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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知道,自己个性冲动,未得公子命令便贸然对纳兰小姐出手!
但,但那是因为公子在清扬心中便是神一样的存在,清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人伤害到公子!
公子不原谅清扬,清扬便长跪不起!”
清舟摇了摇头,清扬是该好好受受教训了,否则这般冲动,又一根筋,会为公子惹出大祸的。
这边纳兰冰修整了情绪,便这般鲜血淋淋的回了文竹阁。
“天,天啊!
小,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小姐您怎么了啊?”竹桃看到满身左肩处血流不止的纳兰冰,吓得魂都没了。
她家小姐这是流年不利吗,怎么接二连三的受伤,右胸还未痊愈,左肩又受了伤。
“你是想让整个忠勇侯府都知道我受伤了吗?
去烧些热水,再去拿些止血伤药与纱布,要快!
怎么只有你?竹文呢?”这点小伤,在她前一世的革命生涯中太过常见,她根本不放在心上,竹桃太过大惊小怪。
“奴婢这就去!
竹文见小姐不在,便去探望乔姨娘了!”竹桃坚持扶着纳兰冰进了屋,便去安排人烧水,自己则去准备伤药。
“小姐,这是怎么了?谁伤了小姐?”方嬷嬷本在屋内为纳兰冰绣帕子,看到纳兰冰此时的样子,又是惊心,又是心疼。
“嬷嬷别担心,我无碍的!
南宫宁那边最近可有什么消息?”纳兰冰知道方嬷嬷担心她,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
“咱们安插的人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说南宫宁除了吃吃饭,抄抄佛经,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如今的霄雨阁,除了王嬷嬷,身边没有一个是南宫宁的人,想来她再也折腾不出什么事来。”
“不,不对!
对于南宫宁,我还是很了解的!
这只怕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而已!她是在等待时机!
据我所知,她的母亲江氏,不日便要从夏州探亲归来,那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她手中的龙头杖可是当年老南郡王死后,先皇亲赐,上打昏君,下打权臣,就连太后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她回来,就意味着南宫宁可能会有翻身的机会!”
她知道若想将南宫家连根拔起,陈国夫人江氏这一关是必然要过的,南宫宁在等待江氏回来,她也在等待江氏回来,危险与机遇相来都是并存的。
纳兰玉那边她早做了安排,只等时机一到,全面收网。
“小姐,小姐,都准备好了,让竹桃为您上药吧!”竹桃风风火火的自外而回,然后便迫不及待的为纳兰冰洗拭伤口,再上好药。
“小姐,痛吗?
到底是哪个挨千万的又伤了小姐您?”竹桃小心翼翼的处理着纳兰冰的伤口,眼中难掩闪闪泪光。
“呵,有竹桃与嬷嬷这般疼惜着,一点都不痛!
别管是谁伤了我,但是我敢肯定他定不会好过便是!”以慕白的个性,怕是会驱离了清扬,那个家伙与张炎一样,都是个木头,不过一个是过于冲动的火爆的木头,一个是过于温和、俊雅的木头。
“小姐,好了!这个伤药还是张大人上次给的,据说用了不会留疤的。”竹桃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小姐,快将这燕窝喝了吧!
还是老夫人疼惜小姐,给二夫人建小厨房的时候,还给小姐也建了一个。
嬷嬷才有机会亲手给小姐炖这燕窝喝。
这是宫里赏的极品血燕,老夫人今日特意差人送来的。”方嬷嬷不知何时去厨房取了银耳血燕。
“还是嬷嬷疼我!
嬷嬷怎么只舀了一碗,差人再去舀来三碗,咱们几人一起用!”
“这使不得,这可不是平日里那些普通的燕窝,这是……”方嬷嬷虽被纳兰冰改变了不少,但骨子里仍有根深蒂固的尊卑之分。
“嬷嬷,于你们命都可以舍得,这些俗物有什么舍不得,再珍贵,也只是一个吃食罢了!
这眼看着要到亥时了,竹文那丫头是准备宿在文鸾阁了吗?”纳兰冰心下突然有些不安,这竹文一向稳重,怎的这么晚了还未回来。
方嬷嬷与竹桃听了纳兰冰的话,心里都暖暖的,小姐对她们的好,她们是懂的。
“老奴这便差人去寻一寻,这丫头……”
方嬷嬷的话还未说完,屋外便传来竹清的声音,“小姐,不好了,竹文姐姐受伤了,被人抬了回来!”
113,法华计划
纳兰冰连忙与方嬷嬷、竹桃一同出了去。
几人刚从主屋出了来,便看到竹文被文香阁的婆子用竹架抬了回来。
“老奴给五小姐请安!”两个婆子轻轻将竹文放了下,便毕恭毕敬的给纳兰冰请了安,谁都知道如今的忠勇侯府受宠的便是这位从前默默无闻的五小姐。
纳兰冰面色一寒,不怒而威,“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竹文怎么受了伤?”
