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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对她旧情未了?
不对啊,楚傲天明摆着是爱上了玉贞,对她就算是有感情,也已淡化为朋友之情,不可能为了缠她,不睡不休的。
难道是……
念兮似乎是瞬间想明白了。
原来,楚傲天与她喝茶是假,想磨得楚超出来露馅是真。
于是,念兮忽然按住太阳穴,装作昏倒样说:“太子,您的好意,念兮岂敢不从?不过可惜,念兮实在是不胜酒力,这四杯酒喝下去,已是头昏脑胀了,只怕是再不能坐着了。”
楚傲天见念兮脸胀得通红,似乎是真的醉了,便问道:“念兮,房间里,是否真的只你一个人?”
念兮知道楚傲天是指望她,酒后吐真言,心想,你还以为我真的醉了,太小看我了吧。
于是装作醉醺醺地说:“当然不只我一个人了,还有太子你嘛。”
楚傲天一怔,看来念兮是真的醉了,一个酒醉的人,是不会说假话的,于是便起身说:“念兮,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念兮却拉着他的手说:“不要走嘛,太子。留下来陪我,反正,玉贞又不知道。”
楚傲天却不愿意对不起玉贞,甩掉她的手说:“念兮,你醉了。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于是,便关门而出。念兮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而躲在房梁上的楚超,见楚傲天走远,这才跳了下来,说:“念兮,刚才,我可是被你给吓死了。”
“怕什么?楚傲天的智谋,怎么及得上我呢。”念兮甜蜜一笑。
楚超伸出手指,勾了下她的鼻尖,这暧昧的动作, 让念兮脸红了。
她忙后退几步,说:“天色已晚,不如,你也休息吧,我将蜡烛吹了。”
“嗯,为免人怀疑,你必须将蜡烛吹了。至于我嘛,我就睡在你的床底下。”楚超说完,就要往床底钻。
“你睡床底?”念兮一怔。
“不然睡哪儿?”楚超笑道,“我没事的。我这个人,是睡哪儿都一样,这点,与你们女孩子不同。”
“既然如此,我给你放一层被褥吧。”
“你将被褥给了我,你睡什么?”楚超担心地问。
“我一床被子就够了,最多,我不脱衣服嘛。”念兮说完脸就红了,毕竟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一成年男子面前,说脱衣服,是很羞人的。
楚超只是淡淡一笑,装作没听见,说:“就照你所说的办。”
于是,念兮在床底下铺就了一层被褥,然后便上床了。
楚超将灯吹熄了。
整个房间便安静下来,这安静好像隧道里一样,静得让人心跳加快。
而房间里明显的雄性气息,让念兮全身燥热,虽然眼睛合上,却愣是睡不着。
楚超自然也是睡不着。
房间黑暗得通透,伸手不见五指,可楚超却似乎能看到,藏在被褥里的,念兮那光裸的身体。
那起伏的胸前两山,那繁芜的青草地,那细滑的大腿,无一不在他眼前闪现,激荡着他的雄性腺体。
几年前,他曾看过一次。
那种亲密的亲吻,曾让他得到人间最美好的体验。
如今,她就在他的上面,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床板。
只要他一用力,床板便会破掉,而她,便会在他的怀里。
他们便可重温几年前,的那激情一幕。
想着,想着,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轻拍着床板。
不能,不能。
他不能勉强她这样。
他强忍着涌上来的欲火,直到将嘴唇给咬破。
空气中,渗透出一丝血腥味。
念兮听到了来自床板的轻敲。
她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几年前,他的雄壮的身体,她不是没有见过的。
可她知道,她爱的是林温柔,她不可以去想这些。
可是,林温柔却只关心他的军队,而楚超却不顾一切赶来救她。
两个男人这样一比较,她似乎更认为,楚超更爱她。
楚超会在单相思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而林温柔,明知她这样地爱他,却不愿意来救她。
女人在这个时候,想问题会越来越偏激,越来越钻牛角尖。
哪怕是再聪明如念兮的女人,也一样。
而这时,楚超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焚身的痛苦,起身扑向了床帏。
“不,请不要这样。”念兮将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伸手推开楚超。拒绝他的侵犯。
“念兮,我真的是情不自禁。”楚超却霸道地抱住了她。
闻到了他的体味,她承认内心也曾激荡过一下,可来自良好的传统教养,让她用力推开了楚超。
“对不起,我现在,还是他的未婚妻,我不能这样。”念兮哽咽着。
“念兮,你真的爱他,不爱我吗?”楚超像一只被打败了的熊,声音充满了泄气。
念兮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回答我,念兮。”楚超已是近于乞求的爱,让念兮感觉很沉重。
“不,我不能。”念兮摇着头,感觉应该让他完全断绝了希望,“对不起,至少,我现在爱的人,还是林郎。”
“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都不会爱我吗?”楚超是如此痛苦地问出这个问题。
这个高高在上的世子,未来有可能会成为天子的优秀男人,竟为了爱她,如此折磨自己。
念兮不管是从成就感,还是感动,都是有些高兴的。
但同时,她也很愧疚,因为,她知道她不可能爱上他。
至少现在不能。
她的心,在同一时间,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是的。”她绝然的回答,只是希望他可以不要这样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
楚超听了,将头深深地埋在念兮的怀里。
念兮感到他全身在颤抖,好像一只受伤的老虎。
“不要这样,超,我会记住你的,真的。”念兮感动了。
“什么?念兮,你叫我超?”楚超高兴极了,“再叫我一声,好吗?”
