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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这就去办!”
几乎出动了“清”字辈的所有人,花费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慕白才带着仍在昏睡的纳兰冰离去。
8,寿宴遇刺
因为慕白一直唤不醒纳兰冰,便清舟火速将张炎从皇宫中唤了回来。
张炎听闻纳兰冰仍昏睡不醒,便寻了个借口,匆匆赶向慕白的别院。
“她怎么样?怎么还没有醒?”慕白坐在床边,有些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纳兰冰。
“是千日醉!”他微愠的道:“没想到,皇后为了设计冰儿,当真舍得下血本。千日醉中有一味药材,十年开花,十年结果,又极为稀少,所以千日醉可谓是万金难求,若非与南疆大药师有特别关系,是很难能拿到的。
这个药入水后,无色无味,是很难察觉的。它的药效极猛,我想冰儿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但是你放心,这药只会使人陷入熟睡,却并不会危害身体!”
闻言,慕白这才放下心来,他看着纳兰冰微肿的红唇,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心疼她又被人算计,恼怒自己的后知后觉,险些令她受到大皇子与二皇子的玷污,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她的个性,若是自己再晚一步赶到,她会不会与皇后与大皇子等人玉石俱焚。
张炎在来的路上已由清舟处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对于皇后的做法也是感到无比的愤怒。无论其他人怎样看待纳兰冰,说她心狠手辣,说她奸猾狡诈,说她残暴恶毒,但是在他心里,纳兰冰都是一个无人可以取代,更无人可以侵犯的存在,是他穷一生之力要守护的人,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她的算计与伤害。
清舟见慕白气息渐渐内敛,才在一旁小心翼翼道:“公子,竹静与清雅还在外面跪着呢,您看?”
“让她们进来吧,告诉她们,若是下次再敢这么大意,就将她们永远调离小姐的身边!”
清舟听了挑了挑眉,他家公子这一次果然是真的生气了,看来有人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了。
张炎看着面色冷幽的慕白,问道:“你有什么打算?等冰儿醒来再说?”
慕白温柔的看着纳兰冰,为她轻轻整理着额前的几缕青丝,“这件事我不准备让冰儿知道。这毕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不想让她因此有什么负担。若是她醒来,只告诉她,她突然晕在汤泉池中便可。
至于皇后的账,就由我来替她算!”
张炎赞同的点着头,只是他是根直肠子,这算账之事,他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算,于是挠了挠头,“只是这账要怎么算?”
慕白妖而不娆的脸上露出冷冷一笑,“我离开皇宫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安排,相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张炎有些惊奇的看着慕白,很想知道他所说的安排到底是什么?
而与此同时,皇宫之中的寿宴也已隆重开始。
“梓童,辛苦你了!操持一场这么隆重的寿宴,当真是极辛苦的!”皇上看着皇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皇后微微一笑,“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官场之财色诱人最新章节。”
坐在主位上的太后,也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整个宴厅中都用七色彩灯与夜明珠点缀,富丽堂皇而又喜气照人,司乐司准备的节目也都由皇后精心挑选,排编新颖而又隆重,当真令太后欣喜。
“皇后当真是费心了,哀家也很喜欢!”太后微笑着对皇后说道。
叶贵妃也在一旁附和道:“皇后姐姐果然别出心裁,这七色彩灯当真的漂亮,再点缀上夜明珠,更显华贵。”
德妃娘娘也有些酸酸的道:“就连今日司乐司准备的歌舞也极有特色,倒不是咱们平日里常见的,有些南疆,又有些东亭山寨的风格。”
贤妃也温柔一笑,随后举起酒杯,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敬您杯!”
皇后并没有几妃之言有任何得意之色,仍是气度淡定,也举起了酒杯,缓缓道:“谢谢贤妃妹妹,来,几位妹妹与本宫一同敬太后一杯,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言毕,皇后一饮而尽。
其他宫妃也一同道:“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随后,一同一饮而尽。
太后满足而又开心道:“好,好,哀家今日很是开心,呵呵!”
然而,就在此时,只听有人疑惑道:“咦?这七色彩灯怎么都变成了白色的灯笼……”
果然,宫宴厅内所有人一同向四周的彩灯望去,一片哗然,这哪里还是什么七色彩灯,居然全全的变成了白灯,就在这时,也不知是哪个不知趣的又道:“怎么感觉像灵堂?阴阴森森的!”
随后所有官员与家眷以及宫中诸人便开始私语纷纷。
“这,这怎么这么邪门,人间乐堂怎么突然就成了阴间灵堂啊……”
“嘘,什么灵堂,小声些,这彩灯可是皇后亲自监工而做,你这么说,不就像皇后变相的诅咒太后吗……”
“对,对……”
皇上与太后脸色大变,这在大寿之日,彩灯变白灯,当真是极为不吉利。
“都给朕闭嘴经!”
皇上震怒,群臣与家眷便不再敢窃窃私语,歌舞也停了下来,一群舞姬齐齐跪在皇上与太后面前。
皇后一见大事不妙也猛的站起,忙命人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怪臣妾督管不利,还请母后与皇上原谅臣妾!”皇后忙跪下认错。
她太了解太后了,她一向强势、霸道惯了,向来吃软不吃硬,于是忙先服软认错。彩灯变白灯之事,可大可小,说大,她有诅咒太后之嫌,这可是足以打进冷宫之罪;说小,顶多是督管不利,自有下面的宫人来顶罪,于她并无大碍。
太后这一口恶心总算舒缓了许多,可仍是冷冷瞪着皇后。
皇上也颇有些失望的看着皇后,但毕竟皇后主持后宫多年,一向井井有条,极少有如此披露。而且她对太后一向孝顺有佳,此事定是那是宫人办事不利,而绝非皇后有心,只小惩大戒便是。
就在此时,舞姬中的领舞,离太后与皇上最近的一名女子,猛的飞身而跃,刺向太后,“拿命来!”
