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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兮,不让玉贞再欺负她,正色问道。
玉贞低下头,眼泪滴下来,落在衣袖上,染红了衣袖上金针挑刺的梅花:“他说,他不要我了。他赶我走。因为,他以为,他要败了。他不想我跟着他,一起受死。”
林温柔与念兮相视了一眼,念兮道:“想不到楚傲天还真的很重情义。”
林温柔说:“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打算?夫君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谢玉贞又大笑起来了。
这样的疯疯颠颠,让念兮看了很心痛。
“林郎,她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外面,孤单无助,恐怕不行,不如,我们带她回去吧。”
念兮建议道。
“你是好心眼,可是,你可有想过,我们该如何安置她呢?不如送她回谢府吧。”林温柔想得太长远,可无奈,不管怎么相劝,玉贞就是不愿意回谢府。
“谢家不出下堂妻。”玉贞倒是刚烈性子。
没办法,念兮只好带她先回穆府。
玉贞来到穆府,林温柔生怕玉贞会对念兮不利,便也时常来穆府。玉贞倒不再哭闹了,难得平静了几日。
念兮在穆府里好好地放松了几天,自从开设了这么多药房之后,念兮为了药房的生意,精神负担不小。
“姑娘,门外有人找你。”一个丫鬟跑过来说。
“找我?”念兮一脸的诧异,“会是谁找我?”
“念兮,好久不见,都还好吗?”门外响起铿锵有力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这是…”还没等念兮反应过来。
门外闪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世显!”念兮失声喊道:“你怎么来了?” 朱世显一身浅蓝色,一头乌发高高束起。显得精神抖擞。
“念兮,我可是专程来感谢你的。”
“快里面请,”念兮快速地将世显迎进内室。“难得来一趟,跟我说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郎中,员外刚从官府里出来,”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过来跟念兮说:“看员外的表情,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原来念兮回到穆府之后,就派了个人暗中跟进员外的事情。
“穆郎中,员外有请。”门外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
“员外找你做什么?”朱世显好奇地问。
“要不跟我一起去吧。”念兮早有准备,员外肯定还会再请自己过去一趟。 “在皇宫里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机会?”朱世显一脸的茫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大约了解了一些情况,但没想到,念兮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上。
“穆郎中,你终于来了!”员外守在门口,远远地看见念兮,就赶过来迎接说。
“这是我的朋友,一起过来看看。”念兮简单的介绍了下世显,便让员外带路径直去灵堂了。
“你认为四姨太是自杀还是他杀?”念兮低声问朱世显。
“不是自杀的吗?”朱世显压低声音对念兮说:“我来的路上,大家都在传说,员外的四姨太得了抑郁症,投湖自尽了。”
“不,我怀疑她是被人谋杀的。”念兮却一脸坚定地说:“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那还不报官,把嫌疑犯抓起来。”朱世显转身便想去通知衙门。
“不急,今天让你过来,就是要让你学习下,如何让嫌犯自己交代。”念兮似乎是必胜在握,一脸的轻松。
朱世显虽然治病无数,但这关乎人命官司的事情,确实还是头一遭。
“世显,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念兮掀开盖在四姨太身上的白布,缓缓地说。还好朱世显有所准备,也见过死人。否则,这死了几天的尸体,是无法入眼的。 “应该是被淹死的。”朱世显认真查看之后,认真地说。
“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念兮点点头,追问到。
“手腕处的淤血挺奇怪的,细细的,像是被勒过。”朱世显皱着眉头,问道:“有嫌疑人吗?”
“跟我来,”念兮微微一笑,走到外面大堂的正中间。
“大夫人,请问四姨太出事那天,你在干嘛?”念兮径直走到员外的正室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员外也早就怀疑是大夫人做的手脚,但苦于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
大夫人瞥了一眼员外,明白员外也是站在念兮这边,便冷冷地说:“那天我在整理内室,身边的奴婢都可以作证。”
“是的,那天我们都跟夫人在整理卫生。”大夫人身边几个奴婢异口同声地回答。
“身为大夫人,打扫卫生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念兮冷冷地问。
“有些事情,我还是自己做的。”大夫人争辩道。 “比如说整理首饰的事情。”念兮一字一句地说。大夫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平静。
“当时四姨太刚好来看我,所以,我也让她一起帮我整理。”大夫人见念兮猜到自己跟四姨太接触过,便抢先将事情讲明。 “后来呢?”员外有些着急了。
“后来,后来整理好了,我就让四姨太回去了。”大夫人缓缓地说,但语气中明显弱了很多。
“你没送她什么东西吗?”念兮继续问到:“员外去年送你的项链去哪里了?”
“项链?”大夫人全身一个微颤,“项链被我弄丢了。”
“弄丢了?”员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月初我还看见了,怎么就丢了?” 念兮紧紧盯着大夫人的眼睛,试图捕捉其中敏感的信息。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丢了,”大夫人吞吞吐吐。
“是这个吗?”念兮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一根金黄色的项链静静地躺在手帕上。
“怎么在你这里?”员外一脸的诧异。
“是这个吗?”念兮缓缓走近大夫人身前,将手帕中的项链缓缓的交还给大夫人。
“不要!这不是我的!我不要!”大夫人突然惊恐万状,伸手将项链狠狠地推还给念兮。
“这怎么不是你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员外确定这项链就是自己送给大夫人的,大夫人不可能不认识。
“员外大人,请看这里。”念兮将员外迎到四姨太的尸体边,将四姨太的手腕轻轻抬起。细长的瘀痕显得异常醒目。
“大人,可看出其中的端由了?”
