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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体力已有所不支!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竹文此时也着急得很,怪只怪她与竹桃不能为小姐分担。
纳兰冰受了一刀,眉头都不皱一下。
为受男子全力一击而下,纳兰冰一剑挡下,随后360度转身错过,却又被人堵住了后路。
纳兰冰暗哎口气,难道今天她就要死在这里?
纳兰玉还未死,轩辕成还未受到应用的惩罚,她答应文媚他们要用南宫家的血来祭奠吴氏满门也还未做到,她就要死了?
不,不,她不甘心!
而就在此时,上官慕白的马车已到。
清舟拉开车帘,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公子,是纳兰小姐!”
上官慕白随声望去,感觉心都突然停止了跳动!
只见纳兰冰一人在中间,众黑衣人得了为首男人的令,齐齐向纳兰冰攻去。
上官慕白想也未想,忍着寒痛,驾轻攻而上。
“公子!
天啊!公子您这是不要命了啊!”上官慕白的动作完成出乎意料,清舟想阻止都来不及,只得先向清扬等上发了信号,也追了上去。
纳兰冰本意是假装不敌,诱他们齐攻,此机那为首男必定大意,她可借一剑刺杀那为首男,故然她会受些轻伤,但只要为首男一死,其他人根本不为所惧。
可她突然发现上官慕白飘然而至,她知上官慕白因身体关系,只习得了轻功,并未习武,心一紧张,刺那为首男的一剑就偏了一些。
而上官慕白见眼纳兰冰身后之人一剑刺了向她,想也未想,扑到她身后。
“噗嗤!”
“公子!”
“不,慕白!”
纳兰冰抱住上官慕白,回身一剑,杀死那人!
“小心!”上官慕白一步窜到纳兰冰身前,想要替她挡住那为首男的一刀。
纳兰冰反应更快,一个无影步,闪到上官慕白前,“呃!”
右胸受了为首男一刀,为首男刚刚一得意,却突然呆住,低头一看,纳兰冰的匕首飞入他的心脏,倒地身亡。
“冰儿!”
“小姐!”
“小姐!”
清舟、清四也随后而到。
清四扑上前去,清舟则护在上官慕白与纳兰冰跟前。
上官慕白扶着受伤的纳兰冰,“清舟,快带着纳兰小姐回……回别院,她,她的血,是黑的,这刀,这刀上有毒!”
97,慕白重伤
“是!清扬他们马上就会到,他们一到,属下马上送您与纳兰小姐回别院!”清舟奋力护着二人。
“上官公子,小姐身上应该有解毒丸!”竹桃听说纳兰冰中了毒,急得团团转。
纳兰冰此时意识已有些模糊,只感觉到,有个人轻启她的嘴唇,熟悉的,如魔咒一般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冰,冰儿,张开嘴,把药吃了,乖!
把药,吃……了!”
那声音虽是断断续续,却让她很是安心,可她想张开口嘴,却怎么也张不开,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片云雾中,纳兰冰四处瞭望,空无一人,又空无一物!
“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应。
“这是什么鬼地方?”纳兰冰在这绕了一圈又一圈,仍是没有见到任何人。
就在她席地而坐后,远处突然飘来一白影,“冰儿,冰儿,冰儿!”
纳兰冰一个激灵起了来,“慕白?”
那白影由远极近,渐渐清晰,果然是上官慕白,他的脸色较平日还有苍白。
“慕白!”纳兰冰激动的跑到慕白身边。
拉着他左瞧瞧,右看看。
没有人知道,当她看到慕白扑到她身后,以命相护时是多少的激动,又多少的担心。
“冰儿,我要走了!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好好照顾自己!”上官慕白的声音越发的空灵。
“走?
慕白,你要去哪?”
“很远很远的地方!”慕白说完这句话,身影便不断的后退。
“不要,不要走,慕白!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慕白!慕白!慕白!”
纳兰冰向慕白的身影追去,却突然摔到在地,眼睁睁的看着慕白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慕白!慕白!慕白!”
躺在床上的纳兰冰突然坐了起来,她有些混乱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
“小姐,您终于醒了!”竹桃满脸泪痕的,激动的扑在纳兰冰的床边。
“呜呜,吓死奴婢了,小姐……”
“小姐,快将药喝了吧!”竹文也是泪迹般般。
纳兰冰机械的喝了药,突然意识到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她不安的双手抓着衣前襟,“这是哪?上官慕白在哪?”
“小姐,这是上官公子的别院,上官公子就在咱们对面的梨园,小姐……”
还没等竹桃的话说完,纳兰冰便不故身体的虚弱与右胸的伤口,直奔梨园而去。
夕阳的余晖映在纳兰冰虚白的,未施胭脂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的娇弱。
她一进梨园,便看到主屋的长廊外站了三、四个身着青色武袍的男子。
“慕白怎么样了?我要见他!”
纳兰冰直勾勾的盯着主屋紧闭的大门,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
“要不是因为你,公子怎会受伤,你请回吧!”清扬极不友善的对纳兰冰说道,他到现在也搞不明白,公子怎么会为了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把自己弄得伤病齐发,危在旦夕。
“我要见他!”又说了遍,纳兰冰便直接向主屋走去。
清扬猛在拦在门前,“张公子正在为我家公子医治,闲杂人等不许打扰,你还是请回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要见他,谁也阻止不了!”纳兰冰这次正视的对上清扬的眼睛,让清扬感觉了一股强大的气场自她身上而发出,好像他再不让她进去,她便会与他拼命一般。
主屋在门在此时打开,张炎自里面出来,便看到了散着长发,穿着白色内裙,赤着脚,神情严冷的纳兰冰,又看到她右胸鲜血已渗了出来,伤口怕是又崩了开。
“进来吧!”
