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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极雍容的看了眼宸妃的宫服。“妹妹这是想取本宫而代之吗。居然穿起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红色牡丹袍。”
天南后宫之中对宫服的颜色及款式有很极严格的要求。妃位及以上才可着红色。皇贵妃及以上才可着黄色。但是大红色的牡丹袍。及黄色的凤袍却只能皇后能穿。若是有宫嫔穿错了衣服。便是大不敬之罪。
宸妃猛地看了眼身上的宫袍。又看了看皇上极为阴郁的表情。暗暗镇静道:“臣妾怎么会有这般不敬的想法。
臣妾穿的也不是红色的牡丹袍。而是芍药袍啊。牡丹是花中之王。当然只有皇后能着牡丹袍。臣妾进宫也不是一载半载。怎么会连这样的规制都犯呢。”
“牡丹是花中之王。芍药为花中之相。两花虽极为相似。但是却是有区别的。
宸妃姐姐身上的花顶大而独盛。哪里像芍药啊。”良妃轻轻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用帕子抿了抿嘴道。
“太后与皇上均在这里。是牡丹还是芍药不需本宫言明。
皇上。也许真的是臣妾做的不够好。不能服众。”皇后轻擅着握着皇上的手。深深叹息了一声。
皇上大怒。低斥道:“还不退下。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也知你进宫不是一载半载。居然连宫袍都能穿错。
朕再重申一次。后宫之中但凡对皇后不敬者。轻则杖责。重则处死。”
宸妃身体微微一晃。险些摔倒。她洠氲揭幌蚨运璋屑训幕噬匣嵋蛭患鄱运党鋈绱搜侠鞯幕啊!俺兼裰肌!
宸妃的眼睛冷厉的扫过良妃。然后给太后、皇上及皇后行过礼。在贴身嬷嬷的搀扶下退出了宴会厅。她当然不会知道。皇上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昨日有人秘密送了一份南郡王府姻亲关系图给皇上。皇上才知南郡王府的姻亲居然遍布朝中重臣及承爵世家。这让皇上感觉到将所未有的不安。所以今日对宸妃才会如此严厉。
“梓童。你做得很好。”皇上紧紧握着皇后的手。对于皇后。诸葛风还是很敬重的。
皇后虽不是他的最爱。但她知书达礼。温柔高贵。又颇有手段。整个皇宫在她的治理下。井井有条。他是感激她的。
“皇上。宸妃妹妹进宫十几载了。身边精明、识理的嬷嬷与宫人也不少。却仍旧是错把牡丹当芍药。
若是平日臣妾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今日各国使臣与文武百官都在这。就连臣妾都不好不惩罚宸妃妹妹。以堵悠悠众口。
永安才只有十二岁。论心思、论谨慎、论聪慧均不及宸妃妹妹。臣妾就怕他日永安犯了大错。会祸及天南啊。赐婚一事。还请皇上三思。”皇后颇为语重心肠的说道。
皇上点了点头道:“耶律大王能如此青睐我朝永安县主。实仍永安之幸。无奈永安年纪尚小。耶律大王不妨在天南多呆些时日。待耶律大王回苍北之际。若仍是这般坚持。朕便为你与永安赐婚。”
耶律莱并不满意诸葛风的这番说辞。但事已至此。耶律莱仍是笑笑的说道:“谢南皇。”
上官慕白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只要皇上洠в邢轮肌J虑榫褪亲鞯挠嗟亍
张炎则长长舒了一口气。
赐婚风波过去了。纳西国与楚东国的使者也将礼单送上。唱礼官唱完礼后。别具一格的歌舞表演便开始了。
“梓童。这永安有何奇特之处吗。”耶律莱是十日前才到的京城。并且他是第一次來天南。诸葛风不解他为何初來乍到便会看上了永安县主。
皇后淡淡一笑。“永安原是大学士纳兰刚的庶女。名叫纳兰冰。
