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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后点了点头,一改之前的疏离,竟主动拉起皇后的手,笑道:“梓童为朕生养了一个好儿子,梓童辛苦了!”
皇后闻言,鼻子一酸。都一个多月未听皇上唤她梓童了,甚至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只在初一与十五时,才例行见过皇上一面,而皇上也并未留宿,匆匆用过晚膳便离开了。
她嫁给皇上近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险些令她乱了方寸。儿子的前程对她很重要,但是丈夫对她也很重要。还是纳兰冰后来提点她,越是在这个时候,她越要淡定,平时该怎么样就还怎么样,万不可有异。虽说皇上并不相信那刺客与她有关,但是心中也是有猜忌的,尤其那背后设计之人,说不定正时刻等待着机会,抓她的把柄与错处,而且此时皇上也在观望着她的态度,一旦她有异常,皇上定会有其他想法。
皇后淡淡一笑:“这是臣妾应该做的。”
皇上很满意皇后的态度。
他故意冷了她一个多月,是有心试探,试探她的心思与气度,是否算得上一个合格的一国之母。
她宠辱不惊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处事方法,当真令他非常满意,这样的气度与风华才不往他敬了她这么多年。
皇上托着皇后的手,走上了金銮宝座,又扶着皇后坐在了一旁的凤座,自己坐到了龙椅上。
文武百官及几位成年的皇子也随之而进了大殿。
几位皇子看到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全都神形一禀,摸不透皇上的态度。
众大臣纷纷按官职站好位,然后齐齐道:“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诸葛风每每最享受众臣朝拜的时刻,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他拼命争来的皇位才有所价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凌驾在世间万物的天之骄子,那种威风八面,唯我独尊的感觉才特别强烈,他骄傲又虚荣的自尊才能得到满足!
所以,这个时候一向也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因为有皇后在,他故意拖延了片刻,才缓缓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对于今日之事,朕很失望,很难过,更多的是愤怒!在这样的危机时刻,居然会有人趁机将药材换成了干草,为了一己之利,弃天南几十万百姓性命于不顾,当真可恶之极,朕今天若不严惩主犯,怎么对得起天南千千万的百姓,怎么对得起南洲还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诸葛风极为严厉的斥责道。
群臣又齐齐跪下,高呼道:“皇上息怒!”
诸葛风满意的看着殿上小心翼翼看着他脸色行事的群臣,那种自豪感再次油然而生。
没过多久,张青武便带着同福堂一干人等全部到了金銮殿上。
“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侍卫将几人全全抬在皇上的面前。
张青武向皇上行过礼后,起身指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人向皇上说道:“皇上,这位便是同福堂的大掌柜孙钱生,臣去找到的时候,他正准备逃跑。其他几位则是同福堂的账房与伙计。”
诸葛风冷冷一笑,正准备逃走的大掌柜?若不是心虚,为何要逃走?
“给朕抬起头来!”
孙钱生微抖的擅着抬起头来,却在见到皇上不怒而威的气度后,吓得脸色发白。
“同福堂供给朝廷的药材为何会变成干草,你还不从实招来!”诸葛风眼神如剑,直直刺入孙钱生的心,令他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他诺诺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青武看着他道:“皇上在问你话呢,快快从实招来!”
孙钱生一惊,“回,回皇上,草民,草民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草民,草民冤枉!”
就在此时,前去调查的林光也赶了回来。
“臣林光,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诸葛风轻点了点头,“林爱卿快快请起!怎么样?可有什么消息?”
“回禀皇上,臣去了同福堂在城外的仓库,确实打探道了一些消息。
同福堂是咱们天南最大的药材商,为了屯积药材,同福堂分别在城东与城西建了两处大的仓库。
臣还查到,原来,在户部仓库突然坍塌的那晚,同福堂的城西的仓库突然走水,据说火势很大,将它们整个城西的仓库化为灰烬,而当时,户部暂存在同福堂的药材便在城西的仓库之中。
18,无屎可拉
臣猜测,同福堂定是因为药材被烧,无法向朝廷交代,才以干草代之,想要蒙混过关,却洠氲剑焱只郑瓒宦
今日天气干燥,干草突然燃烧了起來,故而才暴露了药材被换之事。
臣在它们的城西仓库找到了一个小伙计,便是人证。”林光的办事效率,属是比较满意。
皇上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孙钱生道:“孙钱生,林大人所说,是也不是?”
孙钱生忙叩头,紧张的道:“皇,皇上!洠В瑳'有,草民洠в校∧侨粘俏鞯牟挚馊肥担肥凳亲帕嘶穑窃勖堑囊┎哪侨斩挤旁诹顺嵌牟挚猓俏鞑挚庵环帕艘恍'有用的黄纸与白布而已。
往年收购的药材确实能将城西与城东装满,但今年,不知道从何时起來了一家新的药材铺,给出的价格又比咱们高,许多散农便不再将药材买给咱们同福堂了,所以,所以今年收购的药材实际上也只有往年的一半而已,故而那日城西仓库确实是空着的。
所有的,所有的药材都放在城东的仓库中,第二日还未到午时,户部便派人将药材全部拉走了。
草民,草民绝不敢有半句假话。请,请皇上明察。”
孙钱生好不容易才壮着胆将所有的事情向皇上交代清楚。
“一派胡言!”林光面对孙钱生所言,忙反驳道:“皇上!臣从那小伙计口中得知,那日的药材大部分确实是放在城西的仓库之中的。城东只放了一小部分。那小伙计还说,大火当夜孙钱生与同福堂的东家便赶到了城西的仓库,孙钱生当时就瘫倒在地上。
药材洠Я耍恢绾蜗虺⒔淮髞硭堑亩冶阆氤稣庵终殴诶畲髦ǎ笸家约俾艺妗!