9,指向皇后
“啊……”
“保护太后。”
“保护皇上。”
“來人啊。保护太后。保护皇上。”
太后身边的长衍想也未想便挡在太后身前。
叶贵妃与德妃忙闪到一旁。
良妃吓得大惊失。瘫在坐上。已忘了要保命。
淑妃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只有贤妃果敢而果断的护在了皇上的身前。
纳兰莞本來也想护在皇上身前。却被贤妃抢先了一步。便极冷静的坐壁上观。
其他嫔妃。因为离着较远。索性还算情绪稳定。
那领舞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入了长衍的胸前。长衍一口鲜血狂喷在她的脸上。
“长衍。长衍……”
那领舞见未能一刀击中太后。暗自懊悔。猛的又向太后砍去。
眼见那第二刀要刺在太后身上时。连公公极时赶到。一脚踢飞了领舞手中的刀。又一个转身将她控制住。
皇后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后也才慢慢从惊吓中缓过神來。忙叫道:“太医。太医。快。快來看看长衍。长衍……”
太医等人忙将长衍带下去急救。
皇上有些激动的看着贤妃。“慧儿。危难之际。只有你护着朕。”
贤妃是卢丞相的长女。名唤卢慧儿。也是七皇子。诸葛长临的生母。
贤妃淡淡一笑。眼中柔情与爱意不减。“臣妾只是随心而为。皇上。咱们还是先來审一审这位舞姬吧。”
一旁在内侍搀扶下才缓缓坐稳的叶贵妃。深吸了几口气才道:“是得审一审。如此胆大包天。刺杀太后与皇上可是死罪。”
“母后。您可还好。”皇上面色担忧的看着太后。
太后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此等场面。对她來说不过是小意思。她只是难过长衍受了重伤。
太后手一挥。示意皇上她无碍。
随后双目如毒蛇般。冷寒而阴毒的盯着那领女。“将司乐司的司主给哀家找來。”
“是。”
太后又道:“将那舞姬的头给哀家抬起來。”
连公公一连控制着舞姬。一边将她的头抬起。
太后大怒道:“说。是谁派你來刺杀哀家。”
那领舞仰头大笑。“要杀要剜随便你。我既然敢來刺杀你。就早已将生死置之渡外。我洠в惺裁春盟档摹!
太后怒极而笑。“好。有魄力。哀家希望。等你到了司宫司。你也能如此硬气。”
领舞隐隐看向皇后一眼。欲言又止。随后高呼道:“请照顾好我的家人。”
“快阻止她。她要自尽。”
可惜。太后反应过來之时已太晚了。领舞已咬碎牙中的毒药自尽而亡。
可是她人虽然死了。却因为她死前的那个眼神。给大家留下了无尽遐想。
能在宫中生存下來。并且爬到妃位之人。个个都不简单。德妃看了叶贵妃一眼。示意她刚刚那领舞看向皇后的眼神很可疑。叶贵妃暗暗点了点头。
太后与皇上也发觉。却都并未声张。
就在此时。司乐司的司宫宋巧云匆匆赶到。
她司乐司中竟然出了位刺客。当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被吓出一身冷汗。只怕她这司宫之位是要保不住了。
“奴婢叩见太后娘娘。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叩见众位娘娘。”宋司宫声音颇些颤抖行了跪礼。
太后冷冷一哼。“你仔细看看这个舞姬可是出自你司乐司。她是何來历。你如实报上來。”
宋司宫看了看那眼那个舞姬。又看了看皇后娘娘。才缓缓道:“回太后娘娘。因为此次寿宴上的歌舞都不同于寻常。对舞姬的功底要求较为严格。之前司乐司中的舞姬都无法完全这么高难度的舞蹈动作。所以。所以这日这群舞姬都是一个半月前皇后娘娘亲自挑选找到來。司务司对此是有登记的。
因为这些舞姬是皇后亲选。所以。所以奴婢并不太清楚她们的身份与來历。”
宋司宫言毕后。皇后突然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
先是彩灯变白灯。后又有舞姬刺杀太后。最要命的是这舞姬还是皇后亲自挑选。换句话说。皇后便是最有可能是刺杀太后的幕后主谋。
此时的情况确实对于皇后很不利。但她这么多年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历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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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领舞名唤茉莉。父亲曾是卢洲县丞。名唤陈远。父母在她十岁离世后。她便一直寄居在叔父家。此次宫中选舞姬。她的叔父便将她送入了宫中。”
就在此时。平安侯突然站了起來。缓缓上前。跪在太后与皇上的面前道:“太后娘娘。皇上。臣曾巡察过卢洲。卢洲确实曾有位名唤陈远的县丞。此人才高八斗。在卢洲一带极有名气。臣与还颇有些交情。他确实早逝。但据臣所知。他有两子。却从來无女啊。”
听了平安侯之言。皇后倒是隐隐有些不安。
太后冷冷瞟过皇后一眼。又道:“连公公。搜一搜这舞姬的身。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是。奴才遵旨。”
片刻后。“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