念兮点点头:“超,超,超……”
“念兮,我永远会记得,你这样地呼唤我。”楚超宁愿将它,视为念兮爱上他的错觉。
“可是,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江山的,以后,会有很多优秀美丽的女人,陪伴于你左右。”
楚超却摇摇头:“不,谁也不及你。就算我成了皇帝,我也会成为,从古至今,唯一一个没有皇后的皇帝。”
“这怎么行呢?不,你不可以为我这样。我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只有自己最清楚。”楚超却很倔强。
念兮长叹一口气,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只当楚超是开玩笑罢了。
天子不娶皇后,就算他自己想这样,天下百姓,文武百官也不会允许他这样的!
“念兮,不要难过。”楚超反而安慰起念兮来了,他忍不住扑倒她,压在她身上。
她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上。
他用力地亲吻她的嘴唇,直吻得她脸上肌肉发麻发酸,她全身一阵酥软,发出“嗯嗯”声。
他然后吻住她的耳朵。
耳朵是最敏感的部位,顿时 ,如电流流遍全身,念兮挣扎着的身体,软了下来。
双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的舌尖如蛇一样,滑过她的耳朵,她闭上了眼睛,双手伸入他衣服里,抚摸着他的后背。
他的欲火越发燃烧,干脆,解开她的衣服,双手揉搓着她的胸前两山。
那温暖的存在,好像花瓣一样,闻着有清香,柔软得像面团。他将舌尖往下移,绕着那两个中心,打圈圈地亲吻着。
她感觉下面流出了液体,不由得呻吟起来。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去,露出光裸的身体,两具身体粘合在了一起。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感觉到他的东西越来越硬,贴紧她的身侧,不由得有些警醒过来。
“不要,不要。”她又开始挣扎,而他的欲火已被点燃,哪里肯轻易放开她。
他的亲吻如雨点,落在她的身上。
她开始推他,可又不敢喊叫得太大声,生怕让人听见了。
而他也因为她不敢反抗过多,便咬住她的红果果,再吐出来,再咬,这一连串 的动作,让她身体发热,呼吸急得像风,她的手软了下来,垂放在了身侧,用力撕扯着被褥。
“啊——嗯——”她压抑着的呻吟声,更让他觉得刺激,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舌尖滑遍她的后背。
她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控制了,忘记了一切,被他反过来,他坐在她的背上,骑着她,亲吻着她的后颈。
她除了呼吸,除了呻吟,除了撕扯被褥,竟是什么都干不了。
他亲吻着她的两瓣臀部,将脚指头伸到她嘴里。
她咬住他脚趾,用舌头舔着。
他身上的幽香成为一种特殊的春药,让她也越来越狂热。
她主动坐起来,他也坐起来。
虽然因为太黑,看不到彼此,可都闻得到对方的鼻息。
他吻住她的红唇,她则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颗忘情丸。
这颗丸子只要任何人吃下去,都会忘记吃前一个时辰与吃后一个时辰发生的事。
于是,他嘴对嘴喂给她吃。
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滑了进去。
然后,她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在干什么。
只一味地随着欲望走。
他于是更放纵自己,将她搂着,从她脖子处一直亲吻下去,吻到她的肚脐处,她将双脚分开,抱紧他。
他知道,现在的她,不再是人,而只是一具机器。
其实,忘情丸他很早就想给她服下,只是之前一直不忍心,如今,他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焚烧,决定不顾一切要了她。
忘情丸是他的独门制作,就算是医术高明如朱太医,也是制作不出的,这也是仙山老翁教他作的。
当然,在这个时刻,他已经忘记了与林温柔的友谊。
他坐着,将她整个身体扳过来,扳过去,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最后,停留在她的青草地处。
一阵深吻,吸食着她的甘液。
直到她也开始主动,主动地亲着他。
她在上,他在下,她伏下身,如小狗一样的听话,亲吻着他。
他真的希望,她一直是这样,而他,可以一直这样与她如胶似漆。
可就在他想将自己放进她身体里时,忽然,房间外传来脚步声。
他知道,他与她之间发生的声音实在是太响。
他只好用嘴封住她的呻吟声,然后,紧紧抱着她。
而她也昏了过去。
他生怕会让人发现,于是,翻身下床,将她被子盖好,而他则继续睡在床底下。
这一夜,都因为房门外有兵士在巡逻,楚超没敢再对念兮作什么,而念兮也呼呼大睡,直到天亮。
次日,朱皇妃知道 了军中关着穆念兮的消息,急心来到城楼之上,质问楚傲天:“既然穆念兮在你手中,为什么你不以她来要挟林温柔就犯?”
楚傲天低下了头,“母妃,林温柔并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改变得了他的。”
“谁说林温柔不可用女人来改变?如果他不马上退还城池给我们,我们就杀了穆念兮,看他怎么办。”朱皇妃眼中透着一股杀气。
楚傲天大惊:“万万不可啊,母妃。”
“怎么,你不舍得?”
“母妃,想来,过去,念兮还多次救过母妃的命,就连您的眼疾,也是念兮治好的。”
这倒也是,朱皇妃不会不记得,当年,她被先帝关在冷宫,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就是念兮,不记前嫌,过来医治她,让她从绝望中,一步一步走出来。
只是,朱皇妃如今,不再是冷宫里,那个可怜的后宫弃妃了。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朱皇妃目光阴狠,一字一句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本宫与穆念兮是仇敌,就算是之前,与她感情再好,也不能不以大业为重了。”
“母妃,如果要杀害穆念兮,又与禽兽何异?这叫天下人,如何心服?”楚傲天说,“母妃不要忘记了,这些年来,念兮四处探访民间,救治了多少贫苦百姓的命,非常地得民心,若是杀了她,只怕天下人,都不会服我。”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