“回五小姐,前些日子二小姐觉得无聊,就舀来只白猫来陪伴,平日里宝贝得紧。
今日二小姐陪老夫人用了晚膳,回来后便寻不见那白猫,于是差了奴婢几人前去寻找。
后来听说有人在文鸾阁附近看见过白猫,我与孙婆子便忙赶了去。
哪知惊了当时正在墙头抓猫的竹文姑娘,竹文姑娘一不小心便从墙头上摔了下来,好,好像,好像摔断了腿。”那婆子在纳兰冰陡然而起的强大气势下,吐了吐唾沫,越说越觉得惊心。
“小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冰不再理会那两个婆子,看向脸色惨白的竹文。
“奴婢前去探望乔姨娘,无意间发现了一只很是漂亮的白猫卡在了院墙边的那棵杨树上,叫声很是凄凉,一时不忍,便踩着木梯爬上了墙头,想将白猫取下。
谁知两位婆子突然出现、惊叫,奴婢一惊便摔了下来!”竹文也有些无奈。
“将竹文送回房间,竹桃差人去请张大人,再顺便给二姐姐带句话,这两个婆子害得竹文受了伤,该怎么办还请二姐姐定夺!”纳兰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去了竹文的房间。
“五小姐饶命啊,五小姐饶命啊!”两个婆子不停的求饶,整个忠勇侯府都知道五小姐最是护奴婢的人,竹桃与竹文更是被宝贝得跟心肝似的,今日五小姐虽然不能越矩处罚了她们,但是让人捎了这样的口信给二小姐,以二小姐踩低捧高的个性,她们少不得要受重罚了。
“五小姐,五小姐……”两个婆子仍是没有放弃。
果然纳兰香知道后,罚了她们每人十大板。
“嘶!呃,好痛!”在纳兰冰的探诊下,竹文忍不住抽气。
“现在知道痛了?
就为了一只猫,现在骨头断了,你呀!”纳兰冰做人的原则,只在意自己值得在意在人,只在意对自己好的人。
“竹文知道错了嘛,小姐!”竹文知道纳兰冰气她不在意自己,心里盛满感动,有些撒娇的说道。
“跟着小桃儿学坏了,知道用我吃软不吃硬,学会撒娇了!”纳兰冰半气半好笑的看着她。
“竹文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嘛,小姐……”纳兰冰还真是拿这样的竹文没有办法。
半个时辰后,张炎风尘仆仆的赶到。
这么晚的时辰,怕也只有纳兰冰才能做出请三品御医为丫鬟诊病的事情。
“左腿小腿断了,已经接好了,我再开个方子,好好静养三个月,否则会落下病跟的!”张炎为竹文接好了腿,深情款款的看着纳兰冰。
“你的脸色怎的这般的惨白?病了吗?”即便知道纳兰冰与慕白两情相悦,可张炎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照顾她,虽然明明知道她强悍到根本不需要他的照顾。
“可能是睡的少了,无碍的!今天真要谢谢你,天色这般晚了,还赶了过来。”若不是因为受了伤,怕掌握不好力度,接骨时有什么差错,累得竹文落下病根,她也不会请来张炎。
因为她已经渐渐从张炎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对于这个有些单纯,有些英俊的名义徒弟她是在意的,这么久相处下来,她早已把他划到了在意圈中,是她的很在意的朋友。
“说什么谢!以后不论多晚,但凡你有需要便差人来唤我,我随时等候!”
纳兰冰微笑的点了点头。
纳兰冰难得的真心一笑,如情沐微风,丝丝缕缕吹进了张炎的心中。
第二日一早,纳兰冰便接到黄文天送来的两个纸条。
其中一张写着“已查清数日前劫杀主人的背后主使是纳兰辰!”
纳兰冰将纸条紧紧握在手里,纳兰辰?伤了慕白,是要付出代价的!
纳兰冰美眸一寒,冷冷一笑。
另外一张写着“一切准备妥当,法华计划今日执行。”
纳兰冰将两个纸条全部烧掉后,便悠哉游哉的品着茶,纳兰玉、轩辕成,希望你们会喜欢我送给你们的大礼。
114,陈年旧帐
永宁侯府
“快,快将东西都备好,然后再去唤世子与大小姐!”永宁侯夫人的心仍在忐忑中。
这些天永宁侯府怪事连连,大半夜总是有下人遇见白衣女鬼;祠堂莫名起妙起了鬼火,侯夫人自己几日内连摔六跤;世子轩辕成也连续几日每日清晨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醒来,诸如此类的怪事层出不穷,整个永宁侯府人心惶惶。
永宁侯夫人本来想去护国寺请大师给算一算,再做场法事,却碰巧在昨日的太后召见日碰到了了然师太,师太一眼便看出她天庭阴糜,家中有阴魂作怪,若想破解今日需备齐七七四十九样供品,再带着她一双儿女前去法华庵做法事,所以今日一大早她便早早起来安排此事。
“母亲!”
“母亲!”
“你们都到了!
哎,近日家中怪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尤其是成儿,深受其害,看看,都憔悴了好多!
一会儿到了法华庵,师太怎样吩咐,你们便怎样行事,知道吗?”永宁侯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是的,母亲!”
若在平日轩辕成才不会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几日,无论晚上他怎样防备,甚至差了侍卫整夜守护,都难逃第二日在后花园等其他地方醒来,所有的侍卫都莫名其妙的晕在不同的地方,想一想都让他觉得渗得慌。
于是,永宁侯府一行人便向法华庵行去。
“了然师太!”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行到了法华庵。
永宁侯夫人带着众人向了然师太行了首礼。
“施主!
贫尼已备好了禅房,施主请先去安顿,法事在午时后开始,于明日午时结束,施主等怕是要在庵内宿一夜了。”了然师太双十合十,一脸平各,再无当初贵妃之威严。
“师太客气了,一切全凭师太做主!”
“善哉,善哉,出家人慈悲为怀,贫尼自当尽力!
空寂带各位施主前去安顿,安顿好后再带各位施主前来大殿!”了然师太说完便先去大殿准备一切。
午时十分,永宁侯夫人带着轩辕成、轩辕婉如来到了法华庵的大殿,殿内焚音袅袅,了然师太坐在莲花坐上,九大护法将其围在其中。
“珍馐不及芙蓉暖,莲爱魂断夜夜凄!
这便是永宁侯府祸事的根缘!”了然师太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