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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摇了摇头,示意她洠拢婧蟠蛉さ溃骸疤担坡榍琢耍孟袷窍喔ㄖ樱稍俊
果然,听了纳兰冰的话,云曼的脸一下子红了,娇羞道:“你这丫头,有时候当真可恨得紧。”
“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还脸红了呢?”
“冰儿,你,你真是的……”
就在这时,一个丫头走过來,行了礼道:“县主,夫人正在四处寻找您,请您过去拜见老王妃。”
云曼知道南宫家与纳兰家是姻亲,按礼是要拜见的,于是也不便再拉着她,笑着道:“一会儿拜见过后,定要來寻我,我有好些话想同你说。”
纳兰冰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洠У人祷埃憧吹揭焕鋈诵衼恚嫘θ荩允且还呶氯岬牡溃骸靶∥澹阍趺磁艿秸鈦砹耍亢ξ液靡煌ê谜摇!
來人正是前几日才被解禁的,纳兰冰的继任嫡母,南宫秀。平日里喜好素衣的她,今日一反常态,穿着一袭玫瑰红色的罗裙,衣襟上精绣着牡丹,走起路來裙裾荡漾,灿如云霞,明艳亮丽,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她含笑着微微躬身,向云曼行了礼,“见过郡主!”
云曼忙回了礼,“纳兰夫人。”
南宫秀笑着道:“云曼郡主,我是來寻小五一起去拜见她外祖母,您也一起去吗?”
云曼知道,南宫秀只是客气之言,这是他们自家人的拜见,她一个外人去,并不合适,于是便微笑着婉拒了,只是看着纳兰冰与南宫秀一同离去。
南宫秀带着纳兰冰绕过花园,穿着长廊,便來到一间竹制的,四面珠帘的小筑。纳兰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來阵阵笑声。
南宫秀温柔的解释道:“这个小筑是大伯母会见亲友的地方。”
纳兰冰点头笑了笑,“江老太君在里面吗?”
南宫秀笑道:“是啊,老夫人,你三姐姐,都在里面呢。”
南宫秀身边的丫鬟掀开了珠帘,南宫秀与纳兰冰便缓缓进入了屋内。屋子里果然分外热门,一众人簇拥着主位上坐着的江老太君。
今日她特意装扮了一番,不同于她去忠勇侯府时的简单。她穿着镶金边的遵袍,袍上绣着百鸟朝寿图,一头的发髻仍是一丝不苟的拢在脑后,挽成高髻,髻上插着太后亲赐的牡丹金步摇,步摇带着罕见五彩珍珠璎珞,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
她的身边站着一十**岁的年轻人,见纳兰冰來到,他淡淡一笑,随后慵懒的坐在了江老太君的身边。那年轻男子身形极为高桃,又穿着一袭天蓝色的长衫,雍容高贵之气在一抬手,一挪足间尽显,很是与众不同。
109,可疑前戏
纳兰冰挑了挑眉,却看到那人抬起脸来,纵然她见惯了慕白的绝色风华,也不免微微有些吃惊,这个男子的脸不若慕白的苍白,而似杏花般白中透着微微殷红,最夺目的是他那闪着智慧,极为耀眼的双眸,若她没有记错,此人,她在前世见过。
江老太君正在和纳兰芸说笑,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南宫秀领着纳兰冰进了来,淡淡一笑道:“你们来的正好。”转头又对身边的男子道:“游儿,你还记得你堂姑姑与你冰表妹吗?”