此时竹桃与竹文也追随而来。
张炎看了看她们,“你们在这侯着吧!”
说完便拉着纳兰冰进了主屋。
纳兰冰一进屋,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炽热。
八月的天,这屋子不但紧闭门窗,屋内还烧着炭火。
纳兰冰小心翼翼地跟着张炎走到上官慕白的床前。
这样的炽热,盖着厚厚棉被的上官慕白却仍在被窝里打着冷战。
他的脸惨无人色,整个人沉寂在一种死气中。
纳兰冰的眼眶一下子便湿润了,她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后背的刀伤很深,但并不致命!
致命的是他的寒症在刀伤前便已发作,他又强行运功,伤了经脉!
如今刀伤加重了他的寒症,寒症又使他伤口极难止血,情况很危险!
我下了方子,他也泡过温泉,可仍不见好转!
你,你的伤口裂开了,我来帮你处理下!”张炎一边说,一边将棉布等准备好,想要帮纳兰冰处理伤口。
98,情待百年
“去千叶山下的千叶山庄,找副庄主黄文天要紫冰莲及红子果,要快!”纳兰冰对张炎摇了摇头,她不想处理伤口。
慕白伤着,她便陪他一起伤,慕白痛着,她便陪他一起痛。
“好,在下马上差人去办!”清舟忙去安排人前去千叶山庄。
张炎失落的看着紧接着上官慕白手的纳兰冰,就在他终于明白自己喜欢纳兰冰的时候,却发现他最好的兄弟与纳兰冰居然彼此喜欢。
若不喜欢,冷漠的上官慕白怎会以命相护纳兰冰;若不喜欢,那个狡诈、狠辣的纳兰冰又怎会如此的伤心,失态!
“伤口不处理好,怎么替慕白兄医病啊!”张炎感觉到自己的心像火烧一样的疼,疼得他窒息。
纳兰冰仍是摇了摇头,“你出去吧!紫冰莲与红子果到了你再进来,我想单独与慕白在一起!”
张炎的心又痛又酸,转身急急的出了去!
此时,屋内再无其他人,纳兰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失声。
“慕白,慕白!
你不可以死!
慕白,你可知道,我等了你近一百年,一百年!
慕白,一百年绝望的等待,一百年锥心剔骨的思念, 慕白,你可知道这一百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一百年靠回忆与恨过日子的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慕白,慕白,醒过来,醒过来,我求求你,为了我醒过来,醒过来……”
慕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纳兰冰这一刻,真正的慌了神。
“慕白,不要吓我,慕白!
上官慕白,你听清楚,上天碧落下黄泉,你都休想甩掉我,你若敢死,纳兰冰绝不独活!
慕白,你听着,便是死神,也不能再把我们分开!
谁都不能!”
半个时辰后,清扬终于将紫冰莲与红子果取了回来。
红子果是止血圣药,有了它,慕白的伤口总算彻底止住了血。
张炎又从紫冰莲上取下一片花瓣放入了慕白的口中,又摸了摸慕白的额头,“慕白的额头还是很烫,若是明早他能退烧,便无大碍,若是不能……”张炎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今夜我来照顾他!”纳兰冰一直坐在床上紧握着上官慕白的手。
“你先吃点东西吧,听你的丫鬟说,你只用了早膳。”张炎端过一碗粥,心疼的看着纳兰冰。
“我吃不下!
你帮我去办几件事吧!”上官慕白的情况有了些许好转,纳兰冰的理智总算又回来了。
“今夜很关键,我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慕白!
你帮我找个合理的理由回了我祖母,免得我彻夜未归,有什么闲言碎语!如今南宫宁虽然被禁,但府里头仍是有不少人等揪我的错处!
今日围攻我的黑衣人中,有一个叫成大,有一个叫狼牙,为首的男子使的九环大刀,刀柄上有很特别的虎纹,你去查一查他们是什么人?听他们言语间道出是他们的恩人派他们来围杀我,我要知道这恩人是谁!
慕白的伤不能白受!
另外再派人备些烧酒、棉布、冰块,将这房间门窗打开,炭火去掉!”
慕白,慕白,还是慕白,你的眼里、心里如今只有慕白,没有我也便罢了,连你自己也这样不管不顾,心心念念的只有慕白!张炎的心里泛起了无边的苦涩。
“还不快去?”
“好!我这便去,粥放在这,吃些吧,慕白还需要你的照顾!”张炎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陷得这么深了呢?对她的任何要求,他都无力拒绝,这便是爱吗?
“放心吧,饿了我自会吃的!”
张炎看着纳兰冰仍是专注的盯着上官慕白,只能按奈着所有的情绪,无奈的去安排纳兰冰交待的事情。
99,匆忙而去
“热,好热!”床上的上官慕白不断的呓语。
纳兰冰知道这是紫冰莲对抗他的寒症所产生的结果,连忙用烧酒为他物理降温。又将棉布裹住冰块,冰冷后,将棉布敷在上官慕白的额头上。
“慕白,你要加油!
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