“这花纹?这是项链的花纹!”员外激动地用手指指着四姨太的手腕说到。
“你这女人,为何如此狠毒!”员外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大夫人的脸上。
“这就要问你了,为何让我独守空房!”大夫人咬着牙,一丝红色的血液从嘴角慢慢流下来。
“现在真相大白了。”念兮将项链递给了员外。
“你是怎么做的?”员外追问道。“你为什么用项链绑住四姨太的手腕?”
“四姨太到处得宠,把我这个正室放哪里去了?”大夫人冷冷地说:“如果她不死,我这一辈子就都完了。”
“那项链是怎么回事?”员外问。
“我找先生算过,用金子绑住她,她这一辈子,下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和我抢了!”大夫人说罢,眼神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朱世显倒吸了口冷气:“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心,海底针阿!”
在穆府的慢慢调理下,谢玉贞越来越出落的亭亭玉立,举手投足间,少女的优雅与自信使其成为男人私下里话题的重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可脸上不断冒出的痘痘,令她整日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念兮,我这满脸的痘痘,你倒是救救我阿!都没脸见人了!”谢玉珍站在念兮面前,一脸的焦虑。
“这有什么好担忧的,等年纪过了,自然好了。”念兮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个事情。 “不长在你脸上,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玉珍一肚子的火,撂下两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念兮也不拦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去哪里。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会一点医术,就这么自视甚高。”谢玉珍一把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你不看也罢,自己的问题,我自己解决!”谢玉珍说罢,便翻出了自己从外面收集的医书。念兮看在眼里,见谢玉珍瞎折腾,便也不在意。
“阿,我的脸!”谢玉珍一声惨叫,惊的树林中的鸟儿都铺翼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念兮第一时间赶过来,关切地问。
“不要过来,你给我走!”谢玉珍低着头,伸手在空中使劲挥舞着。狂乱的动作,将数个瓷器花瓶打落地上,摔得粉碎。
“到底怎么了?”念兮厉声道:“不要胡闹了!”
“不,我不想见任何人!都给我走!”谢玉珍仍然没有抬头,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啜泣声。念兮感觉到了异样,一个跨步向前,抓住了谢玉珍的双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念兮摇着谢玉珍,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念兮,我毁容了!”谢玉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伸手抱着念兮的脖子放声痛哭起来。
念兮将谢玉贞推直身体,只见她脸上红黑交错,惨不忍睹。
“怎么搞的?你用了什么东西?”念兮差点没认出来。
“我按照书上的方法,将珍珠粉敷在脸上。原本以为可以祛痘美白,可却没想到,痘痘越长越大,还长了更多的小颗粒。
念兮认真查看谢玉贞的脸后,宽慰地说:“没事,就是有点过敏。没什么大问题。” “还没大问题?”谢玉贞大声说:“都没脸见人了,还没问题!你有没有同情心!”
“如果你听我的,不要乱弄,也不至于如此。”念兮也有些生气了,谢玉贞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如果都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就不用做什么了,等着痘痘自然褪去,那时候都不知道何时何月了。”谢玉贞不甘示弱。
“如果你能把我的脸看好,我就听你的。”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谢玉贞整个人都软下来了。只要能恢复面貌,哪怕是之前的痘痘都还在,也比现在强过百倍。
“珍珠粉颗粒细小,正常情况下皮肤可以完全吸收。”
念兮解释道:“但你皮肤更新速度较快,代谢脂物堵塞毛孔,再加上珍珠粉的颗粒,毛孔只会越发堵塞。” “有的治吗?”谢玉贞一听念兮的解释,顿时安静了许多。
“我之前不懂,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 谢玉贞一心想要美丽,为达目的,她可以暂时放下一些东西,包括尊严。
“首先,不要再往脸上抹任何东西!”念兮说罢,便命人将谢玉贞房间里所有的珍珠粉移走,并且还有她原先收集的医术。
“只能用清水洗脸,切记!” 谢玉贞用力的点点头,”还有什么吗?” 在她看来,应该再做些什么,好让脸上的肌肤更快地恢复。
“不要着急,我已经给你拟好了药方。” 谢玉贞一听,心情顿时大好。
“那就完全听你的。” 念兮刚给谢玉贞看过肤质,其湿热体质明显。由于缺乏有效的调理,邪气上走头目,从颜面部排出体外。因此,要美容养颜,首先需要祛湿排毒,清热和肤。念兮以薏苡仁为君药,取其可以利湿美容之功。以黄连清上焦火热,使湿热之邪尽祛。
三副药下去,谢玉贞脸上的红肿消退很多。但仍然不够平整。 “念兮,你看,这脸上还是不够滑嫩。”谢玉贞牵着念兮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不急,我已再立新方,桃仁四物汤。” 以桃仁,红花活血,乌梅润颜,枸杞滋补肝肾。当归活血凉血。谢玉贞以此方继续调理七日,肤质大有改善。
楚傲天赶走了玉贞,精神上简直被冲垮了,早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朱皇妃特意赶到太子府。
玉辇降,朱皇妃看到一张苍白的,死气沉沉的脸。
“哦不,这不是我的皇儿。本宫的皇儿,向来勇敢 过人,从来言败。可如今的这个是谁呢?还未真正开战,就已失去了活下去的一半信念。”朱皇妃哽咽道。
楚傲天跪下来,苦笑道:“母妃,孩儿不孝,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