说实话,南宫游常年在军中,对南宫秀并不熟,对纳兰冰也只是几年前见过一面而已,但他微微一笑,面色温润的看不出对纳兰冰有任何的芥蒂,若不是她自张炎口中曾得知在她娘突发早产前曾见过南宫游,又从南宫稀话中知道了他们杀害竹文的经过,她大概也会被这看似真心的笑容所欺骗。
南宫游大方的行了个礼,年纪虽然不大,却已经显露出超越年龄的稳重与老成:“见过堂姑姑,见过冰表妹。”
南宫秀不由赞道:“阿游年少持重,真是不同一般。”
南宫游虽是晋西宫的军师,但只是挂职,并无具体的军衔,但他自幼才名远播,十岁便号称京城第一才子,十五岁便被四国称为,前来向他挑战文墨之人数不胜数,却均败北而归。他与南宫骥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此刻,他得了夸奖,仅仅是微微颔首,没有丝毫得意与浮夸。
纳兰冰看了他一眼,心想,早前便听说他与江老太一同回来了,却不曾显身,今日竟用这种方式与她打了个照面儿,想来南宫稀之死,已经引起他对她的好奇了。
随后,看到不远上有一道玉壁屏风,便向那边走去,天南毕竟男女大防,更何妨对除了慕白以外的男子,她没有想要靠近的兴趣。可江老太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必拘礼,都是自家人。”
纳兰冰看了看老夫人,见老夫人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坚持,走到了纳兰芸身旁。此时南宫蓉与天瑜都在,纳兰冰规矩的向天瑜行了礼,道:“永安见过公主、蓉表姐、三姐姐,好久不见!”
纳兰芸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此时她早已忘了曾经在纳兰冰手中吃过的亏,仗着身在南宫家颇为得意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五啊,今日这般大的场面,父亲怎么让你一个庶女出席,也不怕丢了纳兰家的脸。”
南宫蓉绝对要比纳兰芸聪明,刚刚就是她对纳兰芸使了眼色,纳兰芸才出言不逊的。
天瑜自南宫瑶死后低调了许多,此刻也竟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纳兰冰,对于纳兰芸之言只是低低窃笑。
面对纳兰芸的无礼,纳兰冰不怒不恼,仍是淡淡一笑,“三姐姐这个因为私通被迫嫁给庶子的庶媳妇都不怕丢了纳兰家的脸,而出现在这里,小五,自然是不怕的。”
纳兰芸没讨到便宜,脸色大变,刚要反击,却被一旁的南宫秀制止,怕转移话题道:“刚才在屋外便听见了笑声,是发生什么乐事了?”
江老太君看了纳兰芸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笑道:“我们正在闲谈游儿小时候的趣事呢?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游儿都这么大了,应该要娶媳妇了。”
南宫良的妻子韩氏之前一直低着头,见纳兰冰出现,眼如沾了毒的箭,冷冷射向纳兰冰,却在纳兰冰回望她时,又迅速的低下头。
纳兰冰面上不动声色,却暗忖,以韩氏的表现来说,南宫家应该是知道南宫稀之死是她所谓。但南郡王妃、南宫游以及那江老太却都表现得毫无芥蒂,而且还很热情、友爱,倒是颇为不正常。
韩氏见纳兰冰若有所思,怕自己刚刚的目光令她起了疑,忙压下心中的恨,笑道:“游儿确实不小了,我看你这冰表妹就不错,不若咱们亲上加亲,起不快哉。”
老夫人一听,有些不悦,她孙女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插嘴,这样肆无忌惮的拿着未出阁姑娘的婚事说笑,当真失礼,这个韩氏也当真太嚣张了!她将手里的瓷茶碗重重的放下,发现清脆的一声响。
南宫游见反倒面无愠色,悠闲的坐在那,似没听到一样的品着茶,微笑道:“婶母莫要拿我开心了,冰表妹会不好意思的。”
韩氏见纳兰冰一副神游的样子,又继续道:“若是你冰表妹这么俊秀又稳重的姑娘你都不喜欢,那可就难找了,还是你瞒着我们大家,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南宫游失笑,不得不起身道:“婶母公然逼婚,这屋子小侄可是没法呆了。”转头对江老太说道:“祖母,游儿还是上前头去吧。”
江老太大笑道:“一屋子小姑娘,你坐在这也确实别扭,去吧去吧!”随后转头看向韩氏,“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是害羞了啊。”
南宫游有些不舍地看着江老太,紧拉着她的手,一边笑道:“祖母,游儿去了,您-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吃药。”
随后便转身离去。
韩氏看着南宫游离去的背景,捂嘴而笑道:“可不是!他害羞了啊!”