后來与姐姐北郡王妃极投缘。还托人治好了姐姐的病。王爷最是爱妻心切。于是向母后为纳兰冰求封了三品永安县主。还为她的生母求封了平妻之位与三品诰命。
一个养在深闺的庶女。倒是安分得很。才情嘛。也只是一般。倒是棋艺颇精湛。耶律莱素有棋痴一称。也许便是慕名永安的棋艺吧。”
皇后对纳兰冰的医术与心机是有一定了解的。今日这番帮助纳兰冰推脱与耶律莱的婚事。也是因为她的私心。想将纳兰冰许配给大皇子为侧妃。
“哦。原來是这样。”皇上了然的点了点头。
“小五。你何时识得这位耶律大王了。”老夫人不解的问道。
纳兰冰为老夫人舀了些汤。无辜道:“耶律大王是什么样的身份。哪里是小五想见便能见到的。许是认错人了。小五才不想嫁到苍北去。小五要一直陪在祖母身边。可舍不得嫁那么远。”
舀完了汤。纳兰冰便顺势依在老夫人身边撒娇。
果然原來还有些严厉的老夫人。开心的跟朵花一样。“你这丫头。就知道撒娇。
你是千金小姐。名声最为重要。尤其是还未说亲。等这什么耶律大王走了。祖母便得为我的小五说门亲事了。”
“祖母。小五可不急着嫁人。小五是真心要陪着祖母的。”
纳兰冰一脸娇羞的模样。看得一旁的纳兰莞都一阵恶寒。
“傻丫头。姑娘大了哪有不嫁人的。
祖母知道你孝顺。”老夫人被纳兰冰哄得笑容满面。
看着老夫人开了心。纳兰冰便借机离开了席座。看着纳兰冰离开。上官慕白也起身向宴厅外而去。原本也想追随纳兰冰而去的张炎。看到慕白也起了身。寻思了片刻。苦涩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不曾离席。
纳兰冰站在宴厅外的假山后。见慕白果然出了來。于是露出个小脑袋。“慕白。这里。”
36,突发怪病
“怎么出來了。”
“有人狠狠摆了我一道。不还回去。心里总是不痛快。”纳兰冰有些郁郁的说。
“那你想怎么还回去。”慕白宠溺的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去想办法将皇上身边的连大总管引出來。然后。如此……这般……”
纳兰冰曾对慕白讲过。她巧遇诸葛风。又被其纠缠一事。如今纳兰冰一出手。慕白便知她的用意。
“好。”
此时的连鹤连大总管自然在诸葛风身边候着。一小太监悄悄跑到连鹤身边。附耳低语道:“大总管。小路子不小心将撞倒了天瑜公主。公主要杖责他一百大板。”
这小路子可不是别人。是连鹤的干儿子。亦是他的亲外甥。早年与同村的孩子打闹。不小心伤了子孙根。便被连鹤的姐姐送到了连鹤这。
这一百大板下去。小路子哪里还有命在。
连鹤命小太监候在这。自己急急退了出去。
“狗奴才。既然走路不长眼睛。那你以后就休想走路。给本宫拉下去狠狠的打。本宫不信打不残你。”天瑜双手掐腰。极为泼妇的吼道。
“公主吉祥。
公主息怒。”连鹤匆匆赶到。看到脸已肿胀的小路子。暗暗压下心里的不郁。笑着向天瑜行礼。
“原來是连大总管啊。
大总管來的正好。这个狗奴才是大总管管辖吧。怎么连个路都不会走。害得本公主狠摔了一跤。
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天瑜知道连鹤很得她父皇的信任。语气还能客气少许。
“公主息怒。
今日是皇上大寿。
宫中有规定。不宜动杀罚。
早前宸妃娘娘穿错宫袍。按矩至少要罚跪的。也因皇上大寿。只是暂且离席。
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便饶了这洠Сぱ鄣呐乓淮巍
否则传到皇上与皇后耳中。怕是于公主名声不利。”连鹤面色有些僵硬。随后缓了缓陪着笑脸道。
“连大总管是拿父皇与母后來压本宫吗。
什么时候本宫想要处置个奴才都要看人脸色了。”天瑜一向得宠。别说是连鹤。就像良妃等级的宫妃。她向來也是不给面子的。
连鹤久跟随在皇上身边。一向是宫妃、宫嫔拉拢与巴结的对象。自从诸葛风登基以來。他都从未如今天这般受制于人。
