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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兮更奇怪了,这与林温柔有什么关系?
“只有林温柔会这种招术,也这大汉是死于这招术之下,你说,不是林温柔来了,还会是谁?”
“你不要胡说,林郎怎么会无缘无故杀人呢?”念兮生气了。
倪超知道她不会信,便说:“要不是亲见了那八阵图,其实,连我也不相信,原来,林温柔暗中的势力,会这么大。”
念兮不再理他,转身要走,这时,官府的人来了,倪超过去给他们作了笔录。
不久,倪超也回来了。
“官府也查不到杀他的人是谁,不过,这个人果真是该死的。林温柔做得对。”倪超都怪林温柔下手太早,他其实也想动手。
“你为什么总说是林郎杀人?他为何杀人?”念兮不悦地质问。
倪超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眼睛,稍有醋意地说:“林温柔是为了你而杀人的。因为,这个大汉先前想欺负你。他可真是对你,情深意重啊。”
“我不信,我不信,你不要胡说!”念兮捂住了耳朵。
“你不信,那你敢不敢与我再上那个山寨?”倪超肯定地说,“这次上山寨,一定可以在那儿,见到林温柔了。”
念兮当然不信,为了证明林温柔没有杀人,她还是同意跟倪超过去了。
山寨今日与上回的不一样,灯火通明,漫山还披挂着大红灯笼,好像在庆祝什么喜一一番。
“我们依旧从死门进去吗?”念兮面对着那个曾经困死他们的八阵图,迟疑了。
倪超点点头:“至少,从死门进,我们还知道怎么出去,但要是从别的门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念兮冷笑道:“你既然是为着出去,那还进去做什么?”
“当然是有我的用意了。我们这次一进死门,林温柔必会出来救我们。”
念兮不悦地道:“哼,林郎根本就不在这里,随便你胡说吧。”
“很快真相就见分晓了,念兮,不要急嘛。”倪超笑道。
于是二人走进了死门。
“好了,我不出去了,我就坐在这儿等你所说的林郎了。”念兮坐下来。
倪超为她升起了一堆篝火,“还得加点火才吸引人。”
为了让“场面”显得更热烈些,倪超还抓到几只小鸟,故意让它们乱飞乱叫。
果然,不出一刻,就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太过于熟悉,念兮一怔,难道,真的是林温柔来了?
要知道,她对于他的脚步声,太熟悉了。
就算是闭上眼都能认得出来。
“你们是在等我吗?”
直至这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念兮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原来,真的是林温柔!
月光下的林温柔,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个面具。
腰上,别着一把黑色的剑。
念兮从来没有看到过林温柔穿着一身黑的造型,那模样,比紫色的他,更显英气逼人,还平添了一股杀气。
“林郎,怎么会是你?”
念兮冲上去。
林温柔看着倪超,握紧了念兮的手,道:“哥哥,你猜得没错,这里是我的地盘。”
倪超眼角挑起,不解地问:“那你为何还有这样的势力?”
“这是我多年的积累。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叫龙虎帮。”
林温柔淡淡道。
“龙虎帮?”倪超是听说过的,“龙虎帮可是中原最大的一个帮派啊。就连蜀国都拿他们没办法。皇上多次想要剿灭,都不成功。只好进行安抚。你莫非是龙虎帮的帮主?”
林温柔却没有回答,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我要帮哥哥,却是真心的。如不多一些势力,哥哥如何能顺利做上皇帝?”
“这么说,你真的就是帮主了?”倪超摇摇头,“温柔,你真的是韬晦颇深啊,我都差点让你骗了。龙虎帮帮主一向是真人不露相,随身代着一个面具,不会就是你手上拿着的面具吧?”
林温柔笑着代上了面具。那面具画着的是一个地狱王的模样,看起来很吓人。念兮问道:“林郎,你加入龙虎帮,为的是什么?”
“念兮,以后,你便会知道了。”林温柔摘下面具,笑道,“我不管是谁,都会爱你,都会是你的夫。”念兮摇摇头:“那个大汉,是不是你的手下?”
林温柔点点头:“可他想欺负你,所以,我杀了他。”
“可你为什么纵容他欺压百姓呢?要知道,整个广陵,哪个不被他欺负?”
林温柔笑道:“这个人只是我拿来作作幌子的,先前,有人怀疑过我就是龙虎帮帮主,我招这个人过来,欺压百姓,为的就是不让人认出来。你想,我平时作将军时,对百姓如此之好,行事光明磊落,如今,龙虎帮帮主的手下又如此横行霸道,谁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尼?”
念兮总算是明白了,“林郎,可你这样,实在是太辛苦了。”白天与黑夜要装成两个不同的人,念兮真为他感觉心疼。
倪超内心一痛,念兮果真是太爱林温柔了。
哪怕是知道林温柔是龙虎帮这个的邪恶帮帮主,她依旧不怪他,反而担心他的安危,心疼他。
林温柔也很感动,在念兮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我没事,念兮,你一直说我没有保护你,你看,我这不是过来保护你了吗?”
念兮羞涩地低下了头:“在你哥哥面前,你也没个正经。”
倪超笑道:“既然你就是龙虎帮帮主,怎么不让我们上去坐坐?”
林温柔摇摇头:“我知道你们想见我,所以我只是出来让你们见一下,很快就会离开。不在广陵了。”
念兮一怔:“林郎,可是因为帝都的公事太多,走不开?”
