婵月和肖纵嘴角抽了几下,一脸黑线。
独步摇抿着唇,不答话,不解释。
“纳兰玄天。”冲着独步摇微微抱了抱拳,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圈养起来的男童而有所鄙夷,反而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他十五皇子亲近。
独步摇抬眼看着纳兰玄天,一顺不顺的,却是不回话,也没有动作。
身后的暗卫早就隐退下去,跟在纳兰玄天身侧的只有一名绵衣护卫。东属十五皇子受皇宠,人尽皆知。
无论在何时何地,谁人都急着去巴结,唯有眼前这个漂亮少年视而不见,而且还摆着一副冷冰冰的嘴脸,不给他好脸色看。
“皇子在与你说话呢,无礼的小子。”护卫无法再一次忍受这样的待遇,若是墨家家主也就罢了,现在听殿下说这只是一个圈养起来的男童,心火扑面而起。
独步摇缓缓转过眼神望着那怒起的护卫,“那又如何?”难不成她也要自报姓名不成?没必要。
看着独步摇摆出那副不屑的模样,气得护卫差点吐血。
十五皇子手一摆,护卫忍气吞声退后。
肖纵与丁婵月已经回到独步摇的身边,丁婵月仔细地检查着独步摇全身上下。
“主子,可有伤着?”
独步摇微侧头看着脸色急变的丁婵月,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有弱到一把利刃就能伤着的地步吗?
“无事。”独步摇就觉得自己再不出声,这个婵月就真的会当众脱了她的衣服来个全面检查。
丁婵月这才大呼了一口气,收了动作。
十五皇子别有意味地看着丁婵月的动作,突然快步上前,哥们好地一手抱住了独步摇的肩头,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侵袭过来,甚是好闻!
丁婵月大骇,肖纵当下就动了手。
独步摇一记眼神瞟来,肖纵收了势,丁婵月恨恨地瞪了十五皇子一眼。
纳兰玄天邪肆一笑,更加得势地搂着独步摇。
“怎么,还怕本殿下吃了你们的小主子不成?不必紧张,本殿下不好男色。”
丁婵月和肖纵脸色齐齐变黑,嘴角抽了抽。
敢情这东属十五皇子当他们的小姐是男子了,可是,就算是男子也不能如此当众搂搂抱抱啊,成何体统。
“十五皇子,还请将你的爪子移开。”独步摇淡定自若。
十五皇子嘴角挑了挑,将人带前去,“本殿下看着你亲切,不过是想与你交个朋友,亲近亲近!本殿下初来贵地,你理应做个地主之宜,带本殿下熟悉熟悉云国!”
独步摇被迫带出几步,侧头看着十五皇子。
玉颜相距如此之近,又闻着少女身上参夹进来体香,纳兰玄天身子一僵。
“原来十五皇子听不懂人话。”这一声,已然加沉。
纳兰玄天微眯着邪眸,慢慢地松开手,脸上无一丝尴尬,依旧自行自若,改成单手压在独步摇一边的肩头上。
此举,引得独步摇有翻白眼的冲动。
“别如此冷淡,大家都是男人,不必讲究这些。”看来今日这位是非得要缠着她了。
独步摇挑挑眉,无声叹息一下,“十五皇子该减减肥了,你不嫌压着麻烦,在下还嫌重。”不给纳兰玄天说话的机会,动了动肩,将他的手震开,“黑家向来不喜招待外人,既是要熟悉云国,今日,在下便带十五皇子见识一下墨家之外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