但是他心中也很清楚。天瑜是主。并且是诸葛风的掌上明珠。而他是仆。再得信任也是仆。连鹤猛的跪下。“公主息怒。
老奴绝无此意。
老奴是一心一意为公主着想。
宸妃刚刚受罚。本已引起皇上的不郁。若是此时公主又在喜日杀罚奴才。皇上不会责怪公主。却还有皇后娘娘在啊。”
天瑜满意又高傲的看了看连鹤。“好吧。
大总管说得也很有道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罚跪这个狗奴才两个时辰。下回再不长狗眼。直接杖毙。”
天瑜说便。一甩手飘然离去。
小路子委屈的看着连鹤。“都怪小路子。连累了干爹。
小路子根本未曾撞到公主。是公主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连鹤缓缓起身。望着天瑜背景的眼。放着箭光。
“干爹知道。
你且在一旁跪着吧。以后看见她。躲得远远的。”连鹤收回目光。发现自己离开皇上身边多时。忙向宴厅赶去。
“小路子知道了。”
连鹤走到宴厅附近。突的一惊。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不正是他与皇上前些日子在城西遇见的那位极像兰依公主的女子吗。
近些日子皇上寻遍京城的找她。只是只有一个“莞”字的闺名。属实难寻。
连鹤忙隐在暗上。就是惊扰了纳兰冰。又让她跑掉。
“咦。
这不是忠勇侯府的四小姐吗。怎么未在宴厅里欣赏歌舞。”上官慕白装作自远处解手归來。巧遇纳兰冰的样子。
纳兰冰温宛的低下头。“见过上官公子。纳兰莞有礼了。厅内人多。纳兰莞出來透透气。”
慕白淡淡一笑。“那上官慕白便不打扰纳兰小姐了。”
“纳兰莞出來也许久了。与上官公子一共归宴吧。”
“请。”
“请。”
纳兰冰与上官慕白狡诈一笑。双双回席。
待二人走后。连鹤悄悄现身。也回到了宴厅。见纳兰冰果然坐在忠勇侯府的家眷席中。于是暗暗得意。洠в腥吮人宄噬隙岳家拦鞯母星椤K叶涎浴N说玫秸獬さ糜邪朔窒窭家拦鞯哪衫驾浮;噬弦欢ɑ岵辉袷侄稀
而他这个为皇上寻到纳兰莞的人。自然会更加得皇上的信任与依赖。到时候。便是得宠如天瑜公主。也妄想骑在他的头上。哼。
“梓童。辛苦你了。”诸葛风握着皇后的手。
皇后心里有些黯然。皇上虽不总在后宫。但对待后宫的嫔妃一向都极为温柔。温柔的会让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是最特殊的存在。可这种温柔一旦成为雨露均沾的存在。那便是把无情的剑。剑剑穿心。
皇后的心突然就有些累了。这么多年了。她仍是走不进他的心。
皇后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的“啊。”。
皇后疼的突然惊叫了一声。却想到此时场合不对。忙用疼得泛白的手捂住嘴巴。
“梓童。你怎么了。”皇上看着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冷汗直流的皇后。着急的问道。
“臣妾。臣妾的心……好疼。
骨头也……好疼。”皇后顾不得礼仪。紧抓着皇上的手。
“宣太……”
皇后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支撑着自己坐在这里。“皇上。
今天使臣与文武百官齐集在此……臣妾。呃。
臣妾。不能。不能……缺席。”
“梓童。这个时候。你的身体才是……
梓童。梓童……”
皇后终于支持不住那噬心、断骨之痛。就这般昏死在皇上怀中。
“太医。宣太医。”
乾坤厅内顿时乱做一团。宴会不得不被迫终止。
众位太医忙随着鸾驾一同去了北凤宫。皇上、太后与其余几妃也匆匆赶向北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