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懂,为什么女人的心变起来居然会那么快?他几乎是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他一心以为,她是爱他的!虽然她的人走了,她的心却仍然在他的身上。只要他赶来了,她就会被感动,她会跟他走,会不顾一切地投到他的怀里!
为了这个幻想中的目标,他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甚至做好了为了她,不惜与宇文澈绝裂,大干一场的准备。他带来了逆天十八骑,也传了密函给伯涛,让他领军在边境待分……
他思虑周密,谋划清楚,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一直以为,他的对手是宇文澈,也只有宇文澈才有资格跟他一较高下。万万没有想到,致命的一击居然来自小雪!
她根本就不必动用一兵一卒,轻轻几句话,就把他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弹指之间就教他十几万铁骑无用武之地,让他的雄心壮志灰飞烟灭……
16
“小雪喜欢宇文澈?开什么玩笑?”听完他闷闷地诉说,傅云涛怪叫着斜睨着他:“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喜欢你的!笨蛋,这种信口胡诌的话,你也信?”
“是小雪亲口说的,不信也不行了。”他垂头丧气,斗志全无。
“默言,你不是吧?随便让她几句气话就打算收手?那我们这些兄弟千里迢迢跑来藏月干什么?难道真的来喝喜酒?”傅云涛语气吊儿郎当,神态却认真无比地睇着他:“小雪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气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的啦!你听我的没错,别管那么多,先把人抢来了再说。”
“人抢来了有什么用?她的心不在我身上。”他黯然神伤,这辈子从没有此刻这么颓废。
“默言,你真的老了!”傅云涛嘲讽地笑:“当年若水离开,你一怒之下,连图谋造反都敢。现在只是去闯一下晋王府都没了勇气?别告诉我,两个人里,你更喜欢若水?”
“你不懂。”他满腹惆怅。
“不懂,你说到我懂为止啊。”傅云涛不屑地摇头:“虽然女人对我来说永远是个麻烦,我一直都不赞成你为了她这么疯狂。不过,谁让你喜欢上了呢?你是个男人,既然看准了那就上啊!怕什么?大不了再被她拒绝一次罗!”
“若水弃我而去的理由,我心知肚明;她的心思我摸得一清二楚。失去她,我愤怒,失望,不甘,我悲而不伤,感觉自尊受挫。我知道,只要我肯努力站到最顶峰,总有一天能让她后悔曾经背叛了我——事实证明,不用到最顶峰,她巳经后悔了。”
君默言淡淡一笑,表情无限怅惆:“可是,小雪却不同。失去她,我忧多过惊,伤多于痛,哀大过怒;我茫然无措,就象陷在迷阵里,找不到方向。她看似贪财,却绝不贪恋权势;貌似心软,一旦下了决心却狠毒残酷,再不回头;她总爱管闲事,做事没有规矩,说话不经大脑,不会女红,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女人该具备的优点,她好象通通没有。”
“嘿嘿,听起来这可不象是在夸她啊?”傅云涛咧唇一笑:“她要是听到了,不知又该气成啥样?”
“是啊,小雪真的浑身都是缺点。可我真没出息,总是忘不掉她。”君默言撇了撇唇,自嘲地笑了笑:“若水走了,我心里满是怨恨,我想过要报复她,要让她最后一无所有,要让她后悔。。。。。。我却从没想过要挽回她。”
“嘿嘿,萧若水那女人挽不挽回也无所谓了。”傅云涛痞痞地一笑,随口附和。
“可是,小雪走了,我心如刀割,想要恨她,却总会不由自主地担心她。不知道她那张没有遮拦的嘴,又会替她招来什么灾难?她那臭脾气,吃软不吃硬,碰上宇文澈那个霸道的家伙,日子会永无宁日。她还挑食,不吃红萝卜,不吃笋子,不吃香菇。。。。。。不吃这样不吃那样,宇文澈怎么可能照顾得好她?”君默言倚着大树,抬头望着天空,目光如水,脸上的神色渐转温柔。
“哈哈,默言,你会不会担心得太多了一点?”傅云涛仰天狂笑了一阵,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与其在这里担心得睡不着觉,不如干脆点,抢回来自己照顿啊,还等什么?”
“你不明白,小雪跟别的女人不同,她如果不愿意,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跟我走。就算勉强把她抢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君默言倏然低叹,惆怅不已。
“笨蛋!女人嘛,只要上了你的床,就死心踏地了!”傅云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露一脸邪邪地笑:“你就是太惯着她,早听我的睡。。。。。。呃,两人圆了房,不是什么事也没有?我就不信,你对着她,真的没有邪念?”
“云涛!别胡说!”君默言低叱一声,对上傅云涛似笑非笑的那张脸,无奈地苦笑:“我承认,我是有想过这个方法,而且不止一次。可是,小雪跟秀荷不一样。我怀疑,她心里压根就没有从一而终的想法!以她的脾气,才不会在意失不失身。如果我硬来,说不定第二天她就跑得没了影子,今生今世也不再见我,我不想冒险。”
“恩,说得有道理。”傅云涛偏头,露出同情地笑:“依我看,她倒不一定会逃走,搞不好立刻找个男人嫁给你看!”
“她敢!”君默言冷笑:“要真是那样,我。。。。。。
“有什么不敢?她不是嫁到藏月来了?你还不是照样拿她没撤?有胆在这里对月唏嘘,没胆动她一根寒毛?”傅云涛嘲讽地笑了笑,懒懒地打断他的话,拍了拍衣衫,伸着大大的懒腰往客栈走:“累死我了,不陪你发神经,你一个人慢慢在这里犹豫好了。等天亮,小雪真的嫁了人了,你就哭去吧。”
“云涛,你再陪我一会”君默言出言挽留——长夜漫漫,他一个人怎么熬?