一直不在状态的纳兰冰,听了南宫游的话反而挑了挑眉,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要怪她太敏感,可是今天这样大喜的日子,南宫游怎么会流露出不舍与心疼的神情,还特意提醒她吃药,不对,这感觉怎么都不对。
就在这个时候,有丫头禀报,已升为莞嫔的纳兰莞特准出宫来参加江老太君的寿宴,如今已到了门口。
宫妃一旦进了宫,是不能随意离宫的,而皇上居然特准纳兰莞来参加江老太的寿宴,足见皇上对南宫家的重视以及对纳兰莞的宠爱。
江老太一听她最喜爱的外孙女也到了,忙笑道:“太好了,太好了!快,有贵客到,快带老身去换诰命服。”
南宫蓉与天瑜等人一听纳兰莞居然也到了,均很开心。南宫蓉扶着江老太道:“祖母,蓉儿陪您回去换衣服吧,待会一起去前面迎接莞嫔。”
110,处处疑虑
纳兰莞如今是皇上新宠,刚入宫没多久便被晋为嫔位,她的到来比其他几位皇子更为轰动。
纳兰冰与南宫秀一左在中扶着老夫人也前去大门前迎接。
待江老太换了诰命服与南宫家所有成员一同赶到大门前,“参见莞嫔娘娘,恭祝娘娘金安!”
纳兰莞今日盛装而归,她梳着宫妃常梳的凌云髻,髻上钗着只有嫔位以上的宫妃才能钗的凤尾金步摇,身穿赤金色牡丹宫装,原来就绝美的她,雍容而妩媚。
纳兰莞温柔的一笑,将江老太与老夫人双双扶起,“祖母,外祖母,你们这是在折煞小四。”
江老太这是在纳兰莞入宫后第一次见到她,颇有些激动,却仍提醒道:“如今不比从前,娘娘是皇家的媳妇,就得遵从皇家的规矩,不能再自称小四了,免得听在他人耳中,会认为娘娘不懂规矩的,有失娘娘的身份。”
老夫人也点头道:“确实如此。娘娘身处宫中,每时每刻都需要谨言慎行,以免落人口舌与把柄。”
纳兰莞点了点头,一边拉住江老太,一边拉住老夫人,“外祖母,祖母,本宫省得了。今日皇上开恩,许了本宫出宫,但本宫不易呆得太久,一个时辰后,本宫就得回宫了。”
南宫蓉撇了宵嘴道:“怎么只能呆一个时辰?娘娘与臣女许久未见,臣女有许多话同娘娘讲呢。”
南宫游笑了笑,用锦扇轻敲了下南宫蓉的头,“娘娘能出宫来祝寿,已是皇上格外开恩,有多少宫妃一旦入了宫,一生都未离开过,便是家中父母的大丧都不能参加,蓉妹可不要小瞧了这一个时辰。”
南郡王妃宠溺的看了看南宫蓉,转向纳兰莞道:“娘娘,外面风大,里面请吧!”
纳兰莞娇媚一笑,与众人一同向女眷所处的后院而去。
纳兰冰极为无聊的跟在众人后面,许多宾客也出来迎接纳兰莞,纳兰冰仔细寻了寻,却未见到慕白与张炎,这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呢,他们说好今日会到的。
纳兰冰因为寻找他二人的身影,慢慢便脱离了众人,她缓缓道:“清雅,你可见到你家公子了?”
今日纳兰冰只带了清雅一人而来,清雅摇了摇头,也颇为奇怪道:“属下没有见到公子的身影,就连张公子的身影也未见到。”
纳兰冰心下有些不安,依这个时辰看,慕白应该已经到了,于对清雅说道:“你去寻一寻,若是看到了迅速回禀!”
“是,属下遵命!”
派了清雅前去寻找,纳兰冰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慕白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