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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知道这是紫冰莲对抗他的寒症所产生的结果,连忙用烧酒为他物理降温。又将棉布裹住冰块,冰冷后,将棉布敷在上官慕白的额头上。
“慕白,你要加油!
如今有紫冰莲,只要你能撑过今晚,以后的寒症便会有所控制!
我费尽心思夺了这紫冰莲,除了报复纳兰玉,最重要的是为了医治你的寒症!
只要再找到热红株,便可根除你的寒症。
慕白,一定要撑过今晚,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
纳兰冰极度细致的,颤抖的照顾着上官慕白,她的内心其实是极度不安的,因为曾经失去过,因为漫无期待的等待过,所以如今更加害怕失去。
“冷,好冷,好冷!”
纳兰冰想也未想,褪去了身上的内裙与肚兜,钻入了慕白的被窝,紧紧的抱着他。
他身上因寒症的关系,而异常冰冷,纳兰冰刚缠抱住上官慕白,便冷得上牙打下牙,但她紧闭双眸,缠抱得反而更紧。
第二日清晨,屋外鸟儿在清脆的歌唱,屋内上官慕白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夜,他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还做了一夜的好梦。
突然,上官慕白张大嘴巴,因为他发现了未着寸缕的、躺在他怀中的纳兰冰!
他的脸腾的红了。
昨夜纳兰冰照顾他的一幕一幕隐约在脑中回闪。
上官慕白的心瞬间被幸福填得满满的,这种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那么甜蜜,又那么满足。
昨日那一剑,果然值了,那一剑终于让他明白,这两月来为何对她念念不忘,为何一想起她便会觉得心疼了,原来这丫头早已不知不觉闯入了他的心间。而且,这一剑也让他明白,这丫头的心里也是有他的,他不是自作多情。
“嗯,嗯!”
纳兰冰在上官慕白的怀里动来动去,终于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继续睡着。
只是可怜了上官慕白,鼻血“砰!”的血流不止!
但纳兰冰仍是毫无察觉的玉臂一伸,无意识的搂住了上官慕白,上官慕白只觉浑身燥热。
近午膳十分,纳兰冰才在一阵阵“咕噜,咕噜!”的饥饿声中醒来。
她手一伸,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猛的坐了起来,果然床上、屋内均已没有上官慕白的身影。
她有些脸红,又有很多的失落。
待她穿好衣服,出去转了一圈,才发现整个别院,除了几个丫鬟、小厮、竹桃与竹文再无其他人的踪影。
“小姐,奴婢准备了些清粥、小菜,您一定饿了吧!
张大人说您久未进食,不宜食得太过油腻!”竹文与竹桃精心准备了纳兰冰的午膳。
“上官公子一行人是何时离开的,可有留下只字片语?”
经过昨日,她与慕白均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就算慕白对于她昨夜为他暖身一行会有些害羞,可也不应该就这样扔下她走了啊,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卯时刚过,上官公子便面却冰霜的带着他那几个护卫离开了,未曾留下任何口信或是信件。
倒是张大人在上朝前特意叮嘱过奴婢,若是小姐醒来时,他还未归,请小姐在这侯着他。
另外,张大人还说忠勇侯府他已请云曼郡主下了贴,说是小姐昨日与云曼郡主相谈甚欢,特被郡主留下多呆一日,请小姐放心府里。”竹文一边布菜,一边对纳兰冰解释着。
“这上官公子也是的,昨日救小姐时那般英勇,这会,怎的小姐照顾了他一夜,倒反不留片言就走了呢?
奴婢真是猜不透,这上官公子怎会如此反复无常呢?”竹桃的无心之言,却句句敲在了纳兰冰的心上。
纳兰冰的脸色当下一变。
竹文连忙对竹桃使了眼色,竹桃看到纳兰冰的脸色,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随便说话。
纳兰冰有些郁郁地吃过了饭,张炎已下朝回来。
“慕白可有让你带什么口信,或是信件给我?”这是纳兰冰看到张炎时的第一句话。
张炎有些莫名的摇了摇头。
纳兰冰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
她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慕白走得如此匆忙定是有什么意外发生,过两天待他身体大好,再找他问个清楚便是。
这样安慰了自己,她心里总算好过了些。
“咱们现在便去北郡王府吧!
既然有人那么不想本小姐进北郡王府,本小姐就偏要走一遭!”一瞬间,那么狡诈、嚣张、自信的纳兰冰又回来了。
100,医治王妃
午膳十分过后,张炎便带着纳兰冰来到了北郡王府。
“冰妹妹,可算把你盼来了!”云曼对于纳兰冰的到来,可是相当的开心。
“纳兰冰给郡主请安!”
“奴婢竹桃!”
“奴婢竹文!”
“给郡主请安!”
云曼一把拉住了纳兰冰,亲切的用手指轻轻戳了头。
“你这丫头,怎是这般的见外!
来,来,来,快让我看看,听说昨日你受了伤,伤得可重?
都是姐姐思虑不全,应该派侍卫去接你的,这群贼人胆子也真大,光天化日下在京城内就敢对官家小姐动手,当真是目无王法!
尤其还是在来北郡王府坐客的路上,分明没把北郡王府放在眼里,我已差了哥哥找过京兆尹,限他十日内定要给妹妹一个交待的!”