“默言,不是我说你。”傅云涛霍地顿住身形,回过头冲他露出一个鄙夷地笑:“咱们是干什么?马贼!马贼是干什么的?看见好的,喜欢的就要去抢!就算不喜欢,只要我愿意,也该去抢!哪有这么多可想的?婆婆妈妈的成得了什么大事?嗟,跑了那么远,你不困,我可困死了!”
“云涛,云涛!”君默言瞠目,望着傅云涛飘然远去的影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样?王爷想通没有?”傅云涛刚拐过弯,挤在一堆的逆天十八骑纷纷涌了上来,把他团团围住。
“嗟,那么关心他,怎么都溜得那么快?躲在这里算什么好汉?”傅云涛哂然一笑。
“哎呀,有你那张嘴,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无名捋了捋胡须:“我们是相信你,才把这个重任交给你的。”
“信任我?”傅云涛冷笑:“怎么不说你们怕死?”
“呃,你跟王爷是师兄弟,王爷就算再来火,也不会揍你。”无名一脸谄媚地笑:“哪能跟我们比?我们是下属,只有挨揍的份,哪敢还手哪?”
“就是,副帮主,你就别卖关子吧!”无尘心急地跺脚——难道跑了几千里路,全都白费?真的打算把小雪扔在这里不管了?不知道,那家伙还在犹豫。我真想拿个铁锤砸开他那猪脑袋!傅云涛叹气,摇了摇头:”不管了,走,去倚翠楼玩去了!”
“要去你自己去!”火大。
“嗟,事情没有办好,你还有心情玩女人?”鄙视!
“真是没良心,走,别理他!”激愤!
“就是,那么喜欢女人,早晚死在青楼里!”啊咧,好毒的……诅咒!
逆天十八骑纷纷露出唾弃的表情,垂头丧气地回了客栈。
“喂!我招谁惹谁了?”傅云涛气得瞪眼:“妈的,一群兔崽子!”
唉,君默言一脸哀怨,幽然长叹——还说是生死兄弟,眼见他这么痛苦,为情所因,居然连安慰一下都不肯!那帮兔崽子也是,一听说他要喝酒,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应该听云涛的劝,再去一次吗?可是,如果她坚决不肯回来怎么办?难道真的用蛮力?好象,“有点失面子!可是,面子重要还是小雪重要?
眼见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雾气消散,晨曦将露,他终于一咬牙,飘然没入了树林。
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就知道,她撒谎了。
她在发呆,显然也是一夜未眠。那孤单寂廖的背影,那单薄削瘦的双肩,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猝地让他呼吸一窒。
唉,这个倔丫头,就不能偶尔低一次头,非得要跟他争个高低不可吗?
“你来干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惊跳起来,一脸的慌张。
他不语,只默默地凝望着她。贪婪的目光放肆地将她的身影吸入眼底,象只饥饿的兽,毫无顾忌地套牢他的猎物。
“你快走,不然……”她被他炙热的目光瞧着发慌,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却要强装镇定,咬着唇恐吓他。
“不然怎么样?你想叫人来抓我?你叫啊,怎么不叫了?”他冷笑着逼上去,伸出手把她娇小的身躯禁铜在他的双臂之间。他挑起眉毛斜睨着她,声音放得很低,却极富侵略性,象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兽。
她小鹿纯净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企求的目光,微微颤抖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诱惑着他的心神。
他心底洋溢着一股奇异地骚动,竟然很希望她能张口呼救。那样的话,他就有理由堵住那诱人的红唇。谁让那张爱说谎的小嘴,总是喜欢说些让他心痛的话!教他恨不能捉住她痛打她可爱的小屁股!
“来人……”眼见他越来越近,已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惊惶失措的苏秦被她一激,张嘴呼救。
“可恶!”他低咒一声,忽地蛮横地欺身过去,把她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引起她一阵颤粟。她害怕了,下意识地伸手捶打他的后背。
他伸手,轻易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举高过头顶。他一反温柔的常态,毫不怜香惜玉,霸道炙热的掌抓得她生疼。她吃痛,眼角迸出泪花。
他冷笑,健硕强壮的身躯恶意地抵住她的柔软。他倾身,覆住她苍白的唇瓣,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牙齿,熟练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吮吻着她,强迫她与他嬉戏。
她的惊呼被他吞没,她头晕目眩,身体象是遇了水的面条,倏然柔软,支持不住自己,顺着墙壁往下滑。
他喉间迸出低低的得意地笑,伸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腰。他真大胆,一点也不害怕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进来。粗糙的大掌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滑进她的衣衫揉捏着她的肌肤,带给她奇异地痛苦与快感。
他近乎粗暴地拉下她的衣服,埋入她的胸脯,大胆地吻着她,时而急切,时而轻缓。柔软漆黑的发搔着她裸露的肌肤,带来麻麻痒痒的痛感。
急切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来,毫不温柔地啃咬,舔吮。霸道而狂猛,强烈而炙热。象是抵死的缠绵,倾吐着绝望的爱恋。。。。。。
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全身的毛孔兴奋地张开,身体的温度迅速地升高。他的亢奋是那么明显地抵住她,隔着薄薄的衣料,邪邪地磨擦着她的私处。
苏秦脸红心跳,感觉到它的炙热与坚硬,身体不停地颤抖,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吟。脑子里斗争得十分激烈——她应该怎么办?阻止还是让他继续矜持还是跟着他沉沦?坚持还是放弃?天,她好喜欢他的爱抚!
“砰”地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宇文澈似一阵狂风般卷了进来,结束了这场香艳的纠缠,也解决了苏秦的矛盾。