“好个大胆叼奴,在朕的面前,还敢鬼话连篇!传那小伙计前來与孙钱生对质!”诸葛风大怒道。
“传证人!”
“传证人!”
“传证人!”
侍卫带着小伙计便上了金銮殿。
那小伙计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倒是鬼精鬼灵的。
他初见这么大的阵势,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又见孙钱生跪在地上,也“扑通”跪下,“草民,黄小三,叩见皇上!”
“黄小三,这药材到底为何会变成干草,你如实交待!”皇上的证据略为温和的道。
黄小三这才敢抬起头來,“回皇上!那日户部的仓库突然坍塌,将药材又暂放到同福堂,因为城西仓库离户部的仓库较近,所以掌柜的便将大部分的药材都放在了城西仓库。只有一小部分因为城西仓库放不下了,才转放到城东的仓库。
谁料那日老鼠碰到了油灯,整个城西仓库只在半个时辰内便化为灰烬!
草民,草民当时还差点葬身在火海中,吓得,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噗!”
不知是谁一时洠套。阈α顺鰜恚髞碛志跣Φ貌皇鞘焙颍旨奔比套
皇上假装洠в刑淅涞溃骸凹绦迪氯ィ
“后來,后來东家也赶來了,盘查过后才发现,守仓库的伙计倒是洠в腥耸苌耍皇遣挚庵械囊┎娜肥鞘裁匆矝'剩。
东家一时也失了方寸,东家因为一早便得到消息,南洲疫情急需药材,所以特意高价收购了这批药财,准备借机赚上一笔,若是南洲疫情解决的顺利,同福堂也许还能混个皇商当当,却洠氲剑怀〈蠡穑械囊磺卸忌展饬恕
若是向朝廷交代实情,不但东家会血本无归,更有可能受朝廷怪罪,所以,所以东家与掌柜的商量了一番后,决定由干草代替药材,交还给朝廷。
小的,小的当时还对东家说,这样做太过缺德,那些药材都是用來救命的,这样做,与杀人性命有什么区别?
可,可东家不但骂了小的一顿,还扣了小的几天的工钱。
小的,小的是曾经想过去告发东家,可东家,东家家里有权有势,一旦发现是小的告发,定然不会放过小的。
但是这几天,因为心里有愧,小的吃不下,睡不着,就连,就连屎都拉不出來了。”
张青武因为他的话皱了皱眉头。
黄小三毫无知觉的继续说道:“今日小的在城古仓库发现这位大人來查探有关药材之事时,小的再也过不去自己良心那关,便全部向大人交代了。
小的,小的发誓,小的说的全是真的!若是小的有一句假话,就让老天,就让老天罚我洠в谐缘模瑳'有地方住,更洠в惺嚎衫
“噗!”
这次又不知道是谁,也笑了出來。
皇上冷冷扫过那笑声发过來的地方,以示警告,然后道:“大胆孙钱生,你还有什么可说?”
孙钱生狠瞪了黄小三一眼,“皇上,草民与这黄小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草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说谎,回皇上,当日的药材确实是放在城东的,草民,草民冤枉啊。”
“你说胡!”黄小三猛的激动的站了起來,“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说起谎來脸不红不白的。我黄小三虽然洠Ф凉改晔椋粗廊艘缘闷鹱约旱牧夹摹D阋愿刹莩渥饕┎模緛砭褪嵌嘈胁灰澹衷冢衷谟衷诨噬厦媲八祷眩悖愀緵'把皇上放在眼里。
掌柜的,男子汉顶天立地,你就实话实说了吧。你问问在场的大人们,有谁会搁着城西离得近的仓库不用,而将药材放在城东。”
“那是因为……”
黄小三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继续道:“那是因为你说谎!”
张青武在一旁道:“孙钱生,本官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若不是心虚,本官去寻你的时候,你是要举家跑去哪里?”
“冤枉,草民冤枉,草民不是要逃跑,草民只是想要举家迁到楚东,这是草民一早便有打算的。”孙钱生已冷汗直流 了。
林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皇上,如今他们俩人各执一词,看來要听听其他伙计怎么说了。”
20,完美故事
“不,不可能,城东的地窖已许久未用,怎么会有草尚子,不可能!”南宫执突然之间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皇上,臣有奏!”张炎此时也按照纳兰冰的剧本,适当的走了出來。
“准!”
“皇上,草尚子这味药,一般都是医治传染疫病的方子中才会用到的药材,而且价格不菲,所以一直以來,种植它的药农极少。”他转向林光,又道:“敢问林大人,同福堂的地窑中,到底存藏了多少草尚子!”
“一共二百担!”
张炎露出吃惊的表情,然后才用极为沉重的语气向皇上道:“皇上,这二百担的草尚子,几乎是咱们天南近一年草尚子的全部收成。
也还好南宫执将它们藏了起來,这草尚子是疫病必用之药,若是真的全被大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