林温柔点点头:“只是担心你,所以才偷偷跑来的。马上就要走了。”
“林郎,就一定要走得这么急么?”念兮眼中是依依不舍。
林温柔抱住她,紧紧的,说:“我一有空,就会来看你的。我又何尝想离开你?可我知道,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
倪超坐下来,眼睛盯着那堆篝火:“温柔,你说错了,念兮真正希望的,是你留下来。而不是我。”
林温柔却态度坚决:“为了林家,我必须要走了。”
念兮叹了口气,装笑道:“我明白,正如我为了朱家,也会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林郎,为了林家,你一定要努力啊。”
林温柔被念兮的善解人意感动了,他默默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念兮见他不见了,怅然了一会儿,对倪超说:“既已真相大白,我们走吧。”
“真相大白?哦不,我们现在离真相,只揭开了一个头而已。我想接下来,越接近真相,就越是残酷。”倪超说着,淡淡一笑,拉着念兮,从生门而去。
二人骑着马,在夜色中默默离去。
而伫立山头远望他们背影的林温柔,眉峰拢起一团,悠悠地说:“念兮,保重。”
念兮回去之后,倪超丢给她一本有关龙虎帮的小册子,“我想,你一定是很想了解一下。”
念兮翻开几叶,却不想再看下去了,这里面,无非说的都是龙虎帮过去,怎么烧杀劫掠的丑事。
“你不要看,不代表没发生过。”倪超说,“过去龙虎帮可是无恶不作,只不过,后来被皇上招安了,才开始安份下来,只因龙虎帮实力委实太大,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近几年,他们倒安份了很多,只占地为王,自己种田做生意,开始做起了良民。但是,偶尔还会有一些手下,作一些危险百姓的事。”
念兮捂住了耳朵:“你给我听这些做什么?我不要听。”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林温柔现在都是在做什么。”倪超眼中透着失望,“我真不明白,林温柔是什么时候坐上龙虎帮的帮主的,为什么他要加入这么一个邪帮?”
“林郎做事一定有他的原因的,我相信他,支持他。”念兮却回答得很坚定。
真的是太拥护自己的未婚夫了,倪超不由得带些醋意,“就算他做的是错事,你也支持他吗?”
“林郎不可能在做错事,一定是你误会他了。”念兮站了起来,将那本书直接扔进火炉烧掉,“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侮辱林郎的话。”
“你——”倪超气呼呼地走了。
念兮一个人趴在窗前的桌子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喃喃道:“林郎,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在想我?我知道,你所做的事,一定是有理由的。林郎,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好想你,想你。”
念兮在广陵也有一个月了,生意是渐渐好起来了,念兮便想着去另一个城市再开店。
她并不满足于只在帝都,广陵两个城市打响药房的名声,她要让朱家大药房,在整个中国都知道。
只是,那三个招进来的学徒,已被辞退两个了。
206 楚朝只是,那三个招进来的学徒,已被辞退两个了,留下来的那个,只是为人比较老实,但对于医术,却是并不精通的。念兮很想将自己平生所学,全教给他,无奈他学得太慢。
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一辈子,守在广陵吧?再加上,她与倪超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总处一起,也不方便。
这时,倪超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让月夜过来帮我们,由月夜作广陵朱家大药房的总管事,一定行的。”
念兮大喜:“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月夜呢?”
月夜,为人老实,却也不乏聪明,懂变通,之前跟在林温柔身边,学了一些医术,基础的还是懂的,再加上与念兮也有合作过,在帝都时,朱氏药方店就多亏他的帮忙。
这不是现成的管事吗?
“好,我这就去将月夜,给请过来!”
倪超兴奋不已。
“我一个人去请他便够了,你留在这儿,帮我看店吧。”念兮说。
倪超故意装出不愿意的样子:“那我岂不是成了看店的了?”
“你不要认为英雄无用武之地嘛,其实,广陵是块好地方,说不定以后,你会住在这儿呢。还不如多留几天,就当适当放松一下嘛。”念兮劝道。
倪超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跟你说着玩的呢。只要是你要求,我倪超没有什么事不会为你办到。”
说得念兮脸一红,尴尬地说:“不要说得这么重大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你看一下店而已。”
然后,念兮回到了帝都。
久违的熟悉的空气,吹入鼻内,念兮感觉全身一阵舒畅。
这是她前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她今生却离开了一个月,不过,正如久别胜新婚,正因为离开,她才越发感觉到家乡的美好。
她的兴奋更是因为,她就要见到林温柔了!
只是不想,她去林府上找林温柔,却听说,林温柔去外地办公去了。
念兮只好独自去找月夜。
话说此时的月夜,与月荷感觉已更上一层楼。
经念兮这么一说,月夜也想外出谋份好差事,好将月荷给赎出来,二来,以后他要成家,也要有这个钱养得起月荷。
只是,月荷现在还算是婉婉的奴婢,要想赎出月荷,必须得经过婉婉同意。
“恐怕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吧。”念兮提醒月夜,“月荷人长得标致,恐怕不是一般的价钱出得起的,月夜,你是男人,还得有立身之本。”
月夜同意了,不过,他还有一个考虑:“我被林公子所救,曾发誓都要效忠于林公子,如今林公子远行,我必须得经过他的同意,才敢离开这儿。”
念兮笑道:“你当真是一个忠仆,林郎的眼光可真周到。不过,你可以一边去广陵,一边等林郎啊。”
月夜一怔,这样也行?
念兮说:“包在我身上。”
月夜见自己主人的未婚妻都这样说了,便不好意思不去了。
“但还有一事,我要去跟月荷话别。”月夜眼中是深情款款。
“对吧,对吧,这当然是应该的。”念兮准了。
当夜,月夜与月荷依依惜别,月荷甚至还写了一行诗当作话别诗:“君要辞别意,奴还等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