这一段话可以看出云曼对纳兰冰的重视,她连尊称都未用,而且语气极其的亲昵。
“多谢云曼姐姐,冰儿已无大碍!”纳兰冰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云曼郡主当真是个妙人,几句话就说得人心里暖暖的。
“冰妹妹,表哥已经大致向我介绍过你的医术,没想到妹妹还有这样的本事,如今家母身子越来越弱,冒昧请妹妹过来也实属无奈!”云曼心里自有自己的想法,以纳兰冰与了然师太的交情,很有可能她便是师承了然师太,所以云曼是很看重纳兰冰的,她便是她母亲最后的希望。
“姐姐太过客气!医者父母心,若是真能医好王妃,也是功德一件!
只是,妹妹在府中的情形云曼姐姐也定有所了解,所以妹妹会医的事,以及医治王妃的事,还请云曼姐姐代为保密,妹妹不想节外生枝!”纳兰冰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
云曼一把拉住纳兰冰的手,这些事表哥都向她交待过。
“放心吧冰妹妹,姐姐省得!”
“云曼姐姐,带妹妹去拜见王妃吧,宜早不宜迟!”
王妃的病不治,后面的戏就没办法唱了。
“好的,冰妹妹这边请!”云曼看了眼站在一旁,一直失魂地盯着纳兰冰看的张炎,会意一笑。
北郡王有一正一侧两妃,正妃便是云曼的母亲,齐远公府的嫡出大小姐唐芷,这侧妃则是平安侯府的嫡次女韩珠。
北郡王与北郡王妃原本相守十五载,异常恩爱,北郡王更是因深爱王妃,一直未有侧妃或是妾氏。但这一切直到五年前被打破。
也是从那时起,王妃便一病不起,直到如今。
“母妃,珊儿带冰妹妹来看您了!”云曼是皇上赐的封字,诸葛珊才是她的名字。
在她下拜贴前已告知过北郡王妃关于纳兰冰之事,所以王妃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纳兰冰一进王妃内屋,便皱起了眉头。
“纳兰冰给王妃请安!”
“奴婢竹桃!”
“奴婢竹文!”
“给王妃请安!”
纳兰冰中规中矩的行了礼。
王妃见纳兰冰年纪小小,但态度却不卑不亢,神色淡然,心下顿生好感!
“既是珊儿的朋友,何需这般客气!”王妃语气柔软,神情亲切。
纳兰冰仔细观察着她,虽然她已年近四十,又因被病痛长年折磨得苍白、清瘦,但依然掩饰不住她清丽的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便是对她最好的诠释。
“冰妹妹,请为我母妃诊脉吧!”母亲的身体如今是云曼最关心的事情,所以说话也就直奔主题了。
纳兰冰点了点头,“云曼姐姐,冰儿有个请求?”
“但说无妨,但凡姐姐能办到的,定会为妹妹办到!”云曼还以为冰儿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纳兰冰笑了笑,“冰儿只想请姐姐到外屋,品品茶,吃吃点心,王妃这里就交给冰儿与张大人吧!”
“这是为何?”云曼很是不解。
“姐姐是信不过冰儿吗?这里还有张大人帮趁着呢,请姐姐相信冰儿这般请求,定是有原因的!”纳兰冰的态度很坚决。
云曼看了看张炎,又看了看王妃,见他二人均向她点头,虽是不解,却也出了去。
云曼出去后,纳兰冰便开始细细为王妃诊脉。
这一脉,纳兰冰诊了足足半个时辰。
“请张大人回避,再劳烦姐姐将床幔放下,我要查看王妃的身体,王妃得罪了!”张炎闻言忙退到了屏风后。
“一切听从纳兰小姐的吩咐!”得到了王妃的命令,她的贴身侍女便放下了床幔。
纳兰冰挥了挥手,侍女与竹桃、竹文全部后退回避。
纳兰冰独自一人钻入了床幔里。
“王妃得罪了!”
言毕,纳兰冰一点一点褪下了王妃的内裙、肚兜与底裤。
101,背有乾坤
王妃苍白的脸居然现出了红色。
“王妃沐浴时,是否从不让人侍候?”
“是呀!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别人侍候沐浴!你这丫头倒是怎的看出来的?”王妃趴在床上,背对着纳兰冰。
纳兰冰笑了笑,没有吱声,只是看着眼前布满血丝的背部。
若是王妃沐浴时常有丫鬟在身旁侍候,怎么会发现不了这恐怖的如蜘蛛网般的血丝。
“请王妃禀退除张大人外的所有人!”纳兰冰的声音已不似刚刚的柔和,反而充满着严肃。
北郡王妃也听出了纳兰冰的正重,于是道:“全部退下!”
“是!”
竹文与竹桃也一同退了下。
“感谢王妃对纳兰冰的信任!”纳兰冰对这北郡王妃越发充满好感。
从她为王妃诊完脉后,便提出了一个又一个很是失礼的问题,但王妃连原因都未问,而是选择充分的信任,若是纳兰冰怀有歹心,王妃怕是已死过几次。
王妃苦苦一笑,“这破败的身子,早已不值得人去惦念了,那人只需等个一年半载,便可守得我魂断,何必多此一举!”
屏风后的张炎听了王妃半是绝望,半怀苦涩的言语,有些内疚的低下了头。
“王妃真是个通透的人!
冰儿接下来会有许多问题,还请王妃直言相告!
这问题当中也许会涉及王妃与王爷的房事,还请王妃莫怪,实在是为了医治王妃的病不得已而为之!”
纳兰冰说得风淡云清,淡然自若。
张炎的脸却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但问无妨!”便是王妃,也颇有些尴尬,心下思道,纳兰冰还不如将张炎一并请出去,反而自在些。
“王妃莫要紧张!
此时冰儿与张大人只是大夫!
王妃与王爷是否自五年前侧妃进府后便不曾同过房?”
纳兰冰的问题一出口,王妃的身体一僵,片刻后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